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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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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州。
十日前,钱若水得到的军报,杜恪辰与他的三万羽林卫正驻扎于此城中,等待大雪消融之时,与鲜卑人再度开战。
她从并州风尘仆仆赶来,站在城下,却有一种近乡情怯之感。
想见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出现在他面前。她这一年是不是老了,丑了,感觉不复当年的自信,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仍然是二八少女,青春依旧。
“母后,饿了。”如意从车上探出小脑袋瓜子,微噘着小嘴,等待喂食。这一路上她只啃干粮,偶有谢洲给她烤了几回野味,她如今都不吃干粮,只等着谢洲给她开小灶。可越往北越冷,越是找不到野味可打。
“等进城就有吃的。”
“进城,快进城。”如意雀跃不已。
钱若水示意谢洲叫门,谢洲领命离去,她回到车上静静等着,五味杂陈,就好像是盼郎君的倚门娇妻,夜夜思君不见君。
“母后,母后。”如意望着被撩开的车帘,怯怯地唤着,眼前的男人有些熟悉,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她的小胖手抓住钱若水不断地摇晃。
钱若水猛地惊醒,下意识地往外望去。那人猝不及防地撞入她的视线,深邃的眉眼,两颊深陷,胡渣一直延伸至鬓角,遮去他半张脸,他的眸中有光,倒映出她的容颜。
她轻启双唇,却唤出不他的名字,心头如火在灼,泪已然决堤。
“哭什么?难道我变丑了不成?”他的声音沙哑,朝她伸出手去。
她垂眸,望着他粗砺的大掌有多处的冻伤,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落。
突然,一只小肉手盖住那只大掌。
杜恪辰愣了一下,旋即咧开嘴笑了起来,“如意,到父皇这来。”
如意扶着他的手站起,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她说:“饿了,吃肉。”
杜恪辰忍俊不禁,“好,父皇带你吃肉。”
钱若水还没等平复心情,那个男人已经抱着如意要走,还不忘回头叮嘱她:“快下来,将士们还等着你呢!”
这是什么情况?钱若水已经忘了自己是来犒军的。
她咬牙愤恨难平,如意这丫头还真是那手本来是她的,他要抱的人也该是她,怎么被如意被抢先了。
三军在城门外列队,隆重欢迎太后的莅临。钱若水不得不摆下仪仗,从正门慢条斯理地走进去,不叫人发现她假公济私的雀跃心情,她不过就是来送粮草辎重,顺便来看看自己家的男人。一年的征战下来,死伤无数,但将士们依旧士气高涨,钱若水不得不佩服杜恪辰的治军之道,这支由羽林卫、定圣军和并州、豫州等地将士组成的大魏军团,已经过了最初的磨合期,散发出铁血征伐的肃杀之气。
在钱若水的身后,曼丹也跟着进来,完全路人的长相和一身奇怪的装束被守城的士兵给拦了下来,她大声叫嚣着,可钱若水全然不理会她,依旧昂首挺胸地走进去,头也不回,甚至漠视她被士兵押走,落得耳根子清静。
进了大帐,如意已经被庞统和小九带下去吃肉,帐中只有身披大氅,银甲在身的杜恪辰,他朝她张开双臂,等待着她投怀送抱。钱若水视而不见,慢悠悠地走过去,“我给你纳了一个太妃,送她过来给太上皇暖床,以免漫漫长夜,太上皇您孤单寂寞。”
杜恪辰瞪了她一眼,“我可没说要,是你自己收的。”
“你不要不行,人家千里迢迢赶着来给你暖床的。”
“你在说你自己吗?”
钱若水老脸一红,“杜恪辰!”
她不过来,那就只能他过去了,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那是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久违而又温暖。
“我想你了。”杜恪辰埋首在她颈间,诉说最深的思念。
钱若水止了的泪水再次涌出,粉拳落在他的背上,“谁让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宫里,活该你想我!”
“我活该,我错了。”杜恪辰照单全收。
“不过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了。”钱若水踮起脚尖,轻吻他干裂的唇,“越来越像个糙汉子了,没有半点太上皇的样子,可我怎么会如此思念你,就算你是一个糙汉子,也没办法嫌弃你。我一定是病了,病得不轻,竟然喜欢你眼下的样子。”
杜恪辰回吻她,“你的话变多了。”
“原来你这么不想听我说话。”钱若水娇嗔,避开他的亲吻,“那我找如意去,我也要吃肉。”
杜恪辰岂能放她离开,长臂一捞,她又回得他的怀中,“今日你哪都不许去。”
“这可是军中”钱若水挣扎。
“朕是太上皇。”
“军中有军法,太上皇也不能例外。”
“太后远道而来,朕也要身体力行。”
“你不要脸!”
“要脸干嘛?”
