如流云一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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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面？皱眉，怎么会突然入侵静灵廷，而且还只是一只，难道蓝染有什么新的行动了？
　　“蓝染队长……蓝染队长……”桃子的眼神又开始混沌起来，试图走出病房，我立刻一个手刀，让桃子昏过去，然后布下结界以免她醒后跑出去。
　　安顿好桃子，突然一股十分强大的灵压正飞快地往这个方向冲来，其目的地似乎是——槽了，是若的病房。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将若从我身边带走了，我握着冰轮丸，拼了命也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若了。
　　当我来到来到若的病房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破面抱着若：“放开若！”我从背后抽出冰轮丸：“端坐於霜天吧！冰轮丸！”冰龙直接冲向破面。
　　破面抱着若，以身体承受着我的攻击，甚至她的动作还有着保护着若的意思，虽然我算好的，不会伤到若一丝一毫，但是那破面却以整个身子覆盖着若的身子，承受着冰龙：“呐～小若若，你看，我遵守约定了哦，我不会再让你受一丝伤害了，所以，不要抛下我……”
　　我不能理解眼前那一幕，那破面抱着若，头枕在若的项窝，像在和若撒娇。但是，是破面，是伤害若的那些家伙，我握着冰轮丸，不敢轻易动作，现在的情况，会伤到若。我恨恨地望着那个破面：“你……谁？离开若，快点给我离开若！”
　　“不要！我不要！”那破面哭喊着，“不要……我不要离开小若。小若是我的是我的！”
　　“若才不是你的！”我怒吼，咬牙切齿，就是你们，就是你们这帮，“你们……就是你们伤害的若不是吗？何必又在此惺惺作态呢？”
　　“不是我！不是我！”那破面的情绪似乎开始爆走，抱起若就望窗外跑。
　　“站住！”我紧紧追着，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把若从我身边带走了。
　　在逃跑着的破面的前面不远处的天空，突然被撕开一个口子，蓝染，市丸，东仙还有那个乌尔奥奇拉出现。
　　“市丸……蓝染……”我恨恨地望着前面的人。
　　“不要！”那破面突然大声尖叫起来，“你们走开！不要！不要！不要抢我的小若，不要！”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蓝染望着接近疯狂的破面，淡淡地开口：“五月，你闹够了没有？”
　　“不……不要……不要带走小若……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抢走小若……”名叫五月的破面泪流满面，紧紧抱着小若，似乎小若是她最后的救生草。
　　“乌尔奥奇拉！”蓝染下令。
　　“是。”
　　乌尔奥奇拉走到五月面前：“你不想你怀里的那个女人受伤的话，就乖乖放开她。”
　　我握紧着冰轮丸，如果有任何异常会伤害到若，我立刻出手。然后环望四周，总队长他们也都出现了。
　　“蓝染！”总队长望着蓝染，“你们好大胆子，竟然直接入侵静灵廷！”
　　“啊啦啊啦，老爷子，我们今天可不是来开战的哦！”市丸银笑着，“只是来带逃家的不乖孩子回去的。不会动静灵廷一个人，更不会带走任何东西。所以，呐，老爷子，你让我们先处理家事吧。”
　　市丸银的意思是……“总队长！”不可以，我望着总队长。
　　总队长微微睁开一点眼，然后就又闭上：“知道了。”
　　“总队长！难道就这么放蓝染和市丸回去吗？”我愤恨，不可以，他们是伤害若的主要凶手啊，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地放他们走呢？
