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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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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只是关心钱侧妃的安危,才”
“府里那么多的女眷,你为何偏偏格外维护钱侧妃?”杜恪辰咄咄相逼,连他始终不愿意面对的问题,他也不再避讳。
叶迁知道再也不能用职责所在搪塞过关,可据实以告对他而言是不该犯的错误,他动了不该动的情,爱了不该爱的人,“因为我喜欢钱侧妃。”
杜恪辰仰天大笑,“你这个承认对她的关心超过常人,还是想用另一个借口来掩盖真相?你是想让我相信你,继而痛恨你,从而接受你所说的一切,你的出发点都只是因为你喜欢上了本王的女人,甘愿为她冒任何风险为她脱罪。那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告诉本王,你根本看不出裴语馨是否中了蛊毒,你只是想嫁祸楚瑜,因为她是这个府中最擅长用毒的人,也是最有动机嫁祸钱若水之人,然后你杀了她,让她变成畏罪自杀,一个死无对证的人,自然就会承担所有的罪责,钱若水也会因此获救。而你,有可能被本王逐出王府,逐出镇西军,从此与本王再无瓜葛。这就是你要的吗?这与你所说的,喜欢一个人相差甚远。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能相伴左右,才是他的最终目的,尤其是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更愿意用尽全力地护她爱她,而不是一走了之。”
“王爷,末将”叶迁纵有千言万语也无从说起,而他本就是不擅言辞之人,“求王爷恕罪。”
“你何罪之有啊?就因为你喜欢上本王的女人吗?”杜恪辰一脸的嘲讽笑意,“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谁?”
叶迁知道说什么都是徒劳的,“末将是王爷你养大的,王爷说叶迁是谁,叶迁便是谁。”
“王赞。”杜恪辰唤进一直守在门外的王赞,“叶迁以下犯上,对侧妃钱氏存有非份之想,并屡次对钱氏有不轨举动,更因此多次顶撞太妃,目无君上。为保钱氏,他私自出营,不惜杀人顶罪,已触犯我镇西军军法,斩立决。”
王赞大惊,“王爷,三思啊!”
“你也要本王三思?”杜恪辰横眸过去,那眸中微芒如霜似剑。
王赞示意叶迁,“你快求求王爷,王爷于你有养育之恩,纵然你有身不由己之处,王爷也是能理解的。”
叶迁沉默着,维持着跪地的姿势,身形未动。
“侧妃钱氏品行不端,恃宠而骄,目无太妃、王妃,独断专行,念其对镇西军的恩德,贬为侍婢发配王府牧场放牧,以观后效。”
“王爷。”叶迁动容,“钱侧妃根本就没有杀人。”
“她不杀伯仁,伯仁因她而死。”杜恪辰背身以对,伟岸的身影有些不堪重负地微微弯曲,“你已是将死之人,却还是挂念她的安危。我该说你对她用情至深,还是因为她对他或者对某些人来说至关重要?”
叶迁的手微颤,他隐约感觉到杜恪辰发现了什么,可他明明已经隐藏得很好。十三年来,他忘了另一个层身份,努力地跟随着厉王,把自己当成他最信任的人,视他为亲人,把遇到他之前的自己忽略掉。
他如果知道会遇到这样一个主君,他绝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然而,这个世上没有先来后动,他们之间只能是永远的对立。
他在杜恪辰身边呆了十三年,也潜伏了十三年不被发现。
可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王赞,还愣着干什么?你也要违抗本王的命令吗?”
