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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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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王爷您的意思,您的镇西军还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
这是一个死局,无药可解的死局。
“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爹吧!”
钱若水只能下马,“好吧,我惜命。”
“等等。”杜恪辰喊住她,语气弱了半分,“扶本王下马。”
钱若水这才发现他脸色不佳,汗湿了额角,当即伸出手去扶他。他步履蹒跚,把身体的力量都压在钱若水羸弱的左肩上,“别让人看见,直接回横刀阁。”
第39章:旧疾复发()
石清嫣听说钱若水要搬回东院,早早地梳洗打扮,等着萧云卿安排侍寝。可萧云卿一个时辰前,突然出府,至今仍未回来。她左等右等,从日出等到日落,没有把杜恪辰等来,却等来了寒风突至,她便取了外袍到门外等着,以为能见到杜恪辰一面。可人是等来了,却还多了一个钱若水。他们共乘一马,一路上有说有笑,如同一双璧人。
石清嫣拿着外袍的手渐渐收紧,骨节泛青,她隐于廊下朱漆圆柱,望着他二人亲密地相拥而入,杜恪辰用他的大氅包裹着钱若水娇小的身子,钱若水安静地依靠着他,举止自然,如同一对寻常的夫妻。
“石姐姐,你怎么在这?”闵雅兰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冷眼旁观,“你这不会是嫉妒我钱姐姐吧?跟你说,你不要跟钱姐姐争了,像我这样不争不抢,乐得逍遥自在。”
石清嫣眼中有泪,背对着她悄然拭去,“你我都是王爷的侍妾,说什么争不争的。”
“这倒也是。”闵雅兰上前握着她的手,“像钱姐姐这般绝色的人儿,你我是比不过的。出京时,我早已明白,你我只是陪衬。皇上体恤王爷成婚多年未育子嗣,才会让你我二人陪嫁到此。王爷能看上我们,是我们是造化,看不上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姐姐不必伤怀,王爷对钱姐姐虽好,也是会腻的。到时候,姐姐便能伺候王爷了。”
石清嫣哪听得了这些,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闵雅兰捡起她遗落的外袍,轻轻叹息,“真是看不开。”
还未入冬,横刀阁已烧旺了暖炉,一室温暖。
前些日子,杜恪辰日夜操劳,为了查明钱若水被刺杀一事几夜没有阖眼。自钱若水搬到横刀阁后,他搬到书房,向来嗜睡如命的他,竟然失眠了。兴许是被钱若水遇刺一事让他对军中诸务忧心冲冲,生怕有人再次对钱若水利,不敢让自己沉睡。等到此事平息过去,钱若水的伤无碍,他便着手整顿军纪。这一连半月,他都早出晚归,督促镇西军的操练,不让他们有一丝的懈怠。
如此一来,他的膝盖已负荷不了他连月来的奔波劳累,被钱若水强拉下马后,他的旧疾终于复发,来势汹汹,疼得他几乎站不直。
“要不要请大夫?”钱若水听说过他有腿疾,“还是让管易来瞧瞧?”
杜恪辰制止她,“都别,也别声张,休息一下,明白便好了。”
“你别死扛了。”钱若水扶他躺下,轻轻揉动他的膝盖,“怕知道了丢脸吧?”
杜恪辰忍得冷汗直冒,被她这一番手法娴熟的按摩,倒是缓解了不少,“本王是怕管易迁怒于你。晌午在军营的时候,本王与人对练,感到膝盖吃力过重,便没有再继续。管易只当本王回府休息,并不知道本王回来后又去接你。要是让他知道,你把本王扯落下马,不知又该如何数落你。”
管易对她的敌意,她能感觉到。虽然管易极力避免与她照面,可是每次无意中遇到时,他总是不冷不热。若非夏辞西的买卖契约上指明由她代为选购牲畜,只怕管易早就自己动手。总之,她与管易、与镇西军的心结,是想解也解不开的。
杜恪辰能这般为她着想,她心中微暖,指尖的力度也弱了半分,“那你也不能硬扛着!”
