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几个意思?”杜恪辰蹙了眉,“小叶迁没去,他们自己去的?到现下还没回来,又是怎么了?”
管易把骗走叶迁,让他们无法出行,钱若水决定自己驾车出城,最后他放心不放还是让叶迁去追的经过,和杜恪辰说了一遍,听得杜恪辰剑眉抖了三回,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王赞何在?”杜恪辰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王赞从暗处走了出来,“王爷。”
“你带一队人马,把钱侧妃给本王毫发无伤地带回来!”
王赞愣了一下,恭身离开。
“老杜,你觉得钱若水她”管易也不是很确定,“她和夏辞西?”
杜恪辰负手于后,眸底发沉,“她和夏辞西是何关系,本王尚不清楚。但是她自入府以来,行为举止都十分的反常。她曾说过,君命不可违。她嫁给本王,是因为不能违抗圣命。然而,这不正说明了,她并无意嫁给本王。她本是名满京城的大家闺秀,掌着不大不小的尚书后院,其魄力和胆识应不是寻常女子可比。到了我厉王府,却变成受不起惊吓的娇柔女子。前几日,本王伪装成马夫王二在马厩遇到她,她坦白承认自己是装病,因为她到凉州是圣命,但是要不要真正成为本王的侧妃又是另一回事。她从心里抗拒自己是本王侧妃这一事实,装病装柔弱无所不用极其。夏辞西出现后,她像是变成了一个人。”
管易脸色也愈发地难看,“如此说来,这位钱侧妃疑点太多。”
“夏辞西的出现也未免太凑巧了!”杜恪辰对这位大商始终耿耿于怀,“夏家商号在大魏的崛起已经有些年头了,陆运和航运也已初具规模,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到西北买拉车的牲口?本王找人查过,夏家在漠北也养了不少的马。”
“老杜,你不会是想说,你被人绿了吧?”
杜恪辰忍住踹他一脚的冲动,“本王要是被绿了,你觉得你脱得了干系吗?钱若水出门向来都是叶迁跟着,你用调虎离山,把叶迁留了下来,让他二人有独自外出的机会。本王要不是与你从小一起长大,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被夏辞西收买了。”
管易手中的折扇摇得啪啪作响,额间汗水直往外冒,“老杜,咱俩什么关系交情啊,你怀疑我?”
杜恪辰眸光凛凛,似淬了冰霜,“正因为本王看过你光屁股四处撒欢,自然不会怀疑你故意给他们制造机会。但是,本王要真被绿了,你觉得你会是什么颜色?”
管易忽感颈间凉风习习,默默地拍上十二骨折扇。
一个时辰后,王赞没有回来,叶迁倒是回来了。一个人,一匹马,和他追出去时一样。
叶迁跪地复命,背脊笔直,面无波澜,和他以往每一次执行命令一样,无论成败都是面无表情。
“启禀王爷,钱侧妃——属下没找到。”
第26章:她果然是有情郎的!()
桌上摆着晚食,杜恪辰连动都没有动,拿着一册兵书在灯下认真地看着,似乎看得入神,没人敢去打扰他。他的旁边站着仔细打扮过的石清嫣,垂眸静默,若不认真看,还以为是一尊雕塑。
“没接到人,你还敢回来?”杜恪辰把书往书案上一扔,“叶迁,你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忘了自己的职责吗?没有完成任务之前,你能出现在本王面前?”
叶迁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是属下失职。”
杜恪辰寒眸一扫,“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叶迁叩首,“属下愿领一百军杖。”
杜恪辰没再说话,叶迁双手撑地,重重地叩首,而后大步流星朝侍卫营的驻扎处走去。片刻之后,传来棍棒重击皮肉的声音。
“你与钱若水一道从京城出来,与她可有了解?”杜恪辰这才注意到石清嫣。他对石清嫣话不多的性子并不讨厌,横竖萧云卿都会让人在身边伺候,不如找个话少的,也省心不少。
石清嫣敛衽上前,答道:“妾身与她并不熟。她大部分时间都不太说话,妾身也没有主动与人攀谈的习惯。”
钱若水的话很少吗?也不见得。只是她想不想说罢了。
杜恪辰又问:“你们在京城没有交情吗?”
