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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教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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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五行元素充盈天地之间的世界,而所有修炼者体内,并不具备内功,他们的内在修为高低,全部都是通过“元气”来体现。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元气取代了内功,可以看成是内功的变种。只不过它的作用,要比内力来得更加广泛、更加优异。
但问题是,任无邪的吸星**,是以内功为吸附对象的,一旦将对象换成了元气,它的效果便不大理想。
能够令吸星**对“元气”起作用,还是任无邪这三年来,不断尝试、专研的成果。吸星**未来的出路在哪里,该如何重振它的威名,以如今任无邪的能力,尚不得而知。
亦幸亏有宋玉屏不遗余力的帮助,任无邪这些年才渐渐的摆脱了对吸星**的依赖,通过日以继夜、坚持不懈的努力,他相信自己在年轻一代的修炼者之中,并不会输给任何人!
当任无邪赶到校场入口处的时候,校场上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任无邪远远望去,与穿着灰色武士服、手持红色剑形刀的挑战者交手之人,名叫宋刚,在宋家一众弟子之中,除了宋玉屏的二哥宋放之外,就属他的修为最高。
从表面上看,两人暂时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任无邪是只身而来,他并没有和宋玉屏一起出现。因为那样太惹眼,很容易会使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守在半月门的入口处的两名弟子,本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看到任无邪煞有介事的走了过来,随即挖苦道:“哟,柴奴,你手上怎么会有木剑?这可真是稀罕事呐!”
任无邪以前在宋家,并没有名字,只因为宋家全部的砍柴、劈柴的工作,都要他一个人负责,因此每个人都很有默契的讥讽他为“柴奴”。
另一个人则嘲笑道:“柴奴,我看你还是赶紧把木剑烧了吧,剑在你手里怪糟蹋的,还不如拿去当柴火烧,那才实在!”
两人一口一个柴奴,任无邪亦懒得和他们计较,他只是出其不意,施展了宋家的基础轻功“一线步”,瞬间便从两个弟子的眼皮底下穿进了校场。
两个看门的弟子,立时目定口呆,面面相觑,如同白日撞鬼!
校场里面,宋玉屏却是早已到了。
她看见任无邪进来,便凑到父亲兼族长宋廷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宋廷微微点了点头,目光锐利如剑,朝任无邪投射了过来。
宋廷今年四十来岁,脸如铁铸、身形修长,举手投足间无不充满了威仪。事实上,他亦不过是宋家的少族长,若非十几年前,上一任族长宋柏南无故失踪,这宋家族长之位,也未必会落到他的手里。
宋柏南是宋廷的族叔,膝下无儿无女,此人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对于宋家的贡献极为卓著,威望之高,更不作第二人想。宋廷曾经明言自己只是暂摄族长一职,若是有朝一日,宋柏南突然回来,他必会亲手奉还族长的位置。
“叮!”
长剑脱手,在相持了数十招之后,宋刚落败。
少族长宋廷,以及在场的几个长老,一众弟子,人人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本来在经过一番车轮战之后,宋刚下场,已经具备体力、元气,还有熟悉对方功夫套路的诸多优势,这一场比试,可以说寄托了宋家所有人的期望,胜算颇高,但想不到的是,宋家年轻一辈中的二号高手,竟也战败了!
校场寂然无声。被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孩,逼迫到如此难堪的境地,这是宋家近百年来,从未有过的耻辱。
宋刚连地上的长剑都忘了执回,便一脸羞愧的躲进人群去了。
挑战者还刀入鞘,当即嚣张狂傲的道:“看来你们二流世家的实力也不过如此,我田中泽实在是失望至极!”
田中泽的长相不过中人之姿,但说这番话的时候,竟颇露出几分豪杰的气概。
人群就嘤嘤嗡嗡的,极是愤慨,任无邪还隐约可以听到他们提到“宋放”的名字。
田中泽就轻蔑的笑道:“便是宋放在此,我也照样能赢他。亦幸亏他不在场,避开挑战,这样也多少可以给你们宋家留些颜面。”
接着他就朝宋廷一拱手,道:“宋族长,你的这些个弟子,不是畏首畏尾的,就是不自量力的,中看的一大堆,中用的却一个都没有。我看,不如就请您亲自下场赐教几招,如何?”
人群顿时又是一片哗然。这小子,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太欠揍了!
任无邪亦是好笑,还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啊。这个田中泽的年纪,顶多也就十六七岁,宋廷若是全力出手,只怕不用一招,便能将他打败。
只不过那样一来,宋家非落得个“以大欺小”的名声不可。看来田中泽亦笃定宋廷不会贸然出手。他敢这么说,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
果然,宋廷就挥了挥手,道:“中泽贤侄在校场打了一个上午,也该累了,挑战的事情,还是用过午饭、歇息之后再议吧。”
田中泽却是倔强的摇摇头,道:“若是宋族长肯下场赐教,我便休息再久,也是白搭。若是其他的弟子下场,那么我根本就用不着休息。时间宝贵,如果再没有人出来应战,我只好即刻下山,去另外的世家凑热闹去了!”
