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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妇人美少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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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没想到,偷着乐好巴适。”林乐叹了口气,说,看看她,眼睛还闭着,一脸的满意。
“林乐,世上偷什么最巴适?”
“当然是偷人嘛。”
“村里的女人一说到哪个偷人,骂死了。”
“其实不是骂,是她们心里羡慕,自己偷不着,暗暗流口水。”
“老师,过去在办公室里,我也听到你骂过三生产队的那个三花偷人嘛。”
“女人家,大多一样,嘴上骂,心里想。”
“现在你偷到了。”
“是啊,又粗又长的玉米棒子,吃进去好巴适。”
“还是一口吞下去的。”
既然是偷,林乐东拉西扯一阵,不敢耽搁太久,穿好衣服,专捡无人走的小路走,悄悄回到家里。
这一年夏天,天气特别炎热,白天难得有一丝凉风,夜里闷热。
天热,身体一直处于燥热状态。
后来,又在夜里又去过赖老师家里一次。
最后一次,天气闷热得厉害,黑云压得低低的。
屋里**交加,屋外闪电雷鸣。
屋里翻来滚去,屋外的风声、雨声、雷声,淹没了一阵阵哼哼呀呀。
俩人变得无比放肆,哼哼呀呀后来又变成了来自喉咙深处的叫喊。
有暴风雨作掩护,到了深夜,又从容不迫爬上床,开了灯,把女人身体的每个部分看了个够,不紧不慢地做起了先前的运动,把体内仅剩的热力释放出来,交给自己的老师了。
雨停了,月亮露出了半边脸,他掩上院门,左右环顾无人,准备回家。
这样的夜晚,应该不会碰到谁的。
没人晓得独院子里的秘密。
第006章 偷鸡贼的采花经验()
刚出门不远,前面突然冒出来一个草帽的人!
这是附近小火车站的一位农民工,因货运车皮急需调转,半夜卸完火车上的煤炭后,慢慢朝家里走,见前面一个黑影,也吃了一惊。
在乡下,半夜撞见陌生人,往往被认为是偷鸡摸狗的毛贼,人人喊打。
农民工却不知眼前是个采花贼。
“什么人?站住!”
听到喊声,拔腿就逃。
“捉贼啦!有贼娃子啦!”农民工一边追赶,一边高喊。
附近几个村子的狗听到喊声,都此起彼伏地叫,听到狗叫,一家又一家的灯亮了。
跑着跑着,突然失足踩入一个露天化粪池,噗通一声,整个人掉进池子里,呛了几口粪水,冒出脑壳,抹掉脸上的赃物,爬起来又逃,直接冲入玉米地,连路也不想看了。
农民工年纪大追不上,见他掉入粪池,正想来个瓮中捉鳖,却见他很快爬起来,钻进玉米地不见了。
摆脱了农民工,刚要停下来歇口气,忽见四面八方出现了一束束手电光,原来附近的村民听到喊声,纷纷拿起锄头棍棒前来抓贼,夜黑认不得人,抓住了不打个半死才怪,林乐吓得魂飞魄散,凭着对地形的熟悉,野兔子一般逃出了包围圈。
这一夜,给赖老师输出能量不说,又淋雨,又吃粪水,加上惊吓过度,第二天了重感冒了一场,打针吃药才控制住。
以后几天变得病恹恹的,哪里还有心思想到别的什么?待在垭口上,听村民们说些小道消息。
“前几天三队那边晚上来了贼,差点就给抓住了。”
“说是从赖老师家附近出来的。”
“她家里有啥偷的?莫不是想偷人哦?”
人们说笑着,见他站在一边不说话,笑道:“林乐,有人想干你的老师了,还不去保护啊。”
“你想去保护,就去嘛。”林乐说。
“你老师是个超级肉弹,说不准你小子跟她早就有一腿了。”
“张三哥,莫要乱说哦。”林乐脸红了。
“林乐见了女人都要脸红,还有胆子跟老师有一腿?”此时有个叫小鸡公的单身汉说道。
这小鸡公三十几岁,无爹无娘,光棍一个,懒得种地,靠偷鸡摸狗为生,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从没偷过当地人一颗针,加上嘴巴甜,喜欢开玩笑,跟村里大人小孩都合得来。
为自己解了围,实在有些感激,别的人都走了,拉住小鸡公的手开玩笑说道:“听说你既是偷东西的高手,从来没失过手,同时还是个采花大盗,能传授点经验吗?”
