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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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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儿”夏辞西看不到她,转头追了上去,瞥见她颊上未干的泪痕,“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留下来。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糟,倘若他能登上帝位,今上就是个死人了,死人是不会告诉他你的身份。到那时,你仍是钱府的嫡长女,我用整个夏家做你的后盾。”
“我相信他会想要那个位置的时候,他可以做到。可是他现下并没有这个想法,今上就能利用各种机会打击他。你以为我到凉州只是一个细作而已吗,今上给我的任务是厉王的心。现下我拿到了,可是我一点都不开心。”她咬牙硬撑,泪水迷茫了她的视线,她看到叶迁越走越近,她推开夏辞西,“我想静静,你不要跟着我。”
夏辞西垂眸,眸光漆黑,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叶迁想追上去,被他拦住,“小姑娘害羞,你让她自己呆一会儿。”
***
钱若水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低着头看着雪地上自己的脚印,一直蜿蜒向前。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终于走累了,停下来仰望天空,雪还在下,天色灰败迷蒙,一如她蒙了尘的心,不见喜悲。
恍惚中,似乎有人朝她走近。
她回头,还没看清,便被一记手刀狠狠地击在她的后颈,失去意识。
第81章:被绑架了()
忙碌一天的何氏不知被谁撞了一下,阵痛不止,眼看着就要临盆了,可产婆还在五里之外。李霖焦急万分,虽然何氏已生过四胎,可每生一胎的时候,他都还是不知所措,恨不得以身相替。
雪越下越大,山路被积雪覆盖,路滑难行。
李霖急得团团转,“我去接产婆,你们看着点你娘。”
“等等,李霖,你留下陪嫂子,我让王赞去。”杜恪辰满怀歉意,立即让王赞驾车去接产婆,同时疏散四邻,领他们到他另一个营帐歇息。
“这是双喜临门。”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杜恪辰满心欢喜。
“公子也能早生贵子。”
这句话,杜恪辰爱听。
可天已经黑了,钱若水和夏辞西怎么还不回来。这叶迁也太会办事了,让他拖迟时间,他也不用拖这么久。这雪天难行,他们不会被困住了吧!王赞现下又不在,他不能随便离开,放着一屋子的客人不管。
他守在门外,不停地张望,雪落满他的肩头,晕湿了他的衣。倘若让管易看到他这个样子,肯定会不断地取笑他,笑他像望夫石,都快结成冰块了。
可有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想要一次抛开身份地位的婚礼。今日,他不是厉王,她也不是户部尚书的长女。他会和她喝交杯酒,他记得她曾在说过,可他当时拒绝了她。
远远地,他看到叶迁驾车而来。
他急切地迎上前,可打开车门,却只有夏辞西一人。
“佛儿呢?”他问。
夏辞西下车,“她不是自己回来了。”
杜恪辰神情一僵,那他的准备不是都让她看到了,好紧张怎么办,“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没回来吗?”夏辞西也奇怪了。
钱若水说要静静,他和叶迁就在边上等着,看着她渐渐走远,也不敢追。他知道钱若水的脾气,只能继续远远地看着,看到她转身要回来,他让叶迁去驾车接她,可一路寻来,却没看到她。他以为她脚程快,在他们前面回来了。可看杜恪辰的样子,她似乎还没回来。
糟了!
她不会逃了吧!
夏辞西傻眼了,说好了要回凉州再商议的,她怎么能扔下他一个人跑了。
感觉到夏辞西的不对劲,杜恪辰厉声道:“她去哪了?”
“侧妃说要静静,我和夏公子不敢打扰,回去接她时,以为她先回来了。”叶迁不敢欺瞒。
杜恪辰蹙眉,问:“什么叫静静?”
