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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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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才有更多的共鸣,也更能理解对方的行为。
“要是皇后呢?”钱若水又开始作了起来,“要是我和皇后对决,你买谁赢?”
杜恪辰松开她,掐了掐她回京后日渐红润的脸蛋,执起她的手,“你又淘气了,走,咱们回家。”
“你怕我输了吗?”钱若水不依不饶。
他霸气地回道:“大不了征北军和镇西军一战,你觉得谁更有胜算?”
钱若水脚步微顿,眼眶发胀,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若是再矫情下去,就有些招人烦了。镇西军和征北军的胜负,不言自明,代表着他心中的她与皇后。她还有必要再继续追问下去吗?
出了宫门,杜恪辰抱她上马,她一直沉默着,眼眶微红,小嘴噘起,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杜恪辰微怔,急切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你哑了?进宫都吃了什么东西?你怎么也不看看,什么都往嘴里塞?快张嘴!”
她还是不说话,两只水光盈盈的眸子盯着他。
“说话!”杜恪辰更急了,扔了缰绳往宫门走去,“本王去找她理论。”
钱若水翻身下马,从背后抱住他,“玄武,我没事,我什么都没吃。”
杜恪辰听到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松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
“等等,你别转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就在宫门口,巍巍宫墙之下,钱若水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或许这是她一生最大的赌注。
杜恪辰没有动,双手覆在她交握的手上,“你说,我听着呢!”
“我有了。”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小娇羞。
“你说什么?”杜恪辰没有听清楚,“你有什么了?”
钱若水咬唇,再度说:“我有我们的孩子了!”
他有孩子了?孩子是什么?孩子?没错,是的,她说的是孩子。等等,孩子不就是
杜恪辰怔住了,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事实。
“真的?”
“克制点。”钱若水提醒他,“这不是在凉州,而是京城。”
杜恪辰转身把她抱起来,放在马背上,眸中皆是飞扬的神采,可刚走出几步,他又翻身下马,把她又抱了下来,“马背太颠簸。”
钱若水哈哈大笑,“无碍的,骑慢点就行了。”
杜恪辰摇头,“不行不行,王赞,马车。”
“王赞,不用了。”钱若水叫住他,“我们走回去。”
杜恪辰想想也无不可,把马扔给王赞,牵着钱若水的手走入喧嚣的御街。
王赞又把马给了庞统,庞统牵着两匹马,左右为难,“喂,王赞,这御街不能骑马的,你给我两匹马,宿卫军看到会揍人的。”
王赞白他一眼,“你又不是打不赢。”
庞统想想也是,“可仗势欺人不太好。”
“那你等着挨揍吧。”
“喂,你不要走!”
“我要去保护侧妃和小王爷”
“王爷小吗?”
庞统百思不得其解。
杜恪辰牵着她走在御街上,唇角的笑意渐渐地加大,都快咧到耳边了,那掩饰不住的喜悦,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杜恪辰要当父亲了。
他思忖半晌,问道:“你何时有的?”
“在家时,有大夫来府上,顺便把了平安脉,才发现有的。”钱若水撒了个谎。
“为何不早告诉我?”
“我不知道你要不要这个孩子,到了京城,什么都不确定,不确定你还要我,不确定你会不会跟那个皇后走。”
“你”
“还有啊,我是侧妃,孩子就是庶出,我不想让他一出生就低人一等。”
“我予以正妃之位,又有何难?”
“我不仅要正妃,我还要这天下,你肯给吗?”
“佛儿”
御街两侧商铺林立,摆摊的流动小贩也当仁不让地抢站商铺前的有利地形,沿街叫卖。京兆尹府的衙役粗暴地将他们驱赶,遇到不从者,当即棍棒相加,嘈杂无比。
“住手。”钱若水看不过去,松了杜恪辰的手走上前阻止那些衙役,“有话好好说就是,何必出手打人。”
那衙役不耐烦地说:“你是谁?”
不知道是谁提醒了他一句:“那是钱家大小姐。”
那衙役当即点头哈腰,“原来是钱大小姐,失礼失礼。就是遇到不听话的,小的们才动的手。往年有您在,谁敢在御街摆摊。”
卖香囊的小贩也认出了钱若水,“钱大小姐,真的是你。”
钱若水不认得她,“小贩不都是在清和坊营生吗?怎么又跑到御街来了?”