*
钱若水带来的粮草解了军中的燃眉之急,天寒地冻,北境寸草不生,颗粒无收,入秋送来的军粮已经吃光,且天气寒冷,许多南境的将士十分不适应这里的气候,一天要吃上好几顿饭,以维持身体的温度。
慕容擎的军队时常会来抢掠,但自从打下檀州后,大魏军以此为据点,据城而守,慕容擎便捞不到半点的好处。没被攻下的十一城中,粮草储备也是有限,根本就不够二十万大军一个冬季的消耗。
“你的意思是,慕容擎想打持久战?”夜已深,钱若水散了发髻,拥被倚在杜恪辰的怀中,听他讲双方的战局,“开春之后,他应该会发动数城的百姓出外耕种,以维持大军的粮食储备。”
“慕容擎最大的弱点就是他没有粮草后援,若是没有除掉陈少严,恐怕就不是今日的局面。”杜恪辰一想到这,紧紧握住她的手,“那就是敌强我弱的局面了。”
钱若水道:“让人找冯琰谈谈,劝他回心转意。”
“怕是很难。”
“让我去,和蒋氏聊聊也好。”
杜恪辰摇头,“我不会让你涉险。”
“好歹我之前在土门关也与她相处过数月,她又是世家出身,蒋氏在大魏也是十分显赫的门第,她必定不希望远走他乡,成为家族的罪人。再者说,以我的身手,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必定能全身而退。”
杜恪辰坚持:“这件事不必多言,就算是没有危险,我也不会让大魏的太后离鲜卑慕容太近。你毕竟是单枪匹马,而慕容擎凶猛异常,且手段残暴。若是让他知晓你是太后,只怕是有去无回。”
钱若水说:“有希望总要去尝试,我不想继续看着将士们无辜死去,剩下的十一城若是能兵不血刃地拿回来,岂不是更好?”
“会有其他的办法。”杜恪辰断然拒绝,并且没有商量的余地,“佛儿,你不能涉险。未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朝堂还需要你,平安的根基未稳,若是没有你坐阵京城,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可我又不能放着幽州十四城不管,所以你至关重要,对我,对平安,对朝堂而言,你都是唯一。少时,我的理想是平定天下,我做到了。我避居西北时,想要大魏的江山,最终我登极称帝。如今,我想要天下太平,至少五十年内没有战乱,给平安一个盛世的开端,眼下只有你能帮我。就算是有一天,我战死在北境,你也不要太过悲伤,要成为平安最坚实的后盾,开启盛世华章,方不负我一生征战。”
钱若水去捂他的嘴,“你不会战死的!你是战神,怎么可能会死。”
“我不是神,我是人,是人就会有生老病死!”
“你又开始食言了,你曾经说过的,你会比我多活一天,你说你不能让我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愿意替我承担这份煎熬。”钱若水恼了,“你已经失信于我多次,难道连这件事也要食言吗?”
她作势要走,掀被而起,“如今还有平安和如意,他们还小,你怎么忍心”
杜恪辰把她拉回来,“我只是假设,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上了战场,什么可能都有。”
“那你跟我回去,我把冉续调到北境替你执掌大军,让庞统和王赞去守西北,匈奴人如今还不敢轻举妄动”
“不,我怀疑匈奴这次是诈降。”
钱若水苦笑,“我也这样认为,把曼丹也带过来,就是不想她在宫中生事。可在军中,我又怕她窃取情报,所以在城下士兵把她带走,我没有阻止,就是因为把她关起来是最好的选择。”
在这件事上,他们不谋而和。
“留她下来,是为了将计就将,尽快结束战局,你也好回家继续当你的太上皇,无事一身轻。”钱若水心如明镜,“明日找个机会,让她自己逃出去,让王赞跟着她。”
第363章:过目难忘()
谁知道曼丹根本没想偷着跑出去,她大张旗鼓地大闹牢房,大声疾呼,撞墙踢门,把看守牢房的将士急得团团转,虽说曼丹是匈奴人,可好歹也是太妃,毕竟品级摆在那位。
庞统和王赞听闻此事,也不敢擅自主张,钱若水向来都有自己的主意,她把曼丹关进牢房,自然有她的用意在,于是二人把牢房的情况通报给了钱若水。
已是入夜时分,用过晚饭各营该巡防的巡防,该入睡的也已经歇息。钱若水赖在久违的怀抱中,云雨方歇,根本就不想理会曼丹的事情,可听说曼丹闹得厉害。这让钱若水来了兴趣,她先时在宫里也闹过,可每回都是闹上一阵就歇了,因为她明白宫里是钱若水作主,她就算是上窜下跳也不会有人理会。可在檀州城又有不同,这里是驻军地,杜恪辰也在这里,她只要不断地闹下去,钱若水苛刻她的传言就会传开,就必然会传到杜恪辰的耳朵里。
“她这是想引起你的注意。”钱若水不得不说这样的方法其实是不错的,只要是男人,对自己无端多出来的一个嫔妃,总是要过上几眼,甚至还会一时兴起来上那么一次鱼水之欢,如此一来,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但前提条件你必然有一个能够吸引人的颜,当然曼丹的颜也是满吸引人的,反差常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杜恪辰已经困得说不出话来,勉强扯开一道眼缝,“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翻个身,闭上眼睛,发出匀畅的呼吸。
钱若水披了衣裳走出大帐,对谢洲道:“在牢房门口看着,其他人都撤出去,看她还能翻出天去!”