“老毛病了,休息半日便好了。”杜恪辰伸直双腿,长叹道:“要不是这腿,本王定然要扫荡漠北,不让蛮夷肆虐。只可惜,当年没有抓住机会。”
“我听说王爷这伤是在剑门关受的,中了毒剑。”关于杜恪辰的英勇事迹,全大魏都在传,钱若水想不知道都难。
五年前,杜恪辰与氐族在剑门关大战,双方势均力敌,苦战三日三夜,仍不分胜负。而此时,先帝病重,连发五道八百里加急,召他回京。然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杜恪辰年少征战,只差这一役的胜利,便能统一中原,他岂肯轻易退兵。唯有拿下这一战的胜利,他才能不负父皇重托。
氐族中有一勇士名叫冉续,是杜恪辰生平最大的劲敌。也正是因为他的骁勇善战,而让杜恪辰久攻不下剑门关。
为了尽快除去冉续,攻下剑门关。杜恪辰在商议休战之时,派人潜入冉续的中军大帐,与他里应外合。到冉续死的时候,都不知道他是被人出卖。这是杜恪辰赢得最不光彩的一仗,可他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的腿受了重伤。当时太医的一致意见是截肢,可杜恪辰硬扛下了割骨之痛,才保住了他这条腿。
三个月后,新皇登基。他凯旋而归,受万民景仰。
而在那之后,杜恪辰便避居西北,守护大魏的边境。
钱若水曾一度以为,他没能及时回来见先帝最后一面,无颜继续留在京城。后来,听钱忠英说起朝中诸事,对今上颇有微词,她始知先帝属意的继位人选是厉王杜恪辰,而非今上。而杜恪辰是被今上发配边疆,无诏不得入京。
今上要她入凉州为厉王侧妃时,她一度以为杜恪辰有不臣之举,今上派她来监视他。可到了凉州,风平浪静,杜恪辰终日无所事事,并无异常举动。
杜恪辰也陷入回忆,横刀立马的日子似乎已离他太远,“冉续那厮的箭术精湛,没命中本王的心脏已经是万幸。”
“其实,我觉得王爷行军布阵,总是操之过急,不敢徐徐图之,以最小的伤亡获取最大的胜利。”钱若水看过书房的兵法,有杜恪辰六年征战的全记录,他也在当中作了批注,却并未总结得失,“王爷总想以最短的时间战胜敌人,却忽略了胜利的成本。王爷看过每一战的伤亡统计吗?狼口关八万,剑门关三万。”
杜恪辰闭上眼睛,喃喃道:“战争总是会有伤亡。”
“没错。可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钱若水拿了汤婆子敷在他的患处,“可王爷只知冲锋陷阵,不知迂回,而令多少**离子散。”
杜恪辰骤然开眸,扫掉钱若水按在他膝盖上的手,“你这是在为你父亲的行为开脱吗?认为是本王决策失误,才会令狼口关一役惨败。”
钱若水讪讪地起身,走到烛台前剪掉垂泪的灯芯,“当年,灾荒四起,粮仓已无粮可调,仅余的数百石粮食,被我爹调往赈灾,接济灾民。粮仓固然还有存粮,可一旦悉数调往狼口关,大魏将面临无存粮的局面。王爷可以想一想,那八万将士固然可以不死,可这往后三年间,将有多少的百姓被饿死,田地将无人耕种,你镇西军的粮草辎重又要去哪里筹集?”
“这都是钱忠英教你的吗?”杜恪辰神情复杂,额上青筋尽露,“本王记得狼口关一役是八年前,八年前你不过是七岁的孩童。”
“我自开蒙起,便是由父亲亲自教导。”钱若水并不是为钱忠英开脱,而是在讲述一个事实,这与由谁教导无关。“从我娘死后,父亲便把我带在身边,他每一道折子我都看过,先帝的朱笔批注,我也看过不少。他拒绝向狼口关继续提供粮草,也是先帝亲批的。”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王爷心里明白。”钱若水点到即止,“我想王爷现下应该不想见到我,我还是回东院吧。”
杜恪辰看着她走得飞快的脚步,心中更是不悦,“回来!你要是走了,谁伺候本王!”
