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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妇人美少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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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木凳上滑腻腻的,伸手一摸,她下面早已泛滥得一塌糊涂,“咋个稳不起嘛?”
“幺表叔莫要取笑我了,哪里稳得起?”她气喘如牛,使劲揪一揪他屁股,希望将战斗进行到底!
“好,巴适就再来一杆杆深的!”他弓起身子,又狠狠地动了一下!
“来得好!”她紧贴上去,尽可能地吸收他的冲击力!
“呵呵!”
“嗷嗷!”
“巴适死了!”
“安逸死了!”
俩人坐在凳子上,你来我往,相互较劲,酣战不止!长凳子一头翘起来,一头落下去,反反复复,四条木腿随着缓慢有力的节奏,在地上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
“幺表叔,好耍么,就像你小时候玩的跷跷板!”她一边动作,一边喘着粗气说道。
“小时候的跷跷板,哪里有今晚的好耍!”他动作不停,答应着。
没过多久,她突然控制不住,也不知哪来的牛劲,一把将他抱起,一起滚上床,“哎呀,受不了喽,还是在床上弄得深些!”仰天躺下,骨盆扭摆,很快癫狂起来,先于他进入了冲刺阶段!
也许是遭张琼花先弄一回,不那么敏感了,却变得耐力持久,林乐憋足劲,朝那口喷井里穿刺不止,却稳稳不倒!
一股股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呜呜!”“嗷嗷!”“快点杀下去,使劲杀深些,好!再深些!”她扭摆一会,终于不动了。
“过瘾嘛?”林乐继续轻轻地动,“把那天在沟渠里欠你的补上了。”
“当然过瘾,像死过了一回。”她并没就此瘫软,很快又恢复过来,和他较上了劲!
没过多久,俩人同时进入了冲刺阶段!
“呜呜!”“呵呵!”“嗷嗷!”
一架木床吱嘎吱嘎,仿佛山摇地动!
折腾够了,屋子里平静下来,只有墙角的老鼠悉悉索索地。
“幺表叔,原来是稳不起的,第一盘只有几分钟,今晚咋个这样能干?”也许是凭借女人的本能,觉察出某种异样,休整片刻,蒋碧秋问道。
“还不是你的银耳汤管用嘛。”
“又不是灵丹妙药,哪里有吃下去就见效的,幺表叔,是不是还有别的人?”
“除了你,没别的人了。”
“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聋子不就是其中之一?”
“是李二娃乱说的。”这些妇人,私心也太重,都想把自己拴在一棵树上吊死,往后可得小心了,互不干扰才行,不然会闹出乱子的。
“莫保密嘛,凭聋子盯你的眼神就觉察得出来,”蒋碧秋开了灯,“不过我管不了,以后多来耍就行了。”毕竟口碑好,为人随和,没赖老师那么霸道。
出院门,小黑狗来时迎接,离开时欢送,跟在脚后,低声骂一句,才掉头回保管室。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不知为何,竟摇摇晃晃的,差点栽进沟里,夜风一吹,打了个寒战,一夜两场,感觉身子又遭淘空,不是惬意,而有点虚弱,不怎么舒服了。
回到家中,掏出山寨版,翻看那些号码,陶醉之余,借鉴小鸡公的一席精妙之言,慢慢总结经验教训,看来要成为一个高手,玩遍村里村外,不光凭借天生本钱就能行的,还得对外做好保密工作,对内保持单线联系,且要合理安排场次,不能像吃回锅肉一般,把自己吃出问题了。
临睡前,忽然想起张琼花提到的那个汤美芝,她三十来岁,男人长期在外带几个民工承接大建筑老板的转包的泥水活,有几个小钱后很招摇,穿金戴银不说,经常穿一些名贵却不合时宜的时装,说话做事很是霸气,根本没把左邻右舍放在眼里,人缘不怎么好。
更可恨的是,记得上小学时,有一次去山凹凹里偷苹果,遭她抓着了,骂得很难听不说,还狠狠抽了他一耳光,让他一直哭着走回家!
