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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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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挽的发髻,太妃都不喜欢。”裴语馨面色平静,“前几月,我陪太妃理佛,给她挽过几次发,她甚是喜欢,回府后我有空便过来帮帮手。这里不比宫里,总有新鲜好看的妆发可以常换常新。”
“姐姐说得是。我倒是认识一个人,她是挽发的高手,京城里好些世家女相亲出行时,都要上她那去打扮。”
“妹妹说得可是春风阁的霍二掌柜?”
“正是她。”
裴语馨也听说过她,可她是二房出身,没有机会找她梳妆,“可惜她在京城。”
“春风阁在凉州城开了新铺子,她人就在这里。”
裴语馨喜出望外,“我能见见她吗?我一直都挺喜欢春回大地。”
钱若水不得不遗憾地告诉她:“眼下恐怕不能,她给土门关的将士送冬衣去了。”
“她也在土门关?”裴语馨微微蹙眉。
钱若水眸光微转,问:“还有谁在土门关?”
裴语馨展颜浅笑,“听说管先生也在那料理军务。”
“姐姐说的是管先生啊!”一个不问世事的侧妃,却对管易的行踪了若指掌,这委实太过诡异了,“姐姐和管先生很熟吗?”
“不熟。回来时听说他在土门关,王妃又禁足,祭礼的事才落到你头上。”
管易随杜恪辰多年,又岂是一句不熟就能显示她在府中的默默无名。钱若水相信,但凡王府的诸位,与这位管先生的关系都不会是不熟。而裴语馨却如此急于撇清,真是无法不让人多想。
说话间,萧云卿和闵雅兰也前后脚进来了。
萧云卿的妆容很淡,透着一股刻意修饰的威仪,朝钱若水不屑地扬了扬眉,勾了唇笑起,也不与她交谈,倒是和闵雅兰聊了起来。闵雅兰倒是收敛许多,不知道是刻意伪装,还是真心悔过,语气淡淡的,问什么答什么。
“姐姐近来可好,前几日听说你病了,可好些?”闵雅兰也没避讳萧云卿,主动与钱若水攀谈,“不是妹妹不想去看姐姐,而是”
她欲言又止,抬眸看了看萧云卿,复又低下头去。
钱若水落落大方地回应她:“无碍了,妹妹没事便到东院找我吧,好些日子没和妹妹一道了。”
钱若水看得出来,萧云卿想拉拢闵雅兰。而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钱若水也不能一味地孤身奋战,她需要盟友,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她都不能以一人之力去抵挡内宅诸多的暗箭。但是她也明白,对闵雅兰最大的诱惑是杜恪辰。这件事却是她不愿意拿出来与人共享的。
闵雅兰得到她的示好,欣喜不己,默默地又看了看萧云卿,神情复杂。
***
柳太妃见到钱若水,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钱氏,你这身装扮也太过妖艳了。你不过就是个侧妃,王妃平日都是一身素净,你也未免太招摇了。”
钱若水是起早化的妆,延续她一惯的风格,加重的眼线,眼尾上挑,多了三分凌厉、七分魅惑,鲜艳的红唇衬托她如雪的肌肤,美艳不可方物。
“回太妃,妾身都是按礼制裁衣,这一身衣袍都是按亲王侧妃的品级裁制的。”既然避免不了,她也不必再默不作声。她就让杜恪辰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混战。“不知太妃所言何意?是觉得王妃长得太过平庸,还是说王妃不会打扮自己?”
萧云卿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嘴唇紧抿,“妹妹不会不知道镇西军的艰难,却还是这般骄奢,你让王爷如何立威?”
