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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幕后-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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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无恙?还问无恙,痒死了都!”曾命清哈哈一笑说:“那是,那是。”杨春兰冷笑着说:“你笑什么?”曾命清啪地在她手心里亲了一下,“好香!”抬起头来,“这还用说,洪武他少了一个肾,兰兰那儿自然是痒了!”
“真坏!老不正经!”杨春兰破涕一笑说:“喝酒,喝酒。可不能让这酒也冷了!”
对!曾命清举杯说:“兰兰,这些年我是真是在想你,就想,什么时候我们在一起,哪怕就一次我就知足了。金朝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慢点。”杨春兰斜着眼睛看他,曾命清很奇怪,酒不是她主动要喝的?
“兰兰,怎么啦?”
“我想问问,谁是金朝,谁是玉露?”
“我喝醉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没等杨春兰说什么,曾命清哈哈大笑几声,连喝三杯,眯着眼睛问:“兰兰,你如实告诉大哥,洪武,他没让你委屈吗?”
“曾哥,我。。。”杨春兰凝视着曾命清一会儿,突然号哭起来。
“兰兰,你别哭啊,你一哭大哥的心就全乱了。。。说,受什么委屈了,拼了这个乌纱帽不要了,我也要收拾他!”
杨春兰捉住了曾命清的手,她的心念电转,此次奉命出轨,意图就是扳倒李小露,她想了,如果直接给曾命清说了,曾命清肯定会答应,可是曾命清以后会怎么看她?
还不如把老公搭上去,那样在曾大哥的眼里,自己才永远是个可怜兮兮的小女人!
心念一转,又哽咽起来:“曾大哥,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本来都不想跟你说的。。。兰兰命苦啊!”
曾命清听完一拳头砸到了茶几上:“勾引人家老公,作风淫乱,品德败坏,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当乡党委书记!”“曾大哥,”杨春兰兀自拱到曾命清的怀里,呜呜地哭,
谁让我的兰兰不好过,我就先让她不好过。虎落坪乡发生一起村干部灭一家三口的惨案,事情已经解决好了,陈希妍这个老朋友又打来电话,他也想卖个人情,睁只眼闭只眼算了,毕竟认真了,市委也不好过!
报告放在他办公室,他把它压下去了,但是现在看来不可能了,李小露勾引了张洪武,伤害了心爱的兰兰,那她党委书记也当到头了!
“哭吧,兰兰,尽情地哭吧,曾哥会为你作主的!”他心里早已有了打算,任由杨春兰在自己怀里颤抖。他甚至想,把兰兰弄到市政法委,就让她永远呆在自己身边。
杨春兰轻轻地推开曾命清,用她那小巧的手在曾命清的脸上擦了擦流下的眼泪,柔声说:“曾大哥,你别再说了,兰兰不再是过去的兰兰了,张洪武哪怕是一块牛屎,我也得吃了它,你也是一样,玉霞嫂子和你成了家,你也不可能离开她,曾哥你有责任心,是个很好的人,这也正是兰兰爱你的地方,兰兰也知道你有你的难处,兰兰并不奢望每天陪在你的身边,只要你心里有着兰兰,爱着兰兰,疼着兰兰,就像这样,兰兰就知足了。”
冲冠一怒为红颜!
曾命清此时豪情万丈,猛地抬头说:“兰兰,只要你曾大哥在,谁都别想欺侮你。”
“就你,谁还会欺侮我呢!”杨春兰娇媚地笑了笑,把曾命清推到座位上,自己坐在曾命清的蹆上,这让曾命清身子一抖,杨春兰身上那股高级化妆品的味道让曾命清又进入到对眼前这个他爱的太深的女人的渴望中,事情就是这样的复杂又这样的简单,本能的东西是什么都难以阻挡的。
杨春兰的大胆本来是最让曾命清希望的,但刚才却惹的这个美女不高兴了,这让他有了几分的担忧。
但是,让曾命清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样痛彻心扉的伤心之后,杨春兰迅速调整过来情绪,又以这样的温情对待他,这不是浓浓的爱又是什么呢?他情不自禁地搂住了春兰的小腰,下面贴得不能再紧了。
杨春兰轻轻地叹了口气说:“曾大哥,你经常做梦吗?”
