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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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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失败,那我就得灰溜溜地出营。这样一来,很没面子,你不觉得吗?”

    叶迁看着场上胶着的局面,如钱若水所言,杜恪辰是进攻的一方,而褚传良见招拆招,与他势均力敌。

    “其实,王爷也不是拿不下这局面,只是他怕伤了自己的爱将,褚传良也吃透他这一点,是以才会有恃无恐。”钱若水一针见血的评论,让王赞惊讶地蹙起了眉。

    “慢着!”钱若水起身,施施然行至比武台下,“王爷虽是闯营,可到底是自家兄弟,刀枪无眼,切不可伤了和气。依妾身之见,不如赤手空拳,以免误伤。诸位将军,以为如何?”

    杜恪辰扔了长枪,乐见其成,“就依你。”

    褚传良不由地多看了她两眼,“好,便不用兵刃。”

    “以比武台为界,被打下台者为败。”

    二人重新开始。

    都是用惯大力长枪的人,赤手空拳的招式略显粗鄙,却胜在实用,招招直击要害。

    杜恪辰不再虚耗体力,力求速战速决,一记手刀砍在褚传衣的侧颈处,顺势将他踹下比武台。

    第一局杜恪辰胜。

    褚传良拍拍身上的尘土,拱手道:“主帅,你又不是第一次带女人进军营,每次都让你大展威风,这一次末将等不会手下留情的。”

    钱若水目光幽幽地望着杜恪辰,似笑非笑。

第54章:本王真的有隐疾() 
杜恪辰走近,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别听他胡说,本王没带过什么女人。”

    钱若水垂眸一笑,“难道王爷没带王妃来过?妾身是什么身份,妾身心里清楚。王爷带谁来,营中诸将都会以礼相待,唯独钱忠英之女。这里不欢迎我,我知道。”

    杜恪辰失望地摇头,却不再解释。萧云卿从未到过军营,她嫌这里杀戳之气太重,业障太深,虽为厉王正妃,却一步都不肯踏入。

    第二场是神机营统帅**。

    神机营是弓箭营,集合了镇西军的神射手,个个都有百步穿杨的神技。**更是不在话下,听闻他天生神力,能张百石弓,箭无虚发。

    剑门关一役,他一箭射穿敌方的战鼓,泄了敌方的士气,从而一举奠定胜局。

    这明显就是作弊,但也不失为另辟蹊径的好办法。

    钱若水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非常钦佩**的急智。

    **年纪略长,目光如炬,立在比武台上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于万万人之中,他自从容不迫。这才是一个神射手应有的素质,心平,气顺,才能命中目标。

    在一场消耗体力的硬仗之后,接着再来一场比定力比沉稳的比赛。

    不得不说,这都是杜恪辰**出来的人,思路清晰,战术明确,就一个字——“耗”。

    **抽箭的那一刻,钱若水就能预见结果。

    他的人与弓融为一体,浑然天成。

    杜恪辰的射术也不差,只是没有**的稳定。

    十只箭,**全中红心,杜恪辰偏了一只。

    第二场,杜恪辰败。

    第三场,对阵神武营统帅蒋青彦。

    那青年将军走上比武台,身上的铁甲已有多处磨损,袖中透出来的外袍,似乎还打了补丁。

    钱若水问下场休息的杜恪辰:“这是颖川蒋氏的人吗?”

    “正是。他父亲是文渊阁大学士蒋方,你应该是见过的。”

    “见是见过,可蒋家也不是落魄世族,怎么这位蒋帅穿得如此寒碜?”

