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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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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相信陛下一定有全盘的计划,但到那时,家主肯不肯回去又是另一回事了。”何风从门楼下来,负手于后,“这几日,你们就先在外面安营扎寨,等过些时日家主自然会给你们安排住处。她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尤其是你们已相识多年,她更是不会刻薄。”
庞统知道何风说的是事实,可他却不会安然地安营扎寨,以为天下太平。钱若水的性子并不是那种会安之若素的人,她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做她想做的事情。被不明不白地送到这里,她一定会想回去,找杜恪辰问个清楚。
这回来后一连数日,她都表现得云淡风轻,甚至同意秦仲卿去寻找冉续,不得不让庞统和王赞如临大敌。
事有反常必为妖。
一日午后,她斜倚在凉席上,喝着何风给她弄来的葡萄果酒,和他闲聊,“自我走后,你就一直留在这里?”
何风说:“总要有人留守山庄,秦叔老了,秦家的子孙又都在外面,而阿照的娘子自野丫头病逝后,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只能我留下来守着。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错信了人,连累兄长送命,还失去了平安。”她喝着酒,迎着徐徐扑面的风,眼神却是一片清明。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何风从开始就知道夏辞西的计划,“因为青遥有了孩子,他不想再继续下去,唯有孤注一掷。其实也不能全怪他,只能说陛下他的手段”他停了下来,思忖着言辞,“他没有让辞西看到希望,而你又一直在洛阳,辞西也不想你苦等下去。在看他来,或许陛下变成普通人,你们之间或许会更容易一些。”
“他真傻!”钱若水说:“他以为他不再是云家的家主,就能与遥遥双宿双栖吗?他总是这般憧憬未来,以为所有的痛苦都是缘自于挣脱不开的复仇之路,所以觉得别人应该也是如此。”
如果没有这些挣脱不开的身份,她与杜恪辰也不会相遇。人永远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更不能轻易地抛开身份之于自己的束缚。所以,她不恨杜恪辰。他是君王,就该做一个君王应该做的事情,即便是抛弃她,与她咫尺天涯。
可他应该和自己说清楚,她并不一定要这个后位,只要留在他身边就够了。他似乎并不知道,而以为她会为此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才会把她远远地送走。
何风又给她倒了满满一杯酒,“人生没有回头路,就是因为他醒悟得太晚,才会造成如此大错。可是家主还年轻,还有机会,何必只守着陛下。其实陛下把你送出来,意思也很明确,就是想让你开始新的生活。”
杜恪辰,这不能怪我的,谁让你这么不明不白地把人扔回来,还不许她知道事情的全部。何风在心里默念。
“他真的不会再把我接回去吗?”钱若水不知不觉已经饮下许多的酒,“阿照说,这些人不可能守着我一辈子,我已经看过了,这可是他精心**的骁骑营死士,只效忠于他一人。他怎么会把这样一支精锐全部派到我身边,若是他不想再与我有任何瓜葛,为何要这样守护我?他有什么事情是不想让我知道的吗?”