　　“日番谷君！要以大局为重！”总队长望着我，“我相信你能理解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强到杀死蓝染和市丸东仙他们……不可以再增加多余的伤亡。但是……但是他们是伤害若的凶手啊……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日番谷君，你放心。”蓝染望向我，“这次，我们不会带走夜川君的。”
　　“……蓝染……”我不甘……望着挡在我前面的总队长，我不甘！为什么他就在眼前，我却不能去为若报仇，为什么……
　　“要以大局为重！日番谷君！”总队长再一次提醒着我。
　　握紧冰轮丸，不甘但又没有办法，将冰轮丸收回刀鞘里：“是……总队长……”
　　而另一面，乌尔奥奇拉和那名叫五月的破面对峙着，我盯着，不能让若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小乌……小乌……拜托……”五月哭泣着求着乌尔奥奇拉，“不要带着我的小若，好不好？不要，好不好？”
　　“最后一次，你想要你怀里的人受伤吗？如果不想，就和我回去！”
　　“不要……不要带着我的小若，不要分开我和小若……”
　　乌尔奥奇拉瞬间出手，一刀砍下来。
　　小若！来不及跑过去……小若！我紧张地望着。
　　血……不是若的，是那破面的……是她……是她为若挡了这一刀……
　　“……　……”五月抱着若从空中下到地面，将若轻轻放回地上。我立刻瞬步过去检查若有没有什么闪失。确定若没有受到任何伤的时候，松了口气。而另一边，那名叫五月的，对若有着莫名执着的破面，回到了蓝染身边，然后一起再次消失在尸魂界上空。
　　下一次……决战之日……若，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手韧蓝染和市丸……一定……
　　NO。38　日番谷番外（二）
　　小若，还是老样子，没有醒过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醒呢？
　　“日番谷队长！”
　　“啊，是朽木队长和狛村队长啊。”我站起来向朽木白哉问好，“你们又来看小若吗？”
　　“恩。来告别的。”狛村队长如是说。
　　“是啊。”终于……终于到了要和蓝染他们决战的日子了。呐，小若，这次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如果我回来了，你也快点醒，好不好？
　　朽木队长将一束樱花塞进病床头的花瓶：“希望她能看到。”
　　“会看到的。”我坚信着，小若会看到的。
　　“那么，日番谷队长，我们也差不多要出发了。”
　　“是。你们先走，我马上来。”
　　目送朽木队长和狛村队长离开口，我伸手抚着若苍白的脸还有那长期昏睡而营养不良的头发，用力地望着，我要把现在的若的脸深深地记在脑海里：“我走了。”我们约定，我回来之日便是你醒来之日，可好？我相信若你会做到的。俯身，亲吻小若的额头。
　　拿起病床头的冰轮丸，离开若的病房，不再回头看一眼。
　　*　*　*　*　*
　　在蒲原的帮助下，将空座南移到了尸魂界，而现在的‘空座南’是由蒲原制作出来的另一个空间，那里，就是我们和蓝染他们决战的地方。
　　握着冰轮丸，多少有点担心，怕不能完成自己许下的诺言，不能亲手为小若报仇。但是，不论如何，为这一天，为这次决战，我已经拼命努力过了。那日日夜夜的练习，即使不能亲手杀死蓝染和市丸，我也要亲手把他们给予小若的伤口一刀一刀还回去，一共三十二道刀伤，我会一刀不少地还回去。
　　在总队长“擒拿叛徒，反抗者杀无论”的宣言下，决战的号角吹响。
　　“市丸！”我解放冰轮丸。第一要杀的是，市丸银。是他将若带走，是他说不会让若受伤但是却送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若回来。
　　“啊啦啊啦，日番谷队长好大的干劲啊！”市丸银仍是一脸嬉笑，一点也不认真。但是那又如何，我会让他认真起来的。
　　“三十二刀，我会一刀不少还给你们。”
　　“啊勒？”
　　“小若身上的刀伤。”握住冰轮丸，“群鸟氷柱”
　　连环冰弹，如同成群结队的鸟一般攻击市丸银，但是却只给市丸银带来三道伤口，其余全部被他给躲开了：“可恶。”
　　“啊啦啊啦，日番谷队长的动作快了很多呢。看来下了很多功夫嘛，为了为小若报仇。”
　　“废话少说。还有二十九刀。”
　　“呵呵，那得看你还能不能砍到我了！射杀他，神枪。”