王赞握紧手中的刀,有些不忍,可终归是各为其主,今日他若不杀叶迁,来日可能又是一场苍生浩劫,“兄弟一场,你自己走吧,我不想出手。”
叶迁起身,解了佩刀,“我这条命本来就是王爷的,现在只是还给王爷罢了。王爷既然想要我的命,我不会反抗。这十三年来,多谢王爷的养育之恩,没有王爷就没有我的今日。我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本就该死,王爷雅量,才没有令我在死前声名狼藉。”
他撩袍重又跪地,“临别前,请王爷受我三拜。”
他的背挺得笔直,重重叩地,又起,复又拜倒,再起。然而,十三载生死不离,已然缘尽。从初遇的那天起,他一直都在等这天,等了十三年,终于可以卸下肩头重压。
他如释重负,再也不必夜不成眠,惴惴不安。
杜恪辰阖了双眼,“珍重。”
***
钱若水得知叶迁被军法处置时,他的血已经被雪花覆盖,白雪皑皑的地面上,已经找不到血喷薄而出的痕迹。寒风过境,还残留着几分血腥的气息,但也很快随风而去,再也找不到叶迁存在的证据。
“不可能!王爷怎么可能杀了叶迁?”钱若水不敢相信,可传话的人是王赞,她不得不去相信,“就因为他私自回府搭救于我?”
王赞看着自己的手,“斩立决,我亲手执行的,不会有错。”
钱若水仍是无法接受,太突然太震惊,但她很快找回了冷静,深深吸一口气,问道:“原因呢?”
“对外宣称无视军纪,以下犯上。而实际上”王赞把随身的水囊递过去,“这是酒,侧妃要不要暖暖身子?”
钱若水没有推辞,接过之后喝了几大口,感觉到气血翻涌,才对王赞道:“实际上什么?”
“实际上叶迁是今上的细作头子,潜伏在殿下身边十三年。之前一直没有揪出这个人,是因为他太谨慎,对府里的细作下达命令时,从不轻易露面。这次是王爷无意中在西院看到他杀了楚瑜,才确认他就是那个找了多年始终找不到的那个细作头子。”
“十三年?叶迁当时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可能是细作?”钱若水无法思考,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俱是惊恐。她无法相信叶迁就是那个所谓的接头人,在十三年前不仅叶迁是一个孩子,杜恪辰也只是一个因为连连闯祸而被送到军中历练的皇子。难道说,在那个时候,今上就已经有了夺嫡之心,把人派了过来,夺取杜恪辰的信任。
太可怕了,钱若水感觉胸口被一块大石压着,喘不过气来。如果真是如此,他让她到凉州的目的就绝不仅仅是勾引杜恪辰,一定还有其他的目的,而这件事情连叶迁也无法完成。
“这只能说咱们这位皇上的心思太重。”王赞收回水囊,“王爷说了,侧妃罪责难恕,削去位分,发配到王府牧场放牧。”
钱若水倒是对自己的处置没有太大的惊讶,本就没有信任可言,她继续留在府中也是徒劳无功,若他真是对她有情,总会有想通的那一天,若只是逢场作戏,想要以她引出幕后的真相,她也只能认命。被杜恪辰所吸引,是她修为不够,继而爱上他,却是她的定力不足。走过两世,感情仍是她的硬伤。
而与此同时,南院走进了一个人,白色丧服,面无微澜,似凝了一层寒霜。
“这就是你我联手之后,你给我的谢礼吗?”管易大喇喇地站在萧云卿面前,“我帮你除掉钱若水,可你给我的是什么?你是不是想说,馨儿不是你杀的。呵呵呵呵,能说服馨儿服下蛊毒的,除了你和太妃,还会有谁。我管易一生坦荡,从未做过背主离德之事,可却因为你这歹毒的妇人,害死了馨儿。”
萧云卿不以为然地看着他:“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有你这等妇人之仁,王爷何是能够西出。”
“王爷若是知道是你在背后操纵,你以为你这个王妃还保得住吗?”
