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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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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接近目的的时候,他越是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
走到这一步,未来又该如何?他要考虑的太多。
“我已经让姑父在圣驾回京后,上疏朝堂,为云氏正名。”
“由我爹?这就是要揭开我娘的身份,让世人知道我父亲曾经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罪臣之后。”钱若水眉头深锁,“不,不行。这事不能由我爹开头,他姓钱而不是云家的人,他为了娘差点被扫地出门,若不是他是钱家唯一的嫡子,需要靠他执掌家业,早就身败名裂。为了掩饰娘的身份,他不得不把她放到最低,娶下那么多的女子,引得京城关注,从而让娘得以为云氏在京城立足打下基础。不能再赔上一个钱家,我不同意。”
“那我”夏辞西举棋不定,为了这一天,他准备得太久,以至于牵连众多,“我没有姑父的名望,也没有钱家的百年基业,只有这出云山庄近三百多人,若是我这一出,他们的性命也就悬在刀口上。”
“说到底,你毕竟只在他夺权之初对他有所助益。这几年,你光顾着培植势力,而忽略了在朝堂上的建树,甚至你应有造福于民的功德,才能让他不敢轻易对你下手。”钱若水倚窗叹气,“如今时局平稳,也无战事,你难以再立功勋,只能在民生大计上下功夫。这三年,国库依旧空虚,灾荒仍然不断,你应该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助大魏国富民强,才是关键。等你这些事做完,无须培植党羽,自然会有人主动与你交好。到那时,你有口碑,也有人脉,又受万民景仰,他定然会答应你所求之事。”
“你是说我还要再等?”
“等”她的眼底尽是落寞,“已然等了三年,再等下一个三年、五年,又有何妨。百年都等过来了,最多不过再传承给下一代人,继续未完之路。”
夏辞西握拳击打书案,面容因痛苦而扭曲。
“你也无须太过忧心,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生性豁达,只是要让他改变太祖的遗训,需要重新谋划。”
钱若水的声音无力地低了下去,“等吧,继续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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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恪辰因为钱若水的拒绝而处于暴怒的边缘,他这些年的脾气已渐收敛,可在面对她的时候,还是能轻易地被激怒,恨不得把她打晕,直接扛回京城,永世囚禁于宫室之内,再也不会离开他。
萧长信看了这许多天,觉得杜恪辰实在是太没用了,“陛下,臣觉得您呢,还不如当初在凉州的时候,那般勇猛,唔怎么说呢?这种事情吧,直接把她锁在房中,让她下不来床就好了,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啊!再说了,娘娘吧,就是吃硬不吃软的,你就来点实际的。”
杜恪辰冷冷地睨他,“你是说朕不复当年之勇?”
萧长信摇头,“这个嘛,臣哪里知道啊!不过看你后宫那些嫔妃成天都在斗来斗去的,就知道您肯定是没”
“萧长信!你活腻了?”杜恪辰大声喝斥,“连这种事你也”
“这也不是臣想知道的。”萧长信还一副很嫌弃的样子,“臣如今掌着宫中禁军,兄弟们时常闲言碎语的,臣就听到了。你也别觉得人家是妄议君上,这谁家没点这闺中密事啊,尤其是这后宫,女人多了,是非也就多了。当然了,陛下就一个,也是力不从心啊”
“萧长信!”
杜恪辰的心中憋着一把火,可触了楣头的却是萧长信,“去外面站着,站一夜。别以为你如今位高权重,老子就不敢罚你。”
“老杜,咱回宫再站怎么样?”
杜恪辰磨牙,萧长信从善如流,“好吧,站就站吧。”
萧长信出了院子,遇到褚传良,向他哭诉自己的处境,“这说实话还被罚,你说咱们把娘娘绑了,塞进陛下屋里,把门一关,关他个三天三夜,你觉得如何?”
褚传良连声叫好,“我看行!不过你就等着娘娘回宫,把你整得屁滚尿流,那时候就不是罚站这么简单了。”
萧长信只能认罚,漫漫长夜,独立风中,没有高床暖枕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人不能惯,一惯就惯就毛病了。
他瞧见松风院的另一侧庭院没有掌灯,他便偷偷地跃过院墙,准备将就一晚,等天还没亮再潜回去,横竖执夜的侍卫都是他的手下,不会向杜恪辰打小报告。
可他站稳转身,却被一把木剑抵住胸口。
执剑的是一个小人,不对,一个小孩
第261章:把平安一起带走。()
萧长信在周岁宴那日,已经把出云山庄的大概人口都认了个脸熟,可是好像没有见过这个小人。
啊,不,小孩。
这小孩看起来三四岁的样子,表情却甚是严肃,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如同他握着木剑的手,沉而有力,没有见到比他强大对手时的慌乱与无助。
萧长信是带兵之人,是孬种还是勇士,一过他的眼就能知道,这个人以后能不能上战场。可这些容易辨识的特质,都要在一个人成年之后,至少这是孩童时期。可是看着眼前的小人,那感觉就好像是杜恪辰在战场上时的冷静勇敢,从来不轻易言退的肃杀霸气。
要是今上的肤色白一些,再年轻一些
等等,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萧长信用力揉了揉眼睛,借着月光仔细端详那小人的五官,剑眉朗目,鼻若悬胆,尤其是那两片薄唇,连紧紧抿起的弧度都如此相似。
他的下颌都要掉下来了,快来个人打醒他,他只是因为被杜恪辰罚了,才会产生这么奇怪的幻觉。
“小人,你叫啥名啊?”萧长信试着与他说话。
平安摇头,举着木剑,一言不发。
萧长信一把握住他的剑,露出一副凶悍的嘴脸,“说不说?”