虽然人很可恶,有些蛮横不讲理,但想到她人个子高挑,白白胖胖的,白里透红,一张脸蛋,一年四季桃花一般,尤其是胸前那对巨峰,比赖老师也不知大了几个档次,走路时一弹一跳的,不禁心驰神往!
越不容易到手的,不太可能的,越是心里痒痒,或许就是偷人的乐趣所在!
聋子、翠花、蒋碧秋,包括赖老师,都不属于娇艳型,也该换换口味了。
第026章 新近麻友()
耍过了头,在家修身养性一阵子,好在几盘菜并没来电相约,不然就吃不消了。
再说汤美芝很俗气,人缘也差,却从没闹过花边新闻,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村里单身饿鬼无数,从来没谁敢轻薄她,要想跟她来点啥子,不能光凭张琼花穿针引线,还得套上近乎,先熟悉熟悉才行。
她别的爱好没有,闲来无事,口袋里揣着男人挣来的钱,喜欢打麻将,每天下午固定一场,有时候晚上还来一场。
村上苍蝇馆子旁边有家老茶馆,二三十年了,桌椅早已磨得溜光,每碗茶过去收两毛,现在是五毛,每天茶客满堂,加上几桌机麻,生意火爆,汤美芝爱在那儿打牌。
因为脾气怪,只要有她,往往三缺一凑不齐场子,茶老板并不欢迎她,而干这行的,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逢人赔笑,没办法。
这天下午,又是三缺一,一个是杀猪匠李勇,一个是进城卖菜的丙香,另一个当然是她,想打牌的来了一个又一个,茶老板劝了一回又一回,就是没人肯坐上去。
“我来。”此时林乐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一屁股坐上了空缺位置,坐在她上首。
“好!”汤美芝不管是哪个,只要有牌打就行,人齐了,马上就按骰子。
几圈下来,林乐手风很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摸了三圈,还做了个杠上花,很快赢了两三百。
再过几圈,汤美芝又点炮又挨自摸,掏包包手都掏累了,脸色渐渐有些不好看,又一圈下来,挨了三家自摸后,气得把跟前的麻将一掀,说道:“差一手再说!”
几张麻将骨碌碌滚下桌子,没人肯弯腰,林乐钻下桌子,帮她捡起来。
“说好不差账的。”杀猪匠最先胡牌,就是不按骰子。
“差账?哪个差了你瘟猪一分钱?快找零!”汤美芝花枝乱颤,啪地将一贴百元大钞砸在桌上。
“汤大姐,莫起火嘛,”林乐收起钱,毕恭毕敬交给她,又说道:“李大哥,差一两盘,借个手气,也没啥啊。”
牌局继续,汤美芝的手气突然好起来,自摸了一把,稳稳收钱,看另外三家打了,再侧身看看林乐的牌,自己早就点了他清一色加番、该给八十的,反过来自摸了三家,不禁暗自吃惊,又几圈下来,每次先自摸后看看林乐的牌,早就点了炮的!
手气逆转,汤美芝赢了好几百,舍不得下桌子,直到天麻麻黑才散场。
回家可以同上一段路,走在一起,她比他高半个头,加上年纪悬殊,显得像母子俩了,即使有人见着,也不会说三道四。
走在田埂上,交流一阵牌经后,她摸出两张百元票子,“给,一下午都在放我不胡牌。”
“汤大姐快收回去,你赢我也赢嘛!”当地没有后鼻音,林乐把“赢”字故意说得很重。
“你还在读书么?”既然成了麻友,她开始关心起他的现状来。
“毕业了,在家里耍。”
“没事干,想去我男人那边,随时说一声,小工每天也能挣一百多呢。”
“暂时不想去,天黑了,我送你回去好么。”眼看要分道了。
“天天都这样回去,怕哪个?不用送。”她走着,胸前那两坨粉团不停荡漾。
“陪你多走一段路嘛,”林乐嘿嘿一笑,伸手碰碰她的蛮腰,锄把子很快搭起了凉棚。
“乐子,你干啥!”俗话说男贵头,女贵腰,都是不能随便摸的,她反应奇快,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抽在他手臂上,挡开了去,“小毛孩一个,耍长了不成!”