“王爷说笑了。钱侧妃是户部尚书的嫡长女,怎么会与妾身有交情?妾身的嫡母与她倒是有往来,常常听闻她夸赞钱侧妃,懂事大方,处事利落,府中的几位姨娘被钱侧妃治得服服贴贴。嫡母常向她讨教治家之道,似乎颇有心得。”石清嫣脸上极力掩藏嫌恶的表情,可不断撇下的嘴角还是出卖她。
杜恪辰失笑,心道这钱若水在京城的人缘只怕是很差吧,抢了楼解语的情郎,又让石清嫣对她这般厌恶,想必是为人太过清傲。如此清傲的人,却被一道圣旨赐予他为侧妃,她心中必是万般排斥。
杜恪辰又问:“像她这样的人,在京城应是有看得上的男子吧?”
石清嫣怎会错过落井下石的机会,“妾身听嫡母说起过,钱侧妃有一青梅竹马,无奈身份悬殊,一直未能谈婚论嫁。”
她果然是有情郎的!也难怪,样样出挑的女子总是受人瞩目。若是换一个环境,换一种相遇的方式,杜恪辰想必也会对她一见倾心。不得不说,他欣赏钱若水的坦率。当然,她的这份坦率是对一个叫王二的马夫,而不是对他厉王。
“你嫡母可有说是何人?”杜恪辰继续试探。
石清嫣摇头,“不曾。”
她很聪明,点到即止。既起到抹黑的作用,又能给人留下想像的空间。同时,还能给她自己加分。内宅之中,女人与女人之间都是相互竞争的关系,恨不得抓到一个污点,拼命地做文章,把对方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她若是在明知杜恪辰对钱若水有所怀疑的情况下,对钱若水拼命打压,只怕会让杜恪辰对她敬而远之。
“本王昨日听到传闻,有人说她与夏辞西的关系不一般。”她想装糊涂,可杜恪辰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石清嫣也不避讳,“妾身也有耳闻。只是京城与凉州相隔万里,也不知道是何人传出来的。”
杜恪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没了言语。
入夜,下起了雨,积蓄一日的闷热终于找到出口。
王赞全身湿漉漉地带队回府,他也没能找到钱若水。他一路找过去,在三岔路口没了马车的轧痕,他寻至早先联系好的郊外农庄,农庄主人说这一日都没有人来买过牲口。他原路折返,雨下了起来,模糊了地上的痕迹。他无迹可寻,只能回来复命。
杜恪辰没有说话,王赞自己去领了一百军杖。
“王爷。”管易的神情也变得严峻起来,“兹事体大,我立刻调派飞虎营的人马,全城搜寻钱侧妃和夏辞西。”
“怎么?”杜恪辰挑眉,“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本王被绿了吗?”
管易赔着小心,“不就是一个侧妃,万一皇上过问起来,也不是王爷您的错。她有胆子跑,自然也要想到她所要承担的后果。”
“为何你一口咬定,她是和夏辞西私奔了?”杜恪辰好奇地看着他,“老管,本王哪点不如那个夏辞西了,你觉得她一定要放弃厉王侧妃之位,冒着钱家满门抄斩的风险,跟那个男人私奔?”
萧云卿在内院听到动静,把闵雅兰和钱若水的侍婢婆子都叫了过来,掌起最亮的灯,不逃过任何一个人的表情。
“钱侧妃今日离开前,谁与她最后接触的?”萧云卿端坐高堂,目光落在手中的茶盏上,轻轻拨动水面上的浮沫,“应该是闵妹妹吧?”
闵雅兰得了热伤风,一直都处于昏睡的状态,现下正处于迷糊的状态,眼神茫然,“王妃说的是钱姐姐?”