叶迁看了夏辞西一眼,艰涩地开口:“我们,方才折返回来,看到王爷在布置新房,侧妃很感动”
他又给夏辞西递过去一个眼神,夏辞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没有看到,也没有接他的话。
“很感动?所以她需要静静?”这不是钱若水的性子,她是一个坦率的人,喜欢的时候说喜欢,不要的时候严辞拒绝,有时候直白到让人想抽她。她要是被感动了,肯定不会是想静静,而是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她愿意接受所有的安排,而不是远远地走开。
叶迁曲肘捅向夏辞西。
夏辞西抬起头,“她太感动了,怕哭出来太丢人,我和叶迁也不好意思看着她哭。”
杜恪辰的脸上结了一层寒霜,堪比积雪般冰冷,“本王只想知道她现下何处!叶迁,人是你带出去的,人不在了,你还有脸回来?”
叶迁也是沉着脸,“属下知罪,马上去寻。”
*
王赞把产婆带来,何氏很快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李霖笑得合不拢嘴,在场的宾客都围着何氏聊开,把杜恪辰没有举行的婚礼抛之脑后,仿佛从来不曾发生过。
杜恪辰坐在门口,逐浪不知何时从马厩牵出,喷着鼻息静静地守在主人身边。
等到宾客散去,夜渐沉寂,周遭一片素白,不见行人。
夏辞西放心不下,跟着出去寻了一圈,一无所获。
他对杜恪辰说:“她只是出去走走,可能是迷路了,你不会着急。她在京城时常到处跑,野惯了。”
杜恪辰睨他,“这里什么都没有,她能上哪去?她没有骑车,没有驾车,只凭她的一双腿,她能走多远。”
夏辞西语塞,满心愧疚,“可能她在哪睡着了。”
“大雪封山,她能在哪睡着了?她要是睡着了,肯定会冻着的。本王能不担心吗?”杜恪辰急红了眼,“你能不能不说这些没用的话。”
“可是她”
夏辞西的话还没出口,便听到远处传来阵阵细响,整齐有力。那声音由远及近,似乎正在移动着,移动的速度不快。
他神情微变,“是马队?”
杜恪辰下颌紧绷,大氅垂地,身形笔直,定眼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右手压在腰侧的刀上,“让李霖不要出来。”
夏辞西快速折返,手执火把,往声音的方向照去,看到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人影。他从折扇下抽出一把薄刃,寒光逼人。
村子已进入沉睡的状态,没有人发现异样。
那声音已近在眼前,赫然是当日夜宿时遇见的盗贼。他们骑着马慢悠悠地行过去,把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是怕打破深夜的宁静。
“又见面了。”带头的独眼盗贼惬意地打着招呼,他的汉语中夹着胡语的腔调,听起来竟有一种吴侬细语的感觉,“深夜到访,还请见谅。”
杜恪辰也不还礼,肃杀的眸光紧锁在那人身上。
独眼盗贼居高临下,挑唇一笑,“都说汉人最重礼节,这次我来还特地带了礼物。”
他的手一挥,从马队中走出两个人,黑布蒙面,手执大刀,刀环轻晃,正架在了失踪多时的钱若水的脖颈上。她双眸紧闭,嘴里被塞了棉布,整个人歪歪斜斜地被架着。
杜恪辰神色不变,眸中火光渐盛,他轻笑,拱手一礼,似乎没看见那寒光毕露的大刀,如同与人闲话家常般说道:“麻烦兄台了,把我家走丢的娘子送回来。”
说着,他缓步前行,径自上前。
独眼盗贼横刀挡住他的去路:“来者是客,这就是阁下的待客之道吗?”
杜恪辰抬眸,“依兄台的意思,是想喝茶叙旧?”
