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流云一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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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转队去六番队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所以，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不原谅我呢？”朽木队长说完这话就离开了。而那张朽木队长已经签好名字的若的转队申请书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我的桌子上。
　　脱力的感觉。夜川若=若店主　吗？是真的吗？若店主没有去世吗？为什么，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队长，你怎么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啊？今天没有工作吗？”松本从外面归队回来，那是一张被人称为静灵廷之光，充满了女人味的脸出现在我的上方，“怎么了？生病了吗？”松本的手贴在我的额头上，“要不要我去找卯之花队长来看一下呢？”
　　“你……和若到底发生了什么？”
　　松本显然又在闪躲我的眼睛：“啊啦，怎么了啦，队长。没什么了啦，没什么了啦。啊哈哈啊哈哈……”
　　“小若，去现世了。”
　　“诶？队长你批准的吗？”
　　“不……不是。若，申请转去六番队了。”
　　“诶？”
　　很明显，松本也不知道：“呐，松本，你知道小若的过去吗？”
　　“队长是指的是若过去的事情吗？”
　　“恩。她成为死神之前的事情。”
　　“诶？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是她进入静灵廷之后的事情的话，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点的。”
　　“是吗？”
　　“如果队长想了解的话，可以去问问朽木队长。听说朽木队长是若在真央灵术学院的监护人。他应该知道。”
　　是啊。朽木队长似乎知道很多，但是，我又该怎么去问呢。
　　“队长，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不，没什么。你忙你的去吧。”
　　“队长，好奇吗？”松本突然这么说。
　　“什么？”我不能理解松本的话的意思。
　　“我说好奇吗？我和小若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松本望着我，“好奇吗？队长。”
　　“有点。”我点头，的确好奇。我不能理解，到底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松本，让小若最后打算转队去六番，“我好奇。到底是什么理由，让若一定要转队去六番。”
　　“或许是因为我的关系。对不起。”松本道歉，“事情很复杂。……可能是我说的过了，当然更多的可能是若理解错误了。但是，似乎好象不容易挽回了呢。”我就这么趟在沙发上，听着松本叙述着，脑中混乱不停。
　　“队长，你知道吗？小若她喜欢你。”松本一脸正经地说。
　　“诶？”
　　“小若，她喜欢队长你。”
　　“不，不可能。”我迅速反驳不信。
　　喜欢我？真的吗？小若喜欢我？怎么可能。内心深处本能地拒绝这个说法，在我心里，我觉得若一直是拿我当孩子一样，虽然很不甘心，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喜欢我？也是喜欢那种孩子一样的喜欢吧～
　　松本像对待孩子一样摸了下我的头：“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说完，松本便离开了。而我，陷入了更加混乱的状态。
　　*　*　*　*　*
　　距离若离开尸魂界已经好几天了。我的思想上本能地拒绝相信小若就是若店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那么一丝恐惧感。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害怕些什么。
