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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妇人美少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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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当过妇女队长,人缘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加上为人豁达,不计小节,跟男女老少都合得来。

    她正在找一种叫“骚牯羊”的草药,这种稀有的药,男人吃了补阳衰,女人吃了则是去阴盛。

    走着,找着,荒野之中,引水渠下面突然响起一阵哼哼呀呀的声音!作为过来人,听到这种声音,马上就明白渠底是咋个回事了,本想一走了之,不打搅别个的好事,却让好奇心驱使,想偷偷看一下是哪俩个狗东西在外面胡搞。

    此时渠底俩人正在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气喘吁吁,叫声连连,就是天上打了个炸雷,恐怕也分不开、扯不脱,哪里注意到上面来了个人。

    张琼花轻脚轻手走过去,蹲在渠沟边,眨巴着小眼睛从岩草缝隙朝下瞅,这一瞅不打紧,着实让她吃了一惊,原来在渠底搞事的,一个是村里的美少年,一个是出了名的德珍妇人。

    活了大半辈子,啥样的野鸳鸯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样奇怪的一对。

    张琼花一双粗硬的手,像男人一样有力,做了大半辈子好人,有个不为人知的奢好,只有个别跟她亲密接触过的少男、以及亲密接触过的美妇人,才晓得其中的厉害之处。

    从草的缝隙望去,林乐趴在蒋碧秋身上,一根超乎常人的大柱子,在不停的往复运动中隐隐约约现出它的尺度,张琼花某种心瘾所使,突然冒出了个怪怪的念头。

    久经世事,荣辱得失,早就不太计较了,唯独这心瘾不无法遏制。

    主意已定,张琼花提起草药篮子,攀住引水渠壁上的岩草,身手敏捷地滑下去,故意在渠底走得很响,走向正在哼叫翻滚的俩人。

    “啊啊!”蒋碧秋躺在下面,最先发现了她,白日见鬼一般,摆脱林乐,翻身坐起,却来不及遮丑,浑身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林乐扭头望,一看是她,赶忙跟蒋碧秋扯脱,扯一把干草遮住下身。

    正准备冲刺,突然有人打岔,来个急刹车,仿佛血脉逆行,真是生不如死!

    “上山采药,不巧撞见你们俩个,实在不好意思。”张琼花明明早就在上面看清了,却故作惊慌,后退两步。

    “我们的丑事,大姐不看也看到了,一定给封个红包,还望保密啊。”将碧秋一边穿衣服一边哀求。

    “我也是过来人了,体会得到做女人的难处,碧秋妹,红包免了,我绝不说出去。”张琼花略一沉吟,“不过,可要答应我的一个小小条件。”

    “张婶,只要能办到,啥条件都可以。”林乐也很快穿上衣服。

    “容易得很,”张琼花笑嘻嘻的看着他,“既然已经看到了,把那事儿继续做完,也让婶婶乐一乐嘛。”

    “这个,恐怕不太好哦。”面对张琼花的古怪要求,蒋碧秋面有难色。

    “不干,我就走了,”张琼花提起草药篮子,“以后村里要是传出些风言风语,可莫怪我管不住嘴巴哦。”

    “张姐,莫走,有话好说!”

    “婶婶,等一等,我们答应!不过,你可得说话算数哦。”

    “人大面大的,当然要算数,要是说出去,遭天打五雷轰!”

    迫不得已,俩人重新脱掉衣裤,躺在草垫子上,而张琼花笑嘻嘻地抄起双手,站在旁边,一双小眼睛紧盯着他俩,闪烁着刺人的精光!

    遭人看稀奇,林乐好半天来不了劲,勉强重新发动,机械地做起了往复运动。

    蒋碧秋虽然年龄大,毕竟是个脸面的人,此时既紧张又羞辱,任他伏在身上,失去了先前的那种微妙配合。

    “莫怕嘛,放开些,随便搞,就当我不存在一样!”