　　我紧紧看着市丸银的每一个动作，瞬步闪开神枪的攻击。
　　“呵呵。骗你的！”
　　市丸银嘲笑似的言语让我心颤，立刻随着神枪伸长的幅度看去——维森桃。“可恶！”目标居然是在后面的桃子。立刻瞬步回防，为桃子挡下神枪。
　　“　＇卍解＇　大红莲冰轮丸——千年氷牢”
　　……　……（省略其战斗经过）
　　当神枪刺入我的腹部，我看住机会一手抓住神枪：“呵呵，抓住了。”我笑，若，我做到了：“氷天百华葬！”
　　但是，事情似乎没有那么顺利。
　　氷天百华葬，被蓝染打破了。
　　“呵呵，日番谷君的进步真是让人惊讶啊。”蓝染笑着望着我，“仇恨的力量真的是很大呢。你说呢，对不对，银。”
　　“呵呵，是啊。”
　　神枪从我腹部毫不留情地缩回，而抓着神枪的手因为大意让神枪顺利缩回了。
　　“啊啦，真的是十分抱歉呢，蓝染队长。”站在蓝染身后市丸银收回神枪，“啊啦，弄得这么狼狈。”
　　“是啊。银，很狼狈呢。”蓝染看了看银，“三十一道伤口呢。银，你的实力下降了吗？”
　　“啊啦啊啦，蓝染队长。我没事，只是小伤口而已。”
　　都是小伤口……吗？呵呵，我无奈地笑了，是啊，都是不深的伤口，连若的伤口的三分之都不到，都只是小伤口呢……
　　市丸银带着沾血的神枪从蓝染身后走出：“呐，蓝染队长，我可以一个人处理。您不用看着我了。”
　　“恩。那就交给你了。”
　　市丸银一步一步走到我的面前：“啊啦啊啦，日番谷队长，你似乎已经不行了呢。离三十二刀可还少一刀呢。”
　　我努力撑起身子：“……还没有结束！……”
　　“是啊。现在还没有结束，但是，马上要结束了！”市丸银突然在我眼前消失不见。
　　“咚——”刀，刺入身体的声音。这一次，我没有犹豫，立刻往刀刺入的方向挥去：“天相従临时”
　　虽然这个技能还不是特别熟练，但是……能伤到市丸银就好……三十二刀……齐全了……
　　好累。真的有点累了。
　　手上的力气一消失，我的身体就自己从神枪里拔出来，往下坠落。
　　*　*　*　*　*
　　“日番谷队长！”
　　啊，是卯之花队长啊……我的眼里映出卯之花队长的脸……
　　“日番谷队长，请坚持下去。小若还在等你呢。”
　　是啊，若还在等我呢……我努力想让视线变清晰，但是好困难啊……若……好困难啊……明明不想闭上眼睛……
　　“日番谷队长……”
　　但是，若……我真的做不到啊。眼皮好重好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许下的诺言总是不能实现呢？我许诺不会让奶奶和桃子受到一点伤害的，但是奶奶还是死了，桃子也差一点死去……明明许诺要保护好你的，但是你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明明对着你发誓了，说要为你报仇杀死市丸银和蓝染的，但是也没有做到……为什么……为什么……什么也不能完成不能做到呢？奶奶……是我做得还不够吗？是我还不够努力吗？所以你都从我身边离开呢？
　　上方的天空，还是如此湛蓝。天啊，为什么你要从我身边抢走我所有在乎的东西呢，为什么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力量怎么都不够呢？奶奶也好，桃子也好，若也好……我一个也没有保护好……为什么……
　　*　*　*　*　*
　　“冬狮郎！”
　　我似乎听到了若的声音。
　　“冬狮郎！我在这里！”
　　若……真的是小若的声音。我寻着声源望去，小若，若奶奶，奶奶，桃子都在，在小若以前开的店的门口。
　　“你愣在那里干什么啊！”小若笑着跑过来拉起我的手，“你在想什么呢？叫你都没有听见。”
　　“小若……真的……是你吗？”
　　“在说什么梦话呢？不是我是谁啊。快点快点，都给你做好糕点泡好茶了。”
　　若拉着我来到一个桌子旁边，上面摆着我爱吃的糕点和喝惯了的茶。有点热泪盈眶的感觉。
　　“快吃啊。”
　　“恩。”我应着开始狼吞虎咽，真的，真的好久都没有吃到这熟悉的糕点了，久到似乎已经遗忘了那味道。
　　“吃好了吧。”若笑着，十分温柔地望着我。
　　“恩。谢谢招待。”我笑了。有多久没有笑过了呢？从知道若奶奶和若死的那一天后，从桃子进入静灵廷后，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似乎都已经忘记了笑。
