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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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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依管大人的意思,您娶了遥遥,又要如何对外宣称这个孩子的存在,他是姓云还是姓管?你与陛下多年挚交,又要如何对他说明你成婚仅仅数月,何以突然有了孩子。”钱若水挑眉,“管大人才学无双,机智过人,这当中的种种可能,你是否都已有了万全之策?”
“若是娘娘应允,臣已有计较,绝不会让陛下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若是本宫不允呢?”
管易蹙了眉头,“娘娘,这正是拉拢臣下最好的机会。臣乃是陛下挚交,又是朝中重臣,同娘娘都是出身世家,而娘娘您的娘家暂时无法成为您的后盾。这时,您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支持。而臣觉得,在朝堂之中,再没有比臣更适合的人选。再者说,就算您把遥遥送回洛阳,难道您想让这个孩子像夏辞西一样背负着家族的枷锁继续煎熬,如今已有了云姓,难道还要为云氏的兴衰而再一次地放弃本该属于他的生活吗?”
“放肆。”钱若水拍案而起。
管易却并不放弃,“如今的朝堂之中,陛下重用寒门,而使世家怨声载道,娘娘与臣有着同样的出身,曾经为了家门的荣辱而隐忍求生。陛下一朝功成,可他也看到世家对于朝堂的威胁,才会扶植寒门。三千太学生长跪正阳门外,可陛下并未加以训斥,而是放任自流。可见他对打压世家势力的决心,宁可助长他们的气焰,也不愿意让您顺利举行封后大典。”
“管大人,本宫记得您可是陛下的挚友,你方才也说过了,这会子又忘了不成?”
“臣与陛下是挚友没错,可首先是君臣,有君才有臣。”管易也感觉到了威胁,若不是因为霍青遥,他也不会主动与钱若水结盟。他会等着钱若水与他示好,占据主动。可为了霍青遥,他也顾不了这许多。
“那好吧,只要你能让封后大典顺利举行,本宫就向陛下请旨,让你娶遥遥为妻。”如今的她处境艰难,不得不先巩固中宫之位,才能保护霍青遥,保护平安,甚至是保护她自己。
后宫并不是厉王府的内宅,这里是不见烽烟的战场,就算她拥有帝王毫无保留的宠爱,可到底还是不够的。她并没有恃宠而骄的资本,因为如今的她是孤身奋战。
管易走后,钱若水一个人想了许多,望着案上铺满的账册,空有富有敌国的资产,却仍感觉到朝不保夕的性命之忧。有时候,她在想,当初为了云氏而把杜恪辰逼上帝位,到底是不是明智之举。
可于钱若水而言,这个世上没有回头路。她已两世为人,明白性命于每个人都是最重要的,一旦丢了性命,所拥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再不回来。
“秋蝉,你去御膳房做几样点心,给陛下送过去。”别人能做的事情,她也会做,而且要比她们做得更好。
秋蝉在含元殿有些时日,向来看到陛下对皇后百般呵护,从来不曾见钱若水主动关心过陛下,这可是头一遭,当即兴高采烈地领命离去。
“等等。”钱若水叫住他,“做一份油泼辣子。”
“啊?”秋蝉愣了一下,“皇后娘娘,这东西太粗鄙了,御厨们可不一定肯做。”
“他们要是不肯做,就说这是本宫的旨意。”
第285章:该是时候说清楚()
“老管走了?”杜恪辰唤过庞统。
庞统道:“已经出宫多时。”
“你觉得老管想要的人是谁?”