“要是她一直闹下去,对娘娘的影响不好。”谢洲不免担忧,曼丹在宫里闹闹也就罢了,宫里的人看惯了争斗,不会把她这点心思当一回事,可在军中却不一样,军人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看到什么便是什么,先入为主,自然会把同情的天秤偏向曼丹。即便曼丹是匈奴人,但男人天生同情弱者,更何况是一个远隔千山万水和亲的女子,可他们现下背井离乡在北境作战,有着许多的相似之处,同样都是没有选择,同样都是为了家国大义,同样是为了天下的太平。而反观钱若水,并不是一个贤妻的典范,她有太多的传言,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不会有人去深挖背后的真相,只是肤浅地认为,这样的女子不足以为位列中宫。一个女人容不下郎君的小老婆,这就是善妒,善妒的女人心胸就小,心胸小的女人难免丑陋。
这毕竟还是一个男权至上的天下。
但钱若水已经管不了这许多,她以前不在乎,如今在乎了,可却无法兼顾每个人的想法。每件事都有她所能承受的底限,她能迎曼丹入宫,这是她身为太后的所能容忍的范畴,但让曼丹凌驾于她之上,就算她肯,太后这个头衔也不允许她软弱。
钱若水苦笑,“你派自己的人看着她,本宫就不信她能闹腾一宿。还有,不能让她逃了。”
“放心吧,说什么也不会让她逃了。”今日是王赞值夜,他向来隐于暗处。
钱若水对他很放心,“有你在,本宫也能睡个好觉!”
曼丹没想到钱若水的心肠竟如此之狠,饶是她喊破喉咙,也没有士兵敢再进牢房半步,而杜恪辰更是连人影都不见,她只在城外看到他一个侧脸,凌厉深邃的五官线条,过目难忘,高大挺拔,宽肩窄腰,和匈奴人虎背熊腰的魁梧身形有着天壤之别。
她想认真看看他的正脸,是否她的想像中的一样俊郎不凡。可她根本就看不到,这让她更加地百爪挠心。
*
“我还是决定去见一见蒋氏。”晨起时,钱若水对正在更衣的杜恪辰郑重其事地说道:“虽说冯琰叛国,但我与蒋氏还是有私交的,去看望一下老朋友并无不可。”
杜恪辰沉思片刻,“既然你坚持,那就去吧。不过,让庞统和王赞陪着你,只能在幽州城外,不能入城,一旦发生危险,立刻让他们护送你回营,不得耽搁。”
钱若水答应下来,她也明白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而影响整个战局,毕竟一国太后被俘,大魏颜面无光,可令整个战局发生变化。
王赞去牢房送饭,曼丹填饱肚子之后,又开始闹腾。她用自己的头去撞墙,王赞怕她真的死了,还是开了牢房想要阻止她自残的行为。可这一开门,就给了她逃出牢房的机会,就算王赞的武功再好,对一个身份为太妃的女子,他也不敢过于近身缠斗,以致于被她钻了空子。
她逃出来之后,首先冲向中军大帐。杜恪辰攻克檀州后,并没有征用原有的州府作为临时的幕府,而是在城南安营扎寨,不愿让大军的频繁调派影响城中百姓的日常生活。曼丹长年随乌拉单于征战,一眼就有认出中军大帐的所在并不稀奇。但凡是中军所在,都处于整个营区的正中,帐外有重兵把守。
钱若水正准备往幽州,曼丹突然闯进来,蓬头垢面,满面是血的样子,让她深深地蹙起眉,抬脚便把她踹倒在地,抽出杜恪辰的佩刀抵住她的咽喉,不让她有起身的机会。
“是谁?”钱若水脸色不佳,扫视帐外。
王赞单膝跪地,“请娘娘责罚。”
“二百军杖,自己去领。”钱若水当即处置下去,“谢洲,蒙上她的眼睛,把她绑起来。”
谢洲虽不太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照做了。
曼丹脱口便大骂,“钱氏,你敢绑我,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贱人,贱人”
钱若水干净利落地卸掉了她的下巴关节,只剩下她支吾不清地声音,她想反抗,可刀就抵在她的脖子上,以钱若水的狠劲,随时都有可能取她的性命。
“扔出去,别让她进大帐。这里是众将议事的所在,舆图、沙盘演练还有兵力分布图都在这里,若是让她知晓了,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钱若水转身,对杜恪辰解释道,“找个没人的营帐安置她,别让她再闹了。”
杜恪辰蹙了眉不知在想什么,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茫然,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陌生感。
钱若水伸手晃动,他恍然醒悟,讪笑道:“有些走神,便依你说的去做。”
她心中虽有疑问,可还是没有追问。
“走吧,我送你出城。”杜恪辰披上大氅,拥着她走出大帐,一路都没有说话。
风很大,擦过耳边如刀锋般尖锐。
把她送至车上,杜恪辰检查护送的人马,确保万无一失,折返回去,同她说道:“我就不送你去幽州了,非常时期,军中不能无主帅,你早去早回,等事情妥当之后,我立刻派人送你回京,平安不能没有你。”
钱若水点头,“放心吧,我有分寸。”
从檀州至幽州,有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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