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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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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清嫣能侍寝的那些日子,她倒也是低调得很,一心一意地伺候杜恪辰,得了不少的赏赐。
可到底是丑人多作怪,以为一朝得宠便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是痴人说梦。
“鸾儿,你把这瓶药膏送去给小茶。”闵雅兰吩咐她的侍婢,“什么都别多说,只说这人还是弱些的好,才不会这般下手不知轻重。”
鸾儿领命,“夫人这是要让石夫人多病些时日的意思吗?”
闵雅兰的侍婢也是王妃给的,她深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萧云卿获知。
她旋即轻笑,“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深,投桃报李。”
“夫人是说那瓶薄荷膏药?”
闵雅兰挥手,“去吧,别问这么多了。”
萧云卿既想让她们对付钱若水,又不想看到她和石清嫣同仇敌忾,互相制衡又有共同的敌人,这样对萧云卿而言,更易掌握。
闵雅兰不会蠢得像石清嫣那样,以为一朝得宠,便能得到杜恪辰的宠爱。倘若男人都是这般容易掌控,她们的生母又怎么还是身份卑贱的妾室。
但她不介意卖一个人情给萧云卿。
至于她的侍寝,杜恪辰已经很明确地告诉她:“只有侍寝之名,不会有侍寝之实。”
闵雅兰不明白,为何石清嫣会如此执着于有名无实的侍寝,难道她真的以为杜恪辰会爱上她。
而让她看不透的是杜恪辰对钱若水的态度。她不确定杜恪辰真的迷上了钱若水,太过轻易,太过直白,完全不像他低调的处事风格。
***
夜深,杜恪辰倚在暖炉边看书,钱若水躺在地铺上,黑发铺地,如同上好的绸缎,手里把玩着那把不离开的匕首,无聊地抛上抛下。
杜恪辰被刀锋的寒光闪了眼睛,长臂一展,握住刀柄收入怀中,“没收。”
“好无聊啊!”钱若水叹气望天。
“你几个意思啊?”杜恪辰觉得自己的脸又黑了几分。
“都不能出府,一天到晚关在屋子里,好烦躁。”
杜恪辰真想掐死这个小没良心的,他都没喊无聊,她倒是先喊上了。
“刚进府的时候,你不也是天天关在东院,也没见你无聊。跟本王你还敢说无聊,这是存心气本王吗?”
钱若水也不瞒他,“你也知道是刚进府,两眼一抹黑,自然要步步为营。遭了陷害,也不能张扬,因为没人会同情你,大家只会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我会有多惨。现下不同了,我有王爷。”
“是王爷的银子。”杜恪辰吃够了苦头,不会以为这种暧昧话就是字面的意思。
“没有王爷哪来的银子。”钱若水爬过去,揪揪他的袖口,“我们出府吧!我到凉州好些日子了,还没好好地逛过。”
她趴着爬过来的样子,像极了讨人喜爱的小猫,小爪子扯着他的衣袖,眸光如水微澜,让人无法拒绝。
他伸直长腿,示意她躺过来。
她听话地蹭过去,惬意地躺在他结实的腿上。
这已经是他们近些日子以来的相处方式。
吃过晚饭,在院中走上数圈消消食,各自梳洗后,一人拿着一本书各自翻阅。有时候,他们并无交谈,挤着一张贵妃榻取暖,钱若水看累了,便趴在他的胸口上沉沉睡去。有时候,他们会为讨论兵书,争得面红耳赤,甚至会大打出手,最后以杜恪辰告饶而结束。而大多数的时候,他们会像现下这般,钱若水会躺在他的腿上,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杜恪辰有时会想,倘若时光永远停驻该有多好,他便与她在这一方小天地,无忧无虑地过着平淡而悠闲的日子。没有刀光剑影,没有朝堂纷争,他不是手握重兵的厉王,她也不是钱氏之女。
他们会是最平常的——夫妻。
这个念头不由地让他紧蹙了眉,他似乎与钱若水相处太多,产生了奇怪的想法。
“明日,本王带你出府。”他说。
钱若水眸光一亮,“真的吗?”