顿了一顿,田中泽即中气十足的道:“我再最后问一遍,到底还有没有人应战?”他的声音犹如洪钟,贯入在场众人的耳内,显露出了不凡的功力。
原本还有一些看不惯田中泽如此嚣张、跃跃欲试的弟子,此刻听到他的这霸气十足的一句话,亦不得不掂量起自身的实力,打起了退堂鼓。
确实,连宋刚都不是田中泽的对手,那么宋家也只有宋放才有可能战胜他了。
田中泽微微扬起嘴角,正打算跃下擂台之时,在擂台的上空,却突然出现了一口木剑。
“我不是宋家的弟子,不知道,有没有资格应战?”
木剑如同飞轮一般急速旋转下坠,在任无邪话音刚落时,剑尖正好笔直的插在擂台上面,稳稳当当,一动不动。
这一招,却正是任无邪多年砍柴修炼的成果。
田中泽眉头微微皱起,神情亦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要知道这擂台是以极为坚固的花岗岩垒筑而成,别说是一口木剑,便是锋利无比的铁剑,想要安安稳稳的插在花岗岩上,没有过人的修为,亦休想办到。
投出木剑之人,看似随意的一个应战的举动,却已达到先声夺人之效,实不简单。
人群再次哗然涌动。他们的目光,亦开始寻找应战之人。
只是最后众人锁定的目标,却使得他们动容失色、一片哗然,甚至有人已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来了。
柴……柴奴!
怎么可能会是这个家伙?
这个天赋最烂、出身最贱的野种,他什么时候,竟然拥有了这样惊人的实力?老天在开什么玩笑!
在场的,除了深知任无邪底细的宋玉屏,以及不知任无邪底细的田中泽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望向任无邪的眼神,更是复杂难明。
因为这一刻,他们手足无策:他们不知道自己该是鄙夷、不屑,还是该震惊、叫好。
众目睽睽之下,任无邪神情自若的跃上了擂台。
田中泽抱拳问道:“在下田家族长嫡孙田中泽,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对于有实力的人,他都会收起一贯的狂傲态度,言语之中,亦多了几分敬重之意。
“任——无——邪——”
任无邪十分郑重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不单是告诉田中泽,更是告诉宋家所有的人,这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的名字公之于世。
“任无邪?”田中泽微微一愕,失笑道,“你的名字倒是有趣,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真正无邪的人?”
“这个问题,且留待以后讨论吧。今日咱们先以武会友,分个高下,怎样?”田中泽既然是田家的嫡孙,而且修为不赖,任无邪自然不会放过结交的机会。“以武会友”这四个字,他已将自己的心意传递过去。
田中泽缓缓的掣出手中宝刀,点头道:“以武会友,说得好。只有实力出众的人,才有资格做我田中泽的朋友。不过你刚才说,自己并非是宋家的弟子,那你又是何人?”
任无邪不卑不亢的道:“我是宋家的下人!”
“下人?”田中泽先是一阵错愕,继而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以任兄这样的身手,竟被埋没为下人,难怪宋家调教不出像样的弟子出来,可笑,实在可笑至极!我看今日一战之后,任兄不如随我去童丘田家,我必待你如手足,敬你如上宾。”
这一番话连消带打,宋家人人脸上难看至极,但宋刚的落败,却又是不争的事实,使得他们无力反驳,心中甚堵。
宋家位于乐安城,田家位于西南六十里的童丘城,两城因沿禹神河南岸,交通便利,皆为大齐帝国之繁华重镇。
任无邪摆了摆手,忽然制止田中泽拔刀的动作,道:“田兄连战半日,元气必然损耗不少,不如先休息一日,明天再战,如何?”
田中泽再次一愣,终是痛快点头,道:“好!就依任兄之言!我若是不能以全盛的状态和你切磋,那便是瞧不起你。希望任兄明日,能给我带来大大的惊喜!”
“放心吧,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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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扬名()
任无邪之所以要推迟一日再战,其实还有一个更为关键的原因。
他要抓紧时间领悟《木火通明》,否则明日对上田中泽的时候,多半会是输多嬴少的局面。
在看了宋刚与田中泽的比斗之后,任无邪隐隐捕获到了一丝灵感。
元气和内功不同,它有很强的五行性质和排异性,且元气是由父母之精气所化生,因此也具有很强的家族遗传性。元气是为生命之本源,元气充足则体健,元气受损则病弱,若是没有元气则死亡。
在禹神大陆上,任何生物都具备元气。
每个人刚刚出生时,亦都会拥有先天元气,在习惯上,称之为“天赋”。先天元气的强弱,即是天赋优劣最重要的区分标准。
一般来说,宋家七成以上的宗族弟子,都是五行属木的元气,因此他们在初期修炼之时,多数使用木属性的兵器作为辅助,如乌木剑、桃木剑、松木剑等等。
而今日田中泽,使用的却是一柄通体赤色、如同火焰燃烧的铁铸剑形刀,从这一个侧面,即可推断出此人的元气属性为火。
火,通常是没有固定形态的,田中泽在实战中,肯定是对剑形刀进行了元气加持,这才使他的兵器,变得赤炎如火,增强了战斗中的杀伤力。
既然田中泽能利用火元气,使一柄铁制兵器同时具备金、火两种属性,触类旁通之下,任无邪何不将自己的身体也看成是一种兵器,再利用吸星**、吸取外界的火元气变为己用,如此一来,他体内不就可以暂时性的拥有木、火两种元气了吗?
