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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妇人美少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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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挂点红,一张红纸夹点零钱,算是冲了喜,驱散了“霉气”,而她要求他挂红,一时还明白不过来。

    究竟是谁吃了亏,更一时没明白过来。

    幸好,他裤袋里还有哑巴嫂子给的十元零花钱,揣了好些天了,一直舍不得花,皱巴巴的,掏了半天,掏出来递给她。

    她看也不看,就收入衣袋里,仿佛那是该她得的。

    “我得走了。”再也无话可说,当然也无事可做了,林乐欠了欠身子,向她告辞。

    “好的,有空来耍。”她送他到篱笆门。

    钻出梨园,走在池塘边的小路上,林乐手脚瘫软,头昏脑胀,似乎体内一种武侠小说中所说的修为,已经让她给窃取了一部分,吃亏的应该是自己才是,怎么还会给她钱呢?一个贪图小利的女人,把一件本来很神圣庄重的事看成了一桩买卖,他本来是想来上祭坛的,打算倾泻出自己的所有,希望她也全身心投入,然而事没干成,反而向他要钱!钱倒无所谓,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干了那事儿之后,无法排解的失落!他突然想起一位作家说过的话:少男的第一次,往往会感到后悔,不是后悔犯错误,而是后悔自己的起源。原来人的起源,竟是这样的简单,曾经最渴望的,竟然是这样的索然无味!

    突然间万念俱灰,仿佛活着没了多大意思,走着,走着,到了坟山,似乎要死了,倒下,倒在草丛里,倒在尘土中,蚂蚁慢慢钻空了腐肉,留下一堆风干的白骨,而灵魂则早已升上虚空,成了游荡在宇内的一团夸克。

    林乐一直认为,他是世上最美的男孩。

    个子不高,但四肢协调,柔韧有力。

    松针一样的头发,展示出旺盛的生命力。

    脸蛋略带枇杷黄的色泽,轮廓分明,却又线条柔和。

    一双大眼睛,总是睁得很大很大,仿佛是外星人,不停的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一切。

    隆起的鼻孔,显示着倔强,也暗示着强烈的**。

    微微抿紧的嘴唇,则透出一种安分和自爱。

    常常,深夜里,孤灯独坐,他会对着桌上的一面镜子,长久的细看自己。

    长久的爱镜子里的林乐,爱自己。

    胜过爱任何人。

    他是最美的,胜过任何人。

    美得有点让人窒息,美得像杯子里快要溢出来的水。

    他要给出点啥子,像海葵遇到敌人时全部抛出内脏一样,甘愿牺牲,被窃取,被捕获。

    翻过坟山,回到家中。

    这一夜,躺在床上,瘫软的部分又苏醒了,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变得坚挺有力,成了一支等待耕作的犁铧!

    寂静的山村之夜,泥巴墙的家,静得能听见一颗针落地的声音。

    他的房间,隔了一间堂屋,就是哑巴嫂子的房间。

    懂事以后,或者说开始藏在被窝里偷偷犯错误、又偷偷流泪以后,哑巴嫂子一直最完美的幻象。

    他最想要的,不是别人,正是同住在家里,吃相同的食物,甚至呼吸相同空气的嫂子。

    村里人说,嫂子如果不是哑巴,一定不会嫁到乡下。

    她皮肤白腻,身躯丰满,散发出一股好闻的奶香。

    她不喜欢装扮,一年四季,穿的是洗得发白的旧衣。

    如果不是冬天,她总喜欢打一双赤脚,因为经常干农活,裤脚挽得高高的,露出莲藕一样的小腿。

    一个小叔子和嫂子住在一起,村里人难免说些闲话,然而哑巴嫂子从来不计较。

    她不会说,是个没有心计的女人,习惯了村里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怡然自得,并不觉得缺少了什么。