“管易,你不要忘了,当初的调兵符是你偷的,骁骑营的人也是你调的,和本妃毫无关系。”
第141章:诱爱入局()
管易早已料到她会甩得干净,可当初是他自愿入的局,与人无尤。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受你摆布。你要杀谁是你的事,但是请你记得,你欠馨儿的一条命,我一定会拿回来。至于钱若水,我会保下,你休想再以细作之名蒙蔽他人。无论她的身份是什么,在她没有对王爷构成威胁的前提下,她就只是王府的侧妃。”
萧云卿一连失去管易和楚瑜两个帮手,如同被折断臂膀的雄鹰,再也无法飞翔。可这也是必然的,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她的棋子,在必要的时候替她承担罪责。
“你总有一天会明白,谁才是真正对王爷好的人。”
管易毅然拂袖,投身风雪,“珍惜你现在的位置。”
萧云卿唤来阿晴,“准备人手,在牧场把钱若水解决了,不能再留后患。”
***
深夜,东院的灯光通明,从地牢放出来的钱若水正在收拾行囊,她不愿意在王府多呆一日,这同时也是杜恪辰的意思,让她在第二日上路,如同他解决叶迁一般,绝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
银翘和夏菊也被放了出来,杜恪辰没有把她们打发回京城,反倒让她们跟着钱若水到牧场,没有让钱若水孤身上路,也算是留了情面。
“小姐,那这些东西怎么办?”夏菊指的是钱若水的嫁妆,“留在这里总归心里不安。”
钱若水想带走是不可能的,“明日走之前让遥遥来一趟,全卖了,折成现银带走。”
“这现在可卖不出好价钱。”夏菊心疼,好不容易从京城带出来的东西,“这可是大半个钱府的家当,大人都让你带出来了,一旦卖了”
“爹让我带出来,不就是因为不能让我带太多的现银,引起各方的关注。凉州多胡商,对这些瓷器开价甚是爽快,不会卖不出去,也不愁卖不到好价钱,总之交给遥遥,她可是个做买卖的好手。只是要辛苦遥遥一个人在凉州,她和管易的婚事想必也黄了吧。我这一走,管易的戒心也就没了,他也再没必要娶遥遥,遥遥她莫要再固执最好。”
“王爷还真是无情,一点情面都不讲。”银翘为钱若水打抱不平,“既然叶迁和楚瑜的身份确认,那么叶迁对楚瑜指认是有效的,裴侧妃并非小姐所杀,为何还要治小姐的罪。这明显就是对小姐有所怀疑,又找不到理由杀了小姐,只能让小姐出府。”
钱若水不怒反笑,“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不用死,也不用完成皇上交给的任务,自在逍遥。”
“奴婢可不这么认为,大人还在京里,小姐完不成任务,他定然会拿大人开刀,逼小姐就范。小姐此番前来,不就是为了保住钱氏一门,若是因此而适得其反,你我到这西北苦寒之地,又是何为何事。”
银翘说的不无道理,可她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但是要走的话,也不能走得悄无声息。
“梳妆,我要去横刀阁。”
仍然是浓烈到极致的大红衣裙,描绘精致的红唇,极尽魅惑的眼线在眼尾处张扬地向上挑起,风华万千,又带着咄咄逼人的霸气,无法直视。
当她站在杜恪辰面前时,他长久地凝视着她,终于明白什么叫**恨交杂。这份感情很复杂,他抵挡不了对她渐浓的情愫,又却因为她的身份而感到困惑。
叶迁和楚瑜的死等于这条线索就此中断,也切断了她和京城的联系。她的动机不纯,杜恪辰自然知道,可她想要达到的目的是什么,他却不想也不愿意知道。他宁愿她只是受今上胁迫,,为了保住钱家,她才不得不远赴凉州。如她最初所言,君命难违。
时至今日,她并没有做出伤害他的事情,即便王府因她的到来而屡发事端。高敏被迫离开,楼解语残疾,裴语馨、楚瑜、叶迁为此丧命,府中人口渐渐凋敝。但他仍然会怀疑,这当中也曾经有她的手笔。越是没有证据,越是让他忧心忡忡。
“夜深了,还不回去歇着吗?”不过被关了一日的地牢,杜恪辰觉得她的脸颊瘦了一圈,“明日让王赞送你去王府的牧场。那个牧场离凉州城不远,出城二十里地便是了。土门关连降暴雨,李霖把一部分的良驹运到凉州,又不方便放在营中包头,本王只好在城郊另僻一处马场独自饲养。此事没有让太多的人知晓,生怕叫人误会本王私自豢养战马,有不臣之心。”
“既是如此,为何让我去?你不怕因为我的到来,会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里养的是马。”
“这个本王已经想过,先前与夏辞西有过买卖协议,又是你主导的,这些就当是卖予夏公子的牲口。当然,若是有剩余的,你也可以自行处置,本王概不过问。”杜恪辰早就想好了说辞,这也是他让钱若水出府的目的。
钱若水微微扬眉,“王爷的意思是,我可以想卖谁就卖谁,马场的一应事宜都让我自己作主?”
