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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独尊-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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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来腐蚀贫道的干净纯洁的心境!”
王成龙闻言,忍不住惊呆了。
啥。。。啥?
你正直?你不搞这些龌蹉勾当?你干净纯洁?
王成龙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自己怕不是遇见了个假的黑云道长吧?
“道、道长,你说笑了。”
王成龙心中思绪急转,目光偷偷打量了旁边似笑非笑的宁信一眼,难不成黑云道人变成这样,是因为这个人?
“敢问这位老人家,怎么称呼?”
他心中拿捏不定,恭声说道。
还没等宁信回话,只见黑云道人‘啪’的一巴掌甩在王成龙脸上,破口大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你连这位大人都不认识,竟然还敢出手对付这位大人?”
王成龙直接被这一巴掌给拍懵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黑云道人。
怎、怎么回事?
我什么时候对付又这老头了?
就在王成龙心中惊疑不定的时候,一道思绪如闪电般,猛地从他脑海里划过!
瞬间,他明白了!
为什么王管家没有回来,为什么黑云道长态度会突然大变!
他全明白了!
下一刻,他心中胆寒到了极点,浑身瑟瑟发抖。
踢到铁板了,这次一定是踢到铁板了!
顿时,王成龙‘啪’的一下跪了下去,惊恐万状道:
“小的王成龙,无意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咚咚咚!
王成龙顿时用力的磕起了头来,磕的头破血流,地板轰隆隆作响。
他虽然恶,但却并不蠢!
面对这等情况,如何审时度势,他心中很明白。
黑云道人见状冷哼了一声,随即转过头看向宁信,点头哈腰道:“大人,这王成龙该如何解决?”
宁信目光淡然,吐出三个字:
“杀无赦!”
黑云道人闻言,心中顿时一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有想到宁信竟是如此心狠手辣。
这是个狠人!
下一刻,黑云道人心中深吸一口气,没敢再问是这王家之人全部杀无赦,还是就是个王成龙,恭声回道:
“遵命!”
在王长龙面如死灰的目光下,黑云道人心中默念道:
“抱歉,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
嘭!
一场杀戮开始了!
宁信淡淡收回目光,就在刚才,他铺散出去的灵气感应到这偌大王家,修有不少地窖暗牢,这地窖暗牢里,用铁链拴着不少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女人,这些女人一个表情僵硬麻木,虽是活着,却不过行尸走肉罢了。
这些女人从何而来,宁信只要稍微一想,便自然得知。
而这,也正是宁信对这王家动杀心的真正原因!
一道道鲜血绽放,一声声哀嚎响起,整个王家犹如陷入了末日天灾,无数丫鬟家丁慌不择路的各奔东西,一哄而散。
这黑云道人虽说只有聚灵境界,但是屠杀起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简直比杀鸡还要简单。
宁信并没有出手,而是站在这王家府院中间,面无表情的看着这犹如人间炼狱的一幕。
第二百零六十四章时光荏苒()
“我不想死,救救我,救救我!”
“求你了,我跪下来求你,别杀我!”
王家内,黑云道人从后背抽出那柄道剑,不断在人群里劈杀,哭嚎声、哀求声、悲鸣声,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声音里透露着绝望,乌黑的鲜血流满了王家,将王家地板染成一片血色。
有些血液干了,又被新的血液覆盖住,在地板上铺上了一层一层的血咖,饶使是黑云道人向来视凡人如蝼蚁,此刻见状也不由露出恻隐之心。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宁信一眼,见宁信面对这血流成河的场面,脸色竟根本不为所动,心中不由一颤。
这个人,好冷的心。
短短半个时辰,整个王家的家丁奴仆被屠戮一空,宁信面无表情走进王家大殿当中,只见这大殿里面,一名美少妇正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明媚的笑意。
在她旁边,一名嘴角流着哈喇子的青年,正满脸惊恐的看着迈步而进的宁信和黑云道人两人。
就在黑云道人准备上前击杀那名美少妇时,一个淡淡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她不用杀。”
黑云道人闻言一愣,回头看向宁信。
他有点搞不明白了,不是说杀无赦吗,为何这女人不用杀?
宁信脸色漠然,他为何要让这黑云道人将这王家杀戮一空,为何又要放过这美少妇,原因很简单。
他在这王家的每个人身上都看到了浓浓的血气,这些血气都是他们造的杀孽,这些血气充满了怨恨与恐惧。
那,是一个个被他们害死的冤魂。
而在这个美少妇身上,他并没有看到这些血气。
一报还一报,这些奴仆家丁助纣为虐造下杀孽,只有用鲜血来洗清,而这个美少妇既然没造下杀孽,自然就无需来偿还这报应。
一切俱是因果尔。
“谢谢。”
美少妇朝着宁信,轻声道了句谢。
随即就见那美少妇,以一种果决之姿,狠狠撞在了黑云道长举起来的道剑剑尖上。
噗!
一剑穿心!