何风惊出一身冷汗,求助于望向正在房梁上的王赞,王赞的目光放空,显然也是听到钱若水所言,陷入了沉思。
“他不想让我知道,我就安心在这里等着,他会来接我的吧?好吧,我就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他要是不来,我就再也不理他了。”她说着醉话,语无伦次,时而大笑,时而悲伤。
何风还在继续往她的杯子里倒酒,这几日来他购入大批的美酒,就是为了把她灌醉。但她的酒量太好,他不得不小心陪着,力图把她灌醉,却不小心听到她的心里话。
她就是这样不愿别人为难的性子,宁愿自己承受委屈,偷偷流泪。为了钱家,她远嫁凉州,不愿父亲与废帝对抗而身心俱疲,自己却踏上未知的旅途。为了云家,为了夏辞西,她选择离开杜恪辰,不让所有人为难,唯独为难自己守着偌大的出云山庄,独自教养平安。
“我想他了,我只想留在他身边,还有平安,我们一家三口,虽然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但我会努力去适应那么多的后宫。”钱若水打了个酒嗝,胃中泛起一阵酸意,吐了何风一身。
酒醉后的钱若水已经没有那些脆弱和不安,把何风狠狠臭骂了一顿,“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被人骗了,这些酒都不太好,每次喝完都吐。如今倒好”她闻了一下新启开的一坛兰陵酒,“一闻就想吐。”
“你那是喝多了。”何风假笑。
“那也不至于!”钱若水的酒量惊人,“去把阿照叫来,给我把把脉。”
第313章:有孕()
盛夏时分,蝉鸣声声,凉风习习,竟是比建康的夏日还要凉爽几分,比起凉州的干燥炎热,更是让人心旷神怡。杜恪辰到了金镛城已有一月,没有朝臣在耳边聒噪,没有成堆的奏折萦绕书案,就是有几个不太听使唤的宫人老在眼前晃悠。他在想,他一日之间的坐卧起行,只怕已经上呈给柳太后。于是,柳太后会看到他一日之间除了睡就是吃,连沐浴都省了,因为不太动,也就流不了汗。
杜恪辰想,这样的日子**逸,也是有些无聊,要是钱若水在就好了,有她的日子,做什么都不无聊。
柳太后在监视他的同时,也会有人源源不断地把朝堂上的大小事务传达给他。他想,其实柳太后也知道,他在朝中有自己的眼线。一来,管易和简飒虽然巧舌如簧地投靠于她,可她心里其实也是清楚的,他们心中对杜恪辰的忠诚始终不曾改变,只因为他们有各自的家族立场,且朝堂之中只有政客,政客是没有忠诚可言的。二来,柳太后也想让杜恪辰知道,她一样可以君临天下,执掌山河。
对于她的自信,杜恪辰只是淡笑不语,依旧过着他恬淡的日子,而无聊之中唯一的光亮是来自于洛阳的消息,关于钱若水的一切,就算只是寥寥数语,他都能乐上半日。他当然知道这样的束缚对她而言委实太过于委屈了,不让她知晓外间的一切,将她保护在一个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在日后她知晓后必然是怒火中烧,可他不愿意再看到她冒任何一丝的风险,这也是他断然将王位拱手相让的主要原因。至于平安,他只能说这一生亏欠他实在太多,从小就没有给予他全部的父爱,在相聚的这些日子里,又是朝事繁忙,如今又把这样一个烂摊子交到他手上,让他时时刻刻都有可能遭遇柳太后的黑手。可他同样知道,这对平安或许也是最安全的,柳太后固然想执掌江山,可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她需要平安,所以短时间内平安会是安全的。
“陛下,洛阳的消息。”这是一个叫青鸾的宫女,生于镇西军军中,因父亲早亡,被褚传良**成行人。早年潜在京中打探消息,杜恪辰登基后放在金镛城监视沈太后,沈太后死后,她的任务是盯着成王。不得不说,成王与夏辞西的勾结,他很早就知道。他到金镛城后,青鸾便负责对外的一切联络。他不可能在一个完全不受控的环境中,安然自若。不过他很感谢杜恪凡,在凉州的六年他每时每刻都要和那些细作周旋,以至于他现下处于这样一个环境中,应付自若。
杜恪辰打着哈欠接过,扫了一眼就开始骂人,“这个何风也真是的,老给佛儿灌这么多的酒,她那酒量比朕可要高出许多,朕倒不是心疼银子,只是她喝多了就爱打人,而且她身手又好,常把朕打得一身伤。”
胡公公听他这口气,俨然没有一国之君的威武霸气,就像是一个居家男人,把自己的媳妇宠得无法无天,还偷着乐。于是,他谨言道:“要不让庞统领劝着点?”