杜恪辰说:“没错,本王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岂不是要谢王爷的不杀之恩,因为我对王爷还是有些用处的。”钱若水面色清冷,“然而,我却想请教王爷,我何罪之有?裴氏突然死在我面前,我却要担起杀她之责,这是何道理?已经有人伏法认罪,却被说是代人受过,叶迁也因此被诛杀。我想请教王爷,你这是想包庇谁?”
杜恪辰神情陡然一紧,“本王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是想包庇太妃,还是王妃呢?”钱若水的眸光肃杀,带着从未有过的狠绝,“她们犯错却要他人受过,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我能明白本王护母之心、护妻之情,可做人不能失了公允,失了人心。你今日逐我出府,我绝无二话,可他日你若想让我回府,可不是这般容易。你可要想清楚了,今日一别,你休想再让我对你俯首贴耳,言听计从。”
杜恪辰突然笑了,眸中满是宠溺,“你何时对本王言听计从了?就连一件冬衣,你都不肯给本王做,本王这个夫君,做得很是失败呢。”
“你是别人的夫君,你护的始终是旁人,而不是我。”钱若水的语气生硬,“当我离府之时,府中再有任何变故,皆与我无关。只是,再有人伤及我性命,别怪我手下无情。王爷当知道我的本事,取人性命于我而言,不过是手起刀落。我活得坦荡,不像有些人,费尽心思,敢做不敢当。”
杜恪辰话锋一转,“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要不要”
“不劳王爷费心。”钱若水的狠话说完,心里突然空了一片,不知道该如何告别,不知道该如何走出横刀阁,其实她来之前,只是想来说句软话,求他让自己留下来。可一见到他,什么都忘了,只想用最狠绝的方式与他决裂,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一夜夫妻尚且有百日之恩,可他们之间似乎永远都是波澜不断。
“要不要我送你?”
“怎么?王爷是怕我跑了不成?知道王赞可能不是我的对手,特地要看着我。”有些话还是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不想留有余地,不想再有牵挂。
杜恪辰无奈,“若要细究起来,本王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运筹帷幄本王尚有胜算,可近身搏斗,本王甘败下风。”
钱若水大笑,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难道不是你故意让着我吗?”
“原来你都知道。”
“以后你大可不必如此试探于我,更何况让王爷您施美男计诱我入局,委实是大才小用,委屈了王爷您尊贵的身份。”钱若水转身,“然而,请王爷看在我对您一片痴情的份上,放我钱家一条生路。”
“你”杜恪辰气极。
钱若水偷偷拭过眼角的泪,“你案上的奏章,难道不是要送往京城的吗?上面写的应该是我所犯之罪。我到凉州半年有余,与家父失去联络,我所做之事与他毫无干系,还请王爷不要罪及他人。妾身在此谢过王爷不杀之恩。”
她旋即离去,雪上徒留她一抹浓烈的裙摆独自摇曳。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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