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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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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有时雨,这边有心雨。”连山寨都有了。
钱若水托腮四顾,“算了,这酒也不好,姑娘也没有,还是换一艘吧!”
杜恪辰按住她,“你这是想做什么?”
“想找姑娘。”钱若水顿了一下,“还有酒。”
人多的地方才有八卦,尤其是显贵多的。就像是贵女圈的聚会,八卦从来就不缺,信息量巨大。
“佛儿。”杜恪辰压低声音,“别胡闹了。”
“你不是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操纵火患吗?总会有人酒后失言。”钱若水也不怕对他说实话,“一连数日都得手,就会有人想要炫耀,想要证明自己的手段有多高端。”
这时,从甲板上下来一个摇晃的身影,大声嚷嚷道:“是谁,是谁跟爷抢女人?有钱了不起啊,爷跟心雨姑娘那是有感情的,等爷娶了亲,定是要纳心雨姑娘的。谁?那是谁,让他滚蛋。”
钱若水头皮一阵发麻,这是谁家的败家仔,竟然大言不惭说要纳风尘女子为妾,他那未过门的妻子可真是可怜,遇到这样的男子。
“是小爷我。”钱若水迎上去,“小爷给了银子的,明码标价,爷花得起银子,就能要心雨姑娘。这烟花之地,说感情那不是跟银子过不去吗?”
那人倒是长得颇为俊秀,却是一副弱不禁风之相,要是大打出手,也不用庞统,她一个人就能搞定。于是,钱若水大胆上前,把他身后的女子抢了过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心雨姑娘吧?”
那人大怒,“放肆,那是爷的人。”
虽然说凡事总有先来后到,可这种地方是销金窝,谁的银子多谁就硬气。
“佛儿。”杜恪辰低喝,“把人给他。”
那人看到她身后还有人,抬眼望去,当即酒醒了大半,两腿打着哆嗦,脸色惨白。
钱若水察觉有异,这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不可能有机会得见天颜,若说是谁家子弟,可谁家子弟能被杜恪辰一眼认出来。
她当即明白过来。
这是柳家的人!
第304章:太后有阴谋()
当钱若水知道这个人就是柳素的时候,眼神凝满杀意,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以慰四娘在天之灵。她的脸色如寒霜冰封,冷冷地看着他。还未等她发作,杜恪辰已经带她离开画舫,上了早已停在河中的另一艘船,扬长而去。
“那人就是柳素?”钱若水恢复清明,语气放得极淡,却仍是禁不住地颤抖。她对柳家本没有那般深切的恨意,可看到庶妹死后,柳素依旧风流快活,这般狼心狗肺,视旁人的性命如草芥的畜生,她就算是一刀剐了他,也没有什么好心慈手软的。
杜恪辰颔首,从随侍宫人的手里接过一件披风盖在她身上,“不值得你这般生气。”
他看见她眼中的杀意,知道她向来是一个雷厉风行之人,取人性命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怕她一气之下做出无可挽回之事,便把她带了出去,远离那个柳素。
可落在钱若水的眼中,却是另一番的境况。她已在杜恪辰跟前说出与柳家不共戴天的话,更是对这个柳素深恶痛绝,言明必要让他血债血偿。今日见到柳素,她也不会当场就取他性命,毕竟她如今是皇后,想要杀人也得寻个正常的由头,依大魏的律法行事,断然不会公然索命。但杜恪辰当即把她带走,怕的不就是她袖中的匕首。
“杀人者偿命,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是了,她曾在他面前杀过人。
她一刀结束了杜恪凡的性命,让他夺位成功。
她是一个下手狠决之人,快意恩仇。
见她不语,杜恪辰又道:“你是皇后之尊,想要治他的罪,日后有的是机会,不必急于一时。你该当明白,你是朕的妻,再也不能做出割喉取命这样的事情。”
这些事自然有庞统和隐于暗处的王赞为她去做,她回来之后,王赞仍是她的暗卫,只是经过洛阳的兵变,王赞变得谨慎小心,不再现身相见。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手段凶残?”
