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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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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你登基称帝,放我自由离去。()
钱若水时好时坏,每日会醒来数个时辰,但只要一看到杜恪辰,便会呕出血来,昏迷过去。她产后大虚,如此频繁地出血不利于她的恢复,连孩子夭折的事情也不敢告诉她,怕她经受不住这个打击。
太医换了一拨又一拨,都说不出所以然来。杜恪辰想陪伴左右,却又怕她再生变故,只能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每日守在她的殿外不走,连夜里都在外间打地铺,只因不想再有人从他眼皮子底下把她带走,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
没有人劝得动他,朝臣们进宫劝了他数回,都被他强硬地拒绝了。
他没有登基,他还是厉王,他把先帝的遗诏扔在太极殿内,一句不发地离开。以裴江为首的新皇一党自杜恪凡死后,没有了依靠,也不再与钱忠英唱反调,力劝杜恪辰即日登基为帝,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有许多朝政大事需要他处理。钱忠英也是这个意思,在他几番劝解下,杜恪辰只答应暂掌朝政,登基一事要等钱若水醒来之后,再做决定。
朝臣们为此在太极殿前跪了三天三夜,都没能劝动杜恪辰登基,于是把心思都放在钱若水身上,搜罗天下名医送进宫中,只求能救回她。
可钱若水并非心病,也非产后体虚久治不愈,而是中了蛊毒。她在宫中数月,蛊毒在她每日的膳食中少量添加,最后的催化剂却是沈太后的那碗燕窝。燕窝本身是无毒的,但和她数月来服用的毒综合在一起,便成了最致命的蛊,也是引发她早产的一大原因,另一个主要原因是沈太后的那碗燕窝是用公鸡熬汤所炖,气血运行,造成了她提前临盆。
杜恪凡是想在她生下孩子之后,用蛊毒控制她,也就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可杜恪辰的提前回京,打乱了他全部的计划。他应该死在南境,而不该成功逃脱。他活着,就只能加速钱若水的死亡。
杜恪辰对此甚是自责,他若是没有过于相信杜恪凡,让钱若水独自留在这凶险的深宫之中,她也不会被下毒至此。他还是高估了杜恪凡,高估了沈太后,以为他们心中尚有一分良知,不会对孤儿寡妇痛下杀手。而他也相信钱若水有自保的能力,可饶是她身手再好,警觉性再强,都对如此阴诡的手法无法提前探知。
孩子没了,他们可以再生。
可钱若水若是没了,他也没有继续留在京城的必要。
钱忠英每日进宫,留一个时辰,在钱若水醒来的时候陪伴她左右,给她讲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在没有看到杜恪辰的前提下,她的心境是平和的,不悲不喜,还会吃少量的东西,身体也渐渐恢复,醒着的时间也慢慢地加长。近几日,她已经能够如常地醒来,一日三餐,适当地散散步。
突然有一日,她问钱忠英:“爹爹,孩子呢?我嘱咐过夏菊、银翘把孩子送出宫,可被太后给抢走了。如今太后被抓了起来,孩子是谁在养着的?能不能抱来让我看看?”
钱忠英没有隐瞒她,真话真说,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的谎言去圆,将来会有一日被拆穿,那时候她还是在面对现实。钱若水是他一手教养出来的,直面她所处的环境是钱忠英给她上的第一课。
“孩子因为不足月,又未能得到及时的照料,在西儿找到他的时候,已经夭折了。”钱忠英知道这样很残忍,可也是不可避免的。
钱若水没有哭,面色显得很平静,“没了?没了也好。”
这是她与杜恪辰之间的牵绊,没了这份牵绊,也就什么都没有。
“他呢?”她问的是杜恪辰。
钱忠英说:“一直守在外面,不敢进来。怕你看到他又动了气,呕血不止,又昏过去。”
钱若水感觉自己就像是弱不惊风的小言女主,经不起半点的风雨,一看到伤了她的男人就口吐鲜血。不动心,就不会伤心,想来就是这个道理。而那个种在她体内的蛊毒,也是为此而制的。也就是说,就算她不对他动气,也会有同样的效果,动心或是伤心都会催动体内的蛊,让她渐渐死去。
如今今上已死,沈太后也没有解蛊的方子。据说,这个毒是楚瑜亲手制的,解药也只有她才有。也就是说,如今在她体内的毒,已没有人可以解。
楚瑜是因她而死,不会再有生还的可能。
何其讽刺。
这应该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吧?