“也未尝不可。”
“若是在凉州城,我倒是可以与兄台秉烛夜谈,可我也是来此作客,岂能反客为主,招待兄台。再者说,我与兄台只有一面之缘,说不上叙旧。”杜恪辰摆明了不买帐,可对方既然打着作客的名义,他也不妨与他说道说道。
“唉,老王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来客是者嘛。”夏辞西是商人,迎的是八方客,见了人都是客,更何况钱若水在他们手上,刀还架着脖子,这如何能是送礼的态度。他见杜恪辰态度强硬,只能出来打打圆场,希望对方只是求财。
独眼盗贼哈哈大笑,“汉人还有句话,叫做礼尚往来。我既是来送礼的,阁下应该要有回礼才是。”
夏辞西走南闯北遇到不少人,可从没见过有人主动开口要别人送礼的。他这才明白杜恪辰态度之所以强硬的原因,因为和未开化的蛮夷没有所谓的道理可言,更何况他们是盗贼。
杜恪辰的手在袖中团握成拳,面色波澜不惊,淡淡地扫过横在身前的刀刃,“既是礼尚往来,兄台这刀又是何意啊?汉人送礼,讲究的是送的,送的意思的就是白给。可看兄台这意思,似乎是想交换。”
杜恪辰无意与他做口舌之争,直接戳破那层欲盖弥彰的窗户纸,“却不知道你要换何物?”
“痛快!我最喜欢和阁下这样直率的人做买卖了。”那人俯身,湛蓝的眸光直视杜恪辰,眸光如火在燃,面上却是哂然一笑,“依阁下看,这位娘子身价几何?”
身价几何?当然是无价之宝。
杜恪辰抬眼扫过马队,一共十五人,和前几日见过的一样,都是同一批人。
他说:“兄台不妨说个数,看我能不能拿得出来。”
那人收刀落马,伸出五指,“五百石粮食,三百头羊,二百头牛。”
这是狮子大开口啊!夏辞西在心里轻淬,五百石粮食那得养活多少镇西军的将士,他这才几个人都要这么多吃食,也不怕撑死。
杜恪辰却道:“好,就依兄台之言。但是请把我家娘子留下,五百石粮食和牛羊自当如数奉上。”
“不不不,我得留个保障。”
“人不留下,兄台想要的东西,也就没有了。”杜恪辰不相信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尤其是双方处于敌对的状态。
那人猛地握紧手中的刀,骨节在夜色下泛着淡淡的青色,“没有你讨价还价的份,人在我手上,如何做我说了算。”
杜恪辰正欲拔刀,被夏辞西上前拦了下来,“好说好说,只要人平安无事,你要的东西,双手奉上。”
“三日后,我来拿东西。”那人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杜恪辰推开夏辞西,招来逐浪,“叶迁和王赞一回来,让他们火速跟着马蹄印寻找。”
夏辞西拉着缰绳不让他走,“他们人多势众,你单枪匹马没有胜算。”
杜恪辰露出鄙夷的神色,“区区十五人的马队如何能拦得住本王,之所以不在这里动手,是怕伤及附近的百姓。”
“他们只是要粮食,不会伤害佛儿的。”夏辞西相信他们只是要粮食,所谓盗亦有道,他之前已经见识过。
“本王绝不允许他们把佛儿带走,人只有在我身边才最安全的。就算打不过,也要试一试,更何况本王有十足的胜算。”
第82章:劫后余生()
**对钱若水的作用很小。前世受过严格训练的她,在潜意识里能很快地摆脱**对她的控制,在最短的时间清醒。而在方才杜恪辰与盗贼头目对峙之时,她便已经醒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影响杜恪辰的判断,因为她清楚在这种一触即发的状态下,被劫持人的清醒,是对被威胁人的无形压力,会扰乱他们的心神,以至于做出失控的决断。
然而,盗贼的目的在于粮食,无意与杜恪辰正面冲突。而从阵势上来,杜恪辰处于弱势,就算他有万夫不敌之勇,可此地并不是战场,他们是亡命之徒。所以,钱若水更希望杜恪辰静观其变,先答应他们的要求再说。
有夏辞西在,钱若水的希望变成可能。商人的圆滑在此刻发挥地淋漓尽致,他及时阻止了杜恪辰的不智之举。