杜恪辰去握她微凉的手,“朕与你并无不同,万军之中刀剑无眼,于我手中的人命没有上万也是过千,且朕是军中主帅,每一场战役的死伤都该算在朕的头上。朕这一生,已是杀孽太重。你想要何人的性命,只管跟朕说一声,朕必会办得妥妥当当,无须你亲自动手。”
“那好,我现下就要柳素的命。立刻,马上。”钱若水指着那艘远去的画舫,目光阴沉。
江面映入璀璨灯火,耀眼夺目。
“要他的命还不容易吗?”杜恪辰知道这件事绝无可能善了,“回去之后,寻他个错处,便能治他的罪。”
“回去之后?”钱若水知道自己这般较真是有些过了,可她还是有些失望地垂了手,“他是柳家的人,有什么样的错处能让他以命相抵?就算是能,太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还能下得了手?如今的陛下可是孝子呢!”
语气中的嘲讽之意毫不掩饰。
“算了,原是我太过了,想着自家妹子平白无故丢了性命,自己却为了皇后的贤良淑德而瞻前顾后,没得为她年轻而鲜活的生命祭奠。”钱若水望着江面发呆,“果然是身处于庙堂之高,却不能尽如人意。”
杜恪辰眸光一黯,“皇后这是在怪朕?”
“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怪她爱上的人是这个天下的至尊,而她唯有放弃一些坚持,才能两厢权宜。
璀璨的江面倏地闪过一道红火,只得阵阵嘈杂从远去的画舫传来。抬眼望去,方才那艘画舫已被大火吞没,舫上有人裹着一身火光跳进秦淮河中。
因画舫已行至江中,想要施救也是不可能了,岸上巡查的宿卫牙门二军只能望江而兴叹,身披银甲的羽林卫也是爱莫能助,望着那一处画舫被烧成了灰烬。
可柳素却是不命该绝。
他与心雨在甲板上卿卿我我,是被大火最后吞噬的地方,才能得以顺利逃脱,留下一条性命,可那俊秀的模样是被毁得一干二净了。
关于太祖之怒的传言愈演愈烈,加之柳素醒后脱口说出在画舫见到私下出宫的当今陛下和皇后,更让传言有了几分言之凿凿。
今上和皇后因何出宫,无人去细究。只是帝后出现在画舫,就难免让人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男子流连青楼是再正常不过的,世家子弟挟妓出游被视为风雅之事,可皇后出去了画舫,这就是行止不端。于是三千太学生又有了借口对钱若水口诛笔伐,在封后大典即将到来之前,言辞激烈,甚至煽动了一些朝臣,意图罢朝,以要挟杜恪辰取消封后。
而煽动这些朝臣的传言中,又有一则小道消息不胫而走。当日柳素因火患而断然跳江,容貌尽毁,这只是对外的一个说辞。而实际上,他的后背还中了一刀,据说所言,当日的歹人说是奉皇后之命要杀他,幸亏他跳江逃走,才保住性命。
这话看着疑点重重,但柳素已经是个废人了,柳家断不可能拿自家子弟的性命布这样大的一个局。
若说传言是柳家在背后主使,那搭上自家的性命,这般置之死地而后生之举,不免让钱若水心生敬佩,对柳太后的警惕也就更加深了一分。
为了把她拉下后座,柳家赔上一个如花的少年朗,这个代价也太大了。
可还没等钱若水弄清这当中的阴谋,柳太后已经找上门。
自钱若水回宫后,还没有与柳太后正面交过锋,唯一的一次探病都被她拒之门外,在冰天雪地中站了数个时辰。大抵她与柳太后的矛盾都是以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处理,她是受罚的一方,而柳太后永远高高在上,不屑于屈尊迁就。
而这一次,柳太后竟主动上门,到了她的含元殿来,而且是在封后大典的前一日,她正处于异常忙碌的时期。
皇后的翟衣已经做好。这一次,柳解言没有托三阻四,而是在管易的监督之下三日之内便赶制了新的翟衣,依钱若水的意思,不必繁复,只需要合乎规制便好。可还是被人诟病了一番,依旧觉得钱若水奢靡铺张,不堪为命妇表率,以风不可助长,即便是听说立后大典的一应花销全由皇后一人承担,也是对她颇有微辞,认为皇后也有私产是一件极不规矩的事情。横竖不管钱若水怎么做,都会被诸多指责。钱若水索性也不理会,只等着立后大典一过再发作。
她正试装的当会,柳太后进来了,身后浩浩荡荡着跟着她素馨宫的宫人,气势汹汹。
钱若水看着像是要打群架的架式,当即噗嗤一笑。
落在柳太后的眼中,却有轻蔑之意,当即大喝一声,“见了哀家,你缘何不跪?”