没想到小鸡公当了真:“我正愁自己说不定哪天遭人抓住打死了,自己的本事失传了呢。”原来,他白天去踩点时,一旦发觉哪家的男人出去打工了,只有女人留守,就找个借口进屋,比如问路、讨水喝等,挤眉弄眼,说些二不挂五的话,如果有点回应,或是装着没看见没听见,就有戏了,夜里再去纠缠,一回不成去二回,总有得手的一天。
“小鸡公哥哥胆子真大。”
“胆大的玩遍天下女人,胆小的自己玩自己。”小鸡公递给林乐一支烟,又得意洋洋地炫耀起他的罗曼史来,说是村里好几个女人跟他有一腿,包括那个远近闻名的剩女陈美丽。
“都说陈美丽心高气傲,又爱干净,遭你爬鸡圈猪圈的揉搓,也不嫌啊。”
“嫌啥,莫看有些女人板起一副样子,好像只有白马王子才能伺候,其实心骚了,只要不丢名声,糟老头子也可能吃到嫩草,床上没有机关枪,美女夜夜都心慌嘛。”
“鸡公哥哥本事真大。”
“空谈误事,莫说了,晚上跟我出去嘛,有东西偷东西,有人偷人。”
“我才不敢呢。”
“不敢,哥哥教点你观察女人的经验,一共有三条,只要符合其中一条,就可以上,上不了,她也不会惊叫唤。”
记住采花经验后,突然想起有个外国作家说的话:二十岁的男人该和四十岁的女人在一起,当他到了四十岁时,又该回过头来和二十岁的女人在一起。也许像自己这种年龄,不能跟小鸡公比,采花的本事学不到家的。后来几天,他时时暗里观察村里待字闺中的陈美丽,见她一本正经、目不斜视,觉察不出甚么异样,几乎不相信小鸡公所说是真的,想去试探试探,跟她来上一手,却没那个胆子。
收完玉米栽红苕,农闲,小鸡公几次约他去偷,说只帮着望风,偷的东西对半分,想到林家祖辈清白,没出过贼,于是推辞了。
一天,小鸡公又来家里,说是十几里外的北峰村有一排汉代墓,一场暴雨过后,有些墓口露出来了,不用挖掘,直接进去捡东西就行,弄不好捡到上档次的文物,卖个几十百把万就发了,让人发现,也不算盗墓,林乐终于动了心,答应去看看。
北峰村在一条深山沟里,从几座山峰的半坡绕道一个多小时才进了沟,里面除了庄稼地,两边峭壁下全是野生林,林乐一路走一路唱着歌,饱览沟里的原生景色,哪里想到是做贼?
快到山沟尽头时,一处塌了方的岩坎下果然有好几个暴雨冲刷出的墓口,环顾左右无人,小鸡公一把拉起他就钻进其中一座,在里面翻来找去,只找到一只破陶罐。
“这墓可能在古时候就有人盗过了。”小鸡公大失所望。
其它几座墓,除几枚变了形的铜币外,仅找到些不值钱的东西,坐在墓穴里抽了支烟,撒了泡尿,林乐忽然觉得有些口干。
“哪里找水喝呢?”
“附近去要嘛,顺便看看有没有能搞到手的女人。”
找了好久,走进一家四合院,这是家泥巴墙茅草房的院子,说是四合院,其实只有三面,右边有间房子泥墙雨水冲刷塌了,只剩下残墙。
院子里拴了条瘦狗,见了生人,吓得发抖,叫几声,就伏在泥巴地上不动了。
第007章 有点露的妇人()
有狗不见主人,这座院子静静的, 因为地方太穷,几家人都搬到外地去租房打工了,只剩下一个老头、一个中年妇人以及她的女儿。
此时中年妇人正坐在矮板凳上用手脱粒,堂屋里堆满了晒干的玉米棒子,见了林乐,双眼一亮,没等他发话先问道:“小兄弟找哪个?”