“陛下您这是明知故问。”庞统轻轻一叹,“明明是您想让霍氏肚子里的孩子留下来,却不向皇后娘娘言明,她若是以为您不愿意云氏留后,那又是一番盘算,到时候您又该着急难受了。”
杜恪辰苦笑,“朕只是想看看,朕在她心中是怎样的一个人。她遇到事情的时候,会不会第一个找朕帮忙。”
他贵为帝王,却还是如此没有信心,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寻求属于他的存在感。他一直觉得自己做得足够好,能够让她依赖,能够予她一世张扬。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看到的是她的郁郁寡欢,是她的长久沉默,甚至有时候是莫不关心。
之前高敏出现在勤政殿,她表现出来的不信任,让他有一种无从适从的无力感。
庞统说:“末将觉得,您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皇后娘娘能跟你回来,已经说明了一切。而且还有太子殿下,他是您和皇后之间最为紧密的联系。”
“那你倒是说说,倘若没有平安,她还会不会回来?”
庞统倒是没问住了,在平安出现之前,杜恪辰和钱若水之间始终是僵持的局面,一个一再地靠近,一个一再地躲闪,甚至钱若水没有把平安公诸于世的打算,若不是萧长信无意中发现平安,只怕他二人还是未能破冰。
可是这个话,庞统不敢说。
殿前大开,胡公公领着秋蝉进了殿中,高声唱喝:“启奏陛下,含元殿的宫人奉皇后之命,送来点心。”
胡公公是个人精,已经看出这位皇后对于杜恪辰意义非凡。自皇后离开勤政殿后,陛下便整肃御书房,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在他处理政务时出入勤政殿,连太后的懿旨也做不得数。可见陛下对这位皇后的重视。胡公公若是之前还有迟疑的话,在这次之后就已经十分清楚明了,六宫之中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杜恪辰当即开颜,“朕正觉得有点饿了,这皇后还来得正是时候。”
秋蝉抿了唇偷笑,大步上前,“这是皇后娘娘命奴婢送来的油泼辣子。”
杜恪辰大笑,面色轻松,“还是皇后记得朕的喜好。”
那一年在凉州,他带着她出府游玩,在拥挤的市集他曾经要了一份油泼辣子,自己吃得欢实,却是顶着宠她之名。如今他身为一国之君,每日的吃食都是御膳房准备好的,他不挑食,只是裹腹而已,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久而久之,他倒是忘了自己最为钟爱的食物。
“皇后娘娘还说,年关将至,陛下公务繁忙,这辛辣的东西不宜多吃,娘娘还备下了清热的汤水,陛下若是忙完了,还请移驾含元殿。”秋蝉聪明伶俐,嘴巴又甜,把杜恪辰哄得极是开怀。
“只是这皇后什么时候也是熬汤煮水了?”杜恪辰高兴归高兴,还是很快就指出秋蝉话中的漏洞,“朕这个皇后最是懒散,十指不沾阳春水。她若是亲自下厨,朕这辈子也就够了。”
殿内众人慌忙跪地。
杜恪辰摆摆手,“朕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们倒是信了。你去回皇后,朕处理完奏折就过去。”
秋蝉诚隍诚恐地离开,掩上殿门,杜恪辰的笑容也尽数掩去,对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油泼辣子,眼神落寞。
“庞统,你说她这般示好,是不是有求于朕?”在管易离开后,她做出这样的举动,不得不让杜恪辰心生疑惑,“云氏始终是她的心结,朕还是帮她解了,以免她又百般揣摩。”
杜恪辰搁下当日的奏章,只身一人去了含元殿。秋蝉才回宫中,便看到杜恪辰进来,喜出望外,一路小跑去请钱若水。
钱若水正在小憩,躺在美人榻上手里还拿着她的金算盘,榻边火盆烧得正旺,一室温暖如春。
杜恪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秋蝉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他褪了大氅,坐在榻角,替她掖好被角,把她手中的算盘拿掉,她当即就警觉地醒了过来,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
杜恪辰沉了脸,“朕来看看朕的皇后,怕皇后想朕了。”
钱若水懒懒拥被坐起,“你也知道我会想你,好几日也不回来睡觉。是不是当了皇帝之后,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杜恪辰挠挠头,“朕这几日处理完奏折,已经过了子时,怕吵着你,就直接在勤政殿歇下。”
“当了皇帝就是没自由,以前在凉州的时候,也没见你这般忙碌。不过也是难怪,这天下之事,全由你一人决断,而你手下的臣子却各有各的心思。”钱若水若有所指。
杜恪辰取了她的外袍给她披上,顺势加旺火盆,“只要他们能为朕所用,就算有他们的心思也是正常。只是朕的皇后,你的心思又该是什么呢?”
