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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妇人美少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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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上面,而是下面。”
“哎呀,好吓人。”
“有啥吓人的,就是亿万个小蝌蚪而已,奋力地游啊游,想找个伙伴结合在一起,变成娃儿,每个女的都会要它的,味道好闻么?”
“怪怪的,像蜗牛的气味,林乐哥,我闻到了会不会生娃儿呢?”
“只有钻进你小肚子里才会生娃儿嘛,”一个坐着,一个趴着,不断讨论生娃儿的秘密,林乐突然见洁白的床单上画起了不规则的地图,拉了拉她,“以后心里慌想要我小蝌蚪的时候,就来陪你睡嘛。”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根花那八十几岁的爷爷过来了!
“根花,还在干啥,快出来吃饭喽。”
“嗯。”根花翻身坐起,摸到床上的地图,吃了一惊,差点叫起来!
“屋里还有哪个?”老头子老眼昏花,见床上还有个人,一时看不清是谁。
“是林乐哥,来教我做作业的。”
吃饭时,尽管翠花很殷勤,不停地朝他碗里夹菜,喷香的咸菜回锅肉,却吃不出啥滋味。
既然已经自动熄火了,留在她家里还有啥意思?于是吃过午饭,匆匆告辞回家。
头一回在女人面前丢脸是在梨园,而这回,还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就崩溃了,实在是彻底的失败!没精打采地回到村里,在垭口上遇到采花军师小鸡公,略略叙述在山沟里的遭遇后,又请他指点迷津。
“嗨呀,你咋个想去动翠花的女儿啊,要知道,没搞过事的少女,一旦弄进去就难得扯出来,就像母狗的东西一样,把你套牢,非得跟你定终身不可,没搞成,幸好幸好。”小鸡公笑道。
“鸡公哥的意思,我以后就不能去找翠花啰?”
“找她可以,搞了随时扯得脱,打平伙,大家好耍嘛,去动根花就是另一回事了,小心中了翠花的计,把你套牢,一辈子在山沟沟里侍候她母女俩。”
还没用心耕作,三块自留地都出了点不大不小的问题。
在根花面前作了一回窝囊废,一时没脸再回山沟沟,在县城因为来不了第二盘遭赖老师蹬了一腿,暂时不想找她了,而柳大哥找上门来闹,更不敢轻易去梨园!如此看来,自家的本事不是世界排名前十,可能排在倒数了!于是自信心下滑到了低谷,整天窝在屋里玩手机游戏,不想出门。
没过两天,下面的擎天柱又自觉的搭起了凉棚,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而恢复男人的自信心,却是在闭门反思后的第一次出门!
村子背后,翻过坟山不远,梨园附近有座大院子,叫做中间院子,上百户人家,平日很热闹,院子里有个林耀锡,也是二十来岁,按辈分是林乐的侄儿,平日爱在一起耍,这天,林耀锡邀约去中间院子斗地主,想到裤袋里还有几十块钱,就去了。
走在路上,碰到几个女人,奇怪的是,同样是美少年,不看林耀锡,全都朝他林乐看!眼神怪怪的,或觉得好笑,或觉得新奇,或是掺杂着说不出的暧昧!
“这些女人咋个光看着我呢?”走过后,林乐问道。
“还不晓得?自从柳大哥闹了一回,你就成名人了!”
“我本来就不是这种人,出这种臭名,以后哪里还有脸在村里混?”