    杜恪辰眸光微滞,端起茶碗一口饮尽,一言不发地上了台。

    她说错什么了?钱若水一头雾水。

    蒋青彦是镇西军最年轻的统帅,统领步兵营,十八般武艺精通,各种武器均能得心应手。

    “主帅,请挑兵器。”他说。

    杜恪辰扫了一眼架上的兵器,“方才说了,刀剑无眼,还是直接打吧。”

    蒋青彦说:“末将好不容易能与主帅对阵,不动兵器,未免也太扫兴了。”

    “若是平日,本王还能答应你。可这是侧妃之命,本王不敢不从。”杜恪辰一副荒淫王爷的没出息模样,对着台下的钱若水猛抛媚眼。

    钱若水也不示弱,高声道:“妾身进不进军营倒是小事,伤了王爷的贵体,你们谁能担这个责任?今日之事,因我而起,我自然也有话语权,各位将军你们说,对不对?”

    没人敢反驳她的话,因为她说的没错,这场闯营之战就是针对她。没有她,杜恪辰也不必过这十八人的阵仗。一人对阵十八人,自然有权利对规则略做改动。

    只是,她话语中那高高在上的口吻,着实令人不喜。

    蒋青彦并不妥协,说:“军中操练向来如此,钱侧妃若是怕伤了王爷,何不打道回府,末将等自然也伤不到王爷。”

    “你以为是我想来吗?”钱若水风情万种地扬了扬眉,眸中波光微动,“你们家王爷非得让我来,到了军营,你们不让我进来,非要摆下闯营大阵,王爷如何能不应战?这男人最要面子,何况是当世战神的厉王殿下,你们好歹也跟王爷出生入死,就不能不驳他的面子,让他耍一回威风。”

    “这十八营的统帅都是王爷一手**的悍将、猛将,他纵有万夫莫敌之勇,也不会伤你们一分一毫。”钱若水继续朗声说着,神情却是慵懒悠闲,“一十八场打下来,不论输赢,他都已经耗尽体力,这一日的安排也就算是废了。我能不能继续在凉州大营闲逛或是做些什么,怕是也不能够了。其实,蒋帅不是真的想用兵器,而是借机拖延时间罢了。”

    钱若水望向渐渐偏西的红日,撩袍起身,“王爷,别比了,我们回府。”

    蒋青彦幽幽一笑,“钱侧妃怕是不知道军中的规矩,这十八场的比试一旦开始,除非闯营之人再也站不起来,否则他都必须打完这十八场。”

    钱若水讶然,破口大骂:“这规矩是哪个混蛋定的?”

    十八营统帅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杜恪辰的方向。

    杜恪辰翻了个大白眼,“这规矩真是本王定的?你们不会弄错了吧?”

    “你还愣着做什么?合理运用规则。”钱若水提醒他。

    杜恪辰僵在唇边的笑容漾开,就势倒在比武台上。

    众将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在台上像孩童般耍赖的男子,是他们英明神武的主帅王爷。

    “唉哟,本王起不来了。”耍赖是他的拿手绝活,但从来不会在他的同袍兄弟面前。他相信这一次自毁形象的耍赖,会在军中引起不小的轰动。他好歹也是有正面形象的王爷,以后还怎么统帅三军立威。

    钱若水摇头轻叹,这么拼也是醉了,她的宠妃之名怕是会很快传回京城。

    “本王成了不受欢迎的人,你要负完全责任。”在回程的马车上,杜恪辰继续着他的无赖之路。

    钱若水不理会他,闭着眼睛装睡。

    杜恪辰很聒噪地喊着:“喂,装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喊了好半天,钱若水都没有睁开眼睛,他也只能做罢,蔫蔫地窝在角落。

    良久,钱若水终于开口:“若是我没有喊停,你会打完十八场吗?”

    “应该是会的。”杜恪辰据实以告。

    “明知打不赢还是要打吗?”

    杜恪辰说:“兴许会赢,只是会伤了他们。”

    “所以,还是会输。”钱若水睁开眼睛,“你在走之前故意放口风给管易,让他有通风报信的机会。你没有忘记军中的规矩,因为是你立下的。你知道他们一定会摆下闯营的阵仗,你还是带我来了。你明知道闯营并没有太大的胜算,为何还要闯?”