“让他进来吧!”钱若水深吸一口气,“我不会再动气的,我有话与他说。”
钱忠英没有动,面容严肃,“在他进来前,为父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钱若水正襟危坐,“爹爹请说。”
“这半月来,厉王殿下迟迟不愿登基,新帝临朝,都是因为你的缘故。”钱忠英几不可察地叹气,“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你与厉王殿下都要有一个决断,切不可因小失大。国不可一日无君,他说愿把这江山拱手相让,因为搏你红颜一笑。可是你也必须清楚,这江山是大魏的江山,他是国之正统,且德才兼备,能征善战,会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君王。他却为了你,迟迟不愿应朝臣所请,举行登基大典。如今,各大世家已经颇有微辞,对你已有讨伐之意。而你先前在京城恃宠而骄之名也渐传来,怕厉王因你而误国,转而把赞誉给了先前的厉王正妃萧氏。是以,爹爹希望你能劝他尽快登基,上顺天意,下安民心。而且北方战事吃紧,齐国公已连攻数城,与冯琰在幽州形成对峙的局面,双方已经连战数日,也需要早做决断。”
钱若水已经大致明白眼下的处境,朝中正处于一片混乱之中,而杜恪辰却为她而荒废朝政。
“爹爹放心,女儿会顾全大局。”钱若水心中有了计较,“兄长是否还在京中?当**宫,他功不可没,也该有封赏了。”
“他怎么会离开?这是夏家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成败在此一举,你切不可因小失大。”钱忠英的面色十分凝重,“等西儿在朝堂站稳了脚根,再提当年冤案也不迟。”
“女儿明白该做些什么,断不会毁了兄长这些年的辛苦谋划。”
钱忠英这才放心地离开,恭身把杜恪辰让进殿中。
杜恪辰小心翼翼地迈进殿中,把自己缩在墙角慢慢地移动着,力图不让钱若水一眼就看到他。
钱若水不觉苦笑,他们之间竟到了如此境地,连见一面都要谨小慎微,再也没有当日的坦率真诚,你来我往。
“坐吧。”钱若水不看他的脸,垂眸倒了一杯热茶推到他面前,“听说你不愿登基称帝,这又是为何?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你还有退路吗?”
已是掌灯时分,有宫人入内点燃了火烛,又退了出去。
烛火映红他的侧脸,凌厉的线条在墙上被勾勒出来,熟悉的轮廓近在咫尺。
钱若水的心中微微一动,疼痛不已。
“你想让我留在京城,还是信守承诺,与你回到凉州,从此一世一双人。”后者才是他所向往的。
“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凉州吗?”钱若水觉得他的想法太可笑,已经走到这一步,就算他想离开,朝中各大世家也不会同意,尤其是钱家更是不容许他有反悔的机会。一步步走到今日,正是钱忠英和夏辞西所希望的,她又怎么让他止步于此。
“只要你点头,再难我都会带你回去。”君子一诺重千金,更何况是对她立下的誓言,又岂能言而无信。
钱若水凉薄一笑,“厉王殿下六年来苦心谋划,不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重返朝堂,拿回你应得的天下。如今,你已再无敌手,又何须再谦让。六年前,你与祁艳有十年之约,十年未到,而你已经亲手把承诺打破。让我猜猜你不愿登位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你不知该如何把祁艳留下来,兑现你曾经给她的另一个诺言?”