“臭名也是名,你看如今有些人,在网上自爆,还不是为了出名嘛。”
到中间院子林耀锡堂屋里,四个人围在大簸箕边摆开牌局,一块钱一翻,玩得小,人气却很旺,男男女女围在旁边看热闹,而站在林乐背后的人最多。
“林乐,聋子大嫂听不清,咋个跟她联系上的?”一个老哥笑问道。
“没那回事,哥莫乱说哦。”
“想不到林乐还很风流啊。”一个大婶笑道。
“婶婶,莫开玩笑了。”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林乐面红耳赤。
都在哈哈大笑,只有一个人坐得远远的,时不时看着他,微微抿嘴浅笑,她就是蒋碧秋。
这蒋碧秋四十几岁,穿一身浅黄色西服,乡下女人爱穿的那种,一条灰色长裤,个子不高,却身躯厚实,走路跟聋子大嫂差不多,慢腾腾的,娘家就在中间院子,母亲也姓林,按辈分该叫他表叔了,而她婆家就在两三里外一座过去生产队的旧保管室里,这天,老母亲感冒了,回来看看。
多少年来,蒋碧秋男人在外工作,因为勤劳肯干,孝敬父母,品行德珍,一直受到当地人的尊重,一个老掉牙的故事是:某个单身汉想占便宜,夜里潜入她家,挨了一盆尿水!
此时,蒋碧秋看林乐的眼光,有些含含糊糊,似乎夹杂着某种说不出的深意!
当地称呼人,不论年龄大小,只按辈分,每次见到林乐,蒋碧秋都要微笑着叫一声“幺表叔”,而他对她也一直充满敬重!她是个有分量的人,左邻右舍有啥矛盾,都要请她调解,这样一个妇人,不会对自己有啥想法吧!林乐心猿意马一阵,很快集中精神打牌了。
连赢了几局,洗牌时,每次抬头,眼角余光扫过去,发觉蒋碧秋照样浅笑着在看他!
接下来几局,接连出错牌,让旁边看热闹的都叫起来:“林乐,本该赢却打输了,莫非还在想咋个跟聋子上床么?”
“没有的事说成有,你们把幺表叔脑壳都闹昏了,咋个不出错牌?”蒋碧秋说话了。
人有分量,话当然也有分量,旁边的人顿时住了嘴。
接下来几局,林乐连连取胜,挨近正午,赢了好几十,揣了一大把零钱,满意而去。
临走时,不忘回头望蒋碧秋一眼。
她照样浅笑着,眼里含着某种深意!
注:打平伙………就是就餐的aa制。
第019章 远房表叔送外侄女回家()
蒋碧秋笑盈盈的眼神,跟聋子在茅厕外偷看他洗澡时没有两样,回到家里,一股蓬蓬勃勃的无名火从下面窜起来,一直窜到脑壳里,烧得晕乎乎的,多日不曾张扬的擎天柱,此时又猛然暴涨到极致!
其实她并不吸引人,胖胖的,是那种大骨骼的、没有脂肪的胖,脸色黑里透黄,天生的泥巴色,看上去很健康,虽说算不上美人,却是过去晚上在被窝里作乐的偶像!也就是说,即使没跟她上过床,而在深夜的幻象中,也不知搞在一起好多回了!
上初中时,经过保管室,总要朝她家瞅上两眼,那厚实的身子,常能激起更深层次的联想,可要在现实中动真格的,却从来想都不敢想!然而,一个口碑很好的妇人,男人是个远方的伐木工,只有逢年过节才回家,二十多年来守身如玉,跟她来点啥子,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来点啥子,某些妇人很容易,德珍妇人却很难,要成了,可算是修为升级!
终于动心了。
后来去中间院子斗地主,都没见着她的影子,莫非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又一天晚上,林耀锡来了,说是三缺一。
摆开簸箕斗了几局,围观的人很多,不一会,她来了,因为不懂打牌,还是坐得远远的看热闹,也不说话,听人们闲聊,只是抿嘴浅笑。
一连几局,不知为何,出牌时时走神。
“林乐,咋个把赢牌打输了,又在想聋子啊?”
“林乐,你的心是不是飞到梨园里去了?”
正在难堪,还是蒋碧秋三言两语替他解了围。
到十一点过,围观的人大多回家休息去,她也不见了。
“不打了,明天再来。”
摸摸口袋,输得只剩点元票,只得主动离场,走出中间院子。
抬头望天,月黑风高,正是偷人的好天气!