    甚至不觉得缺少男人。

    大哥死后,得到点赔款,也存入银行,从未派上什么用场。

    其实,她才三十几岁,正是生命力旺盛的时候。

    白天,林乐面对嫂子,从来没胡思乱想,到夜里,在被窝里,在他的意念里,她却成了另一种偶像。

    在被窝里偷偷犯错误时,总想象着身边有她陪着。

    而现在,他已经明白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然而,她是他的嫂子,长嫂为母的嫂子,母亲一样的女人。

    他的母亲,在产下他后,因年龄太大,就难产离去。

    于是,他对嫂子,更多的是尊重。

第004章 过去的女老师() 
夜深人静,堂屋里的老闹钟敲响了零点,林乐躺在床上,弄得床架吱吱嘎嘎。

    无数个夜晚,他想到轻脚轻手穿过堂屋,推开那扇房门,潜入她的房间。

    那道门对于一个小小的小叔子,从来就是不设防的,长嫂为母,在她的潜意识里,他就是她的儿子。

    两点。

    他终于熬不住,穿过堂屋,推开了那扇门。

    站在门边,犹豫了很久,轻轻带上门,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钻进被窝,又犯了一个男孩犯的错误。

    也许是头一回大失所望,没达到想象中的境界,从此,他不停在村外游荡。

    想重来一回,却不愿再钻进梨园。

    重来一回,可以在野地里,在树林里,在草丛里,在岩洞里,四目相对,默默无言,一拍即合,翻来滚去,放肆一回,疯狂一回。

    在村里,从小就听过很多这样的野合故事,现在,他想成故事的主人公。

    一天。走在柏树林边的小路上,迎面走来一位陌生女孩子,背了个竹篓,里面装着兔子草,年龄跟他相近,怯怯地望她一眼,她也怯怯地望他一眼。

    从她的眼里读到了倾慕之意,她也从他的眼里读到了倾慕之意。

    擦肩而过,没有谁敢开口说话。

    走远了,他回了回头,她也回了回头。

    一天。

    清晨心血来潮,跑步到陇上,下山时,见石板桥边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陌生女人。

    她住在河对岸,扭伤了脚,去找一位民间骨科医生,迷路了。

    静静的早晨,无人的陇上,即使躺在石板桥上干点什么,也难得有人发现。

    他指出路向,回头就走,走不远,回想她的眼神暗含着某种暧昧,想折回去,希望能有什么意外发生,却犹豫着,始终没再回石板桥。

    一天······

    总之和聋子大嫂的事情结束了,有了头回,林乐却没品尝到其中滋味。

    待在家里不是办法,如今的社会种田养不活人啊,听说镇上的学校伙食团要招几个小工,他想去,却不清楚怎么招,何时招,于是去找小学老师赖老师问问。

    她家离村子有好几里路,是山脚下的一座独院,上小学时,她当班主任,男人黄老师搭班教数学,俩口子一直教到他毕业,后来黄老师和一个村支书的亲戚争自留地,失手打人,抓进派出所,本来就是民办教师,村支书就把他开除了,后来到镇上的一家电器修理铺打杂,而赖老师则转成了公办。

    这是个星期天,镇上逢场,黄老师骑了一俩狗儿车去修理铺打杂了,只有她一人在家。

    林乐本来想站在门口问问伙食团招工的事,随后就走,过去的学生来访,赖老师显得很惊喜,一把拉起他进了里屋,问明来意后,说是周四中心校要开全体教师会,可以跟她一起去。

    林乐喝着她泡的茶,有意无意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很凌乱,满地摆放着各种家用电器零件。

    赖老师是个爱唠叨的女人,滔滔不绝地回忆他小学时的好多小事情,她三十几岁,个子娇小,而胸部却大得不成比例,也属于那种活泼型的女人,读六年级上体育课时,做原地跑步示范,那上边一漾一漾、一摇一摇的,当时他虽小,却不转眼地地看着,仿佛心也在跟着摇晃。