“小姐有所不知,这一年来清和坊的生意萧条了,小商小贩们都无处营生,只能再到御街来。”
“这是为何?”钱若水当年说服钱忠英开了清和坊的商铺,以微薄的利润招揽商贩们入驻,她走之时生意还是颇为红火。
“清和坊叫一个叫陈少严的商人买去了,提高了商铺的租金,我们都付不起,只能重回御街。”
“陈少严?”钱若水不记得京城还有这号人物。
第196章:我们回凉州不好吗?()
钱若水不认得,杜恪辰却是知道的,陈少严就是祁艳的异父兄长。可他不知该怎么说,说了之后,她又该打破沙锅问到底。有些事是应该让她知道,可她现下有了身孕,他不想让她操心太多,只要安安心心把孩子生下来,万事都有他去处理。
回到钱府,已是暮色四合,万家灯火,晚食已经准备就绪,只等她回来开饭。她的饭量见长,一桌子全是她爱吃的菜色,这阵子她特别爱吃酸,糖醋鱼要加小半罐的醋才过瘾。
钱忠英总说她,等孩子出来,她的牙都该蛀光了,她却不以为意,依旧是吃得开怀。杜恪辰这些日子忙着重整王府,回京后第一次和她同食,看着她把糖醋鱼的汁拌了饭吃下去,他感觉口中津液上涌,牙齿都要酸掉了。
“钱大人,她平日都这么吃吗?”杜恪辰小心见证。
钱忠英点头,“前几日,她还在念叨着杨梅,也该是季节了,老夫已经让人去余姚订了,等收成了就送进京。”
杜恪辰问道:“都是这么吃的吗?”
钱忠英思忖片刻,和钱若水对视一眼,当即了然,也不再遮掩,回道:“也不是,因人而异吧。她娘怀她的时候,什么都吃不下,一吃就肚,整个人都瘦下去了。她倒是奇特,就是吃得多,也不见有不良的反应。”
钱若水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奇特?您都说因人而异,不是每个人都一样的。就像那个柳姨娘,怀四妹妹的时候,七个多月还能跑能跳呢!”
“是吗?”钱忠英并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他向来不管内宅之事,现下府里头五个闺女,名字和人他都还没完全对上。
钱若水忍不住唏嘘,他心中只有阿娘一人,却无奈要娶那么多的妾室,想来阿娘在九泉之下也该安心了。因为没有人记得这个府中曾经有过的正室,她的姓氏、出身都无人提及,更不会有人在意她存在过的痕迹。这就是钱忠英的用意,让她被世人遗忘,以此让夏家湮没在红尘之中,不会被好事者深度挖掘。
有时候,她觉得父亲是这个世上最孤独的人,他替阿娘守护着夏家,却没有人知道他的艰辛。可这样的他,对姨娘们来说,却是一个最无情的人,他甚至没能在她们临盆的时候,看看新生的婴儿。她的五个妹妹,看见他永远都是恭恭敬敬,疏离而淡漠,全然没有父女该有的热络亲切。
“四妹妹现下可活跃了,一天到晚闲不住,估计是胎教不好,阿爹你得空了要亲自教导才行。”同样都是女儿,钱若水觉得对几个妹妹甚是不公,努力让他注意起她们。
钱忠英叹了声气,“她们倒是时常到我这来,功课也都做得极好,只是我有心无力。”
“就像从前带我时那样,不行吗?”钱若水央求道,“姨娘们的出身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放心让钱家的女儿被这么**着,好歹我们颍川钱氏也是大世族,就算是庶出也不能放任不管,以后嫁出去了,坏的可是钱氏的门风。”
钱忠英思忖半晌,“如今府里请的开蒙先生是哪位?”
“也没请开蒙的先生,我离京前都是简飒时常过来教导她们,这一年”钱若水偷偷瞄了杜恪辰,他一直没有插嘴,默默地听她与父亲的闲聊,在听到简飒的名字时,微微蹙起眉峰。
钱忠英说:“我知道了,我会请一个西席教导她们课业。倒是二娘和三娘已经快及笄了吧?”
“阿爹记得?”钱若水有些意外。
“过年时,有人说要议亲,我一时想不起她们是何模样,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配得上人家。”
钱若水无奈地叹息,这人若不是她的父亲,她已经在心里把他骂上千遍百遍,她那几个妹妹也是可怜,投胎到钱府,得不到父亲的关注。府中又没有主事的主母,掌着中馈的柳姨娘管家倒是一把好手,可性子温吞,没有主见,更不敢对她们的婚事自作主张。
“二娘如今十三、三娘十二,离及笄还有两三年,不如先请个女西席教习,才不致失了钱府的脸面。至于四娘、五娘,她们还小,一个六岁,一个四岁,正是开蒙的时候。”
钱忠英不住地点头,一如往常地把事情交给她:“那好,这事就交给你去办。”
“我反对。”杜恪辰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佛儿如今是我厉王府的人,再管着钱府也不是不行,可她如今怀了本王的孩子,不能让她太劳累,这样还是岳丈大人自己处理吧。不过,我有个建议,还是不要让简飒来祸害妹妹们了。他是今上的人,不用我说,岳丈大人心里也清楚,与妹妹们走得太近,委实不妥。妹妹们将来都是有议亲的,若是与钱府不亲,反倒与简飒亲近,到时候可就不好收拾。”
“这些年是老夫忽略了她们,以往有佛儿在,老夫不用操心。可她们也一日日大了,到底是我钱家的女儿。”钱忠英同意杜恪辰的看法,“明日就让她们到书斋来吧。”
钱若水很满意这个结果,又把面前一盆酸枣膏消灭了,“对了阿爹,听说清和坊被人买走了?”
“嗯,去年夏天,被皇后的兄长买走的。”
钱若水讶然,“皇后不是姓祁吗?怎么会有陈姓兄长?”
