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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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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感动之余,我为此深深的内疚和汗颜。然而,红颜已逝,我自不必假惺惺地哀嚎所谓姐妹情深,但她的仇,我不能不报。”钱若水掷地有声,也不必掩饰她心中满腔的恨意,“我知道这会叫你为难,可事情已然发生,我原是想一再隐忍,她始终是你的至亲,是赋予你生命的母亲,我不敢不孝,不能不孝。可是她逼迫我至此,将我钱府置于何地!”
杜恪辰一向欣赏她的直接,可她如此直白地痛陈与柳太后的矛盾,他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虽说他与柳太后的关系并不是太融洽,可如钱若水所言,毕竟是他的母亲,他不能不孝,也不敢不孝。这一次,柳太后是做得过了一些,可没想到的却是钱家四娘顾全大局。
钱家四娘是怎么死的,已经没有人去深究,京中传扬的却是钱府的严谨家风和四娘的忠孝节义。相对于此,柳家却处于千夫所指的境地。
可饶是如此,柳太后却还要杜恪辰下旨,宽慰柳家,以洗白柳素,并为柳素指婚。她看上的是蒋家的姑娘,想要指给柳素为妻,以此来彰显钱家可笑的家风。
钱若水听说之后,淡淡一笑,“想要柳素的命还不容易吗?我要的是柳家满门都抬不起头来,就像她曾经对四娘做的,让她毫无选择地走向死亡。”
第297章:婆媳矛盾()
封后大典还未举行,当朝皇后和太后之间的婆媳矛盾已经摆在明面上。
太后想为柳家求娶蒋氏女,并不以为当日在钱府冒犯了钱四娘,而致她守节自缢是柳家的过失,反倒大张旗鼓地为柳素说亲。
钱若水听说这件事,恨不得出宫,一刀割破柳素的咽喉,为死去的四娘报仇。可一刀终究太便宜柳家了,得了便宜之后,却半点不卖乖,誓要把钱府羞辱打压,俨然钱府不把女儿嫁入柳家,是他们此生最大的损失。
柳家如今的嚣张,没有人出言抵制,都把目光投入钱若水和钱府。
而钱若水等的却是封后大典,而借着这段时间,把柳太后的心再养大一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至于柳家和蒋家的婚事,她倒是乐见其成。
钱忠英料理完四娘的丧事,对于外间的传闻,一律不闻不问,柳家想要娶谁又与他何干,赔了一个女儿已是他与柳生言之间最后的了结,毕竟师徒一场,尊师重道,这是他对尊长的尊重。可往后该如何做,他是万万不会再手软。
因钱府遭此横祸,杜恪辰特许钱忠英进宫,朝臣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今上对皇后的恩宠可是毫无保留,日后的婆媳之争想必十分精彩。
钱忠英进殿后,撩袍要行礼,被钱若水扶了起来,“这里没有外人。”
钱忠英应了一声,被赐了座位,“虽是没有外人,可娘娘还要是当心,隔墙有耳。”
钱若水苦笑,“这后宫曾经是她们的天下,有的是她们的人。”
“其实还是有可用之人,你自当明白,不必为臣多说。”钱忠英点到即止,他能把人放进宫,夏辞西自然也能,否则当日杜恪辰被废帝困于宫中,他如何能闯宫救驾,上演逆转的惊大大幕。
钱若水心知肚明,“辛姨娘还好吗?四娘这一走,她连个指望都没了,心里必是不好受的。”
“崔氏已经将她送到庄子上,那庄子就算是给她养老的。”这些事情已由崔氏接手,他也无须再分心,“唯今之事,是为官要重返朝堂。”