“鉴于府中欺负本王宠妃的人太多,本王为了安慰受宠的钱侧妃,带她出外游玩,置四十万镇西军于不顾。”杜恪辰想好了说辞,“要尽快让京里相信,本王被你迷得失去判断。”
钱若水有些失望地垂眸,闷声道:“我是不是和你的初恋情人长得很像?”
杜恪辰怔住了,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如同六月午后的热雷雨,毫无征兆。
“不是吧?”钱若水隐隐不安,这也太狗血了吧。
“本王少入军旅,营中都是男子。”杜恪辰避重就轻。
钱若水突然翻身坐起,“我懂了!王爷是有龙阳之好,所以对女子——不举。”
杜恪辰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本王”
“你不会是喜欢管先生吧?”钱若水张大嘴巴,“怪不得管先生横眉冷对的,原来是这样啊。所谓不离不弃,除了管先生,还有谁呢?”
“本王”
钱若水用手封住他的嘴,“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懂的,我都懂。你们自幼相伴,感情深厚,这也是正常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本王”
“王爷放心,日后我自当向管先生解释,你我之间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发生过。王爷为管先生守身如玉,情比金坚。”
杜恪辰完全没有插嘴的机会,一手捧住她的后颈,以吻封缄。
这还真的是上瘾了,仿若贪婪的食客,食髓吃味。
钱若水并不排斥,甚至有些庆幸,杜恪辰不是头发秃顶、肌肉松驰的老男人。
他的吻技出众,应该是早年和管易逛遍京城各大青楼练就的。
人不风流枉少年,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变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钱若水可以肯定的是,他所谓的“不举”不过是一个幌子,他不想与她有实质性的关系才是真的。
但男人大都经不起质疑,尤其是杜恪辰这样的男人。
一吻方罢,还没等钱若水喘过气来,已经被杜恪辰按住肩膀推倒在地,伟岸的身躯欺身压下,再度含住她红肿的双唇。
钱若水粉拳出击,落在他宽厚的肩头,推搡着他,可他的身子悍然未动,火热如灼。
她只是故意激怒杜恪辰,质疑他,却演变成她被扑倒,无力招架。
可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杜恪辰放过她光泽润亮的双唇,在她耳畔沙哑地低斥,“专心点。”
不等她反驳,他再度袭上她的唇,以雷霆之势吮吸逗弄,渐渐地勾出她的回应,身子愈发酸软地瘫成一团春水,予取予求。
昏昏沉沉间,杜恪辰粗砺的大掌在她腰间抚过,撩开她单薄的衣袍,贴合着她细腻如缎的肌肤。
他的唇终于从她的唇上移开,滑过她的耳珠,只听得她声声嘤咛,气息全乱。
这不在他的计划之中,她是钱忠英的女儿,她是皇上的棋子,她
可他想要她!
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渴望!
自成年后,他就是一个能驾驭自己欲望的人,对权力的渴望让他甘心蛰伏西北,对亲情的渴望让他能拱手让出皇位,对爱情的渴望让他封闭自己。
他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可钱若水的出现打破了他内心的平衡。
他最开始的计划,是冷落她,不与她有任何的交集。
可她却有着一张与雨燕儿相似的脸。
他隐藏身份接近她,却被她坦率直白的性子吸引。
一夜同榻,他以宠妃之名把她留在身边,想找出她的破绽,却渐生了渴望。
他似乎快要掌控不住心中那份脱缰的贪恋。
他的大掌沿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
第64章:一个人睡会冷()
“王爷,褚将军到了。”叶迁轻轻叩门。
钱若水瞬间清醒,面色霏红,羞涩地推开杜恪辰,整理被他扯得面目全非的衣袍。
杜恪辰躺在地上,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平复内心的躁动,“本王”
“王爷别让将军等久了。”钱若水默默地移开与他的距离,以免他再度扑过来。她的宠妃之名已经够了,不想再继续流传更多的桃色传闻,尤其是对于镇西军的将士,她始终带着一份敬畏之心。
她的小动作没能逃过杜恪辰的眼睛,她不喜欢他的触碰这一体认,让他眸中染霜,冷冷地扫过她因情动而嫣红的脸颊,莫名烦躁。
他起身,一袭单衣出了屋子。
冷风灌入,钱若水打了个喷嚏。
他转身关上门,直勾勾地看着她,低声道:“等着我。”
钱若水打了个激灵。
他刚才说的不是本王,而是——我?