“我去请石夫人过来,我想她一定很乐意伺候王爷,也会为王爷保密。”
杜恪辰动了动膝盖,没有方才那般撕裂的疼痛,他起身,大步朝钱若水走去,高大的身影将她拢住,“本王可不想听石清嫣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他挡在门前,面色凄楚,如是被遗弃一般,可怜兮兮。
她发笑,“可我的话不太中听。”
她的话虽不好听,却很中肯。管易也曾对他说过,他用六年的时间统一大魏,太过急功近利,以至于付出惨重的代价。如今五年过去了,大魏因战争而空虚的国库,至今而是空空如也,再也负荷不了再一次的征战。这也是他选择避居西北的另一个原因。
“那我们换个话题,同本王说说,你今日到农庄的收获。”杜恪辰执起她的手,坐到榻前,纱幔低垂,红烛垂泪,别有一番旖旎之色。
钱若水挣开他的手,惊觉二人共处一室,夏菊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她喉咙发涩,“那个,我还是回东院吧,夜已深,王爷歇息吧。”
“你这是怕本王吗?”杜恪辰挑眉,好奇地看着她涨红的脸。
“妾身只是觉得,身上的伤疤太过丑陋,不敢吓着王爷。”她只有在心虚或是生气的时候,才会自称妾身。
杜恪辰哑然失笑,往后一倒,躺在榻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昨夜不知道是谁,扯了衣襟露出伤疤”
“那又是谁,瞧见我要脱衣服沐浴时,跑得比兔子还快!”
钱若水作势要解衣服,“王爷,你这是想妾身侍寝的意思吗?”
第40章:厉王很想要个孩子()
杜恪辰止了笑,转眸看她,脸颊深深地陷了进去,愈发显得清瘦娇小,叫人心生怜惜。他似受了蛊惑一般,从榻上坐起,用长了厚茧的指腹轻抚她的侧脸,“倘若你不是钱忠英的女儿该有多好!”
“妾身若不是钱忠英的女儿,也当不了王爷您的侧妃。”钱若水不得不提醒他。
杜恪辰收回手,“回东院吧。”
钱若水福了福身,迅速逃离,“妾身告退。”
杜恪辰没有再拦,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他不否认被钱若水吸引,她率性,她坦然,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想靠近的时候靠近,想离开的时候离开,她并不掩饰对他的利用,因为要保命,她不得不紧紧抓住他这根救命的稻草,可一旦她确定自己是安全的,便不再强留。她深知,他们之间难以愈越的鸿沟,不仅仅是因为她是钱忠英的女儿,还有他的不信任。
这也是杜恪辰不敢贸然接近她的原因。因为他始终看不透,皇帝让她到凉州来的真正目的,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侧妃,又为何偏偏选了这样的一个人,如此相似的一个人。
指尖仍残留着她温热的触感,叫人无端眷恋。
钱若水是被哭闹声吵醒的。那哭声真是如丧考妣,一浪掀过一浪,仍是惊石拍岸,不见止歇。听那声音,似乎是楼解语。
她伸了伸懒腰,把银翘叫进来,“外头何事?”