钱若水想了一下,“其实本宫也没有什么心思,就是觉得这床榻有些大,这被褥有些薄,这火盆不够旺,还有”
“看来含元殿的宫人不太上心,朕要亲自伺候朕的皇后了。”杜恪辰俯身给了她一记拥抱,动情地说:“佛儿,朕甚是想你。”
钱若水眼眶一热,伸手搂住他精壮的腰身,娇嗔道:“原来你的思念就是不理我,等着我主动找你,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杜恪辰叹了一声,“朕要面子嘛!”
“果然是当了皇帝,摆起谱了。”钱若水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他倒抽了几口凉气,表情却是甘之如饴,顺势也上了美人榻,和她挤在一张狭窄的被褥里,“就算是当了皇帝,还是你一个人的郎君,你想什么见我,命人去说一声,我就会自动出现了。”
“倘若我这么做了,明日你的案头上就会多了一份参我的奏折,皇后恃宠而骄,后宫干政,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都会往我头上砸。就算我想做一代贤后,也会变成一代奸妃。”钱若水分了他一半被褥,头枕着他的胸口,“这皇后可不好当,还不如这个奸妃还能为所欲为。”
“谁说皇后就要贤良淑德,朕的皇后想怎么样都行。朕是天子,难道还容不得你胡作非为?”杜恪辰一脸的骄傲,“朕能为云氏平反,为云氏正名,还能立云氏后人为后,你无须有所顾念,只需要做你想做的事情。”
钱若水愣了一下,“遥遥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也不想想,遥遥有孕之事,是谁告诉你的。”
是庞统!
“是你”
杜恪辰刮了下她的鼻尖,目光宠溺,“你一直都很精明,怎么这个时候犯糊涂呢?没有朕的许可,庞统怎么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况且,庞统所言之事,必定是先禀明朕,绝不可能会瞒着朕先告诉你。管易是朕的多年至交,可他也是朕的重臣,朕也会随时了解他的一举一动。”
“你是不是在告诉我,在钱家、在鲁国公府,甚至是之前夏辞西的府中,都有你的眼线。”
“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朕这么做的原因。若是换成你,你也会这么做的。”
钱若水并不否认他的话,他是天子,并不可能仅凭朝堂上的一面之词就相信这些对他忠心耿耿的臣子。若是每个人都尽忠尽孝,也就不会有改朝换代一说,他也就无法夺位成功。是以,他必须掌握全局,以一个全知的角度去利用这些朝臣。
“既然如此,你如何看待管易想娶遥遥一事?”钱若水也不妨与他开诚布公,“遥遥腹中有我云氏之后。”
“站在老管的立场,我自然是希望他能娶到霍青遥。他这辈子情路太坎坷,爱而不得的痛时刻都在煎熬着他。说一句自夸的话,这朝堂之上的青年才俊,有几人与能管易相提并论的?论容貌,论家世,论品级,论为人,不管哪一方面,他都是拔尖的。该有一个人好好地照顾他,让他一生圆满。但是站在兄弟的立场,我其实并不希望他娶霍青遥,因为她的心中只有夏辞西,她这一生都会为了云家为了这个孩子而坚守着,这就注定了她不能一心一意待老管。这门婚事,于老管而言,有万害而无一利,或许不该说是害,而是说于他而言太难也太苦了。”杜恪辰句句在理,他认为管易值得更好的,可人与人之间的缘份就是如此奇妙,遇见了,爱上了,如此简单。
“若是站在帝王的立场呢?”钱若水抛出这个尖锐的问题,她想知道杜恪辰会如何直面世家与她的种种联系。如同管易所说,他一旦娶了霍青遥,与她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世家荣辱均系于一身。
杜恪辰亲吻她的发顶,宽厚的大掌捋着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似乎是在考虑措词。