　　当巴温特侵入静灵廷的时候，当我知道一护他们来到尸魂界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冲去六番队，我急迫地想知道，若是不是回来了。我的心中积存了好多好多的问题，想要询问若，问她是不是就是若店主；问她为什么活着也不来找我；问她为什么见到我后也不曾告诉过我……好多好多。
　　“朽木队长，请问，夜川君回来了没有。”我问道。
　　朽木队长望着我一会，然后开口：“没有。”
　　“诶？”我有点惊讶，“怎么会？巴温特都来静灵廷了，按照道理说，她应该要回来的啊。”
　　“若她去现世，不是因为要去对付巴温特。”朽木队长永远是那副冷静的样子，“你觉得，她的能力能去对付巴温特吗？”
　　听到这里，突然有点感叹，什么时候，我变地这么愚蠢了呢？是啊，按若的能力，去对付敌人和找死完全没有任何区别。那么，若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去现世呢？是因为有事情还是因为在躲避着我或者松本呢？
　　我迷茫，不明所理。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在这么拖下去了。越拖下去情况似乎会越来越糟糕。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想，我也该去躺现世了。
　　NO。32　雨夜的告白
　　无奈地走在现世的繁华路上：这年头，找份兼工咋就这么难？哎，都是这身高的错……
　　“哟，这不是夜川君吗？”前方迎面走来的是蒲原变态大奸商，手摇着无品丑扇，“怎么独自一人在大街上游荡啊。”
　　我挂着假笑：“哟，这不是蒲原大老板吗？”上下打量了一番，“蒲原老板还真是挺有勇气的。长的难看不是你的错，但是你就这么出来吓人可就对不起这满街来往之人啦。”
　　“呵呵。”蒲原奸商摇着扇子，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刺激到，“我这不看到这街上有着我和一个档次的人出来游荡，顿时增贴了我的勇气嘛。说起来，还得真要谢谢夜川君呢，给了我这人出门的勇气。”
　　“你……你……”我怒，那张烂嘴怎么这么能说呢？气。怒瞪了会蒲原奸商，跺脚，走人。
　　“夜一大人，现在可是在我店里哦。”蒲原奸商奸笑着，“呵呵，夜川君，不去见见吗？”
　　“……　……”我回头怒瞪那奸笑着的蒲原奸商，“你……你……怎么现在才说啊。”
　　我拔腿就往蒲原商店方向跑，伴随着我跑动的是空气中流动着的蒲原奸商牌的奸笑。
　　*　*　*　*　*
　　“夜一大人？夜一大人？”我四处张望，寻着那拥有着健康黑皮肤的女子，但是无功。只有一只黑猫望着我，那金色的猫瞳闪着类似奇怪的光芒。
　　没有找到夜一大人的我，第一反映是：难道是蒲原奸商耍我？　靠着蒲原商店的门，等待着蒲原奸商回来。
　　“啊啦，夜川君靠在门边做什么啊？”蒲原奸商摇着破扇，“夜一大人，她在里面呢。”
　　“骗人，我没看到！”我怒。
　　“啊啦，不就在你脚边嘛。”蒲原用扇子点着我脚边的黑猫。然后抱起那黑猫，“来，夜一，和夜川君打个招呼。”说着，拿起黑猫的两只前猫蹄，耍哒耍哒的。瞬时，黑猫一个‘飞猫爪’拍向蒲原奸商那欠扁的脸，流下几条抓痕。
　　“听喜助说，你找我？”黑猫突然开口，用它那金色猫瞳望着我，“有事情？”
　　“你……你……会说话？”我惊讶地望着那只黑猫，“太不可思议了……这年头猫也会说话？”我忍不住伸手想去摸摸那黑色的猫毛，只可惜被那脾气甚是不好的黑猫一猫爪，我得到了和蒲原奸商一样的标记——几条爪痕。T　T
　　“呵呵。这是黑猫就是四枫院夜一大人。”爬在地上的蒲原笑笑，然后爬起来，“夜川君和夜一大人好好聊聊吧，我先出去了。”
　　没有了蒲原奸商在场，气氛顿时冷却了下来。我不安地望着那黑猫，她就是夜一大人吗？
　　“你是我姐姐，殷夜收养的孙女？”黑猫用它那猫爪边洗着脸边说，“怎么？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那个……”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才好，“奶奶，就是殷夜大人，已经去世了。”
　　黑猫放下猫爪，望着我：“我知道。”
　　“奶奶临死之前，有留下一份遗书。”我从上衣里拿出那封已经泛黄了的信纸，放到夜一大人面前，“奶奶，到死还挂念着夜一大人，希望能得到夜一大人的原谅。”
　　“哦。”黑猫望着信纸，“真是个傻姐姐呢。”