    受了她鼓励,林乐回到先前的状态,很快进入冲刺阶段。

    俩人草草了事之后,回头发现,张琼花面色潮红,鼻孔隆起,肚腹扇动,仅仅是看而已,好像也亲历了一般!满意地笑了笑,提起篮子,告辞离去。

    爬出沟渠,蒋碧秋一声长叹:“荒山野岭的,碰到这死老婆子!也怪我一时心慌,打电话约你上山,以后要做,可得多一份心眼了。”

    林乐回到村里,回忆沟渠里的一幕,难免提心吊胆的,除了去中间院子斗斗地主,不敢轻举妄动,对于张琼花的古怪言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几天,在村里村外转悠,没听到关于他和蒋碧秋的闲言碎语,晓得她果然守信,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

    一天下午,林耀锡又打电话约去斗地主,刚走出垭口,张婶提了篮子,不知从何处钻出来,和他打招呼,“乐子,婶婶晚上骚牯羊炖鸡,请你打牙祭,补一补身子,行不?”张琼花环顾四下无人,笑眯眯地补充道,“做那事儿也好来劲嘛。”

    “无功不受禄,小辈哪里好意思······”

    “除了吃鸡,还有美事等着呢,不来会后悔的。”

    “好的,一定来。”年过五十的妇人,除了有点怪,看来并无恶念,不信她会把自己吃了,于是一口答应。

    张琼花的村子在山那边的凹凹里,只有几户人家,平日很清静,还闹过鬼,莫说小孩,大人夜里也不敢随便去,天麻麻黑,林乐翻山摸进村子。

    男人在外打工,女儿嫁了人,屋子里就她一人。

    香喷喷的炖鸡肉早就端上了桌子,俩人坐在一根长条木凳上,吃着聊着。

    “乐子多大了?”

    “还没满二十呢。”

    “要是在过去,娃儿都搞出来了。”

    “年代不同嘛。”

    “婶婶是过来人,早就不做那事儿了,乐子,哪年学会搞事的?”

    “就今年。”

    “好不好耍?”

    “当然最好耍了,比吃回锅肉还安逸。”

    “已经搞了几个?”

    “张婶,实在不好说。”

    “不好说没关系,婶婶不想过问,只想穿针引线,给介绍几个搞耍的人,不会出事的,保险得很。”

    “要婶婶介绍,不太好嘛。”

    一边吃一边聊,张婶笑嘻嘻地,手不停在他身上拿拿捏捏,摸摸搞搞的,却并不过分。

    那是一双干粗活的手,生满茧疤,粗硬得很,好像练了武功的铁手。

    就在桌上摆开架势,跟她扳了扳手腕,居然输了。

    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精瘦精瘦的,像一棵粗皮的老树,自称不再搞那方面的事,自然勾不起他那方面的遐思。

    于是,任随她摸摸搞搞,下面的大东西依然是一根焉丝瓜,没有任何反应。

    (昨晚操作事务,弄丢草稿,没法上传,今天补上!)

第024章 真正的玩美高手() 
吃过夜饭,收拾停当,张婶为他泡了杯茶,并排坐在长条木凳上继续摆龙门阵,一双生了茧的铁手,时而他拍拍大腿,时而捏捏他腰杆。

    时间久了,焉丝瓜还是焉丝瓜,不过,身体内部却起了细微的变化,一股股暖流慢慢涌动,使得全身热乎乎、软绵绵的。

    咋个说好呢,正是一棵粗皮老树,才对比出嫩苗的年轻与活力,铁手之下,说不出的酥软与柔嫩,整个儿快要融化了。

    难怪有人说,某些少妇喜欢糟老头子,荷花出污泥而不染,正是因为污泥的存在,才映衬出荷花的娇艳,一方年岁已大,奢望玩美,却老来梦想成真,一方心甘情愿投怀送抱,任随摆布,现在,林乐终于体会到她们的感受。

    就像武林高手练内功,年纪越大,内力越沉厚,想来,张婶对男人和女人的感悟,已经达到了绝高境界,甚至超过了翠花,而赖老师相比之下,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上不了档次了。

    夜深人静,屋外时不时传出声声夜鸟的怪叫。

    一老一少,无拘无束地在屋里闲扯,时时开心一笑,好像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不知何时,既没有暧昧的暗示,也没有深层次的遐思,林乐却不由自主搭起了一顶凉棚。