钱若水松了一口气,她似乎应该感谢盗贼在这个时候出现,并绑架了她,她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脱身,而不用等回到凉州城,再另外策划。正好来个金蝉脱壳,夏辞西也不会因为参与其中,而留下蛛丝蚂迹。
那她现下应该与盗贼头目谈一谈,把他要的东西给他,让他放她走,然后消声匿迹,让杜恪辰以为她在逃离贼窝的时候,坠崖而亡。
可现下的问题是,她该如何跟盗贼头子说这件事,但这群人把她当成麻袋一样驮在马上,她连想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马队中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众人纷纷回头,钱若水头朝下挂着,只能依稀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似与满地素白融为一体,他拍马而来,那马通体雪白,如同逐浪翻云般气势磅礴。
人影渐渐清晰,可钱若水的视线却已模糊。
黑夜无边,他还是来了。
盗贼头子挥手示意马队停下,他折返回去迎上杜恪辰。
“阁下这是何意?”他的杀意已起,目光微寒。
杜恪辰冷哼,风鼓起他的大氅,统领三军的霸悍之气全开,“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人留下,你要的东西三日后来取,二是我跟你走,把她留下。”
“倘若我不答应呢?”
“你只是想要一个人质,确保你能得到你要的东西。那么,这个人是谁,于阁下而言,都是一样的。”
盗贼头子盯着他看了片刻,又回眸望着钱若水,笑道:“男人,女人,我还是选择女人。”
“那就把命留下,你要的东西,你一样都得不到。”杜恪辰的刀已出鞘。
盗贼头子把钱若水抓过,挡在身前,刀刃架在她纤细的脖颈,“我可以先杀了她。”
杜恪辰不受威胁,上前几步,冷然道:“你不会,因为你需要人质,确保你能得到的东西。你没有囤够过冬的粮草,你这些兄弟都会挨饿受冻,一条人命和你这次兄弟们的命相比,你应该有更明智的选择。所以,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只能把她给我,我也会给你想要的,而不是在这里看着你的兄弟死在我的刀下。”
“我兄弟多的是,不在乎这几条命。”
“你在乎。”杜恪辰当众戳穿他,“你在乎,所以你才会只要粮食,你怕造成伤亡,才会趁夜而来,不与我正面冲突。”
“就算你说的全对,我也不会放开她。”盗贼头子知道钱若水的重要性,哪里敢放,一夹马肚退至最后,“既然你这么想死,我无妨成全你。兄弟们,给我上。”
杜恪辰最擅长夜袭,因为黑夜之下看不到喷薄而出的鲜血,他可以冷静地杀人。经年累月的征战,让他对血有一种恐惧,那种恐惧不是害怕,而是亢奋,是无法停止的杀戳。黑夜可以帮他找回理智,可以克制他疯狂杀戮的欲望。
而今夜,他也是冷静地面对对手,可手下的刀,却没有半分的迟疑,刀刀毙命。
他是天生的战神,他是浴血的勇士,他是为她而来的狂徒。
盗贼一个又一个地倒下,那些身形高大魁梧的胡人,似乎没有任何的抵抗,就这样倒在雪地里。
那盗贼头子用胡语对手下不知道喊了一句什么,剩下的八名盗贼下马持刀,排成一列向杜恪辰奔去。刀光闪闪,在暗夜中发散着可怖的光芒。
钱若水暗叫一声不好,他们要袭击逐浪。
八人齐发,杜恪辰难免顾此失彼,却没料到,八人的身后横着一条带刺的铁链,那是两军对阵时用来对付敌人的战马。他来不及做出防范,逐浪失了前蹄,他摔落在地,被团团围住。
他挺身而起,正欲发动攻势。
突然,一阵破空声传来,他侧身躲过一支暗箭,可右腿却被人刺中。
雪地里猩红的鲜血,如同雪中红梅,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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