“回王妃,妾身这些衣裳都是从京城带来的。妾身还想问问王妃,妾身到凉州也有半年了,却不见新制的四季衣裳。凉州与建康气候不同,风俗也有差异。不知王妃何时给妾身置衣呢?为了镇西军节俭一些是好的,可妾身这些都是京城时兴的款式,并未融入凉州这个有着异域风情的地方,未免让人会对王妃有所误解。”不怕没事,就怕事不够多。钱若水自认没有行为过失之处,倒是萧云卿却有太多可以让她诟病的地方。她以往不愿结怨,可现实让她不得不武装自己。
萧云卿被她一通挤兑,气愤难掩,可面上却是平和,“那只能委屈妹妹了。时局艰难,为了镇西军的将士,本妃现在决定,从即日起缩减王府女眷的一应开支。就算是被人误解,为了镇西军,本妃责无旁贷。”
“嗯,卿儿所言甚是。本宫院中的用度也一应裁了吧,这四季的衣裳也不用做了,往年的都还能穿。横竖内宅之人也不常出去走动,穿了什么衣裳也没人知晓。”太妃首先声援了萧云卿,“馨儿你那缺什么到本宫这取,你往年就不常置衣,裁了用度最委屈的人是你。”
钱若水才不在意几件衣裳,“既然太妃和王妃都这么说了,妾身也只能委屈一下。”
“只是再委屈,也不能怠慢了王爷。”萧云卿又说:“本妃昨夜听厨下的人说,你把王爷的晚食赐给了下人。王府再难,也断没有把王爷的晚食赐给旁人的道理。”
“什么?你竟敢如此对待辰儿?”太妃大怒,“本宫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辰儿一走好几日没回来,你却连饭都不给他吃,你这狠心的女子,和你那个爹一样。”
一顶好大的帽子扣下来,钱若水早已料到会有这一手。
“王爷是成年人了,他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又岂是妾身想虐就能虐的。”钱若水扬起下颌,神情倨傲,“难道在太妃眼中,王爷是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孩童吗?妾身不给他饭吃,他就不会自己去吃吗?”
太妃想找理由为难她,可每一句话都被她结结实实地顶了回来,让她找不到错处可发落。
“辰儿现下宠你,你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甘愿承受。可说到底,你也到王府有些时日了,专宠于前,这也该为王爷延绵子嗣吧?”
钱若水偷笑,道:“王妃和几位侧妃、侍妾已经在王府三年了,好像也没看到动静吧?妾身才来半年而已。”
太妃又是被她顶回来,满腔怒火,“你说得很有道理,王爷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有子嗣传承,应该好好谋划一下。王妃,传本宫的旨意,内宅中谁先怀上王爷的孩子,品位进一级,若是诞下男婴,立刻封为世子。”
萧云卿愣了半晌,“母妃是说内宅之中谁都可以?”
“丫鬟侍婢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各凭本事吧!”
钱若水生生怔住了,她终于明白什么叫猪队友了,就算萧云卿再厉害,削了她的用度,打了她的脸,却比不上太妃的一道旨意,无形中多了许多的敌人,防不胜防。
钱若水觉得她不再添个乱,委实对不起太妃的旨意,她淡笑道:“不知太妃此言是否算数?”
柳太妃冷哼,“自然是算数的。”
“如此一来,若是我和裴姐姐有了子嗣,岂不是要晋为王妃?”钱若水没有去看萧云卿的脸色,因为必定是难看至极,可她望向裴语馨,期望能有所共识的时候,却发现她神情淡漠,全无喜悦之色。
柳太妃生生给自己和萧云卿制造了难题,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她也只能认栽,寄希望于钱若水不会这么快生下子嗣。
“王妃,你说我到底是要不要怀呢?”钱若水张扬地挑衅着,这意识着宣战,也是对她的回礼。
出了恒春院,萧云卿不再如往日般和气,“你可知道鹬蚌相争,何人得利?”
“王妃,妾身从不想和旁人争什么。”钱若水轻叹,“这王爷是我的男人,谁也别想跟我争。以前如何,是以前的事情。但是在我之后,别人休想近他的身。就算你的王妃,那又如何?能保住你的正妃之位,你就该庆幸。我为何能得宠,你比谁都清楚,又何必自不量力呢?”