杜恪辰摆手道:“这有什么打紧的,她喜欢就好。”
“那要不要再送点好酒过去?”
“唔,这个可以用。青鸾”他抬起头,眼见青鸾眸光微沉,闪身又走了出去,“老胡,你跟去看看。”
少顷,青鸾并胡公公一同入内,手中多了一卷飞鸽传书。
洛阳的消息是每三日一送,杜恪辰手中的是三天前庞统送出来的,而这一卷飞鸽传书是用于紧急消息的传递。金镛城与洛阳相隔不远,快马两日可达,若是飞鸽传书,只消一日就能收到。也就是说,这卷传书是昨日发出来的。
杜恪辰迫不及待地打开,卷中只有寥寥数语,却足以让他两眼放光,呼吸急促,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连不明真相的青鸾和胡公公都不自觉地弯起嘴角。可须臾间,他懊恼地拧起眉,揉乱那卷传书,“不行,朕不能在这里,朕得离开。”
胡公公脸色微变,“陛下,这可万万使不得,这重重监视之下,只怕您这一走,就会惊动宫里。”
杜恪辰眉眼微挑,“青鸾依你看呢?”
青鸾上前,眼睫微垂,白净的面庞在萧瑟的景德宫也算是绝色,“只要搞定秦培,陛下就可来去自如。”
“你有法子?”杜恪辰并不是在问她,而是向她下令,必须完成任务。
秦培在金镛城也着实憋屈。按理说,助柳太后夺权,他当立首功,可论功行赏时,他却只得了金镛城的守城主将,虽说已是三品武官,可在这个边远的城镇如何比得上京城的位高权重。他仅是一名羽林副统领,却是百官结交的对象。如今在这金镛城,离家千里,景德宫内清冷萧瑟,与宫中的奢侈不可同日而语,就是往来的宫人,也没有江南女子的温润可人。他早已成了亲,府中还有二房侍妾,这趟出京,为了防止他生变,柳太后竟没有让他带走一名家眷,说是服侍家中老小。这长夜漫漫,他没有一个枕边人,盛夏天气燥热,人也跟着浮躁起来。
杜恪辰每日不是睡就是吃,不用他盯着也生不出什么事,想来已是觉得大势已去。可到底是做惯君上的人,这几日看着出入他寝宫的宫人,有一个生得倒是白净,皮肤比起那边年老色衰的宫人不知好了多少。那纤细的腰肢如弱柳扶风,那鼓起的两瓣,直叫人生起蹂躏的欲望。
青鸾对他毫不掩饰的直白,早就已经察觉。一直视而不见,是因为还没有利用的必要。如今,杜恪辰已然下令,她能用最简单的办法就能办到,又何必刀剑相加,徒添麻烦。她这条命是镇西军给的,视杜恪辰如神灵,在京城的时候,她便是潜在烟街柳巷打探消息,知晓利用身体的优势是最简单而有效的办法。
当晚,她就勾搭秦培上了她的床,把他伺候得极是舒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到了第三天晚上,青鸾在他欲死欲仙之时,一把刀抵在他的咽喉处,“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立刻毙命,二是听我的,我就是你的。”
青鸾早就摸清他的底细,无非是贪权怕死,见风使舵,没有气节,给他一点甜头,他就能背信弃义。生死面前,他能做的选择早就已经明了。
于是,第四天,青鸾便接手秦培的印信,向京城传递消息,而秦培有美人在怀,恨不得夜夜做新郎,哪里还有心思管杜恪辰。
第五日,胡公公找了一个和杜恪辰身量相当的男子代替他继续留在景德宫,而真正的杜恪辰已经在前一夜离开金镛城,单枪匹马去了洛阳。在临行前,他嘱咐青鸾杀了秦培,不能再作贱自己,等他返朝,必会为她择一良婿,过安稳的日子。
可他在出云山庄前,却踯躅不前,满心惆怅。
适逢庞统值守,看到一人一马呆立当场,拍马前来,一看是杜恪辰,下马行礼。
“起来吧,不用这些虚礼。”杜恪辰语气蔫蔫地,提不起精神,“你说,朕要是这么进去了,她必会生疑。可是朕不能再让她一个人,不进去又不行。”
庞统也是为难,“陛下”
“叫什么陛下啊,朕是太上皇了。”杜恪辰有些泄气,星夜兼程赶来,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可他却连门都不敢进,堂堂七尺男儿,竟也有害怕的时候,就算他是太上皇,也解决不了现下的问题。
庞统点头称是,“您还是不要进去吧,万一让娘娘看到,动了胎气”
“她怀平安的时候,老子远征南境,只为她烤过一次羊肉。她生产的时候,老子也不能陪着她,那是何等凶险之事,我却不能守她护她。后来她离开了,独自把平安养大,我却缺席了平安所有的成长。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一个人经历。”他收到钱若水怀孕的消息,恨不得飞到她身边。
“那便只有一个办法。”庞统说:“您易容吧!”