　　“虽然，虽然我不知道奶奶和夜一大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但是……”我跪下，双手磕地恳求，“拜托，请原谅奶奶吧。”
　　“何来原谅不原谅之说呢？”黑猫用它的猫爪按住我的手，“我，从来都没有怪过殷夜姐姐。所以，从来都没有原谅一说。我，怎么可能会怪她呢？她是个那么温柔那么体贴人的人，怎么可能会怪她呢。”
　　望着黑猫，虽然从猫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我能感觉到它感情的复杂：“谢谢您，夜一大人。”千言万语，我只能说一句‘谢谢’。代替奶奶向你说一句‘谢谢’，谢谢您的谅解，谢谢你的从不曾怪过。
　　“可以和我说说殷夜姐姐的事情吗？”
　　“诶？说什么？”
　　“就说说殷夜姐姐在流魂街生活的情形和发生的事情吧。”
　　“恩。好的。”我不自觉地去抱起那只黑猫，开始叙说，“我认识奶奶的时候，是我刚来到流魂街的时候……　……”怀中暖暖的，夜一大人十分认真的在听着我的述说。我想，或许这个世界上，我也只能和夜一大人说，说我最爱的奶奶的事情，也只有夜一大人，能够理解我并且能体会到我的那份对奶奶的爱吧。
　　一滴温暖的泪，滴在了我的手背上。（某枫小插话下：话说；我不知道猫会不会哭呢……）
　　*　*　*　*　*
　　自从和夜一大人深谈之后，我养成了时不时地会去蒲原商店找夜一大人的习惯。虽然会和那蒲原奸商发生点口角磨擦，但是，我还是很乐意去蒲原商店。至少在蒲原商店，我能感觉到，我不是一个人。
　　夜一大人给我感觉，是和奶奶完全不同的。奶奶就像大海，好象可以无条件地包容着我的一切，包括我的任性，我的撒娇，我的别扭；而夜一大人更像是一阵和风，吹得人心情舒畅，感觉到那种无所不在的被人包围着的温暖——给我一种姐姐的感觉。
　　但是，我没有想到，会在蒲原商店见到冬狮郎。那一天，我如往常一样来到蒲原商店。
　　“蒲原变态奸商大叔，小雨，甚太，铁斋大叔，我来勒。”我推开蒲原商店的门，脱着鞋子，边询问着，“夜一大人在吗？”
　　“啊，是小若啊。”
　　我抬头望去，石化了。满桌子的人——红毛大狗恋次，十一番队两个队员：光头和孔雀，一护草莓，织姬，露其亚，乱菊姐和冬狮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冬狮郎看向我的眼神里有一种询问一种责备。
　　我努力抬起头，然后行礼：“阿散井副队长，斑目三席，绫濑川五席，松本副队长，日番谷队长，不好意思，不知道您们在，失礼了。”说着，我准备退下闪人。
　　“不用回避了。你也坐下听吧。”冬狮郎盯着我，似乎看出了我想回避的心思。待我坐下后，冬狮郎才继续开口：“那我们接下去说，蓝染……”我没有去听冬狮郎在说些什么，只是深切的感觉到坐在那里有一种坐在针板上的感觉——痛苦啊！
　　我求救似地望向蒲原奸商：呜……想个办法啊，我要回去。
　　蒲原奸商摇着那把千年不换的旧扇，遮住他的奸笑，满眼闪着一种邪恶的光芒：呵呵，发现JQ了，发现JQ了……
　　我：……　……　氧化钙（CaO）
　　蒲原：嘿嘿……
　　好不容易挨到这个对于我而言莫名其妙的会议的结束，我立刻飞奔出去：啊……解放了！
　　“你在逃避谁？”身后传来冬狮郎的声音，“为什么要申请转队？”
　　“啊，日番谷队长啊。”我僵硬着转身，“您怎么追上来了啊。”我郁闷，冬狮郎啊，你怎么追上来了啊，我现在完全不想看到你了啦。
　　冬狮郎就那么站在那里望着我：“为什么申请转队。”那双眼睛晶亮得刺得我眼睛有些酸痛。
　　“……　……”我沉默，难道要我告诉他，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但是我看到你的眼里没有我的存在，我嫉妒，我郁闷，所以我选择逃避吗？
　　冬狮郎一步一步地走到我的面前：“你，夜川若，是我认识的若店主，我认识的那个笨蛋若，是吗？”
　　“……　……”怎么说话的呢……什么笨蛋啊，你才笨蛋呢。
　　“你说啊！是不是！！！”冬狮郎使劲抓着我的肩膀摇晃，“我问你呢，是不是啊！”
　　“是……”我承认。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冬狮郎眼里那明显的伤痛，更是让我觉得我似乎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　=//　就这么，和冬狮郎站在晚上路边的路灯下，对望着。突然感觉，是不是再来点雪花或者雨点会更衬托这情景呢？——八点狗血肥皂剧。