“她离开时,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闵雅兰挠挠头,“寒暄而已,说什么我也忘了。”
“你仔细想想。你二人平日走得最近,可曾听她说过什么?”萧云卿的耐心极好,循循善诱,“她可有提前在京城与何人交好,或者是女儿家的心事。”
闵雅兰摇头,“钱姐姐身子娇弱,话也不多,通常都是妾身一人聒噪。王妃,深夜召妾身前来,就是为了问钱姐姐的事情?钱姐姐发生何事了?”
她清醒了不少,看到跪在堂下的银翘、夏菊和两个婆子,眼睛眨了数下,“钱姐姐呢?”
“闵妹妹身子不适,先回去歇息吧。”萧云卿见问不过什么,打发她回去歇着。
闵雅兰想问个究竟,被阿晴不由分说地请了出去,用力把门板阖上。
“看来,钱侧妃心机颇深,从不曾与旁人交心。”石清嫣从杜恪辰那回来,便与萧云卿在一起商议此事。照此情形来看,钱若水想回王府怕是不能够了。楼解语容貌毁了,闵雅兰稚气难脱,难成气候,在裴艺馨回来之前,她有绝对的优势得到专宠。如此良机,她自然是要好好地打压钱若水。
“是吗?”萧云卿淡笑,“钱侧妃入府受了惊吓,窝居东院,只有闵妹妹常常与她往来,石妹妹似乎并不曾去探视。想来,你们从京城到凉州一路相伴,对彼此并不陌生,怎会如此地疏远呢?”
石清嫣没想到萧云卿会突然发难,神情微僵,“妾身嘴笨,不喜巴结旁人,自然与钱侧妃说不到一处。”
萧云卿微微点头,又问:“如此说来,石妹妹前些日子老是往兰草苑跑,想必是楼妹妹盛情邀请?”
石清嫣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妾身在京中与楼姐姐曾有过数面之缘,与她亲近一些罢了。”
萧云卿又端起茶盏拨动起来,“那妹妹的意思是,与钱侧妃亲近不起来?”
“这”石清嫣盯着萧云卿那张面无波澜的脸,指尖轻颤。这摆明了是挖坑给她跳,意图把她和钱若水之间的不睦摆在桌面上。可她有什么可怕的,钱若水都跟男人私奔了,她还是趁早撇清为妙。“妾身是看不惯钱侧妃,这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吧?”
“既然妹妹与她不睦,为何又知道她心机深,不与旁人交心呢?”萧云卿搁了茶盏,面容凝重,“石妹妹可以不喜欢任何人,但是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说别人的坏话。”
萧云卿治家有方,宽厚仁德,颇得王府众人的好评。她为人公道,从不偏袒,即便是在处理高敏的问题上,她也是尽量替杜恪辰着想。也就是说,萧云卿的出发点是为了杜恪辰,为了厉王府的声威。治理内宅如何能做到两全齐美,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她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危及杜恪辰,损害厉王府的名声,她便不会过问。
“石妹妹眼下在王爷跟前伺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要掂量一下,切不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萧云卿一扫方才的和煦之色,眸底一片厉色。
石清嫣脸色煞白,带着她的侍婢小茶告辞离去。
雨仍在下,石清嫣没有打伞,小茶在身后撑着伞追着,她的脚步仍是飞快,丝毫不在意雨水打湿了她的脸,弄花了她的妆,一身是水。
“夫人,夫人慢些。”
石清嫣突然转过身,恶狠狠地打掉小茶手上的伞,“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诉她,我看钱若水不顺眼的?”