曾命清立刻激动地说:“兰兰,全国人都在做梦,我怎么没有梦呢?几乎夜夜都做啊!”
“告诉我,你梦到了些什么?”杨春兰微微一笑,似乎是为了展示那非常注意锻炼,非常注意保养的娇媚的身体,那道美丽的风景扭动了一下。让曾命清的眼睛直愣愣地注视着这绝美的优物的最原始的状态。
风晴万种,那是结婚前的记忆,自从与田玉霞结婚之后,任何事情田玉霞都是公事公办的作风,就连敦伦之礼,她都是机械一样的应付,他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是万种风情了,为了不让自己想着难受,凡是有女人过分亲昵的电视剧他应该不看,凡是有男女亲密的景象他一概远离,但他心里是清楚的,他不是不需要,而是心里太痛苦,对杨春兰这个他心中的女神太过思念。
现在这个美丽的女人在自己的手边,而且那美好的娇驱纤丝不着,这既让他振奋,即使自己压抑着,那东西可是不听话的,这让杨春兰觉得很是有趣,杨春兰白啊嫩的肌肤仿佛在奶液中泡过,这是做高级化妆品生意的女人,最会保养自己肌肤的诀窍,杨春兰紧紧的靠近曾命清,说话也温柔起来,说:“曾哥,我想死了,就这样,某一天,能死在你怀里真好!”
曾命清连忙拒绝着说:“兰兰,说瞎话不是,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杨春兰又有些动情,温情款款地说:“今晚能和你相会,下次见面又不知何年何月了。”
杨春兰泪水涟涟,曾命清心也脆了,口舌显得有些笨拙:“兰兰,我想。我想。。。”
杨春兰娇巧地一笑腰肢一扭说:“你呀,一点也不会哄女孩子高兴,快说啊。”
“我,我。。。“身子轻轻地摩挲着,曾命清感觉到自己快要溃不成军了,他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杨春兰已经投身在自己的怀里,他已经没有力量把她推开,只能在自己的心灵防线做着最后的努力。
“急死人家了,曾哥快说啊!”杨春兰媚眼如丝,伴随着撒娇,加快了身子扭动的节奏。
曾命清终于崩溃了,钢牙一咬,“兰,我想搞你了!”猛地把杨春兰紧紧搂进怀里。
杨春兰咬着他的耳朵说:“曾哥,兰兰不就是为你而留着的吗。。。”
经过了万水千山,其实到头就是最后的那点事,是男人都会给女人解衣服,脱库子,杨春兰在他的怀里,曾命清的手就拉开杨春兰衣服上的拉链,又解开那个罩子,一个让曾命清精神振奋,更让他晕眩的美好,就呈现在眼前。
曾命清惊叹一声,杨春兰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扭动了一下说:“怎么了,是失望了吗”
曾命清热泪横流,自己这些年真白活,兰兰也是有心啊,为了自己,她把自己保养得这样好,他像第一次看到女人到底有多么的美好,那几乎是晶莹的半球体,圆润光泽,那朱红的一粒果实,犹如耸立在山头上的珍珠。杨春兰推了一下发呆的曾命清说:“不准看,不准看,人家羞死了。”
哗地一下,杨春兰身上所有的饰物都剥下,犹如一阵闷雷,一下子就击倒了一向以强悍自居的曾命清,杨春兰的本来就让他无限的痴迷,而眼前的一切都完整真实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悲伤,喜悦,振奋,基情迸发,猛地扑到杨春兰的身上。
杨春兰看着眼前的曾命清,虽然真诚的情感让她感动,但笨拙的样子,像一个十几岁的男生,这么高高在上的一个大领导,却甘心情愿地受自己摆布着,她忽然多了几份成就感。
杨春兰忽然推开曾命清,笑吟地说:“亲爱的,你稍等啊,我去趟卫生间,我觉得有些你不知道女人有多么麻烦,总是流出东西来,这样对你不公平,我要干干净净的是不是。。。”杨春兰说着就去了卫生间,但她并不做别的,而是拿着手机坐了那里。
包里手机一直都在滴滴的响,她知道这是老公的短信,他十分在乎事情的结果,因为这直接影响到他刑侦副队长的转正。一看果然是,问的最多的是事情办好了没有,几时回来,她没好气,小声喝道:“不回来了!还没成!”