钱若水原以为这些年,柳太后会有长进,可除了罚站就是罚跪,多少年也是这般。真不知她当年是如何在宫斗中幸存下来的,先帝把人宠得无法无天,却没有人对她下手。不过一想到沈太后的手段,她也是深深地叹息。
“太后恕罪,妾身正在试装,不能行大礼。”从进厉王府开始,钱若水一直称呼她为“太妃”,而今却还是“太后”,不曾随杜恪辰喊过她一声“母妃”或是“母后”,可见其疏离与敌视。
柳太后大怒,“你这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来人,给哀家掌嘴。”
钱若水不为所动地望着她身后的宫人,“太后此番前来,是来生事的?既然太后没有把妾身当成皇后看待,那么本宫也没有必要守着长幼之分。想掌本宫的嘴,也得看看你们还有没有命在!”
“钱氏,你放肆。”柳太后就是来寻她的晦气,自家侄孙被她毁了容貌,差点就死在秦淮河中,这口气她焉能咽下。
钱若水不得不提醒她,“这里是含元殿。”
她的意思很明白,这是她的地方,柳太后想在她的地方挑事,明摆的就是不想要这份婆媳和谐。虽然这份和谐早就不存在。
“哀家就是不能让你活着走出含元殿,什么封后大典,一个没能出现的皇后,这大典就只能作罢。”柳太后话音刚落,含元殿的殿门被重重的关上,连钱若水身侧之人也纷纷退后,一副听候差遣的忠心耿耿。“这后宫是哀家说了算。”
钱若水还是低估了柳太后,她在宫里没有根基,这些宫人都是先前留下的,还有几名是由勤政殿那边调拨过来,原是杜恪辰用得衬手之人,她也就没有再多细查底细。可柳太后经营了三年,明面上看着并不管事,可人是萧云卿**出来的,自然也能为柳太后所有。
“皇上若是来了,便说钱氏为了明日的大典早早地歇下,不见任何人。”柳太后让柳嬷嬷吩咐下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皇上进含元殿,只要守到明日吉时过去,她就再也成为了皇后。”
钱若水一旦缺席封后大典,自有三千太学生和满朝文武群起而攻之。
第305章:钱若水想不通()
柳太后的阖宫禁锢,并没有吓退钱若水。都说后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如今也算是有深切的体会。为了阻止她封后,柳太后也算是用尽她全部的力量,定然要与她拼个渔死网破。
钱若水受制于人,身边只有一个秋蝉,其他的宫人已自动划入柳太后的阵营。她孤身奋战,就算是有取人性命的本事,她也要掂量一二,值不值得在大典之前,弄出人命。
她身着大典的翟衣,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端起手边凉掉的茶,“既然要共渡漫漫长夜,太后不妨也坐下来,让宫人们做些吃食上来,再沏一壶新上贡的雨前。”
柳太后不屑与她为伍,转身要走,“哀家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你想走?”钱若水低垂的眸子陡然生寒,“你觉得单凭这些宫人,就能困得住我?”