这是个四十几岁的女人,狭长的脸,薄嘴唇,瘦瘦的,四肢细长,像虫子的节肢,浑身脏兮兮的,穿一条脏兮兮的裙子,一抬头,那双眼睛像青蛙的舌头一样直往他身上舔。
“大姐,我是过路的,可以给一碗水喝么?”林乐躬了躬身子,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可以,等一等,我去倒开水。”
“不必了,喝冷水就可以。”
“山里好难得来个人,冷水喝了要拉肚子,莫客气嘛。”妇人倒了一大碗滚烫的开水递给他。
“家里就大姐一个人在?”林乐坐在另一根矮凳子上,捧着碗吹了一口气。
“还有个老头子在山上干活,女儿在读职高,没回来,”妇人又坐下来脱粒,“小兄弟去哪里?”
“走亲戚。”俩人对坐着,林乐注意到她的双腿张得很开。
“有好远?”
“还有十几里。”
“走亲戚咋个空着手啊?”
“随便去耍嘛。”
喝了口水,还是烫,发觉她在脱粒时两腿一闪一闪地,慢慢分得更开了,露出大腿的根部,外围的黝黑展露无遗,于是小腹的烈焰腾地升起来了。
一碗水喝了很久,俩人东拉西扯着,她叫翠花,男人原来是镇上铁器社的,一种很古老的集体单位,后来解散了,不再打铁,却落下一身的病,至今住在医院里。
有了前两回的经验,林乐已经明白了翠花的心思,估计有戏了,趁她去厨房放碗时,跟在后面说:“我来收碗嘛。”用锄把一样的部分顶了顶她。
“小兄弟,莫客气。”她并不转身,屁股却趁势往后面靠了靠。
正要伸手放肆,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翠花老人公扛着一把锄头回来了,吓得赶忙退出厨房。
翠花镇定地应付着老人公,回到堂屋脱粒,见阵势不对头,只得告辞离开。
“小兄弟,下回来耍哦。”走出堂屋,翠花眼睛死死盯住他,暗含某种深意。
“好,一定要来。”
到了岩坎边,小鸡公举起一个外面烧有蛇纹的完整土陶罐:“兄弟,我们发财喽,这东西市场上紧俏得很,拿出去要卖好几千,嗨,你耽搁这么久,是不是跟翠花搅起了?”
“你认得她?”
“当然认得,骚得很,她最喜欢耍少男,你裤裆顶得高高的,肯定遭勾引了。”
“莫要乱说。”
“还瞒得过我?想去,就晚上去,她老人公管不了的,不过,跟她睡你要亏本哦。”
回到村里,小鸡公说由他去省城卖掉土陶罐,有钱后买来千斤顶和铁楸等盗墓工具,再大干一场, 林乐从来对钱没啥兴趣,嗯嗯答应两声,却忘不了那腿根处的黝黑颜色,不停地吞口水, 除了翠花,除了那条山沟,他脑子里啥也不愿多想。
一连两天,山沟四合院的一幕,始终抹之不去,浑身瘫软,啥事也干不了,只有一个地方有劲。一天夜里,终于大起胆子朝山沟里走,再次踏上暗夜采花之路,又害怕,又兴奋刺激,出了垭口,心就开始砰砰直跳。
这一夜,伸手不见五指,借着微弱的星光,翻过两座山,涉过一条小河,再翻一座山,摸黑进山沟。
摸到四合院外。
狗叫了。
一个瘦瘦的身影出了院子,“哪一个?”
“是我,林乐。”
“林乐兄弟,天黑了还在外头?”