平安还是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萧长信和他对视许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表情一瞬间全都垮了,“你当真不说吗?”
平安还是那副表情,一个字都没有说。
“老褚,我发现不得了的事情了!”萧长信狂奔至褚传良的住处,把他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快,快跟我去看看。”
褚传良睡得正香,被他冷不防揪起,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去哪?”
“保证你不会后悔。”
褚传良被他一路拉攥,人也清醒了。等到了地方,却什么都没看到。在这个叫苍柏轩的地方,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树影幢幢,冷风扑面。
“老萧,你挨罚就挨罚呗,干嘛还逗我玩啊?”褚传良气恼,“你也回去睡吧,陛下就那么一说,也没真罚你的意思。”
“不是,老褚,我看到一个小人”
“你不是见鬼了吧?”
“哎呀,不是小人,是一个小孩,一个跟陛下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
“你真是怨念太深,就罚了一下,跟陛下较什么劲啊?”
“是真的,真的有一个小孩。”
褚传良拍拍他的肩,“年纪大了,都会有幻觉的。”
萧长信都要哭了,“是真的”
庞统听到他们的声音走过来,“你们俩别闹了,把陛下吵醒有得你们受的。”
“来来来,庞统快来。”萧长信兴冲冲地把他拉过来,“你看没看过一个小人,跟陛下长得很像的小人。”
“什么小人?你见鬼了?”庞统的反应和褚传良一模一样。
“是小孩,一个小孩。”
庞统拍拍他的肩膀,“老萧,你别这样,虽然你如今是二品武将,可陛下罚你也是没问题的,你就别放在心上。”
萧长信懈了气,看着这两个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表情甚是复杂。
可他还是努力说服他们:“是真的,真的有一个”
“啊”褚传良突然惊呼,“是不是一个梳着羊角的小童?”
“对对对,你怎么”萧长信回过头,只见方才那个小人又回来了,手里没有木剑,反倒拿了一根扫帚。
这是要把他们扫地出门的意思吗?
萧长信还没等防备,平安就已经扬起一地的尘土,扑了他三人一脸的灰。
“真的,和陛下一模一样。”庞统也看到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平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实。
“怎么办?”褚传良最先回过神来,“要不要告诉陛下?”
萧长信用力摇头,“被娘娘知道,我们的小命不保。”
其实想也知道,这个小人只可能是钱若水生的,而且她没有想让杜恪辰知道的意思。他们若是自作主张,把孩子的事情禀告杜恪辰,以后可有苦头吃了。
最后,还是庞统做了决定,冲进去把平安扛在肩上,大步流星朝松风院走去。
此时,夜已深沉,万籁寂静,风吹树摇,沙沙作响。
庞统掌了灯,把平安带到屋中,平安也不闹腾,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
“这孩子不会是哑巴吧?”萧长信大胆假设,“你看他,被庞统劫走都不闹的。”
褚传良也发现了,“庞统,你问问他。”
庞统不理会他二人,径自入内,把杜恪辰叫醒。
杜恪辰披了外袍出来,看到平安的时候,他完全呆住了,瞳仁紧缩,紧抿的双唇轻颤。
平安这些日子其实是在闹脾气。因为小鬼头周岁宴那日,杜恪辰抱着她的样子甚是欢喜,可他却只能远远地看他一眼。他自认比小鬼头懂事,可那个是爹爹的男人却不知道有一个他,娘连让他上前和爹见上一面都没有。
他真的有那么不讨人喜欢吗?
平安偷偷哭了一夜,第二天他发现这个叫爹爹的男人竟然住在他的隔壁。于是,他每天都会偷偷来看上一阵子,觉得这个爹爹特别威风,就是在娘面前特别没用,娘总是在骂他,可能是娘不喜欢他,所以才不让他见爹。
爹身边的人看着都很厉害的样子,平安觉得自己太过于弱小,开始日夜勤加练功。这也是为何萧长信会在深夜遇到平安的缘故。
“你”
还没等杜恪辰问出口,平安主动投诚:“我叫平安。”
“平安?”杜恪辰走过去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那么平安,你娘是谁?”