“你会吗?”杜恪辰问他。
庞统摇头,“可是有人会啊,您忘了?”
杜恪辰当即心花怒放,“我怎么把他忘了?接到传书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去接,想必也快到了。”
庞统不解,“为何要把他请来?难道娘娘这一胎”
四年前,钱若水中了蛊毒虽然已解,于身体无碍,但她是在怀孕时被下的蛊,她产后大虚,施姜葳解蛊时不敢用猛药,是以还有余毒未清,很有可能伤及下一胎。这也是立后大典之后,施姜葳派人送来的信,当时钱若水执意离开,没有再回建康,施姜葳也就没有机会解蛊。
杜恪辰摆摆手,“我若是知道她再孕凶险,是万万不可能让她冒险。我先前城中歇脚,等施姜葳到了,再想对策。”
第314章:猜猜谁是陛下!()
钱若水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都怔住了,紧抓着陈豫照的手,郑重其事地问道:“阿照,你是不是许久没有把脉生疏了?还是我酒喝多了,脉象紊乱?要不等明日再把一次试试?”
陈豫照十分嫌弃地丢开她的手,“家主,戒酒吧!”
“一定是何风在酒里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钱若水笃定地点头,大叫一声:“何风!”
何风装作没听见,转身已经把这个消息传到金镛城。在钱若水还没确定自己真的怀孕之时,杜恪辰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钱若水仍是不相信自己怀孕,因为她在回洛阳前生过一场大病,冉续族里的医者跟她说过,她将来会子嗣艰难,因为有了平安,她也没有多大在意。杜恪辰曾多次向她表达,希望可以多要几个孩子的时候,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他,可能这一生他们只会有一个平安。可却不想让他失望,等过一段时日,再慢慢告诉他。
可如今陈豫照却告诉她,她有孩子了。
她在隔天又去找陈豫照把脉,陈豫照理都不理她,“属下学艺不精,家主另请高明吧。”
咦!这就傲娇上了?
“我又出不去。”钱若水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处境。
陈豫照更气了,“既然你不相信属下,那还来把什么脉啊!”
“我真的有了?”钱若水仍不死心。
陈豫照气炸了,把她赶出去,冲她喊了一声:“戒酒!”
钱若水想这肯定是陈豫照想让她戒酒而想出来的办法。
秋蝉见不得她这样折腾,于是告诉她一个铁一般的事实,“娘娘,您小日子似乎迟了。”
钱若水如被电击般,怔怔地望向远方,清空万里,白云朵朵,又是一个晴朗的夏日,梨落轩的梨花已残,果实已渐渐成形,风过树摇,沙沙作响。
“娘娘。”
钱若水倏地收回神,这才相信自己真的有了。
她怀孕的时机总是那么不合时宜。上一次从凉州到京城,一路忐忑不安,就怕路途颠簸而保不住胎儿,而之后她被困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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