***
褚传良一袭黑衣隐于夜色中,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的深夜造访。
“主帅芙蓉帐暖,都不知道要练兵了。”他揶揄,轻佻的目光从上到下放肆地打量这位大魏战神。
杜恪辰睨他,“少废话,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褚传良正色一凛,“汪真在出事前曾与一女子过往甚密,这名女子是凉州城有名的波斯舞娘。”
“波斯舞娘?”杜恪辰一脸的愕然,“镇西军的俸禄能成为波斯舞娘的入幕之宾?”
镇西军还没有穷到发不出傣禄的地步,但也不够在烟花柳巷挥霍,尤其是像汪真这样的穷出身,还要养着一个妹妹。
“老子都养不起,何况是他。”
杜恪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嫂夫人”
褚传良连连告饶,“我就说说而已,打个比方。”
杜恪辰没想为难他,继续又道:“难道说那波斯舞娘看上了汪真,想从良跟他过好日子,所以汪真才会受人唆使铤而走险?”
“主帅可知那波斯舞娘是谁?”
杜恪辰哪里会知道,“何人?”
“天香楼的头牌舞姬可卿。”
杜恪辰嘴角抽搐,“可卿会看上他?”
“是以,属下认为,此女甚是可疑。汪真死后,此女仍是迎来送往,并无半分悲伤之象。”禇传良忍不住唏嘘,“凉州城自古以来是胡商互市的要冲,人蛇混杂,这当中藏了多少细作暗人,我们始终未能查清。兴许可卿就是其中之一。”
杜恪辰来了兴致,“本王倒是有兴趣见一见此人。”
褚传良忍不住侧目,“不太好吧,本王现下有美人要抱,若是去了天香楼,你那位侧妃岂非要把可卿撕了?”
他对钱若水在王府的行径早有耳闻,连厉王妃都拿她没辄,整治一个小小的舞娘,那不是轻而易举。
“你不是不喜欢她专宠于本王?”
褚传良抄手而立,“但我欣赏她的胆色。能在主帅帐下十八营统帅面前,侃侃而谈,面无惧色,并非一般人。”
杜恪辰微露笑意,拍拍他的肩,“走吧,时候不早了,早去早回。”
“主帅是怕侧妃等着急了吗?”