    现在,她的胸部一点没变,甚至更挺了。

    她是老师,林乐根本不敢有非分之想,即使闪过了一丝念头,又很快自行压制住。

    坐了几分钟,觉得该走了,于是欠了欠身子告辞。

    周四下午两点到中心校大门外,赖老师早就在等着他,一起去伙食团,恰好承包人不在,打麻将去了,而她还要开会,林乐只得去镇上的茶馆泡了一碗盖碗茶,一直喝到茶水泛白,到了五点,回学校问问,承包人还没回来,而教师会也没散,各分管领导分别发言,又臭又长,到校长发言,更是阐了一大板,一共说了四点,每一点里又包含了无数个小点,直到六点才散会。

    为了帮学生找活干,赖老师叫别的老师先走,等承包人回来,一问,工钱太低,而且早晨四五点钟就要干活,林乐不乐意。

    俩人一起往回走,从镇上回村子有十来里路。

    到本村时,已是夜色茫茫。

    她的家要近些,跟她走则会绕道,该分手了,林乐刚要说谢谢,她拉住他的手,说是再同一段路。

    到了她家,已是傍晚。

    “进屋里坐坐再走嘛。”

    “赖老师,太晚了,以后再来。”

    “急什么,坐会儿嘛。”

    林乐正在犹豫,她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劲,一把拉他到了门边。

    “赖老师,谢了,太晚,嫂子要煮饭,要喂猪,忙不过来。”林乐挣扎着往外走,根本没想过她还有别的意思。

    “晚一点也没关系嘛。”赖老师笑着,死死拉住不放手,慢慢拖他进了屋。

    屋里没有亮灯,也没有其他人。

    林乐正感到有些奇怪,赖老师却不开灯,拖住他的双手,拖向里屋。

    在拖的过程中,她不停地把他的双手往自己胸口上塞!

    突然探入一处不知有多宽、也不知有多深的地方!

    一拖一拽,一次又一次,感觉到一片温软的海!

    两三秒钟里,他晕了,全身骨头酥软了,只有一个地方突然翘起来!翘得老高,直接抵住她的小腹!

    这是一种明确的信号,她立刻有了反应,一把抱住他,不是拖,而是和他一起滚进了里屋!

    屋子里一片漆黑。

    来不及掩门, 更来不及思考, 也根本没有思考, 发了疯一样狠狠地揉搓从小学时代就想去摸一摸的地方,感觉到它的超强弹性!同时也听到她的粗重呼吸,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不知该会发生什么?她是老师,难道她疯了?

    难道她想干丑事? 当脱得精光,她的手捉到他最敏感的地方时,才最终确信这是事实。

    滚在一起,根本没有上床,似乎也忘了上床!

    一下子就滚在泥巴地上!

    自从上初中以来,每次路上遇到她,打了招呼过后,总是直直的看他,眼神怪怪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见到好吃的糖果正在流口水。

    原来,她正值壮年,寂寞难耐,早已垂涎他很久了!

第005章 偷着乐好巴适() 
那一晚做了两回,第一回很猛,没几下就结束了,第二次不慌不忙,吃了点夜饭,才从容自如地上床,时间拖得很长,直到双方都很满意, 她还说话,直到熬不住了,才开始呜呜呀呀地哼。

    煮夜饭,吃夜饭,上床,都是摸黑进行,事后躺在床上说些悄悄话。

    她女儿去县城读初中了,而黄老师因为修理铺生意好,也许还是刻意安排,这一夜没有回来。

    “是第一回么?”

    “嗯。”

    “难怪不太懂,多几回,就不慌了。”

    “嗯。”

    “你已经长大了,男人和女人嘛,就是那么回事,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不觉得了。”

    “还想不想来?”