    “嘻嘻,”她双目一亮,紧盯下面,“狗东西又想出来遛一遛了。”

    “一直关在裤子里,总有点不自在嘛。”林乐脸上一热。

    “嘻嘻,张婶就是喜欢跟你们年轻人耍。”张婶一只铁手,呵痒痒一般伸进他衣服里。

    “我也喜欢跟张婶耍啊。”逆来顺受地坐着,享受着那种粗硬的快感,此时的心情,或者跟一位少妇没有两样。

    张婶默不作声在他衣服里摸索一阵,突然将一只手搭在凉棚上,猝不及防的触碰,还是让他血脉鼓胀,一时又成了刚从学校毕业的傻愣子。

    “嗬哟,好大的东西,跟锄把子差不多。”隔着裤子,她的手掌正在试探它的尺度。

    “哎呀,张婶好笑人,不想搞,就莫去逗它嘛,逗得慌了,咋个解决问题?”林乐的血脉有节奏地跳动着,凉棚的顶端也随之一弹一弹地。

    “嘻嘻,张婶不想搞,逗一下也不行么?拿出来欣赏欣赏总可以嘛。”不由分说,张婶三下五除二解开他的武装,一柄超级擎天柱昂头朝天,神气活现!

    “只可惜你不用它。”

    “不用,耍一耍总可以嘛,”张婶一双铁手紧紧握住它,眨巴眨巴的小眼睛死盯着不放,“果然粗壮,莫说锄把子,跟小孩的手臂一样粗,拿来搞事,除了瓜婆娘,哪个女的不爱呢?”

    “张婶也爱么?”好像两把铁钳子夹着,受了这种特殊的刺激,擎天柱很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

    “当然爱,只可惜几年前查出了啥子肌瘤,做过手术,只能看,再也没法消受这根大东西。”张婶说着,两手轻轻地动,像是能摸透男人奢好,和在被窝里自娱自乐完全一样!

    “哎呀,遭不住了,咋个得了?”仅是轻轻动了两下,林乐呼吸急促,弓起身子,不由自主的耸动着,擎天柱慢慢变色,成了一根通红的烙铁!

    “遭不住也得忍忍,有啥办法,”张婶窃笑着松开双手,递给他茶水,“既然跟婶婶是知己了,说说蒋碧秋是咋个勾稳你的?”

    “她先发招,眉来眼去,后来就两厢情愿了。”原本想让她继续耍弄,铁手放开后,说不出的难受,说话时舌头直打转。

    “说是贞洁妇人,寂寞得死,哪有不偷人的,除非是神仙才有那种定力,搞得巴适么?”正在熬受不住,她的手又伸过来,拨弄两下。

    “有点巴适。”林乐顾不了许多,抓住她手,怕再放开。

    “别个搞不到的你能搞到,还真有两下子,算是高手了。”她不再“怜香惜玉”,狠狠动了几下。

    “你才是真正的高手嘛。”他忍不住哼哼起来。

    “婶婶只动手不动身子,过奖了。”看他无比陶醉的样,张婶的手又缩了回去。

    说些闲话,一会握住耍弄几下,一会松开不再理会,这一既难受又安逸的过程,比起实际的操作,实在漫长得多,却别有一番滋味。

    张婶毕竟不是神仙,在玩耍那根红烙铁的同时,面色潮红,呼吸加重,小眼睛微微充血,放射出的精光在上面绕来绕去,恨不能将它立马据为己有!

    “哎呀,莫放手!”当她最后一次松手时,林乐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死抓住手腕不放,“嗷嗷!”“嗷嗷!”几声嚎叫,全身一阵酥麻之后,开始癫狂起来!

    “呵呵!”张婶面目扭曲,跟亲历了一般,也癫狂起来!

    “呵呵!”“嗷嗷!”

    俩人身子颤动,两双手也动个不停,使得长条木凳剧烈地晃动,一下子翻到在地!

    滚在泥巴地上,两双手围绕那根红烙铁搅在一起,一直没有分开!很快,随着阵阵悸动,一股股琼浆喷射在俩人身上、地上,弄得一塌糊涂!