老婆上了别人的床,张洪武心里酸酸的,但为了官帽子得忍,“怎么没成,你不是去了那么久吗?”
杨春兰更没好气,“你以为曾哥像你啊,抠脚大汉,人家有情调,讲浪漫,刚刚做了前戏,让你一个信息给搅黄了!背时的!”
0317抓阄子()
张洪武气得把电话挂了,想想心里又觉得不舒服,很快又发来短信:“哼,幸亏不是我,是我,事情早都成了。”
发了之后,张洪武又觉得不太放心,真怕妻子放弃了害得自己鸡飞蛋打,索性又发了一条,“春兰,你就不能主动一点?”
叫自己老婆去钩引男人,还叫主动点,天底下竟然有这样奇葩的男人,作为妻子杨春兰也是无语了,她这会不生气了,微微一笑,心想,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跟的呢,倒不如利用此来和他做个交换,方便自己天天和曾大哥相好了。
她觉得短信可能说不清楚,又打了张洪武的电话,同时开了免提。
“洪武,不是我不主动,关键是。。。”
“是个屁,还自命清高,自命清高原来还与你勾搭上,我看八成是你扭捏了,不信,你脱下裤子试试!”
“洪武呀,你丫,就是改不了口臭的病,不是我不主动,实话告诉你,该脱的我们都脱了,可是到了床上,曾大哥就不肯了。。。”
“为什么,不就是让他帮这点小忙吗?他还。。。”听到这里,曾命清也把头贴门上贴得紧一些。
“命清大哥又不是傻子,你这时求着人家,当然不会找麻烦,可是事情办成了之后呢,你会后悔,又会找上人家!人家虽然不怕你,但是你也会闹得人家不安宁。。。”
“别,别!春兰,这一次你一定要听我的,你告诉曾大哥,就说我愿意这样做的,你俩是相爱的,哪怕是现在,就是以后,你俩要怎么搞,我也只当不知道!”
“洪武,这可是你说的!”
“对,是我说的,你快去找曾大哥!赶快把事办了!”
“哼,也不怕你说话不算话,人家照样把你捏得死死的!”杨春兰挂了电话,伸了伸腰,俏媚的脸蛋浮出了玫瑰般的笑容,美极了。
有点不对头啊!挂电话都这么迫不及待呢!酸意阵阵奔上心头,张洪武内里五味杂陈,说不出酸甜苦辣了。春兰毕竟是他爱着的女人。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能力不行,给不了春兰想要的爱,让她从曾命清那里得到性福,又何尝不是对爱人的一种成全呢,只要当了刑侦队长,那还愁着没有女人摸吗?对于女人,现在他的兴趣也只能摸摸而已。
曾命清咧嘴笑了,他蹑手蹑脚地又跑回了床上。
杨春兰又打开手机上的录音,放了水,然后在自己的关键部位喷了些香水,这是人生最美好的一天了,从来都没有这样称心如意过,不,不仅是今天,还有更美好的很长很长的未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竟然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啊。她内心微微一笑,忽然脚底滑了一下,啊哟一声,
“兰兰,怎么啦?”曾命清马上就在门口出现。
“没什么,脚扭到了,我扶着墙慢慢过。。。”
“看你还逞能!”曾命清方寸大乱,拉过杨春兰,横抱而起放到床上。蹲下身子就抓住她的双脚,“我看看,伤到哪儿啦?”