已是深夜,垭口上居然还站着个人!吃了一惊,连连后退几步。
更吃惊的是,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几天来他日思夜想的蒋碧秋!
“幺表叔,收场了?”听她的口气,好像是不经意碰到的。
“不打了,手气背,蒋碧秋,你不在娘家过夜啊?”
“女儿出去读书了,屋里就我一人,怕遭毛贼偷嘛,今晚好黑,可以送我回去么?”
“当然可以。”走在一起,心口砰砰直跳,仿佛又成了跟女生说话也脸红的男生!
“人老了,看不清,怕摔在阴沟里哦。”走过池塘边的小路,到了岔路口的石板桥上,她笑着说。
“你哪里老,才四十几,精力旺盛得很嘛。”她家往左,自己家往右,他跟着过了桥,跟着往左走。
“幺表叔莫开玩笑,你满二十没?”
“满了。”
“哥哥姐姐还好么?”
“还好。”
一边走一边拉家常,终于到了过去生产队的保管室,这里住着三家人,都是中间院子没地基修房搬来的,每家人都用烂砖砌了围墙,把晒坝围起来喂鸡鸭,互不相通,蒋碧秋的家在靠外的一边。
一条小黑狗汪汪叫着。
送她到家,按理就得走了,没有理由留下来。
“幺表叔,进来坐会儿再走么。”她掏出钥匙打开门。
“好嘛,从来没进来过呢。”
院门很窄,刚好能过她的身子,走进去,一股鸡屎味扑鼻而来。
“屋里乱糟糟的,幺表叔莫见笑哦。”
“都是乡坝头的,哪里会见笑。”进门后,小黑狗不叫了,还摇尾巴。
“看嘛,临时兴起的家,好窄。”走了几步,打开房门,第一间屋是厨房,一张饭桌,几跟木凳,简单整洁,里面有股柴火味。
“里头还有几间屋?”
“一间屋算是客厅,靠里还有一间寝室,坐嘛。”
进了客厅,里面放着一台小电视,一套露出了海绵的旧沙发。
“住在这里,晚上好安静。”坐在沙发上偷偷瞅她一眼,那黑里透黄的脸没啥子变化。
“太安静了,一个人住,有点提心吊胆的。”她照当地习惯调了碗糖开水,递给他。
“还是多个人陪着的好。”捧起碗,暗暗观察她脸色,还跟平常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有啥办法,我屋里那个人快六十了,还要在外面挣钱啊。”
“该退休回家陪你了。”过去居民娶农民,往往是老头娶年轻的,一个快六十,一个才四十几,也不知这许多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还有好几年呢。”
就是回来,也是一根焉丝瓜,不中用了。
漫不经心地拉着家常,林乐有些紧张,不停喝水,下面却没懒洋洋地没啥动静,说到底,就是面对一个好口碑妇人,铁了心要上,却怕临阵出洋相!准备不充分,拿什么来动真格的?
“幺表叔,还喝水么?”深更半夜,一男一女,有点不妥,她站起来,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不喝了,”他也站起来,“我得走了。”
外面黑漆漆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实在心有不甘,蒋碧秋一个出了名的良家妇女,幺表叔上幺表叔下的,莫非是自己看走眼了,其实根本没那方面的意思?若是如此,还是死了这份心的好。
走着走着,突然手机响了。
“喂喂。”
“林乐么,在哪里?”是赖老师。
“在家里。”
“过来耍嘛。”
“深更半夜的,痒痒得不行了?”
“小龟儿子,尽在乱说,快过来嘛。”
“好,马上过来。”
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除了星星有月亮,偷人的生意兴隆,业务繁忙得很!想到那对惹眼的超级肉弹,下面又腾腾腾地窜起老高,很快搭了个凉棚,于是转身往回走,经过保管室,很快到了独院子。
门虚掩着,推开即进,屋里没有亮灯,伸手不见五指,正要轻声唤人,突然间,那对热乎乎的超级肉弹猛地揉在脸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嗬哟,大东西差点把我打晕了!”说着,一柄犁头不客气朝她肚腹抵了两抵,发出明显的进攻信号!