小茶惊恐万分,“夫人冤枉,小茶岂是嚼舌根的人。王妃让奴婢伺候夫人,夫人便是奴婢的主子。”
“要不然萧云卿怎么会知道?”石清嫣没有贴身的侍婢,这个小茶是萧云卿调派过来的。
小茶默默地抬起被雨打湿的伞,直言道:“夫人平日与钱侧妃素无往来,明眼人都是看得到的。对一个不熟悉的人,却有过多的评议,自然会让王妃起疑。”
石清嫣冷哼,“她不就是看我受宠,故意找个错处指责我。走,随我去前院瞧瞧,在火上浇点油去。”
第27章:王爷太粗鲁!()
萧云卿在银翘和夏菊身上自然是问不出什么,两个侍婢都是钱家的家养奴婢,自幼随钱若水一同长大。虽说是主仆,更胜姐妹。
“回王妃,奴婢觉得,我家小姐定是遭奸人所害。”夏菊并不惧色,“我家小姐出门时两手空空,没有行李也没有盘缠,这对一个没有银子便活不下去的人来说,是绝对不可能走太远的。”
银翘附和:“没错,我家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会放着王府的锦衣玉食如此草率地出走?更何况,还没带我姐妹二人。”
萧云卿面带笑意,“本妃知道你二人护主心切,可夜已深,钱妹妹还未见回来,王爷调派人手去找,也未能将她迎回。本妃也是迫于无奈,不得不例行公事。”
夏菊和银翘对视一眼,说:“奴婢认为,我家小姐定是遭逢不测,还请王妃尽快派人寻回小姐。”
“夏菊,你这话可有证据?”
夏菊无惧萧云卿质问的语气,又道:“这还用说吗?镇西军与我家老爷有旧怨,小姐此番到凉州,有多少人想看她的笑话,王妃难道不知道吗?”
“本妃只知道,钱侧妃是皇上御赐,她若是出了意外,厉王府难逃罪责,钱家又岂能置身事外?”
只要是危及厉王府的事,萧云卿绝对不会含糊不清。不管是钱若水主动出走,还是出了意外遭人暗算,她基于保护厉王府的前提,都会让钱若水背负罪责,而使杜恪辰安然无恙。
银翘和夏菊被关了起来,两个婆子也未能幸免。一切都是照着钱若水与人私奔,而发落的。
子时将至,厉王府内的肃杀之气甚重。杜恪辰的亲卫整装待发,分列大门两侧,在雨中静静等候命令。
杜恪辰披了甲,在书房内踱来踱去。最初的震怒已经过去,管易口口声声钱若水跟夏辞西私奔,他也只是有过一瞬间的想法,但很快就在叶迁和王赞空手而归中渐渐理清了头绪。不管钱若水为了什么来到西北,都是因为君命难违,她也曾向他表达过自己的想法,也便是说她不会违抗圣旨,做出有损钱家声誉的事情。世家教养出来的嫡长女,首先要从家族的利益出发,牵一发而动全身,她深知这个道理,否则她怎么心甘情愿到凉州来。她自然也不会因为一个故人,或者说夏辞西真的是她在京城的情郎,而置钱氏一族的兴衰荣辱于不顾。是以,私奔的猜测乃是无稽之谈。
杜恪辰现下最担心的是,钱若水与夏辞西独自外出,会不会遇到意外。凉州的胡商多,盗贼自然也多,他们不敢进城,因为有镇西军把守,可城外便不一样了。且夏辞西是大商,被人盯上的可能性极大。
杜恪辰又把叶迁叫了进来,问道:“钱侧妃用的是谁家的马车?”
叶迁道:“府里的。”
杜恪辰一听,心里更加没底。要是遇上盗贼无非是花钱销灾,可堂堂厉王府的徽记马车也会被打劫,那便只剩一个可能。
“你确定在三岔口的反方向,没有马蹄杂沓的痕迹吗?”
叶迁迟疑半晌,“没有。”
“没有?”杜恪辰盯着他,叶迁紧张得额角一跳一跳的。
半晌,杜恪辰凉凉呵笑一声:“叶迁,你是不是以为本王不敢治你的罪?”两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就算如管易所言他们逃了,势必会有痕迹。
叶迁咬了咬牙,扑通跪倒在地,“王爷,属下不该瞒您!”
“果然是出了事。”杜恪辰一听,松了一口气。有叶迁在,想必出不了大事。
而叶迁此刻根本不知该如何开口,“若不是属下到的及时,怕这世上已经没有钱侧妃这个人了”他三言两语把当时的情况道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