柳太后不曾见过她在勤政殿前取废帝性命的狠绝,只当她不过是世家闺秀,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这重重困局。
“除了你看到的这些宫人,外面还有列队的甲士,都是羽林军中的精锐。”柳太后胜劵在握,也不怕和她说实话,“你能拼死杀出殿外,可那些身经百战的士兵可就是铜墙铁壁。”
钱若水只能叹息,“看来,我离开的这些年,太后倒是做了很多的准备,连陛下的羽林卫也在你的掌握之中。让我当不成皇后之后,你想让谁当皇后?是萧云卿还是高敏?萧云卿有庞大的寒门士族和三千太学生,而高敏却没有母族,只能听命于你。这两者对你而言,高敏更能对你言听计从,可你又不能弃掉萧云卿。”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到那个时候,你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这宫里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你如此处心积虑又是为了什么?为了柳家那些扶不起的阿斗吗?”钱若水摇头,“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柳太后冷哼,“哀家又岂能和你这般鼠目寸光之人相比。你一味为了钱家,可钱家也没什么人,这一身荣耀又是给谁争的。听说你家又有了一个庶子,可到底是庶出,跟你也不会亲,你苦心谋划,也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罢了。谁又比谁高明呢?萧云卿和高敏,她们只会做皇后的梦罢了,哀家怎么会指望她们!”
钱若水心底一沉,其实她从未了解过柳太后,她深受先帝的宠爱,可却并不疼爱自己争宠的工具——一个出色的儿子,不得不离京远赴凉州,也是对杜恪辰诸多苛责。在凉州时,萧云卿和厉王府中的一众侍妾一无所出,她也并不上心,却在他夺位后,为他广纳后宫,为了却也不是延绵子嗣。向来后宫之中母凭子贵,杜恪辰如今贵为天子,她只需要开口为柳家谋些合理的福利,杜恪辰也不会忤逆她。又何必咄咄逼人,非得闹得兵戎相见。她在深宫,无非也就是与嫔妃们斗一斗,搏取杜恪辰的关注和所剩无几的孝心罢了,竟还收买了羽林卫。想来尚衣局的大火和太庙的太祖之怒,也是拜她所赐。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柳太后停了一下,曾经倾城的容貌染了阴狠之气,“平安哀家会替你照顾。”
钱若水的笑意僵在嘴角,神情莫辨。
平安也在她手里攥着,钱若水就想能突出含元殿的重围,也只能是坐以待毙。
“其实你我这般相争,无非也就是为了一己私利,这天下还是陛下的,都是要靠他施恩,才能维护自家的荣光。而我与太后并没有太大的冲突,柳生言大人又是家父的恩师,没有你死我亡的恩怨,至于我那个庶妹,人有些迂腐想不开罢了,我与她也没什么感情。”钱若水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人,主动权在柳太后的手上,她没有必要力敌,“我钱家百家世族,与柳家不相上下,又岂是萧家那种寒门布衣所能相比。我听说萧家把一个远亲嫁入了石家,可见太后您也并非她的唯一选择。”
“你这是在向哀家投诚?”柳太后大笑,从门边又走了回来,“可惜太晚了,本来钱家也是哀家拉拢的世家,可是你那庶妹把这一切都打破了。你说你与她没有感情,可是你对柳素痛下杀手,已是不可原谅。”
柳素醒来后一直强调是钱若水派人杀他,却不知是何缘故。钱若水一直以为是柳素想栽赃她,可今日听柳太后这语气,似乎画舫的走水并不是事先安排好的。
“我若是说柳素一事与我无关,想必你是不会信的。”
柳太后沉眸,“信与不信都已经无关紧要,单凭这一点你已经失尽人心,世家对你也是颇有微辞。原本经过这一段时日,你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了这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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