“上面,哎呦,再上面!”听着指令,曾命清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往上挪,杨春兰痛苦的呻吟来得越加频繁了。
“到底是哪儿痛啦。”快到大腿根部里,曾命清停下了手。再往上一厘米,自己还是人么。
“就是这儿,”杨春兰却捉住了她的手,“人家就是让你看一看,这儿香不香!”
曾命清说:“兰兰,你想的真周到,能做你的男人该有多幸福啊每天能亲你,爱你,给你做饭,为你做一切的事情,然后到了晚上搂你睡觉,让你得到应有的快乐。可是,我没这个福气啊。”
曾命清说到这里,发出沉闷的叹息,眼睛又一次湿润了。
任由曾命清解开了宽大的浴巾,杨春兰慢慢地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双手吊住了曾命清的脖子说:“来吧,尊贵的王,请接受贱婢的侍候吧。。。”
曾命清哪还肯让她再说下去,扑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就这样完了?说得活灵活现,就像你亲自见到的一样!明哥,你什么时候这样有才啊!”怪不得昨晚看到车震,原来杨春兰与曾命清好上了,听完李明绘声绘色的描述,任君飞睨了一眼李明说道。他也到推测自己,如果杨春兰也对自己这样热情,他也不一定抗得住。
男人喜欢美女是本性,女人喜欢帅哥是天性,男人和女人都好色,只是女人比男人羞涩而已!
男人是猫,没有不喜欢偷腥的,之所以拒绝漂亮女人的投怀送抱,并不是他品格多么高尚,原因只有两点,一是他根本看不上这个女人,二是他担心这个女的会利用他,操纵他,有这个心,没有那个胆。
一旦这个女人像杨春兰一样,既主动,又不抱任何企图,任君飞相信,所有的男人都会和曾书记一样,想也不想就会上前扑倒。
“发挥是发挥了一点,但基本剧情是这样的,要不怎么就传了风声,虎落坪乡今年的综治工作要否决了呢,之所以要说得这样详细,还是站到你的角度去想的,不发挥一下,你不喜欢听啊!”李明笑笑地看着任君飞,听课太认真了,尤其讲到杨春兰到卫生间那一段,一言不发,只看到喉咙骨不停地上下耸动,这要早几年,那还不得要考个清华北大?
“你怪怪地看我干什么,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杨春兰连曾书记都拿下了,难道你。。。”
“你就不能轻点声,你怕你嫂子听不见?”李明很不爽,上次杨春兰送自己回家,家里引发了一场世界大战,好不容易冷却了些,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安得什么心啊!
“心虚啦?”
“我虚什么虚,没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
“算你狠,刘老师。。。”任君飞朝里屋喊了一声。
“别,别,我怕你行了吗,老大!”李明脸色一下变白,双手告饶,这话要是被屋里的刘雯听到了,哪自己还有安宁日子过啊,虽然自己和那杨春兰没有什么,但是刘雯天生就善于吃醋,生气了,让自己睡几天沙发,那也难受!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任君飞本想问问任亦可被拐的案子有没有进展,看着李明一副歉疚的样子,问了也是白问,这些搞公安的,办案子不行,抓赌抓嫖在行!
任君飞看了李明一眼,不耐烦地拿起手机。
电话是谢明辉打来的,任君飞撇了撇嘴,这死胖子自打和林倩好上了之后,浓得像鱼和水,分分秒秒都不能离开,任君飞想见他都得先预约,更别说打电话了。
“飞哥。”谢明辉带着哭腔。
“怎么了,明辉,出什么事了?”任君飞问。
“我我被派出所抓起来了。”谢明辉说。
任君飞感到不妙,谢明辉能被派出所瞄上,应该是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谢明辉,派出所为什么抓你?你做什么了?”任君飞问。
这时刘雯走了出来:“你们两个大男人来干嘛的,跑这儿聊天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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