杜恪辰怔怔地看着她,心如刀绞,“为何你总要歪曲我对你的感情?我做每一件事都是以你为前提,可是你却一再地误解于我,我无意辩解,我以为我已经做得够明白。”
“那我倒要问问你,杜恪凡已经被我杀了,你还留在祁艳做什么?难道不是还对她心存幻想吗?”胸口钝痛蔓延,疼得她呼吸紊乱,咳嗽连连,“她已经是废后,难道你还想把她纳入后宫,许她以后位吗?”
“你让我如何杀她?废帝已除,但并未让朝臣心服口服,我如何能在这个时候再杀祁艳,让朝中诟病。齐国公谋反已是不争的事实,祁家子弟凡在京中者已被羁押看管,仍未一一处斩,他日仍是与齐国公谈判的筹码,祁艳亦是不例外。”
“齐国公若是顾忌他在京中的子孙,顾忌他还有一个当皇后的孙女,又怎会兴兵造反。他都不在意的人,你反倒替他宝贝着,这不是心存幻想又是什么?”钱若水深深一个吐纳平复心潮起伏,“孩子已经没了,我要他们为我的孩子陪葬。然后,你登基称帝,放我自由离去。”
第229章:我让你走。()
杜恪辰收了案上的茶壶,把搁在一旁的补药放上去,“你如今还在月中,养好身体才是你当下应该做的。至于谁该死,谁该杀,我心中自有计较。你想离开,是不可能的,你是我的妻,与我共享荣辱,祸福相依。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生,你若走了,你让我如何渡过未来没有你的每一天。还不如不要这个天下,我起码还能拥有你。”
“你不会是想把这个天下拱手让给齐国公吧?”钱若水的语气疏离,尽是嘲讽,“为了祁艳,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杜恪辰眸中有火,却无处发泄,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的淡漠疏离,看着她的鄙夷不屑,看着她移开双眸,拒绝和他对视。
他终是甩袖而去,不敢与她理论,不敢与她计较,不敢惹她动气。
一夜秋凉,御花园的繁花似锦已成一地残骸,辗作花泥。
杜恪辰对花粉过敏不知何时已传进宫中,宫人们连夜把所有会在其余两季盛开的鲜花,火速搬离宫中,生怕惹得这位新主子不悦,一不小心人头落地。对于杜恪辰的战神之名,人人忌惮。
他仍是宿在和风阁的外殿,每日都会在钱若水入睡后为她守夜,天还没亮,他便离开。自登基后,每月两次的大朝会,改成了五日一次,凡是军国大事均在朝会上议定后,下达各处。夜里,奏折堆满他的案头,可就算批完奏章有多晚,他还是会到和风阁。
对于他的这一番举动,无人敢逆,就算是与他出生入死的管易,也不敢出言相劝。
其实,孩子的夭折对杜恪辰的冲击很大。多年来,他一直把他没有子嗣这件事归咎于他的杀业太重,老天惩罚他的滥杀无辜,才不曾赐下一儿半女。钱若水有孕之时,他满心欢喜,以为是自己多年来的修身养性终有了结果,一心盼着孩子出世。不得不离开京城远赴南境的日子,他把叶迁放在钱若水身边,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他亦是相信她有自保的能力。可终究还是失去了这个孩子,就在他举兵逼宫的当日,孩子在出世不到三个时辰就离开了人世。
他宁愿相信沈太后把他的孩子藏了起来,用一个死婴来欺骗他。他发疯似地找遍了整座宫殿,每一个宫室,每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甚至包括阴冷的掖庭,他都不曾放过。他又对素馨宫的宫人严刑拷打,可依然一无所获,盛怒之下,他杀了和风阁和素馨宫的内侍和宫人。
可沈太后给他的回答,依旧不曾变过——那就是他的孩子,是钱若水刚刚生下来的孩子,她根本就没有时间调包,也没有想过这个孩子的生命会如此短暂。