“没干啥,乐子喜欢跟你汤大姐耍嘛。”林乐后退两步,依然嘿嘿笑着,凉棚顶得更高了。
“滚开些,小心把你那小毛毛虫掐断!”汤美芝粉面寒霜地骂道,“去问问汤大姐到底是啥样的角色,就会断了歪念头的!”
“汤大姐,乐子的东西不是毛毛虫了,大得很呢。”
“呸!当我是啥子人了!”汤美芝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原来今天跟我打牌是早有想法的,以后一起打牌可以,须得放尊重点才行!”
“我错了,该打!”小时候偷苹果挨一下,现在又挨一下,摸摸脸,摸到鼻孔里流出的血,又羞又恨,却无理在先,隐忍着不敢发作,同时,下面的锄把子回缩成焉丝瓜了。
见他立马认错,汤美芝觉得有点过分,摸摸他头顶安抚道:“你这样一个翩翩美少年,肯定有好多妹子喜欢的,何必胡思乱想呢,早点耍个女朋友嘛。”
“好,听你汤大姐的。”该分道而行了。
回家后怕大嫂看见脸上的血,先溜进厨房洗了脸。
吃过夜饭,钻进自家房间,用被子蒙住头,真想哭。
自留地拓展得太顺利,原以为三言两语就可摆平的,没想到却遭受如此挫折,郁闷一阵,又暗暗觉得汤美芝虽有点招摇,脾气古怪,却是个品行端正之人,而且还有点同情心,不算讨厌,思来想去,脸上也不怎么痛了,暗暗决定,既然连接近她都难,还是死了心,放弃这块沃土作自留地的好。
然而,张琼花一个老练的妇人,又是她邻居,为何说要为他俩牵线搭桥搞事情呢,莫非其中还有啥子个中奥妙?
正苦思不得其解,电话响了,一看,是鲜肉包子。
“赖老师,啥子事?”
“当然有好事,好多天不见你影子了,快点过来!”
“既然有好事,我马上就过来!” 吃不了那对大型峰峦,也还有现成的小型峰峦嘛。
一阵小跑,摸黑到了独院子,赖老师早就半开院门等着了。
“我的乖学生,好锄把子,想你想得好苦哦!”掩门上栓后,一把将他拖了进去!
“我的好老师,学生别的东西没有,锄把子倒是现成的,今晚要用,就尽管用够嘛!”像过去一样,搂在一起,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下子就滚了下去!
“嗬哟,几天不见,这东西照样又粗又长!”她毫不客气撩开凉棚,两手捉住把玩着。
“哎呀,几天不见,老师的东西更大更酥软了!”他也狠狠地在那对肉弹上揉着,搓着。
第027章 张婶的秘密()
某些妇人,只要有大尺度的擎天柱,加上没完没了的气力,以及一张好看的脸蛋,就死认一个,碗里有吃了,即使不够,不再去锅里舀,来了还想来,百玩不厌。
也许是生物学家所说传播基因的本能,不是个别,而是很多男人,明明碗里有了,还想着锅里,屋里有了,还想着外面,却由文明社会所制约,没能如愿,除非穿越了,回到古代,回到皇帝的后宫。
林乐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她是过去的班主任,偶遇之后,都是主动发招,却有点浅薄,有点贪婪,起初的神秘感慢慢消散后,激情也慢慢回落,锄把子一时未能升级为擎天柱。
然而搞过几回,师生之间,也算老相好了,熟悉了对方的身体和习惯,老朋友一般,愈加亲近,无拘无束,再次相聚,想咋个搞就咋个搞,即使没了新鲜感,也可创造出一些新鲜花样弥补不足。
既然是老相好,也无所谓小鸡公说的啥子前戏,抱起她站在屋子当中,让她的腿缠绕在自己腰上,锄把子一挺,直接陷入那一片含糊不清的地方!