“摔来两坨肉,看你吃不吃?”赖老师仅穿了件睡衣,看样子准备很久了,一把搂住他就往床上滚!
“难怪这么急,洪水早就泛滥了!”摸摸她下面稀里糊涂的地方,手掌湿漉漉的。
“哆嗦啥子,还不快上!”她双手擒着牛犁头,急不可耐地往自家下面塞。
第020章 新开出一块自留地()
“急啥子。”想起小旅馆里遭蹬下床那一幕,一时起了报复心,犁头在肥沃处晃来荡去,就是不入土。
“小龟儿子,想耍我,没门!”她身子一挺,强行将整条犁头生吞了下去!
“嗨呀,好巴适!”想报复,哪里抵得住这种主动进攻?只好一头陷入稀泥里!
“既然巴适,还不快弄重点!”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
本该进入状态,也许是刚见过蒋碧秋,正此关键时刻,林乐心里杂念纷纷:看人家守身如玉,引进家门也不动心,你身为过去的班主任,一点也不懂得含蓄,还拿点小恩小惠,给买一两件衣服就想把我套牢了,从而长期占用,不行时就一脚蹬下床,实在是心怀鬼胎!于是一气之下,提前进入冲刺阶段!
“哎哟,要弄死我了······”趁她喉咙里刚开始哼哼,林乐整个人就像一台发动机低沉地轰鸣着,突然上了五千转,紧接着熄火抛锚了!
“咋个搞的,才一两分钟啊?”她不耐烦地弹了弹奄奄一息的毛毛虫。
“不晓得嘛,这两天有点不舒服。”毕竟是班主任嘛,一责问,像做了错事,声音低低的。
“不晓得个锤子!莫非你也每月有例假么!”又是狠狠一脚,蹬得他骨碌碌滚下了床。
“哪有天天擎天柱的,莫把我说得跟婆娘家一样嘛。”再遭这种侮辱,要不是在搞底下工作,恐怕要拳脚相向了,万般委屈之下,翻身爬起,穿好衣服,提起裤子就走。
“蹬一脚就起火了?莫那么小气嘛,快回来再来一盘!”她光叉叉地跳下床,想拖住他。
“今晚来不了第二盘,我走了,以后电话联系。”
出独院子,顺原路往回走,看看手机上的时间,都快一点了。
慢慢走着,夜深人静,一路上连狗叫也听不到。
经过保管室外面,无意的一瞥,不禁心跳加快, 蒋碧秋家的灯还亮着!深更半夜的,莫非她有另外的伴儿,俩个在一起加夜班?
轻轻一推,院门是上了栓的,想从窗外看个究竟,然而正对她寝室的那扇窗子,给厚厚的玉米秆遮了个严严实实,要想看清屋里的情形,还得费一番周折。
刚拨开一些,一阵叽里咕噜的叫声,一窝老鼠四散逃离,让他吃了一惊。
钻进玉米秆里,几乎喘不过气来,终于接近窗子了!
静静的夜晚,一颗针掉地也许都能听清,尽管弄出的声音很大,蒋碧秋居然没有反应!
凑近窗口,从缝隙处朝里面窥探,屋里的一幕,实在让人面红耳赤!只见昏暗的灯光下,蒋碧秋仰面朝天,背靠床头,身子弓起,双腿蜷缩向上,茂密的黑森林下面,一道深深的沟壑,像一把锄头挖出的创口,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双手忽快忽慢,不停地在那道巨大的创口上揉着搓着!喉咙里还时不时地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同时下面还溢出了一些亮闪闪的东西!
如此的尺度,如此的场景,莫说见过,听也没听过!一个精力旺盛的壮年妇人,老男人长期在外,原来就是用这种无奈的办法解决问题,守了二十几年妇道!
在赖老师那儿草草了事,储存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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