    “太久没舒展筋骨,动一动没有坏处的。”杜恪辰并不否认刻意的安排。

    “你想尽快坐实我宠妃之名?”钱若水并不肯定,他真的要引蛇出洞。

    杜恪辰默认。

    钱若水了然,倾身向前,在他脸颊印下一吻,向下移至脖颈处。

    杜恪辰先是一怔,继而扣住她的后颈,霸道地掳住她的双唇,继续清晨时的甜美滋味。

    一吻方罢,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钱若水不知何时已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

    杜恪辰抹去她唇边溢出的银丝,置于唇边,以舌轻扫,眸光灼灼。

    怪不得石清嫣和楼解语对他如此念念不忘,若她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也会受不了他霸道的温柔,深陷其中。

    “王爷,石妹妹和闵妹妹侍寝都有赏赐,为何我却没有呢?”钱若水想起最重要的事情,“要我配合王爷成为宠妃,那赏赐什么的也不能少,你说是吗?”

    她到现下还惦记着她的嫁妆。

    真不愧是钱忠英的女儿,嗜财如命。

    “可是你并没有侍寝呢,本王怎么赏赐?”杜恪辰存心逗她。

    钱若水想了想,“是王爷不让我侍寝的。”

    “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杜恪辰矢口否认。在钱若水面前,他变成有点猴急,那种心情很复杂,很难用言语形容。就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郎,想品尝她的美好,又害怕让她失望。倘若没有钱忠英,依他的性子,早就与她抵死缠绵。

    “王爷,你是不是那里有问题?”钱若水意有所指地瞄向他的下腹,眼神暧昧,“妾身似乎听到府中有传言,王爷似乎受过很严重的伤,那里不太好使?”

    杜恪辰缩了缩脖子,“谁有问题了,胡说。哪个坏本王的声誉,让本王知道一定饶不了她。”

    钱若水仍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慢慢地滑至腰侧,“王爷,你一定没在马车上”

    逼仄的空间,摇晃的车厢,还有马蹄踏过青石路面的声响,充满着不曾有过的紧张与刺激。

    杜恪辰摒住呼吸,感觉她的小手一寸寸地往下移,那份难以言喻的**直抵四肢百骸,血液流转,心跳加快。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气,喉结上下滚动,“你”

    她的手骤然停住,不再往前,停在腹下三寸之地游走,那温热的触动足以让人发狂。

    杜恪辰耗光所有的理智,才用力握住她乱动的小手,“本王不知道,世家还教这个?”

    他的掌心热度烫人,钱若水反手握住,“知道要到凉州,要与很多女人争宠,我特地找了书来看。”

    杜恪辰的内心一片哀嚎,这钱忠英跟他肯定有仇,他养这么个女儿是来毁他的。

    “其实,跟你说实话。”杜恪辰挪动臀部,与她拉开不小的距离,“本王真的有隐疾。”

    “隐疾?”

    难道他真的不行?

第55章:不是不想爱,而是不能爱。() 
“嗯,本王”杜恪辰烦躁地推开钱若水,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闷声道:“一年前,本王去关外狩猎,遇到狼群袭击,受了很严重的伤,从那以后,本王就”

    钱若水惊得瞪大眼睛,“王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本王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在侍寝的时候才会赐下各色珍宝,不让她们坏了本王的声誉。”

    这个消息太过震惊,她需要好好地消化一下。

    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的意思是,石清嫣和闵雅兰都是完璧?”

    可她们都认为自己侍了寝,并且还耀武扬威。

    “嗯,本王跟她们说,这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以后本王会给她想要的一切,只要她乖乖听话,服侍本王。”杜恪辰无脸见人,别扭地转开脸,不让她看到他的伤心难过。

    “王爷的意思,那是封口费?”

    杜恪辰艰难地点头,“你放心,本王也会给你封口费的。”

    一路上杜恪辰都闷闷不乐,回到府上,他径自去了书房,留下钱若水一个人心神不宁地回到东院。

    管易在书房等他,“你这是什么表情?没能一展雄风的愤懑难平?”