　　“呐，冬狮郎，你该出发了。”
　　“诶？”
　　“冬狮郎，你该回去了哦。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为什么要赶我走？是不是因为我没有遵守约定，没有保护好你们……所以……”
　　“为什么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呢？”抚摩着我的脸的若的手，很温暖，“我，奶奶们，没有一个人强求你一定要保护我们啊，人各有命。对于我们而言，你好好地生活着，这就已经是很好很好的事情了，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带上那么沉重的枷锁呢？”
　　“……　……”
　　“本来就没有什么誓言什么约定，那些话可以完全不必说，知道吗？不要再给自己带那么沉重的枷锁了。回去吧。”
　　“不要！我不要离开你们。若……小若……不要消失……”若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中。
　　奶奶出现了：“回去吧。小狮郎。”
　　“奶奶……”
　　“小若她在你一直守护着她的地方等你回去见他呢。这里都不是你和小若该待的地方。对吧，若奶奶。”
　　“是啊。”若奶奶出现，握起我的手，“我将我的宝贝孙女小若交给你了哦。回去吧，以后好好照顾小若哦。”
　　渐渐地……消失……一片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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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番谷队长！”
　　“……　……”我迷茫地望着，天，又湛蓝了，“卯之花队长……”
　　“太好了，您终于醒了。”
　　原来……原来只是一个梦啊：“卯之花队长，战况怎么样了？”
　　“两败俱伤。”卯之花队长指着远处都已经伤痕累累了的总队长他们和蓝染，“现在在谈判，是和解还是怎么？”
　　周围，遍地伤者。
　　“如果能和解就好了。”卯之花队长如是说，“那就不用再死这么多人了。”
　　“……　……市丸银呢？”
　　“啊啦啊啦，日番谷队长在找我吗？”调笑般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市丸银！”
　　“啊啦啊啦，不要这么激动啊，日番谷队长！我们现在可是在和解阶段呢！”
　　“谁要和你和解啊！受死吧！”试图站起来的我却发现我一点力气也没有。
　　“啊啦啊啦，真是不可爱啊。”市丸银抬起手在我眼前甩来甩去，“看看，看看，你差点把我的手都废了。”
　　靠，怎么就没废成呢！我恨恨地盯着那被包扎好了的手。
　　“银。别闹了。回去了！”
　　“是，蓝染队长！”
　　市丸银跟着蓝染走了。
　　“大家也回尸魂界吧！此次战役以和虚圈和解告终。”总队长如此宣布着战果，“我们还是低估了蓝染他们……”
　　和解吗？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我觉得如此好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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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静灵廷，我直奔小若的病房。推开病房，我看到了若坐在病床上笑着：“啊，是冬狮郎回来了啊！”
　　“小若……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欢迎回来！”若笑着欢迎我。
　　NO。39　冬狮郎别扭的告白
　　我望着病房门口站着似乎已经僵硬住了的冬狮郎，不自觉发笑：“啊，是冬狮郎回来了啊。”
　　“小若……　……”冬狮郎的样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