虽然杜恪辰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他还是希望从他口中得到确定。
平安看着他,奶声奶气地说道:“我知道你是我爹。”
杜恪辰又一次震惊了。他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那是一种绝望后重生的喜悦,但远远不是喜悦可以表达的。这个孩子一定是他的,那么相似的一张脸,就算是钱若水想抵赖,也有铁证如山。
“谁告诉你的?”杜恪辰仍是锲而不舍。
“娘说的。”平安很乖巧地回答,因为娘总说他不懂事,爹会不喜欢他,所以爹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哦?娘是怎么说的?”杜恪辰把他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抱紧,就怕这是一场梦,平安会须臾间消失不见。
平安想了一下,“娘说,只能远远地看爹爹,不能上前。我没有来找爹爹,是他们”他指着萧长信等三人,“是他们强行把我带来的。”
杜恪辰嘴角抽搐,这钱若水当真教的好儿子。
“好,你没有找爹爹,是爹爹找的你。”杜恪辰很配合地哄着平安,“娘为何不让你见爹爹?”
“娘说,爹爹身边有坏人,会不喜欢平安。平安要很懂事很懂事,才会让爹爹和爹爹身边的人喜欢平安。可是平安越懂事,也会有人不喜欢平安。所以,娘不让平安去见爹爹,因为爹爹有很多事情还没做完,等爹爹把事情做完,会来接平安的。”
杜恪辰眸色发沉,恨不得把钱若水揪过来,好好地质问她,这些年这么骗小孩有意思吗?
“你不要告诉娘,好不好?”平安噘着小嘴,“平安是懂事的乖孩子,不能惹娘不高兴。平安读很多的书,也会把身体练好,以后一定能帮到爹爹的。”
杜恪辰轻抚他的发顶,鼻尖发酸,他一直都想有一个孩子,一个和钱若水的孩子。当初,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他满心欢喜,可他还没来得及抱他,就被告知已经夭折。那段时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没有时间悲伤,被推着向前走。登基称帝,出征平乱,送走钱若水,每一件事都足以让他忘记这个孩子带来的伤痛。
钱若水离开后,他时常会想起这个孩子。如果这个孩子还在世,钱若水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他。
可他今日才明白,孩子还在,她就是铁了心想要离开。
杜恪辰把平安送回去,答应他明日还会来看他,平安才安心地睡去。他住的地方与他一墙之隔,他却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从他屋里的陈列来看,他读了许多的书,很多都不是他这个年纪能读得懂的。
“庞统,把王赞给朕叫过来。”
杜恪辰气得心都疼了,他最信任的人,在这三年里对他没有一句实话,完全站在钱若水的立场,听命于她。
王赞很快被带到,跪地拜倒,口称万岁。
“她到底瞒了朕什么?”杜恪辰直接明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王赞顿了一下,“臣不能说。”
杜恪辰大怒,抽出庞统的配刀架在他的脖颈上,“一个对朕不忠的臣子,要来何用。”
“臣真的不能说。”王赞闭上眼睛,“臣自知有罪,任凭陛下发落。”
“庞统,把他关起来,带回京城。”杜恪辰冷静地下令,“收拾东西,回京。”
庞统惊道:“回回京?”
“把平安一起带走。”
第262章:他已没有耐心()
杜恪辰说走就走,在天才亮起的时候,就大张旗鼓地起驾,并且在钱若水的注视下进了苍柏轩,把还在睡梦中的平安抱出来。在他身后,王赞被五花大绑,由庞统亲自押解。她已然知道事情败露,她所做的万全准备,在杜恪辰面前都像是一场闹剧,所有的谎言,在平安那张与他相似的面容面前,都不具说服力。
钱若水平静地看着他把平安抱到她面前,冷冷地对她说:“孩子,朕就带走了。”
“我有说不的权利吗?”钱若水苦笑,一袭素衣衬得她面无血色,眉眼苍白。
杜恪辰拢起大氅,挡住寒风侵袭,生怕平安受凉,“有,你可以跟朕一起走。”
“平安是我的孩子。”这句话太无力,说出口的时候,她自己都笑了,笑得无力而又无奈,“是我和”
“是你和朕的孩子。”杜恪辰截住她的话,脸色冷似寒霜,“不用再骗朕,他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当真瞒得朕好苦,朕一直以为他不在了,对你满心愧疚。可你却瞒天过海,把这个孩子私人偷出宫来,骗了朕三年。不仅如此,你还收买王赞一同欺骗朕。朕不懂为何朕的人到了你这,都会被你收买,与你同一阵营,与朕作对。但这是朕自己把人交到你手上,朕被骗了,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从今日起,平安朕会带走,不管你同意与否,朕都不会允许朕的儿子流落在外。你要跟朕走,朕会当成这三年什么也没发生过,依旧爱你宠你,视你如宝。你不想走,朕也不强求,朕该说的该做的,都已经说了做了。朕不再用平安当借口,让你跟朕走,可是朕既然知道平安的存在,就不会让他流落在外。”
清晨的风萧瑟如刀,刮得她两颊生疼,风迷入眼,泪水盈盈,落下两行清泪。
他说的在情在理,她没有理由拒绝他,也不能阻拦他带走平安。
“我懂。”许久之后,钱若水才开口,依依不舍地看着在他怀里安睡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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