“走亲戚回来晚了。”
“要是不嫌,就在我这里睡嘛,床铺有多。”
“谢了。”
一切看来很正常,林乐甚至怀疑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跟着进了院子,又进了一间茅草房。
“你就睡这间屋。”
“好嘛。”这是间很久没人住的屋,有股霉味,只有一把竹椅、一张床,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翠花安排好他的住处后,转身出去了,过了好久,又端一盆洗脸水进来,“兄弟,来洗脸。”
“谢喽。”林乐蹲在地上扭起洗脸帕,抬头一看,翠花又走了,只得掩上门,躺在床上,侧耳聆听外面的动静,周围的蚊子嗡嗡叫,围着他打转。
又过了好久,翠花走进来,手上拿了一小瓶风油精,“山上的蚊子多得很,咬着没有?”
“嗯,咬了好多地方。”
“来,大姐给你抹点油,就不痒了。”
“大姐太好了。”她进来时,林乐毕竟有点害羞,用一床薄铺盖盖在身上。
“莫客气嘛,”翠花轻轻撩开铺盖,倒了些油在手指尖上,朝他手臂手掌慢慢抹,“哦,遭咬得太多,也不晓得痒啊。”抹了右手,又抹左手。
“抹点油当真就不痒了。”林乐仰天躺在床上,有些紧张,不敢乱动,万一误会了她的意思,撵出去才难堪哦。
“这里也痒么?”翠花抹着抹着,慢慢将手伸入他的衣服里,在胸口慢慢滑行着。
“也痒。”她的手并不细腻,却触动着他的神经,晓得多半有戏了,顿时热血沸腾,耳膜里也听得到血脉鼓动的节奏,却还是不敢妄动,听任她慢慢地抹油,一只手在衣服里慢慢地滑行,这本来就是他最乐意接受的方式,也许,比起聋子大嫂,比起赖老师,翠花还要高明得多。
“遭蚊子咬惨了,下面也痒么?”翠花的手已经抹到腹部了。
“是啊。”林乐说。
“再下面呢?”
她的手慢慢到了小腹,终于停下来。
“更痒。”林乐小声地说。
其实翠花手上没有油了,手掌还是一点点地往下滑。
“就是这里么?”
“正是。”林乐的腹部已经在剧烈地起伏着。
“还要下面?”
“还要下面。”
她仿佛是有意把这一过程延地很长很长,让他觉得每一秒钟都很难熬。
终于,她的手指尖碰到又粗又长的硬东西。
第008章 茅屋里的玩美高手()
“这是啥子啊?”翠花明知故问道。
“你晓得这是牛犁头嘛。”林乐浑身血脉快要爆炸,害怕不小心晕死过去。
“人身上咋个会长牛犁头,不会是用来犁人的吧?”以为她要继续动作,却像摸到烙铁一样抽回了手。
“就是用来犁人的。”明明是个老手了,还假装斯文,林乐暗自有些好笑。
“锄把子一样,哪个的沟沟有这么深?”
“恐怕是翠花大姐的。”
“莫要说些二不挂五的话,我过去睡了。”翠花说着,假意站起来,看他的反应。
“既然摸到了,还走啊。”不管她要走是真是假,林乐慌了,拉住她的手。
“半夜三更,有啥好耍的。”翠花撇着薄嘴唇,坐在床边,把他裤子往上拉了拉。
“好耍不过人耍人嘛。”既然拉起裤子,就以为没戏了。
“兄弟,你好放肆哦,反客为主,想耍大姐啊。”她伸出一根手指,朝帐篷顶端轻轻点了一点。
“哪里敢,兄弟我今晚上是心甘情愿让大姐耍一耍。”即使轻轻点了几下,那位二师兄已经在裤子里又弹又跳,按耐不住了。
“到底是你耍我,还是我耍你,哪个说得清。”她的手重新伸进他裤子里。
“唉,我的好大姐,兄弟受不了喽。”林乐腹部剧烈地起伏着,身子像着了火一样微微扭动。
“有啥受不了,刚才遭蚊子咬了,现在是热么。”脆花说着,慢慢把他的裤子往下剥,很快,一根擎天柱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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