而同时拥有木、火元气,恰恰正是催发火龙剑气的前提。
木元气是任无邪的天赋元气,是为基础,火元气则是暂时性的汲取,正好当作引子。
当天晚上,任无邪为了验证此法,即吸取马厩里的数百匹骏马的元气来尝试(在十二生肖的动物里面,马匹正好对应五行的“阳火”,也就是说,如果不发生变异的话,马匹拥有的元气,应当是属火的)。
而任无邪正好就住在马厩旁边的小茅屋,条件可谓是近水楼台、得天独厚了。
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开始修炼《木火通明》,一直练到三更半夜这才罢手。
马厩里的好马,基本上都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元气巨损,伏于马厩前,重重的喘着气。眼神充满了委屈,像是要哭。
但任无邪不知道的是,藏在黑暗之中,还有一双眼睛,正密切的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
第二天一早,天气晦暗,细如花针的牛毛雨丝,在晨风中摇曳、散落。
宋廷看着天空的小雨,心情却似乎一下子好了许多。
他正好可以以此为借口,安排任无邪和田中泽的战斗,转移到室内的练武房进行。
这样一来,因场地有限,能够现场观看比武的弟子,人数就肯定不多,届时无论战斗结果如何,他都能够有效的控制在场弟子的言行,免得出去之后胡乱说话,有损宋家名声。
对于宋廷而言,这一场比武,无论谁输谁赢,都是一件非常尴尬、甚至棘手的事情。
要知道,任无邪以宋家的下人自居,他若赢了田中泽,就可以一举扬名,此战最大的受益者,将是他自己。而届时,宋廷则必须十分头疼的处理任无邪的身份问题,因为对于一个守护了宋家名声的有功之臣,如果再像以往一般以奴隶对待,无疑会落人口实。
但偏偏任无邪的出身,极为敏感。就算他有心提拔、栽培任无邪,只怕家族里半数以上的长老都会出言反对。
若为了一个区区的任无邪,而引得家族不睦,会不会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呢?
转念再想,若最终仍是田中泽胜出,那结果只会更加糟糕。堂堂的二流世家,岂能因为宋放不在,就找不出一个压制田中泽的弟子?这事要传了出去,宋家上下,都将脸上无光,沦为笑柄。
那么最好的结果,是什么?
是平局!
只是任无邪真有这样惊人的实力吗?
宋廷心中暗叹,坐在练武房的主位,眼神罕有的闪现出几分犹疑、苦恼之色。
此时,练武房里,田中泽和任无邪,已经各就其位。
不等敲响战鼓,两个人,就已经很有默契的同时出招。
他们一上来就是不遗余力的强攻,每次刀剑纵横交错,便又倏地分开。身形尚未落稳之时,轻功一展,转瞬间又已缠斗了一起。
如此分分合合,足有三四十个来回,任无邪在田中泽的猛烈攻击之下,你来我往,竟也丝毫不落下风。
旁观众人,全都震惊不已,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棋逢对手、势均力敌啊!
宋刚更是自愧不如,他自幼承名师指导,而任无邪则是无师自通,但两相比较之下,武功反而略有不及,心中岂无感慨?
另一边的宋廷,则是越看越爱,他身为堂堂大族的族长,又怎会没有爱才惜才、包容提携的心胸?
早在昨日,看到任无邪露的那一手飞剑之时,宋廷就已有几分自责之心,有人才而不能发掘,不是过失又是什么?
想不到任无邪这十六年来,勤苦自强,实力竟然已不在宋刚之下,若是稍加栽培,他日未必不会成为第二个宋放!
如此人才,他若不能为宋家挽留,反而被田中泽给招揽过去,那岂不是家族一大损失?
至于长老那一方面,他亦暗暗下了决定,就算费尽唇舌,也一定要说服他们。
自古英雄不问出身,此战不管输赢如何,宋廷都要尽已所能、力排众议,让任无邪成为宋家的正式弟子。
却说练武室内,两道人影再又分开。
田中泽豪爽笑道:“好久没有打得这么痛快了,任兄且试试我的‘火中取栗’!”
“火中取栗”四字说完之时,他手上通红的剑形刀,便竟忽然燃烧起来,且火焰一致朝前,情形十分诡异。
任无邪首当其冲,立即就感受到剑形刀灼人的热度,气势逼人!当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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