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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官老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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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张浩然需要找个德高望重的人帮忙,让王远无法拒绝。而整个淮阴县内,也就只有朱学文了。
朱学文虽只挂个经学博士的头衔,但他也是王远的恩师,当年王远初到淮阴县时,被县丞和县尉架空,因为赋税不足的问题差点被罢官,最后还是朱学文帮他走动,才得以挺过去。后来朱学文又助他上位,他才成了当家的,为了报恩,王远拜他为恩师,自己如同儿子。
所以张浩然找朱学文帮忙,再合适不过了。
听完张浩然的讲述,朱学文点头答应,并道:“王远那儿交给我,这小子,这些年来越加胡闹,也越来浮躁,怎么能屈打成招呢?这次见他,定要好好说说他。子敬啊,你安心去做事,计划好后,派人来找我们就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学生在此拜谢老师了。”张浩然拱手拜道。
又交谈了一会,张浩然这才告辞。
再说厉越和白蛇,两人按照张浩然的计划,找到了文家家主。此人在听说自己的小舅子是杀人凶手时,他果断不相信,甚至要赶走厉越和白蛇。后来还是厉越义正言辞地喝骂,说他这是助纣为虐,陷害无辜百姓,会受到报应的。而后,厉越又晓之以理,说如果清白,又为何怕实验呢?难道说心里有鬼?
就这样,文家家主点头答应,厉越和白蛇开始在文府内准备。
当张浩然来到文府时,厉越和白蛇已经准备就绪。另外一头,朱学文也找到了王远,当场就大骂王远一顿,并说了晚上的计划。王远虽然不情愿,但却不敢反驳朱学文,只能在心中埋怨张浩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天色黑了下来。
冯石正百无聊赖地坐在书桌前看书,看着看着,他气恼地将书扔下,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镜子,查看脖子的伤痕。
“这个臭娘们,真是够狠的,临死前还不忘给我一下。”冯石自语道:“害我整天呆这儿,靠装病蒙骗。哈哈,不过庆幸有齐达那个小傻子,竟然替我顶罪,啧啧,真是天助我也啊。”
想到这儿,冯石高兴地哼着曲子。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原来是他的贴身仆人送来了补品,说是文家家主让人送来的,怕他伤寒厉害,导致身体虚弱。
冯石挥了挥手让仆人退下,随后把补品吃下。
只是吃下去不到半柱香,冯石的头便有些昏,眼前也有些恍惚了。
而这时,一阵邪风突然吹进来,哗啦啦,房门直接被吹开,四盏烛火瞬间灭了三处,只剩下较远的一处摇曳,使得整个房间显得昏暗。
冯石禁不住地抓紧了衣衫,起身又要去关门,谁知他刚刚来到门前,便吓得双眼一瞪,几乎昏死过去。
只见门前走廊上,竟然站着一个女人,她披头散发的,非常恐怖。看她的容貌,竟然和死去的窦颖一模一样,再看她的双脚,竟然不着地,整个人悬浮在空中。
“妈啊!”冯石吓得浑身一冒汗,昏昏的脑袋顿时被惊醒,强烈地恐惧让他摔倒在地,下意识朝后退去,顶在了墙上。
突然,又是一阵风,房门猛地被合拢,挡住了走廊的女鬼。
冯石吓得发抖的身子还没有缓和,却又恐怖地发现,窦颖竟然站在了房间内,就在左边那儿,悬浮在半空,一脸苍白地看着自己,脖子上还有被掐死时的淤痕。
“啊”冯石吓得瑟瑟发抖,连滚带爬跑到门前,想要逃出去,不料房门就像锁上一样,怎么拽都打不开。而那女鬼窦颖正缓缓飘过来。冯石吓得差点尿出来,躲在一个角落处,惊恐地看着窦颖。
“纳命来”女鬼窦颖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声音嘶哑悠长,十分地恐怖。