    “今晚不后悔嘛?”张婶喘息过后,等呼吸平稳了,拉他翻身,重新坐上木凳。

    “不后悔。”林乐穿上裤子。

    “就这样耍,还是缺了点啥子,以后想来真格的,可以由张婶引路,去找隔壁的汤美芝。”

    “找她搞事情,我没那个胆哦。”汤美芝是小包工头的老婆,他百般厌恶的妇人!

    互留电话后,辞别张婶,趁着夜色掩护,偷偷溜出山凹凹,回到家中。

    掏出山寨版编辑张婶号码,冠以干煸排骨名号,和先前的组合,从此自留地系列又多了特殊的一员,而这位后来者虽有些缺陷,却有穿针引线的本事,将让他得到更多的好处!

    躺在床上,憧憬着伸手可及的未来花园,沉沉欲睡间,手机响了。

    “喂喂,蒋碧秋。”

    “幺表叔,快过来耍嘛,路上小心点。”

    “今天有点累,改天好么?”

    “嗨,那天在沟渠里,碰到死张婶,搞到半途就扯脱了,好难受啊。”

    “好好,我来,不过,多等一会行不?”

    “只要不天亮,一直等你!”

    去茅厕里冲了个澡,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手机又响了。

    “喂喂,赖老师,晚上打电话想干啥?”

    “明知故问!还不快过来!”

    “莫非痒的难受了,找粗砂石擦啊,再来,一腿把我蹬下床,划不来。”

    “小龟儿子,敢不来!老娘扯断你的根根!”

    “今天挖了一天的地,实在累了,下回再来嘛。”

    已经有第二场了,又不是铁打的,难道要安排第三场不成?

    唉,多几块自留地,的确安逸得很,不过业务实在繁忙啊。

第025章 再回保管室() 
接到电话后,休整片刻,走出垭口,翻过坟山,一路上哼些小曲。

    月黑风高,又是偷人的好天气。

    摸黑到了保管室,蒋碧秋家那条小黑狗说聪明也聪明,说傻也傻,汪汪叫了几声,闻闻裤脚,确认气味无误后,竟摇起尾巴来,把闹倌当主人了。

    听到狗叫,蒋碧秋半开院门,紧张地朝外面望了望,一把拉他进去,别上门栓。

    一碗热乎乎的银耳汤,早就放在桌上了,说是给他补补身子,并亲手一匙一匙舀起来喂进嘴里,这种特殊的关爱,或出自她的私心,补了,可以好好用嘛,但林乐有的是本钱,剩余的能量还很充足呢,享受的不是银耳汤本身,而是她喂汤的过程,就像一条狗,扔根骨头去,就死心塌地跟着了,绝无后悔可言。

    那张琼花实在厉害,原本有些疲软,然而一碗汤灌下去,下面的焉丝瓜慢慢恢复了活力,成了一柄又粗又硬的锄把子了。

    蒋碧秋当然能觉察到这可喜的信号,却并不急于动手,灭了灯,挨坐在一起,宽厚的手掌在他胸腹处慢慢滑行,就像母亲抚爱自己儿子一般。

    还没接触到最敏感的地方,林乐又觉得整个儿要融化了,很快,锄把子不再是锄把子,而成了往日的擎天柱,壮大到理想的尺度。

    刚才和张琼花玩耍的过程,是在长木凳上完成的,现在,由她引导,俩人也坐在一条长凳上!

    暗黑中,相互把玩了一会,就像两只洞穴里的蟋蟀用触角交流彼此的感受一般。

    面对面坐在一起,也是由她引导,擎天柱在黑暗中探来探去,终于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嗬哟,把我塞满了!”还没怎么动作,她就低声叫唤起来!

    “莫叫嘛,幺表叔的特大号,就是拿来塞你洞洞的。”听她一叫,忍不住狠狠动了一下!

    “呵呵,一杆杆打透底,巴适死了!”她也很配合地跟着动了一下。

    感觉木凳上滑腻腻的,伸手一摸,她下面早已泛滥得一塌糊涂,“咋个稳不起嘛?”

    “幺表叔莫要取笑我了,哪里稳得起?”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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