杜恪辰登基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整垮了沈家,以沈轲擅自调兵,私自回京,兴兵入宫为由,灭了沈家三族,而沈太后因是先帝遗孀,被送至金镛城软禁。她离京时,只带了两名年迈的宫人。不久后,传来她身染病重的消息,不到三个月,她便与世长辞。
至于废帝之后祁艳,杜恪辰没有杀她,把她关在冷宫之中,保全她的性命。无论祁艳做过什么,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说到底,他当初三年不回京,才造成了祁艳今日的偏执,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不能杀她,也不想杀她。他不奢望钱若水会懂,这份愧疚由他自己背负便已足够。
萧云卿在一间偏远的小宫室被找到,他问过她是被何人掳走,她只是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起来像被吓坏了。
杜恪辰登基后,朝中势力被重新划分,依旧以钱忠英为首的派系迅速壮大,他在世家中的地位无人可及,沈家被整垮后,裴江也因为支持杜恪凡而选择辞官退隐,与他同属一系的朱代也因为年迈而告老,而至钱忠英一方独大,在朝堂上呼风唤雨,与新任的中书令管易成为朝堂中两股强大的势力,相互抗衡,各不相让。
在齐国公谋逆一事上,管易力主御驾亲征,以扬新帝威名,而钱忠英却认为新皇登基,根基未稳,不可轻易离京。
两方僵持,在朝堂中争执不休。
“齐国公祁雄年迈,不足为惧,他那两个儿子都是酒囊饭袋,行军打战是一塌糊涂,流连青楼才是个中好手。”管易与杜恪辰同时入军,都是在征北军中摸爬滚打,对齐国公甚为了解,“且他军中已无良将,不成气候。”
“既然齐国公并无胜算,他又何必自寻死路,偏要兴兵谋反?”钱忠英对军中之事虽不如管易了解得透彻,但以他多年的阅历来看,此中必有蹊跷,“齐国公一生戎马,祁家又是大魏一等世家,为大魏立下赫赫战功,如你所言,他已年迈,半截身子入土之人,何须在这此时赌上一生威名,而使后世子孙蒙羞。”
“人心难测,齐国公向来自恃甚高,孙女祁艳又是废帝之后,他此举可能是为了打击我镇西军,支持废帝,以保他祁家累世荣耀。”管易唯一能想到的动机,不外是如此。
钱忠英针锋相对,“今上登基,齐国公又是他的恩师,难道今上会对祁家不利吗?在未查明祁雄动机之前,陛下不能离京。”
“齐国公他”
“都别说了。”杜恪辰不胜其扰,“朕决定御驾亲征,与齐国公兵戎相见。无论他因何造反,朕都想亲口问清楚,毕竟朕入军之时,是他的教诲才有了朕的不世之功。”
“陛下”钱忠英还想再劝,被杜恪辰抬手拦下。
凌厉的眸光扫过堂下众臣,“朕本就是一方统帅,四方征战,我镇西军中良将济济,已有许久不曾大战。此去北地,朝政交由尚书令钱忠英、中书令管易,以及”
“对了,门下省的空缺,擢升中书侍郎简飒至门下省任侍中一职,朝堂大事由三人商议决定。至于钱卿升任后的户部空缺,夏辞西在凉州为镇西军筹措军资有功,屡次救朕于危难,特任其为户部尚书,楼解言晋升为礼部尚书。”
简飒一时风光无两,成为大魏历史上最年轻的侍中。
下朝后,他在门前偶遇刚刚被任命为户部尚书的夏辞西,“夏兄,新官上任,可喜可贺。”
“简侍中年轻有为,为我辈之楷模。”夏辞西不得不与之寒暄。当**宫,若非简飒联络朝臣于宫门前聚集,以正杜恪辰遗诏之实,只怕他的登基就没有这般顺利。说到底,钱忠英还是迟了简飒一步,被他夺了首功,心中甚是懊恼。
“不知夏家重返大魏朝堂,又会掀出怎样的风浪?”简飒是唯一的知情者,可已经不再是志同道合的盟友。
夏辞西笑而不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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