    杜恪辰翘着腿坐下,挑眉怒视,“本王什么时候立过闯营的规矩?”

    “今日。”管易对答如流。

    “闯营就闯营,他娘的还搞十八营统帅,你是怕本王死不了是吧?”杜恪辰拿起镇纸丢过去。

    管易侧头躲过,“这样才轰动热闹。”

    “结果你知道了?”

    “嗯。”管易叹气,“可惜啊可惜,可惜钱忠英养了这么一个好女儿。好白菜都逃不过被猪拱的命运,你说是吗?”

    杜恪辰磨牙,“你说谁猪呢!”

    管易收起玩笑之色,“不得不说,钱若水真的是同龄的世家女中出类拔萃的一个。胆色过人,气度不凡,面对我镇西军十八名捍将,竟然面不改色,侃侃而谈。最后,成功地让一代战神厉王殿下倒地耍赖。真是可惜了,皇上竟把她给了你。”

    “也因为她是这样的人,皇上才敢让她来。”

    “你真的准备专宠她一人?”

    杜恪辰脸色黑了下来,“本王刚刚在马车上被她调戏,不得不承认本王不举,才逃过此劫。”

    管易噗嗤大笑,对他竖起大拇指,“王爷勇于面对自己的缺陷,小生敬佩之至。”

    “得了吧你!”杜恪辰轻嗤,转移话题:“京里有什么消息?”

    管易说:“钦天监预测,今冬西北将是一个寒冬,应早做准备,否则会有更多的将士受冻挨饿。”

    “府库还剩多少银两?”杜恪辰很郁闷,可他身边危机四伏,又要兼顾镇西军四十万将士的温饱,委实有些力不从心。

    “只怕支撑不过这个冬天。”

    “增加军费的折子送上去了没有?”

    “入秋时就送京里了。”

    杜恪辰面色凝重起来,“看来本王也只能另想办法了。”

    管易却旧事重提,“钱若水的嫁妆”

    “不能碰!”杜恪辰态度强硬,“要是让将士们知道,他们身上的棉服是用钱忠英的钱买的,还会有人穿吗?”

    “穿啊,为何不穿?这是钱忠英应该做的,只有你看不开罢了。”管易直击要害,“我知道,你是怕钱若水要是知道你动了她的嫁妆,会有其他的心思。”

    “何止是心思!”杜恪辰一想到夏辞西给她买的一车车东西,至今还有酒坊每个月定期给钱若水送钱,记的是夏辞西的帐。他的侧妃,他的女人,他堂堂大魏厉王却要靠一介商贾帮他养着,这不是奇耻大辱是什么。若是他再把嫁妆变卖,就会有无数个夏辞西对着他的女人献殷勤。

    但这些话,他不能对管易说。

    他从袖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这是钱若水随身的匕首,随时都能取本王的顶上人头。”

    “钱忠英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管易也是纳闷了。世家对女子的教育,无非是德才兼备,且教习管家的技能,从没听说还有练武的,“不过,飞燕儿也习得一身好武艺。”

    “她不同,她出身将门,不会武岂不是笑话。”

    “本王必须更加地小心,哪天在睡梦中被一刀毙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下,还不是惹怒她的时候。”

    管易眯了眯眼,像是只得道的狐狸,“老杜,别陷进来不知道怎么出来。”

    杜恪辰抬眸,与他深深凝视,骂道:“老子连个心爱的姑娘都没有,这也活得太憋屈了。”

    不是不想爱,而是不能爱。

    在这看似平静的厉王府,有太多不知名的危险,只要一个不慎,四十万镇西军就是他的陪葬。

    钱若水回到东院找不到银翘,问了**才知道她被萧云卿罚了。

    “怎么办?”夏菊问。

    钱若水摇摇头,“谁也不能去,她要怎么罚,就让她罚去,谁都不许去顶撞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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