冯石吓得跪下来,连忙磕头,叫道:“颖啊,你饶了我吧,看在我们相好三个月的份上,你饶了我吧,我罪该万死,我不是人,我是**,我现在天天做噩梦,整日吃不好睡不好,我知道杀死你是我的错,但当时的我走火入魔了,我当时什么都记不住了。”
“你为什么要杀我!”女鬼窦颖声音嘶嘶,刚一说完,整个人竟然诡异地消失,再一看时,又在另一处出现,就像瞬移一样,神出鬼没,吓得冯石急忙磕头,说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当时鬼迷心窍,你说要我娶你,不然就告发我,说出我和我姐姐的苟且之事,我当时怒火冲昏了头,就就掐了你,我没想到会害死你啊,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冯石不断地磕头,额头都红肿了。
再等他抬头时,房间内的女鬼窦颖已经消失,只剩下昏暗的烛火摇曳不熄。
冯石就像脱水一样的瘫坐地上,脑海还有些昏昏,就像喝醉酒了似的,不过心里却庆幸。
突然,房门猛然被踹开,吓得冯石瑟瑟发抖。
但这时,来的不是女鬼,而是文家家主。
他刚刚和张浩然、朱学文以及王远在门外偷看戏,当看到冯石承认罪行时,他暗暗庆幸。但当他听到自己的夫人竟和他有苟且之事时,他再也受不了了,当即破门而入,要杀了这个畜生!
第72章:消失的人,出现的人()
“畜生,畜生,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文家家主一脚拽开了房门,怒吼一声,眼睛一片赤红,就像发疯了牛似的,直奔向冯石,先是一脚踹过去,把冯石踹到在地,然后整个人扑上去,手脚并用,打得冯石哀嚎不断,大叫饶命,但文家家主恨不得杀了他,岂能停手?
最后,还是王远挥了挥手,让衙役拉住了文家家主。这位四十五岁的文家家主气喘吁吁,打人打的满头大汗,即便是如此,也不消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恨得咬牙切齿,吼道:“你这个畜生,枉我管你吃管你住,还给你钱财花费,你竟然给我带绿帽子,你等着,老子不弄死,就不姓文!”
说也巧合,当文家家主的话音刚落,门外匆匆跑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徐娘未老,她一脸焦急进了屋,待看到地上哀嚎地冯石时,连忙跑过去,说道:“哎呀呀,我的弟弟啊,你怎么了?谁打的你,老爷,发生了什么事?”
说着,妇人还不忘看向文家家主。
文家家主那是一个气啊,一巴掌扇了过去,直将妇人扇飞,整个脸都肿了起来,痛得她大声哀鸣。
门外,张浩然和朱学文对视一眼,都露出意想不到的神情,不仅抓到了凶手,还将隐藏的奸情暴露出来,意料不到啊。只不过两人也心生疑惑,这文家娘子和冯石可是亲姐弟,两人竟然有苟且之事,这岂不是乱。伦?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还真够猛的,冯石不仅仅是斩首那么简单了,必须凌迟!至于文家娘子,被人下猪笼都没人求情。
张浩然看向了王远,发现王远的神情也不爽快,虽然搞清了真正凶手是谁,但自己屈打成招冤枉齐达的事情便是事实,一旦被人告发,被监察御史知晓,那自己这年的功绩就废掉了,到时候是否能连任便是未知之数了。
张浩然自然看出了这一点,他念头一转,来到王远身边,拱手谢道:“恭喜王县令抓到真正的凶手,前几日王县令和齐达演的戏成功了,让这凶手放轻警惕,最终暴露马脚!王县令放心,本官已经将此事如实写清,为大人请功。”
王远一愣,神情呆呆地看着张浩然,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随后猛然醒悟,连忙大笑道:“状元郎所言极是,本官为了抓捕这罪恶滔天的真凶,和齐达演戏才得以将其钓出来!当然了,这离不开状元郎的出谋划策,下官在此拜谢状元郎了。”
张浩然虽然气愤王远的屈打成招,差点把齐达打死,但他还得这样说,算是回报朱学文,也是为齐达赚点补偿。
“大人,那狱中的齐达是否能放了出来?你看他为了配合王县令办案,不惜以身犯险,淮阴县是否应该给点补助?”张浩然笑眯眯道。
王远心中了然,知道这是自己掩盖真相的赔偿,心里禁不住地对张浩然另眼相看,于是爽快道:“齐达助本官破案,有勇有谋,本官保证,立即释放齐达,并赏白银一百两,并且等身体好后,收入衙门为衙役,状元郎,你觉得呢?”