“王妃让楼夫人移居西院,楼夫人不肯,哭着要去找王爷。”银翘奉命盯着兰草苑,对楼解语的一举一动甚是清楚,“可楼夫人行动不便,锦衣又不知去了何处。”
“哦?锦衣不在吗?”这倒是奇怪了。
银翘道:“锦衣跟了柳嬷嬷,这几日都放楼夫人一个人。”
“她怎会这般凄惨?”钱若水不解,“楼氏在王府算是最得宠的一个,怎么瘸了腿毁了容,都没人理她了。”
“这还不算最惨的。王妃让她移居西院,也就是打入冷宫的意思。”银翘服侍她更衣,“小姐不是照夏公子书信上的指示,去了郊外的农庄,把那罗四抓了起来。州府那边已事先叫人关照过,找了人来报王妃。王妃昨日晌午出府,深夜才归。今日天刚亮,她便去了兰草苑,想是那罗四说了不该说的话,惹怒了王妃。”
罗四会说些什么话,钱若水再清楚不过了,“一山不容二虎,王妃能让她得宠,自然也能把她拉下来。这楼氏也太过得意忘形,以为自己以后便能当上王妃吗?这王府中,最忌讳的便是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既然占着王爷,便不能让人抓住把柄,王爷也会宠她到底。可她偏生在外开了营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因为她没有想过,她会有失宠的这一天。”
“看来这厉王也不是什么好人。”银翘撇嘴,“楼夫人弄成这样,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钱若水却不以为然,“看他的样子,对这些侧妃、侍妾倒也没有什么不同,不冷不热的。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后宫佳丽三千,有谁能荣宠一世。色衰而爱驰,再正常不过了。”
“谁让她们都没为厉王生下一儿半女呢?”银翘哀叹,“奴婢听人说,厉王很想要个孩子。”
钱若水也是奇怪,“这还真是奇怪,按理说王妃与王爷成婚也有两年多,也该有孩子了。”
“可不是。在咱们到凉州前,楼氏一直腻着王爷,也不见有孕。”
钱若水愈发生疑,“你去查查,王府中这两年是真的无人有孕,还是出了意外。”
银翘应了下来,扶着钱若水出了东院,远远地便看到楼解语泪流满面地抓着萧云卿的腿伏在地上,衣服上沾满尘土,甚是狼狈。钱若水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楼解语,笑容明媚,娇俏可人。
“参见王妃。”
钱若水刚一出声,楼解语便朝她直扑过来,“钱若水,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贱人,贱人”
钱若水往后退开,“楼妹妹这是怎么了?”
“妹妹,你来了。”萧云卿面色阴沉,“妹妹昨日抓的那个罗四,与这贱人勾搭,仗着王府的名声干起自己的营生,以次充好,蒙骗百姓。州府大人那边查证过了,这罗四卖出去的牛,最短的活不到半年,最长的熬个一年也就差不多了。别人去找他,他只说是养坏了,与他不相干。如此坑蒙拐骗,这贱人也敢下手。亏得王爷如此相信她,认为她在为西北的百姓造福。”
钱若水故作了然,“竟有这等事情。”
“钱妹妹,你不要装傻,是你去了农舍,叫人抓了罗四,你现在却这装无辜。”楼解语趴在地上,没有人去扶她,任由她发髻散乱,面容沾尘。
钱若水俯下身,用只有她们俩才能听到的语调轻声说道:“没错,是我叫人抓了罗四。可是若你没有让罗四做那些多余的事情,我又怎么抓了他呢?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愚蠢,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找了一个比牛还笨的帮手,只会在背地里扯你的后腿。”
“钱若水,你不要太得意。”楼解语咬牙切齿,挥舞着手臂想要去抓她的脸,“你就只会抢别人的东西,那些根本就不属于你,从一开始就不属于你,你凭什么占为己有。”
钱若水避开她的脏手,声音清冷,如同萧瑟的秋风,“倘若那些东西真的是属于你的,别人怎么抢都抢不走的。怪只怪你太贪心,要的太多了。”
“厉世佳说过要娶我的,却去了钱府提亲,所有人把我当成笑话。皇后把我赐给厉王为妾的时候,我也只能咬着牙过来,我若是抗旨,兄长的官位不保。到了凉州,王爷好不容易对我另眼相待,你却来了。你一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太妃那般和善的人,竟对你如此残忍,只因她害怕你这张脸”
萧云卿冷声打断她:“把她拖到西院,不要在这乱说话。身为王爷的侍妾,却还想着以前的情郎,也不臊得慌。钱妹妹,你别同她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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