“佛儿,朕的立场皆取决于你。”杜恪辰不想再与她有过多的猜忌,该是时候说清楚了。
第286章:这么多年来,朕只有你。()
钱若水的脑子倏地一片空白,只能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他说的那么认真,她几乎就要相信大魏的朝堂会因为她一个人而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不信?”杜恪辰自嘲地勾了勾唇,“我知道你不信,可这是事实。我相信聪明如你,只是一时看不清而已。而站在帝王的立场,朕不应该允许管易和霍青遥的婚事,而应该把这个孩子除掉。可是你看到了,朕默许霍青遥暂居鲁国公府,已经是站在你的立场。朕相信你想要留着这个孩子,而霍青遥一个女流之辈,带着孩子很难维系。或许会被云家带回去,可在夏辞西之后,洛阳出云山庄原本的云氏追随者已经陆续离开,那里只剩下几位长老固守空城。若在这时把霍青遥和孩子送过去,你能保证仇恨不会延续吗?朕保留夏辞西的官身,赐他爵位,以固他的功业,就是为了能消弥百年来积蓄的仇恨。”
“那陛下能与我说句实话吗?”钱若水离开他的怀抱,满脸端肃,微抬的下颌带着一丝倔强。
杜恪辰下意识地坐直身体,等待着她开口。
她的眸中有泪,“兄长是怎么死的?”
“在剿灭叛军的过程中,他为了保护朕”
“我要的是实话。”钱若水打断他,“这套官方的辞令,我不需要,我要真相,一个没有谎言的真相。”
“这就是最好的真相,可以让云氏重见天日,可以让夏辞西不用背负骂名,可以不牵连任何人。”这是杜恪辰给她的真相,也是给世人的真相,不需要有多真实,只要实用就好,只要能保护他在乎的人就好。
而不管夏辞西是怎么死的,他活着就很难平息此事,唯有他一死,才能拯救钱家、拯救云家、拯救霍青遥肚子里的孩子,甚至让云氏后人得以解脱。而杜恪辰的终极目的,是想给钱若水一个毫无瑕疵的身份,虽然这是一件极奢侈的事情,她本身就有太多的问题会被不断地诟病、谴责。
可这又能如何,谁叫他就是爱她,就是宠她,就是愿意把身侧之位给她。
“所以你杀了他?”钱若水只想要一个答案。
杜恪辰无奈地看着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手绝对是干净的。”
“我,我能信吗?”
杜恪辰难掩眉宇的倦容,“你回宫之后,这是你问过最多的一个问题,也是你我之间最大的分歧。相信与否,不在与我给拿出什么样的证据,而在于你的心中是否愿意去相信。倘若你一直持怀疑的态度,就算我给你再确凿的证据,都无法改变你心中的疑虑。”
“那日,高敏在勤政殿出现,你的眼神便已经出卖了你。你分明就是觉得我与高敏之间关系非同一般,可她既已进宫,与我发生什么都实属正常。可是,朕能告诉你”他又恢复了帝王的霸气,那份绝不允许任何质疑的强悍,“这么多年来,朕只有你。你眼睛所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朕是帝王,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但给你的承诺,朕未曾忘记过。你当年执意离开,朕不拦你,给你足够的时间,即使最终无法圆满解决,亦非朕的过错,为何最终却要朕背负所有的后果。你与夏辞西多年来处心积虑,先是把朕捧上这个位置,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利用朕对你的感情,对云氏网开一面。朕已经对云氏手下留情,可夏辞西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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