张浩然点了点头。一百两白银,足够齐达一家生活的了,更何况等他伤好还能做衙役,那可是肥差,这个补偿还算可以。若是换成其他人,就算冤枉被证清白了,一点补偿都没有,落下残疾只能自认倒霉。
随后,王远命人带走了冯石,至于文家的家务事,便不是官府能过问的了。
张浩然带人去了监狱,齐达挺过了一夜,现在已经清醒,虽然还不能走动,但神志清醒。当看到张浩然时,这小子嚎啕大哭,哭诉自己的冤枉。
张浩然连忙将真凶说了出来,并告诉他,他已经清白,恢复了自由之身,并且把补偿之事说了说。听到这些,大哭的齐达戛然而止,瞪着两只大眼看着张浩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当他被人抬出了监牢,才相信张浩然所说。要不是自己动不了,他早就跪下来拜谢张浩然了。
齐达回家了,齐达的父母感激地对张浩然磕头,邻里街坊也竖起大拇指,赞佩张浩然。
张氏乐得合不拢嘴,自家儿子这么有出息,还救了人,做娘的,岂能不自豪啊?
次日一大早,王远开庭审问,并邀请张浩然一侧观讯。
冯石失魂落魄,就像丢了魂,他也没有胆量抗询不说,王远说什么,他就坦诚什么,最后案件的真实情况才水落石出。案件的清明,也将他和文家夫人的感情纠葛带了出来。原来他们并不是亲姐弟,只是远房亲戚,在一次文家家主回娘亲时,两人勾搭上了。
案件的真相大白,犯人招工画押,最后王远将犯人收监,将案件派人递交泗州刺史和朝廷。至于先前的冤枉之事,便不知道他是如何摆平的,估计钱是少不了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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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然又在淮阴县停留了几天,拜访了一些故人,宴请街坊邻里,然后才收拾家中行囊,拜别了朱学文和王远县令,辞别了乡邻,带着张氏和张婉约朝彭城县驶去,那里,将是他们的新家,也是他奋斗的开始。
淮阴县离彭城县也得七八天的路程,为了减少颠簸,让张氏舒服一些,张浩然让速度放慢了许多。
九天后,张浩然等人到了下邳县的驿站。
到了下邳县,距离彭城县就很近了,想到后日便能到彭城县,张浩然的心里就隐隐激动。
只不过此时,却有一件麻烦事发生,那就是厉越消失了。
到驿站时,厉越还好好地,和张浩然有说有笑,谈天说地,没想到他回了房间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而是突然消失!
相处大半月,张浩然虽然不清楚厉越的底细,但却能看出来厉越的人品,张浩然向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觉得厉越人品可靠,便可以重用。
只是他被恶龙组织追杀,这是根刺,一直让张浩然心生疑惑,不解厉越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竟然惹了那么一个**烦。
此时厉越的突然消失,估计和恶龙组织脱不了干系。这让张浩然暗暗焦急,生怕厉越会有生命危险,当即,他便派青蛇和白蛇外出打探消息。
而他则在驿站正堂等候。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时,白蛇和青蛇回来了,两女都摇了摇头,说未发现厉越的踪迹,打探四周,也未发现恶龙组织的人。
“既然没有发现,那就算了,厉越聪慧过人,应该能化险为夷。回房歇息吧。”张浩然站了起来,挥了挥手。
白蛇和青蛇点了点头,便准备上楼休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驿长的笑声,不一会功夫,便见驿长走了进来,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位女扮男装的女子,女子虽穿男装,却掩盖不了美丽的容貌,反而更添英姿。
驿长陪着她进了堂,边走边说笑,看那姿态,放得极低,就差点头哈腰了,看来此女的身份不简单啊。白天张浩然入住驿站时,这位驿长也只是拱了拱手,陪说了几句便差个驿卒招待了,哪有现在这样殷切?