“呵呵!小龟儿子,这一竿竿弄得好深!把我当蚂蚱来串起喽!”刚刚进入正题,她就开始哼哼了!
“老师莫慌,过一会蒿竿子还弄得更深哦!”受了她鼓励,下面变得粗壮有力了!
“嗨,嗨,嗨!”他不由自主地吼叫着,像是吼起了筑路号子!
“呵呵呵!”“嗷嗷嗷!”她喉咙里叫着,既像是哭,又像是笑,既像是苦痛,又像是特舒畅!
受了她叫声的刺激,林乐的力道越来越缓慢沉稳了,一竿子一竿子地穿刺了个通透!
激情的稍稍回落,直接导致过程的延长,反而让她倍觉过瘾!一口喷井,岩浆流泻,预示着不可遏制的爆发!到了兴致处,双腿僵硬,用力一蹬,垂死者一般,挣脱开来,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摁倒在地,压在自己身上! “哎哟,老师受不了喽!这样子还不够!快一点,再快点,深些,好好,再深些!”整个身子像滑腻的鱼鳅,不停地挣扎扭摆,以获取最大的摩擦力!
“呵呵呵!”
“嗷嗷嗷!”
俩人同时进入全力冲刺!
完事后,瘫在地上,等到呼吸平稳了,她摸摸他脸蛋,表示感激,“小龟儿子今晚这一手,是不是从别个身上学到的?”
“除了你,哪里还有别个?”
不知为何,碗里有了,还想锅里,明明跟她躺在一起,林乐眼前突然晃动起汤美芝的身影,鲜嫩的嘴唇、硕大的峰峦、白嫩的肌肤,一时走了神,构思出一副山凹凹里拼死肉搏的画面来,实在有点不道德!
这一夜,赖老师没缠着要吃第二盘回锅肉,闲聊一会,摸黑回到村里,一觉就睡到天亮。
自留地发展了三四块,仿佛还欠缺点啥子。
越是压抑着不去想那汤美芝,越是心里痒痒,第二天下午,悠哉悠哉去了老茶馆,她早就坐上了机麻的位置,又是三缺一,却不敢再上,等凑起场子,只是远远地看。
骰子滚动,牌局开始,许多圈下来,汤美芝照样是赢了眉开眼笑,输了甩牌,却从没正眼瞧上他一眼。
一根小毛毛虫,想吃天鹅肉,岂不是好笑?
以为没戏了,却想着张琼花的承诺,莫非是抓着了别人甚么把柄,或是有啥超常手段,可以让他直接得手呢?于是撇开汤,间接留意起张婶来。
要揭开这些秘密,作为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娃,除了帮家里种地外,有的是空闲时间。
潜水观察了几天,发现张婶并没啥异样的地方,平日除了提起篮子扯草药,也爱去村上的两三家茶馆里坐坐,作为老茶馆的老茶客,却从不打牌,只是聊天,五毛钱一杯的茶,开水掺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茶水都白了,还不肯走。
和张婶聊天的茶客,男女老少、各行各业的都有,可以说跟三教九流都合得来,即便和自己一样的美少年坐在一起,也没见有任何暧昧的言行。
张婶的话题很广,从过去的农业学大寨到现在的惩治**,都有一套属于小老百姓的看法,一边发表言论,一边打哈哈。
于是,只要有她在,茶也要多买几碗,成了最受茶老板欢迎的人。
林乐有时也泡了一碗茶,围在一起,加入这一特殊的聊天圈子中,发现她非常老道,仅把他当作一个晚辈,那夜在一起吃炖鸡后的一幕,好像根本没发生过。
下午在一起喝茶,晚上电话响了,一看,是干煸排骨!
“喂喂,张婶,今晚又请我吃炖鸡么?”
“脸皮厚!哪有那么多鸡炖来吃?快过来吃玉米馍馍!”
一对特殊的底下工作者,照样得小心为妙。
翻过后山,怕遇上熟人,绕道而行,摸黑进了山凹凹,悄悄走进她家,顺手掩门,上栓。
桌上果然摆着一大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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