***
可卿有一半的汉人血统。
她的母亲来自波斯,随父到中原经商,遇到了倾心的男子,委身于他,却不知他家中已有妻室,不堪忍受男子的负心。离开后,她发现怀了身孕,无颜随父同返波斯,在凉州城生下了可卿,以舞为生。在可卿三岁时,身染恶疾,客死异乡。
可卿被辗转卖入青楼,以卖笑为生,因相貌出众,成了天香楼的头牌舞姬。为争睹她的舞姿,一掷千金者多如牛毛,却不见她倾心于谁。
杜恪辰也曾在天香楼会客,却从未见过这位名扬凉州城的女子。
可卿生得极美,深邃精致的五官,玲珑有致的身形,一弯湛蓝色的眸子如同碧蓝无云的天空。
可卿听说是厉王到访,不敢怠慢,“可卿见过王爷。”
杜恪辰虚扶一把,“免礼。”
“王爷深夜到此,可卿荣幸之至,不知王爷喜欢什么酒?”可卿款步向前,落落大方地与杜恪辰同榻而坐。
杜恪辰闻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气,很不给面子地打了三个大大的喷嚏,“不好意思,本王对花粉过敏。”
可卿不愧是天香楼的头牌,当即脱了外袍扔给婢女,身上仅余一件堪堪遮住雪峰的肚兜,又往他身上靠过去,道:“外袍熏了太多的香,脱去便是。王爷闻闻,现下可还有。”
杜恪辰侧头望去,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娇嫩肌肤,胸前的饱满呼之欲出,似乎要撑破肚兜。
他也不躲,任由她贴上他的手臂。
褚传良轻笑一声,被他怒瞪一眼,忍得极是辛苦,“二位慢聊,我去外面听曲。”
“王爷以前到天香楼,都没要可卿伺候,今日怎会想起奴家?”可卿斟了满杯,“这杯,敬王爷。”
杜恪辰碰了下杯沿,“可卿姑娘今年多大了?”
可卿道:“回王爷,奴家十九。”
“十九,也不小了,可曾为日后做过打算?”
可卿艰涩地一笑,“奴家做的是皮肉生意,只想找个老实的男人,过平淡的生活。”
“汪真确实是老实的男人。”杜恪辰说。
“王爷说的是何人?”可卿一脸的茫然,“汪真?”
“你不认识他?”
可卿摇头,“不认识,奴家向来记不住恩客的名字。”
“也罢。”杜恪辰叹气,“怕是明日本王也会被忘记。”
可卿趁机讨好道:“王爷说哪里话,像王爷这等器宇轩昂的人物,可卿哪会忘记。”
“是吗?那么姑娘说说,本王有哪些地方值得被记住的?”杜恪辰把玩着酒杯,杯中酒香四溢,他却纹丝未动。
“王爷是当世战神,平叛军灭蛮夷,战功赫赫,王爷初到凉州之时,百姓不无拍手称快,有镇西军驻守凉州,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那也就是说,本王的杀业太重,没人敢在本王跟前造次?”杜恪辰搁了酒杯,神情微凛,肃杀之气瞬间蔓延。
可卿面露怯意,“奴家也是道听途说。”
“听谁说的?”杜恪辰又换了和善的笑意。
“凉州城的百姓都在说。”
“姑娘真的不认识汪真?”杜恪辰又问,笑意盈盈,仿佛只是在询问明日的天气。
可卿摇头,柔声说:“不认识。”
杜恪辰推开她,厉声向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褚传良闪身而入,“主帅。”
杜恪辰立起身,冷冷地扫过那张美艳绝纶的脸,“你知道该怎么做?”
褚传良摩拳擦掌,唇边噙着一抹阴狠的笑意走向可卿。
可卿慌乱中无处可逃,“王爷这是何意?”
“你他娘的快点。”杜恪辰淬他,“别给老子玩什么怜香惜玉。”
褚传良忍不住叹息,“这细皮嫩肉的,我都不好意思下手。再说了,离家前答应过俺媳妇,不碰别的女子。我要这是出手,那不就是对不起俺媳妇儿。”
杜恪辰白了他一眼,俯身抓住可卿的腿,邪肆地一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全身的关节已悉数被卸。
他拍拍手,香气挥之不去,他略有些嫌弃,“剩下的交给你。”
“我不能对不起媳妇。”
“你媳妇在京城,看不到。你好好地问,若是没问出来,本王会告诉嫂夫人,你上天香楼找女人,还是找的头牌。”杜恪辰拍拍他的肩膀,“本王这就回去了。”
“你他娘的太不仗义了!”
临走前,杜恪辰惋惜地看着她悲伤地眼睛,“可卿姑娘,这关节要是分开太久,就接不回来了。你说,谁还愿意为一具美丽的躯壳一掷千金?”
子时已过,厉王府已陷入沉睡,横刀阁前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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