“阿爹这就要起复?”钱若水一惊,虽说这是最好的方式,加重她在朝中的筹码,可按原先的计划,钱忠英要晚些时日再复出。
“如今在朝堂上,能为你说话的只有简飒了,可简飒的身份太特殊,为臣怕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了,反倒让太后有了把柄,从此造成你与今上的隔阂。”唯有帝王的恩宠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阿爹想过没有,当日在凉州,今上能为柳太后的过失与她绝裂,不闻不问,可如今他是至尊,却不能做不忠不孝之事,若是他与太后有了矛盾,便是我这个皇后的不是了。”这也是杜恪辰一直安慰她,却不曾与太后撕破脸的关键所在。他再也不是凉州的厉王,他必须为天下表率,而孝字当头,他也不得不悠悠众口考虑。“当日,我在他面前说过,要柳素的命,他却没有任何的表示。”
对于杜恪辰的反应,在钱若水的预料之中,可还是感到一阵难言的失望。他所要思虑的东西太多,就算再多的恩宠,都比不上在凉州的日子。
在凉州,他只手便能遮天。可如今他已然是天,却被诸多束缚。她该庆幸杜氏子嗣单薄,只有杜恪辰一脉独只,否则那些皇亲国戚一拥而上,她也是分身乏术。
“这也不能怪他。”钱忠英十分中肯地说:“柳素之错,罪不至死,你让今上如何下旨杀他?本朝律法在上,就算是君上也不能擅越。而一旦他开了这个先河,日后还如何治理大魏。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想让柳素死,就只能按规矩来,等证据确凿,也只能是依法办事。你千万不可以让他破了这个先例,日后才有一个参照的本子,否则,为臣还如何能在朝堂上侃侃而谈。”
钱若水心下明白,“可柳素呢?就这么便宜了他,让他娶了蒋氏女。”
“蒋松还是不可能把**嫁给柳素这个纨绔,可咱们家与蒋家还是有恩怨未了,蒋家如何还要为臣给他一个说法。”这事就关系到了夏辞西。
夏辞西为在朝堂上立足,娶了蒋方的侄女,也就是蒋松的嫡长女为妻。彼时,蒋方是当朝太傅,蒋松乃是大理寺卿,为了与蒋家攀上交情,夏辞西主动求娶蒋松嫡长女。夏辞西是朝中新贵,钱忠英的外甥,又为陛下登基立下不世之功,世家大多愿意与他结亲。可蒋家却不同意这门婚事,因为蒋家并不缺荣耀。蒋青彦在南境时救驾有功,又是今上在镇西军嫡系,自然被诸多倚重,蒋家并不需要这样的亲事。可夏辞西多次登门,打败一众对手,才将蒋氏娶回了家。可不到半年,他又纳了霍青遥,正值新婚之际,他的这番举动狠狠地打了蒋家的脸,已经让蒋松很是恼火,与他在朝堂之中素无往来,可蒋氏无所出,也是蒋松不能对夏辞西公然发火的原因之一。
而之后夏辞西的犯上作乱,虽然不曾对外公开,可世家心中都是有数的,蒋松百般难堪。夏辞西死后,蒋氏被接回娘家,想再嫁不是不可能,只是蒋松对夏辞西的恨意实在是深入骨髓,若非他已死于洛阳,必是不能善了。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容人的雅量,毕竟是事关自己疼爱的嫡长女,蒋松更是将钱家视为仇敌,以至整个蒋家都与钱忠英划下楚河汉界,不相往来。
此番太后也是看上蒋家与钱家的嫌隙,才会公然求娶。
这就让蒋松更是火冒三丈。他家的女儿宝贝还来不及,却被如此看轻,誓要与钱家对抗到底。
“难道爹爹至今没有与蒋松说明过?”
“如何说?说当日确实是看中蒋家的门第,这岂不是让蒋松更是视为我仇人。”这些事,确实是夏辞西做得不对,可他已经死了,蒋松只能迁怒于钱家。
“依爹爹看,蒋松会嫁女儿吗?”