“你”萧云卿眯了眼睛,“不过就是仗着你这张脸罢了,当另一个人的替代品,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个人都对她的到来如此的排斥。可是这么狗血的事情竟然让她遇上了,她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第119章:叶迁要成亲?()
管易极不情愿地上路,霍青遥自然也是跟着他一起。可管易坐马车,霍青遥非要骑马。等管易从马车下来,换了一匹马骑,她又自己钻进马车里。
管易不解,“你平日进我房间连门都不敲,现下却知道要避嫌?”
霍青遥惊讶于他的敏锐,但也不否认,“你已经拒绝我了,我自然要有些自知之明才是,总归我还是要嫁人的,不能折在你手上,你说是吗?”
“那倒也是。”管易点头称是,“只不过,你总是女扮男装,有谁会愿意娶一个雌雄莫辩之人?”
霍青遥毫不在意自己的打扮,“喜欢我的总归是喜欢,不喜欢的,就算我不着寸缕,也还是于事无补。”
管易哭笑不得,“虽说你男装示人,但还是要有些女子该有的矜持。如此豪放之言,还是少说为妙。否则,真的嫁不出去。”
霍青遥拉开车帘,“那你说说看,我要是脱光了,你会喜欢吗?”
管易表情一怔,正奋力夹马肚的腿突然打滑,差点失去平衡摔落下马。他抓住缰绳坐直,为自己的不淡定捏了一把冷汗。这是因为太久没有碰女人被吓到了,还是因为这个女人太过彪悍,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连他都不知道为何,会允许她厚着脸皮留在土门关。对了,他只是想从她口中套出夏辞西和钱若水的关系,虽然仍就是一无所获。
“别害怕,我只是说说而已。”霍青遥则淡然许多,她从来都是有口无心,平日是八面玲珑,瞻前顾后,卸下春风阁二掌柜的外衣,她却相对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应该说,除了在夏辞西面前,她会把自己并不那么美好的一面隐藏起来。可对管易却是不用的,她并不想和他有太多的交集,只是为了不让夏辞西和钱若水的关系过早地曝光罢了。
管易心中竟有一丝惆怅,他倒希望她是说真的,这样他才有借口嘲笑她。
“你是不是很失望?”霍青遥见他半晌无话,又重新探出头来,眨着盛满波光的眸子,笑得没心没肺,“不过你真是想多了。”
管易老脸一红,还好天气寒冷,须臾间便冷却了,否则又要叫她看笑话。
到了凉州城,霍青遥没与他告别,连头都没探出来,听她的侍婢说她在马车里睡着了,管易的神情闷闷地,挥挥手,与她分道扬镳。
而车内的霍青遥并没有睡着,她睁大眼睛百无聊奈地噘着小嘴,显然是故意晾着管易。
“去客栈。”她拍拍马车,“去看看大当家。”
其实她早已归心似箭,恨不能插翅飞回来,可她若是扔下管易自己回来,难免要遭夏辞西一顿数落。
做事虎头蛇尾,不是夏家的行事风格。她都能想像夏辞西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必然是眉头紧蹙,面冷如霜。他向来待她如此,她早就习以为常。期盼会有改变,可却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日。
夏辞西的冷漠是缘自于骨子里的,他待人待物永远都是七分为利三分为情,唯独对钱若水例外。霍青遥明白那是一份血缘至亲的保护与纵容,所以她也会更加地在意和保护钱若水。她十岁被遣入京时,便与钱若水保持着亲密的关系,这样才能取得夏辞西的信任。她做到了,成了夏辞西最为倚重的手下,却只能远远地看着他,就算她说无数回想陪他一生终老,都会被无情地拒绝。
“二掌柜,大当家已经走了。”她的侍婢嫤儿先下车查探,“走了三四日,听说是回了洛阳。”
又是不告而别。他总是这样,突兀地出现,又骤然离开,连遥望他项背的机会都没有。
***
看到满仓的粮食,管易着实吓了一跳,“这还不到半月,你上哪弄来的?”