美少妇嘴里涌出鲜血,道剑直接透过她的后背,一滴滴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在地上。
“这。。。这。。。这”
黑云道人脸色一慌,连忙撒开手看向宁信,结巴道:“大、大人,这不关小人的事啊,是她自己撞上来的!”
宁信点了点头示意知晓,那美少妇低头看了看从她身体穿过的道剑,嘴角勾起一抹解脱的笑容。
解脱了。
从她当年被强行绑到这王家来的时候,她的心里便萌生了死志,只不过她不甘心就如此去死,那样太便宜了王家。
她知道,就凭王家这等嚣张跋扈的行事,早晚有一天会闯下弥天大祸。
因此,这十余年来,她隐忍着,她坚持着,她要眼睁睁的看着这王家父子死!
如今,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她解脱了,她可安心赴死了。
宁信见状轻叹了一声,抬起手,一巴掌将那吓傻了在一边的王少城,拍成了齑粉。
随即,宁信再度抬起手指,一道道灵气从他指尖射出,激射向那王家修建的地窖天牢中,将那暗无天日的牢门破开,化作一股轻柔的力量,将那十余名被锁在天牢当中,日夜遭受鞭挞蹂躏的女奴托出。
做完这一切之后,宁信便转身朝外走去,离开了王家,一道道关于因果法则的领悟,在他心中愈发清晰起来。
。。。。。。
这一日,葫芦镇翻了天。
霸凌葫芦镇三代之久的王家,就此覆灭,鲜血甚至从王家宅子的大门溢出,流到了大街上,将葫芦镇的青石板,都染成了红色。
无数葫芦镇的镇民奔走相告,普天同庆,敲锣打鼓,庆祝王家的覆灭。
在葫芦镇当中,还兴起了一个传说,说葫芦镇来了个白发飘飘的老神仙,谁家要是敢为非作歹,这老神仙就会上门治罪。
一时间,整个葫芦镇风气都好了不少,甚至有心大的人,晚上开门睡觉。
而魏家,也并没有趁此机会就去吞并王家,仍旧是规规矩矩的农耕做事,脚踏实地。
宁信离开王家之后,并没有再回到魏家,而是出手买了一间店铺和几亩田地,当起了农家公。
魏家前来感谢了几次之后,宁信吩咐不要再来打扰,魏家便也再不敢来打扰,就逢年过节的时候,送些鸡鸭鱼肉。
。。。。。。
时光荏苒,春去秋来。
一年时间过去了。
在这一年里,雷泽州发生了许多大事,首先是魔君藏恩,再次传来了消息,藏恩被道宗宗主等九名返虚天君,镇压封印在了无尽深海的一处小岛上。
而为了封印魔君藏恩,道宗宗主等九名返虚天君,同样损失惨重,道宗宗主当场身亡,另外八名返虚天君死的死,伤的伤。
道宗陷入了群龙无首的状态,其内七大殿主争权夺势,为了抢夺宗主之位,争的头破血流,死伤无数。
其次便是太虚宗主庄无道,彻底退出了太虚仙宗的舞台,由玄机子暂代宗主之位,他自己开始闭死关,无数太虚仙宗弟子离开宗门,寻找机缘。
雷泽州纷纷扰扰,腥风血雨,无数天骄如雨后春笋般冒出,而宁信之名,则成了雷泽州的一大历史传说。
而偏居一隅的葫芦镇,在这一年里倒是风平浪静。
宁信在这一年里,过得很平静。
他在一条街尾的位置开了个画铺,平日画一些山水河流,乡间炊烟,人间景象。
除开之外,他便如同老农般,在地里种了些瓜豆花草。
而宁信身上的气息,随着这一年过去,愈发缥缈古朴了起来,举手投足之间,仿佛有着一股难言的田地韵味在里面。
之前的宁信,就像是一把锋芒毕露的神剑,年轻气盛,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朝气,不过这虽然锋锐的同时,但却缺乏底蕴和积累。
但是如今的他,就像是神剑收鞘了般,充满了大巧若拙,返璞归真的气息。
他就像一面风平浪静的大海,深邃、神秘、浩瀚,令人看不穿,猜不透。
黄昏时分,宁信如同这一年的每一天般,坐在店铺门口,在他身前放着一块用支架架起来的画板白纸。
宁信手握一根黑色毛笔,沾了沾墨水,眼里露出思索之色。
直到过了良久之后,他才抬起笔,在白纸上写了两个字:
因、果!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他能愈发感觉到,自己即将领悟因果法则!
第二百零六十五章因果法则()
什么是因果?
在这一年里,这是宁信思考最多的问题。
他看着自己在白纸上写下的因果二字,眼里露出沉思。
因果,就像是一根根锁链,将无数事情串联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必然的结果。
它很深奥,也很肤浅,上到修士,下到凡人,每个人都逃不过因果关系。
往日的因,造成来日的果。
因为有前人栽树,所以才有后人乘凉,这便是一种因果关系。
再比如说,宁信在一年前从种下了一颗枇杷树,如今已经亭亭如盖,这也是一种因果关系。
因果,仿佛就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这是一种最粗浅的因果关系。
宁信一边想着,一边抬起头看向街上,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肩上正扛着几头野兔尸体,从街边走过。
这少年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整个人充满了阳光开朗的气息,他朝着宁信笑着打了个招呼,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
“宁老爷子,今天铺子里生意怎么样啊?”