　　出乎意料，冬狮郎没有甩开我，来句：“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你……我真情愿我没有认识过你这种人。你个大骗子！”这种台词，而是紧紧地抱住了我：“你没有事，没有事，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反倒是我愣住了：“你……不怪我吗？”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冬狮郎有什么好怪我的……
　　冬狮郎就这么抱着我：“不怪。只要你还在就好了。”
　　就这么，相拥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天空中还真下起了毛毛细雨　O_O　狗血环境啊，我感叹着。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要申请转队？”抱着我的冬狮郎突然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是因为和松本之间的事情吗？还是……？”
　　我轻轻推开冬狮郎：“呐，冬狮郎，你觉得呢？我为什么申请转队。”
　　冬狮郎一脸迷茫，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
　　“呐，冬狮郎。”我转身不看冬狮郎，我知道，如果我看着他的话，那些话可能永远也说不出口的：“你知道吗？我喜欢冬狮郎哦。不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喜欢哦。是接近于爱的喜欢哦。以前，或许是姐姐对弟弟的喜欢，所以，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去调笑你和小桃，让你努力去追求小桃，但是呢。但是呢，奶奶去世后，和你再相逢，那感情随着时间变质了哦，变质了。不再是姐姐对弟弟，而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可能，是因为我内心太渴望温暖和安全了，可能我变脆弱了，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依赖着你，开始留恋在你身边的温暖和安全。感情开始变质，而我也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开始嫉妒小桃。甚至，甚至有希望小桃死去的话有多好，那样的话，是不是我就可以独占你的温柔呢？那样的我，让自己也觉得可怕。但是，那是真实的自己，我知道。然后呢……然后呢……蓝染队长叛变了，我知道我的机会彻底没有了。失去了蓝染队长的小桃，我相信，如果是冬狮郎的话，完全可以让小桃接受你，而冬狮郎，也完全可以给小桃幸福。”我快步走向前，然后转身对着冬狮郎，“呐～冬狮郎，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吧。”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往前走或者彻底放弃你的机会：“如果我和小桃都受到了生命的威胁，你会选择保护谁呢？是小桃呢还是我呢？”我知道，这个问题是多么的……狗血加没有道理，但是，我总想以此来寻求点什么。
　　冬狮郎迷茫地望着我：“我……我……我不知道。”
　　“是吗？”我笑：“没关系哦，现在不知道也没关系哦。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没有时间限制的，冬狮郎什么时候清楚了，什么时候给我答案吧。”所以，在答案揭晓之前，请允许我继续幻想一下吧，幻想你会选择我，“呐，冬狮郎，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优雅地转身，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空中撒着小雨，我告诉着自己：不要仓皇逃离，即使离开分别，我也要留给别人一个美丽镇定的背影，以此来证明我内心的坚强。即使那只是一个假象，即使事实是我在等待着，内心深切希望他能追上来……
　　NO。33　'做客'前奏
　　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原本飘荡着的小雨，愣愣出神。
　　一个人影出现在落地窗前：“夜川若君，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