杜恪辰张狂地放声大笑,“本王厉害吧!”
管易想着他在土门关的行事,脸色微变:“你抢的?”
“什么叫抢的?本王光明正大拿的。”杜恪辰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容不得半点的置疑,“说抢的多难听啊,本王这是省去他们缴粮运粮的麻烦,直接取之用之。”
“你就不怕他们往京里告你。”管易拿来粮册登记造册,“你这是拿了几个州郡的?”
杜恪辰大略数了一下,“七个吧。我特地嘱咐了他们,一定要告,不告本王还不乐意呢。都把这事压着,没人会知道镇西军如今有多艰难,本王就算是避居西北不问朝政,也没有道理任由你们摆布。想以此达到裁军的目的,他还真是太天真了。没在沙场历练过的人,怎么敢随意裁撤本王的人,也不想想他如今这个皇位是谁让他坐着的。真以为本王拿他没办法吗?笑话!”
管易听罢,微微一笑,“你故意要激怒他?其实就算你不刻意这么做,他也不见得会高兴多少。只要你存在一日,他就寝食难安。”
“那又如何?他想杀我杀不了,就想拿镇西军撒气。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何况是跟本王出生入死的兄弟。”杜恪辰那份来自战场杀戳的征伐之气从来不曾消失过,他蛰伏不代表他软弱,只是不愿历经战乱的百姓再受流离之苦,可他的隐忍并没有因此而得到应有的平静。这些年来,今上用不同的方式打压他,他一直隐忍不发,统统忍了下来。可他的存在就是一颗长在今上骨头里的刺,无时不刻都在刺痛他,提醒他。
“你想怎么做?”管易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在等的无非也就是杜恪辰东山再起的那一刻,誓死追随。
“鲜卑慕容部那边,你让他们动一动,过完冬天,也该春猎了。”杜恪辰眸底发沉,凌厉的眉眼染上肃杀之气,“征北军也一直没动,也该试试他们的战力如何了。”
“你是说齐国公?”管易讶然,“你要动他?”
这也不怪管易惊讶,他和杜恪辰少年投军,便是在齐国公的麾下,齐国公可以算是他和杜恪辰的恩师。
“如今大魏只有本王和他的兵马可以相抗衡,而祁艳在宫里,齐国公自然要顾念她。真的有那么一天要兵戎相见,我不想和征北军对峙。就算是感念齐国公当年的教导之恩吧。”杜恪辰念旧,因为看多了生死,对往昔总是格外地珍视,谁知道哪一天就阴阳相隔了。
“慕容部现下是慕容峥当家,早就跃跃欲试了,要不是忌惮咱们,他早就南下了。”管易说:“他也不是没有所图的,一旦真的动了,伤亡可就难免了。”
杜恪辰说:“是该让他看看,他坐着的至尊之位,是用血肉浇筑的,而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坐稳的。他也该是时候明白,本王之于大魏的重要性。死抱着齐国公和征北军,他以为就能和本王抗衡吗?笑话!”
管易想了半晌,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要西出?”
西出?杜恪辰还没有准备充分,“本王还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不想继续让兄弟们受苦罢了。再说,就算是我要西出,也还不是时候。”
“你还在意十年之约?”
杜恪辰默默点头,“我答应过她的事情,一定会办到。说了十年,就是十年。可是五年过去了,他仍是毫无建树。下一个五年,谁知道又会是何种光景。”
他的语气有一种深深的惋惜与无奈,那是他亲手打下来的江山,如今已是满目疮痍,“老子这么多年的仗都白打了!”
管易忍不住嘲笑他:“这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下场。人家是爱美人不爱江山,起码抱得美人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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