宁信闻言,笑着回道:“还成。二伢子,你又给你爹打野味了?”
这少年闻言,乐呵呵的回道:“宁老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俺爹就好这一口。”
一边说着,他便一边远去,消失在了长街上。
宁信收回目光,眼里思索之色更重。
这名少年叫做二伢子,家境贫穷,在这葫芦镇里连一亩田地都没有,平日里就靠在大山打些野兔野鸡赚钱,聊以生计。
去年春分时候,他从学堂里退了学,而与他同班的一名少年,则是在春闺大考中考上了童生,在夏分的时候,又考上了秀才,据说在前几日举行的会试上,那少年又考上了举人。
两人的命运,在春分的时候,同时开始了一个转折,今后的命运,也将截然不同。
二伢子人生几乎已经注定,以后肯定是重新走他爹的老路,为了生计一生奔波劳碌。
而另外一名考中举人的少年,则定是前途一片光明,飞黄腾达。
因为二伢子家境不好,必须要替家里分担压力,无暇他顾,所以就会分心学业,直到退出学堂。
因为他退出学堂,所以没了这条能够改变命运的道路,他就只能庸庸碌碌,堕于平凡。
而另外那名考上了举人的少年,因为家境充实优渥,所以能将所有心思全部放在学业上,因为他在学业上的专心努力,所以就会取得好成绩,人生之路愈发平坦。
这,仿佛又是一种因果关系。
例如十岁的你,贪玩调皮,不学无术,就注定了二十岁的你学业无成,技不如人。
而二十岁的你学业无成,技不如人,又注定了三十岁的你碌碌无为,普通平凡。
而三十岁碌碌无为的你,又造成你四十岁的窝囊无能,悔不当初。
仿佛,这就是因果。
今日你做的事,将决定明日的你会是怎样。
你今年种下了一颗果树,明年就能收获果子。
你今天平凡懒惰,便注定了明日的碌碌无为。
随着宁信的思索,他眼中的明悟之色,愈发清晰明了起来。
对,这是因果,但这因果,并非又不能打破。
如果宁信收那二伢子为徒,那么,这二伢子便会一飞冲天,一生成就远超那考得举人的少年。
如果那少年,遭人嫉恨,横生意外,一切的飞黄腾达,光明前途,也将化作乌有。
因果,它是能够改变扭曲的。
就在宁信思索的时候,他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大嗓门的声音。
“喂,老头,这画怎么卖?”
宁信皱了皱眉,抬头看去,只见一名背负巨大陌刀,一身江湖打扮的壮汉,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他画的一幅乡间炊烟图问道。
“不卖。”
宁信皱了皱眉,面无表情回道。
“多少。。。啥?不卖?”
那壮汉闻言一愣,一下没太反应过劳,过了半晌,才匪夷所思的问道:“你一个开画铺的不卖画,那你开画铺干啥?”
宁信闻言淡淡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老夫卖不卖画,自然由老夫决定,与你有甚关系?”
那壮汉挠了挠头,倒是没生气,反而笑道:“你这老头,性子倒是有些古怪,你当真不卖?十两银子也不卖?”
“不卖。”
宁信回了一句之后,便懒得再多说,起身开始收拾画板,准备关门谢客。
“你这老头,开画铺不卖画,不就和开饭店不卖饭,开面馆不卖面一样不讲道理么?”那壮汉摇了摇头,表情古怪的嘀咕一声。
他见宁信果真开始收起店门,想了想喊道:
“喂,老头,今天你遇上我算你福气,我就好心跟你说一句,在这葫芦镇前方几十里地啊,据说出了头神通广大的树妖,那头树妖生性残暴,爱喜人血,已经有不少江湖同道去击杀那树妖,听说还会有太虚仙宗的天骄凌若初等人出手,到时候指不定就会殃及到这葫芦镇子里来,你最好趁早避开,离开这葫芦镇,否则你这条老命,怕是危险喽。。。。。。”
“滚蛋!”
不等他说完,宁信‘嘭’的一声,重重合上了店铺门板。
“这老头真特娘的奇怪。”
那壮汉摸了摸鼻子,骂骂咧咧的远去了。
时间如流水过去,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葫芦镇多了很多过路的江湖豪客,向来平静的葫芦镇,愈发的热闹了起来。
他们并没有离开,去前往击杀那树妖,而是在葫芦镇暂住了下来,似乎是在等待谁的到来。
整个葫芦镇,陷入了一种暗流涌动的气氛,许多镇民平日里哪里见过这些凶神恶煞的江湖大汉,纷纷紧锁房门,闭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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