“应该会。”钱忠英叹了一口气,“为了表示与太后同一阵营,蒋松会的。”
“有了蒋家这个姻亲,就很难动柳家。”
“也不是不能,只是要顾忌蒋松的情绪,总不能让他两个女儿都成了寡妇。”
杜恪辰下了朝,便到了含元殿,与她再度说起柳素的亲事。
“一个没有出仕的世家子,他的婚事也值得被一再提及吗?”钱若水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改行说媒了?这放着天下不管,倒管起这些小事了?柳素要成亲,可以,但是四娘尸骨未寒,你若是敢赐婚,我就敢叫柳素进不了洞房。”
柳太后不就是想要她和杜恪辰有嫌隙吗?那就让她如愿好了。
“这是两码事。”杜恪辰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虽然他也不愿意为柳素赐婚,可毕竟是太后的母家,他宁愿息事宁人,先把事情平息下来,再从长计忆。“指了婚,也并不一定要立刻成亲。”
钱若水能说什么,能说你母亲就是在给柳家找帮手对付钱家,而她就是要整死柳家,整死太后的母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她能说出来吗?就算是她敢说,杜恪辰也只会觉得这是她的气话罢了。
“朕知道,你是不想让柳家坐大。”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可是不给柳家一些甜头,太后就会对你百般刁难,朕不想你再受委屈。”
“有什么委屈比看着妹妹受辱致死还要难受的?”钱若水不去看他的脸,“太后想刁难就让她来吧,横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很多事情,她不想明说,杜恪辰势必也知晓,只是不想说穿罢了。
“依你的意思,柳素这件事要怎么办?”杜恪辰还是把决定权交到她的手上。
钱若水沉默半晌,“等封后大典之后再说。”
等她执掌了凤印,她就有了话语权,柳素的亲事一旦到了她的手上,柳太后就奈何不了她。唯今之计,不能再开罪蒋家,就算现下与蒋家有了恩怨,只要不再让蒋家卷入她与太后的矛盾中,避免蒋氏**再遭不幸,日后与蒋松还是能化干戈为玉帛。怕就怕柳太后想要先下手为强,拉拢蒋松,坐实这段亲事,日后她向柳家下手,必然要慎之重之。可柳素这样的人,就算她不下手,他自己也会折腾出事情来,所以她并不着急。毕竟这个时候置他于死地,有损于她中宫之名。
然而,封后大典的筹备事宜却是一波三折。
有楼解言主办,杜恪辰自然是放心的,就算有一些闲言碎语,也是无伤大雅,他的皇后本就配得上世间最好的东西,就算奢侈一些,又有何惧。于是,调派了大批的工匠打造皇后的头面、服饰,以及一应物什。
眼看着,立后大典还有半个月就要举行了,百名江南绣娘缝制的皇后翟衣,却被一把大火给烧毁了。
第298章:不查不足以立我皇后之威()
王有六服,后有六衣。袆衣、揄狄、阙狄、鞠衣、展衣、素纱。前三种均绘绣翟鸟纹,故统称为“翟衣”。为彰显此次封后大典的隆重,杜恪辰特命礼部缝制以上六衣,依大婚之礼并册封为后,以此弥补他与钱若水未行婚礼的一种遗憾。且大典之后便是三月,皇后要主持祭祀,祷告桑事,鞠衣也是要及早备下。
尚衣局的这一场大火,将所缝制的六衣付之一炬,不仅是立后大典难以如期举行,三月的祭祀皇后亦是没有适宜的鞠衣主持大典。
尚衣局走水的隔日,太庙发生地动。因震幅较小,又在深夜,无人发觉。只是太庙当值的祭司发现此事,遂往殿中查看一二。不曾下,殿中火烛倾倒,太祖的牌位被烧毁了大半。
于是,关于钱若水并不适合中宫之位的传言重新又流传开了。因云氏谋逆一案,乃是太祖朝牵连最广的案子,亦是太祖平生之痛,故而留下“男不入朝,女不为妃”的祖训,便是担心云氏有漏网之鱼卷土重来。而此案已过去百余年,重新取证已是不可能,当年涉案之人也已不在人世,当年之事只剩史官之笔,无奈也是一语概之,难窥全貌。向来胜者王侯败者寇,史官之笔也不一定是事实之全部。可云氏谋逆之名,就此定案,就算杜恪辰为云氏正名,免其后世子孙颠沛流离之苦,也不过是圣者仁德,而非洗脱冤屈。杜恪辰此举是为恩宠,为立钱若水为后而为,且破太祖遗训。