她转过头,看着杜恪辰。
杜恪辰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你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把清和坊卖给他的!”
她瞪他,回头又问钱忠英:“那人做何营生的?怎么买得下清和坊。”
钱忠英细细向她说明陈少严这个人和他的香识斋,她的脸色倏地沉了下去,漆黑的瞳仁闪着精光。
饭后,杜恪辰陪她在府里散步,初夏的风还有些微凉,他褪了外袍披在她身上,“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憋着。”
“是她吗?”她问,没有绕弯子,直接了当。祁艳对她满腔恨意,就算是瞎子,也能感觉到她不加掩饰的排斥感。她到现在还对杜恪辰念念不忘,即便远离千山万水,她都用她的方式关注着杜恪辰。这样的爱,有摧毁一切的力量,让她害怕。
“不能确定,但宫里的香品确实是出自香识斋。”杜恪辰还是决定告诉她,毕竟与她息息相关,应该让她有所警觉,她在京城会遇到很多人,他又不能一直在她身边。
“她不想让任何人生下你的孩子,看得出她很爱你。”钱若水就事论事,“可她如此深爱着你,为何还会嫁给今上?”
杜恪辰沉默着,不知该说不该说,这毕竟是祁艳自己的事。
“不能说?不想说?”钱若水说:“那就算了吧。”
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如同她与简飒的总角相识,有着无法逾越的长江天堑。
“可我还是想知道,我想知道她对你是怎样的一种感情,会不会伤及我腹中的胎儿,你懂吗?”钱若水开诚布公,“我不能一直在钱府住着,等王府整修好了,我还是要回去的。”
杜恪辰握紧她的手,“我们回凉州不好吗?”
“不好!我不回去!”钱若水执拗地说:“不管我们到哪里,都逃不脱的,只有掌握主动权,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不会的,雨燕儿不会伤害你的。过几日我去和她说,把天下给她,我带着你离开,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她做她的六宫之首,我守我的西北边境,从此再不入京,也放弃承继大统的权利。”杜恪辰原有夺位之心,这六年来他也是步步为营,费心筹划,可有了钱若水之后,这个心渐渐淡了,他想要平淡此生,就守着她,看尽大漠孤烟,也是一种享受。
“为何要避开?”钱若水不懂,“你觉得对她有亏欠,所以把江山拱手相让吗?可江山的主人不是她。一个生不出子嗣的皇后,最终还是会被废的。而今上呢,他会感激你吗?他会继续打压你,甚至设计除掉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可以把兵权交出去,甚至把遗诏销毁。”
钱若水松开他的手,“原来我真的比不上她在你心中的重要,你可以为了她放弃江山,如今为了保她,可以放弃你一手打造的镇西军,可以把手中的最后一张牌都扔掉。我以为,告诉你我有了孩子之后,你会不一样。原是我天真了,自不量力地以为,你会为了我和孩子奋力一搏。”
“我正是为了你和孩子。”杜恪辰试图说服她,“在权力的巅峰有太多你我无法预知的意外,到那时我有我的身不由己,你有你的无可奈何,不如就此离去,白首不离,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钱若水望着天上皎洁的月华,心已一片荒凉,“只要你姓杜,只要我还是钱家的一份子,你我终究逃不脱。”
“总会有办法的。”他说。
“办法?”钱若水凉凉地一笑,“等皇后杀了我吗?或者杀了我们的孩子?”
第197章:谁才是你的夫君!()
在宫门露过脸之后,杜恪辰不能再不进宫面圣。他在宫门接钱若水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成了当晚朝臣们晚膳的最佳下酒药。军功再重,也重不过悠悠众口。关于他无视君上的传闻,被人极力渲染,把他描绘成狂妄自大、拥兵自重之人,但今上疼爱幼弟,不曾加以苛责,又间接地塑造了今上仁慈宽厚的一面。
不用说,也知道这是汝南侯裴江和礼部尚书朱代的手笔。尤其是朱代,他是看着杜恪辰进了钱府,也是他让门生们散播消息。而在这件事情当中,钱若水成了罪魁祸首。她专宠媚主,而致杜恪辰进宫门而不入,对兄长不敬,对嫡母不孝,对家国不忠。此不敬不孝不忠之名,足以让杜恪辰的声望急聚下跌。
但是,自古以来,君主的声名总是与他宠幸的女子联系在一起。但凡君王行为失当,皆推至宠妃身上,自己仍旧是周身踱着灿金的光环。
杜恪辰此番的行为,也都归咎于钱若水,归咎于钱府的管教失当。
消息传回钱府,钱忠英一笑置之,他早已习惯人言的可畏,在钱若水回京时,他已然做好了准备,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此中良策。
“殿下是否应该进宫了?”钱忠英还是很委婉地表达他的意见。
杜恪辰离开钱府前,说:“大人放心,我不会让佛儿受半点委屈。”
“有殿下这句话,臣就放心了。”
“岳丈大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拘束?我们好歹是一家人?”在钱府的这些日子,钱忠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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