    “当然想。”

    “作个暗号,夜里来屋边看看,屋檐挂了串玉米棒,就可以进来。”

    回到家里,一连几天,心里除了装着和赖老师的那事儿,什么也不愿多想,傍晚,偷偷去她家看了两回,屋檐下都没挂玉米棒子。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又去了,见屋檐上的玉米棒,放心地进门,别上门栓。

    她早已吃过饭,戴起眼镜,正在饭桌上改单元测验卷子,见他进来,头也不抬。

    “赖老师,想不到你是近视。”

    “有一点,平时戴眼镜不舒服,哦,还有支红笔,可以帮我改么?”

    “可以。”林乐看了看她给的答案,改起卷子来,“来了两回,却不见挂上玉米棒子。”

    “莫分心,好好改,你看,我的红勾勾多深。”

    “是该划深些,哦,你的有多深,我也能有多深。”

    “当然是越深越好。”

    俩人看似心不在焉地改着卷子,说着闲话,磨蹭很久,一直没说到“正题”,呼吸却越来越粗重。

    她的鼻孔开始扇动,面色变得潮红。

    卷子还没改完一半,从他裤子外面可以明显看出,身体某部分有了明显变化。

    “林乐,你咋回事?”她盯了那地方一眼。

    “不改了,我们耍会儿嘛。”

    “耍啥子?”

    “以前耍过的。”

    “拿出来给我看看······哦哟,真吓人。”她脱了他的裤子,抽出那顽根来,好奇地把玩着。

    “赖老师,喜欢么。”

    “从来没见过像你这种尺寸的。”

    “老师见了不少啊?”

    “老师都是过来人了,没什么可隐瞒的,家里那个窝囊废不中用嘛,他明明知道我的事,自己没本事,所以从来不过问,喊他哪天晚上不回来,就一定会不回来。”

    “还没听说过有这种男人。”

    “多着呢,像你这种男人却难找,好了,闲话少说,该做正事了。”她说着,就要拖他上床。

    “不,就在地上耍嘛,好耍得多。”

    “怪人,你不怕脏?不怕脏就来嘛。”

    他迫不及待地要替她宽衣解带。

    “慌啥子,心急吃不得糖包子,”她拦住他的手,拿了一张草垫子出来,“不怕脏,地上冷冰冰的,不舒服嘛。”铺好后,跪在垫子上,开始慢慢脱衣。

    “肉蒲团啊。”

    “啥子肉蒲团?老师难道是拿来给你锤的么?”

    “你就是拿来给我锤的嘛。”

    “好好,要锤就锤重些,弄死我都无所谓。”

    “还要深些。”

    “君子动口不动手,英雄动手不动口,好汉呢,动下面,不动上面,不要磨嘴皮了。”她一声长叹,显得有点等不及了。

    “我偏偏要磨嘴皮咋样?”明明自己也等不及了,却跟她逗乐着,觉得俩人间的这种前奏,比起后面的过程来,同样是让人热血沸腾。

    “呵呵,你小子居然敢戏耍起老师来。”她狠狠揪了他一把。

    “过去你让我站讲台,面朝墙壁悔过,戏耍惨了,现在该戏耍你了。”他也朝她的超级巨峰捏了一把。

    “嗨,胆子不小,敢揩老师的油!”

    “身上的肉有点痒了,不揩你的油,又去揩谁的?”他邪邪地笑着,猛一推,将她推到草垫子上,狠狠按下去,“肉蒲团实在巴适。”说着,亮出了那柄超级家伙来,直对着她。

    “呵呵,老师受不了喽。”她双眼迷离,死死盯着它,连假装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三下五除二蹬掉裤子,解除了最后的武装。

    “我也一样。”林乐浑身发抖,双眼血红,像一头疯狂的野狼,很快扑在她身上······

    过了一会儿,俩人从迷茫状态中清醒过来,躺在草垫上,一动不动。

    “唉,真没想到,偷着乐好巴适。”林乐叹了口气,说,看看她,眼睛还闭着,一脸的满意。

    “林乐,世上偷什么最巴适?”

    “当然是偷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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