萧朗元唆使三千太学生于正阳门外欲求他废除此诏,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杜恪辰行武出身,行事霸悍,又为践行与钱若水的承诺,视而不见,最终三千太学生也只能是不了了之。
可如今翟衣焚毁,太祖牌位被烧,足以证明太祖震怒,以天罚之。
御史言官纷纷谏言,求废钱若水,取消封后大典,以平息太祖之怒。三千太学生亦是卷土重来,长跪于正阳门外,以求盛世安稳。而关于宫中突来的变故,也传至民间,百姓纷纷对立后之事大为关注,盖因连日来京城多处火患,被认为是宫中走水之事的延续。
杜恪辰大怒,下令彻查此事。
可钱若水却处之泰然,对前来领罪的楼解言宽和以待,“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多说亦是无益。尚衣局走水,突然是天谴,还是人为,亦无须追查。总归,就是有人不想本宫为后。这事大抵也就是这样,人言可畏罢了。但能在宫中放火,又能潜入太庙损毁太祖牌位,令建康城不得安然者,其心可诛,谁知来日会不会有一日把火烧到太极殿或是勤政殿,皇宫之中,天子坐榻起行均在其中,不得不防。”
这已非楼解言管辖的范围,建康城的治安属于京兆尹和宿卫、牙门二卫,当然最关键的还是护卫皇宫的羽林卫。楼解言乐得撇清,忙请旨再制翟衣,以期大典如期举行。
“楼大人觉得这封后大典能举行吗?”钱若水抬颌望下去,眸中有微芒滚过,似一把淬过血的利刃,锋芒毕露。
楼解言听说过她在凉州的手段之凌厉,与杜恪辰嗜杀的性情如出一辄,慌忙垂了眸,拱手道:“臣自当尽心竭力。”
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目光太过狠戾,竟是令他不敢直视。楼解言当年出使西域诸国,亦是拿着性命相搏,化外番邦,一言不和便是一刀毙命,他亦是刀口舔血,才能安然回京。可饶是他这般经历生死之人,也无法与她对视。这也难怪楼解语会折于她手,这样的女子天生就该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有了这番体认,楼解言唇边滚过一抹冷笑,越是这般清傲难驯的女子,越是无法经历旁人的诋毁,早晚会在满朝的非议面前败下阵来。
“尽心竭力?”钱若水闻言轻扯嘴角,“楼大人莫不是想告诉本宫,你已经尽力了,可最后还是无法完成?”
楼解言一愣,在杜恪辰面前,她尚且如此嚣张难驯,若是杜恪辰不在了他忙止住心中不合时宜的想法,答道:“尚有半月时间”
“本宫要的是你能确定封后大典如期举行,不论是皇后的祭服,还是其余诸事,都不会再发生任何的变故。”
楼解言膝盖一弯,跪了下去,“臣职司礼部”
“也就是说你不能办到?”钱若水早已料到他会有所推托,当即打断他的话,“既然楼大人无法做到,那就另选贤能吧!”
杜恪辰闻言微微蹙眉,可到底没有开口,只静静地旁观。
楼解言从未遭遇如此难堪,即便是废帝在位,亦没有当堂驳斥朝臣的举动。然而,之于废帝,朝臣大多阳奉阴违,并不曾真心为他做事。不得不说,钱若水这样的行径虽然简单粗暴,却是最为有效的驭下之法。
适逢管易谨见,瞥见跪于殿中的楼解言,眸中了然,主动请缨道:“臣愿协助楼尚书。”
管易乃是中书令,岂有协助一部尚书之理,楼解言只得道:“臣听候管中书差遣。”
楼解言走后,管易递上了一道折子。他奉命彻查尚衣局走水和太庙地动,可仍未找到线索,只能说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照理说,时近三月,江南湿润,并不易起火。可当夜尚衣局的窗户大开,烛火不灭,是以才会引起火患。有尚衣局的女官承认当日值夜时,开了小差,自请出宫。”有人出来承认,表明这件事只是疏忽大意。可谁又会相信这样的说辞,早不走水晚不走水,偏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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