所以张浩然有些好奇,禁不住地打量了女人几眼。
第73章:有所为,必有所谋()
在张浩然打量进屋的女子时,这位女扮男装的女子也在打量张浩然,而且是上下打量,端详了一番后,才瞥向一旁的驿长,问道:“驿长,这位少爷相貌堂堂,英气不凡,想来身份不俗,能在这里偶遇,便是缘分,何不介绍一下啊?”
驿长笑着道:“诸葛公子说的极是,能在这偏僻的驿站相遇,的确是一种缘分。诸葛公子,这位是当今金科状元,奉旨前往彭城县任职。”
说完,驿长又对张浩然介绍道:“张大人,这位是诸葛公子,领昭武校尉一职,前往彭城公干。哦,还真是巧啊,张大人是去彭城县任职,诸葛校尉是去彭城,正巧顺路,大可一同前往啊。属下这就命人准备酒菜,两位大人要不喝一杯?”
女子面露笑意,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原来是金科状元,失礼失礼,在下诸葛离,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张大人,可否共饮一杯,交个朋友?”
张浩然眉头一挑,对此女的身份表示惊愕。昭武校尉可是正六品上阶的武散官,是没有实权只有官名的一种荣誉官职,即便是如此,也不是一个女子能担当的。但看驿长那笃信不疑的表情,似乎知道她是女儿身。这就奇怪了,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是邵武校尉呢?
张浩然心生好奇,当即回礼道:“原来是诸葛校尉,失敬失敬,诸葛校尉出言相邀,在下盛情难却啊。哦,对了,诸葛校尉唤我子敬便可。”
“那好,我便称呼你子敬兄,你也别一口一个校尉,直接叫我诸葛就行。”诸葛离笑道,随后伸手邀请,两人坐下。
诸葛离将身后行囊解下放在桌子上,看到她轻装简行,张浩然问道:“诸葛兄,我看你风尘仆仆,是从京城一路赶来的吗?前往彭城有何公办啊,不知当不当说?”
诸葛离笑了笑,浑然无故自己流露的女子姿态,笑脸盈盈道:“不是什么公办,私事而已,没有什么当说不当说。我准备前往彭城寻一个人,我的救命恩人。”
“哦?为寻找一个恩人,诸葛兄不惜千里之遥追到彭城,此等豪情,张某佩服。”张浩然抱拳道:“若是用得着张某,诸葛兄尽管提便是。”
诸葛离一听,嘻嘻一笑,道:“那我可不客气了,还别说,真有事麻烦子敬兄。”
张浩然一听,顿时乐了。他只是寒暄一下,没料到真有事。不过他觉得这个诸葛离不简单,虽是女儿身,却豪情十足,他也有结交的兴趣,于是说道:“诸葛兄尽管说!”
“是这样,我想跟随子敬兄一同前往彭城,另外就是借宿子敬兄的家中。不瞒子敬兄,这次我偷偷来彭城,是瞒着家里人的,为了防止他们寻到我,我也不敢住客栈,正愁没地方去呢。”诸葛离眨着灵动的大眼,继续说道:“子敬兄请放心,住宿费和食宿费我一分不少,恳请子敬兄可以收留。一旦找到恩人,我便离开。”
张浩然一听,深看了诸葛离一眼。此时他才察觉到,眼前这个诸葛离找上自己是别有它意啊,似乎就是想呆在自己身边。张浩然可不会自恋地认为自己很帅,把这个漂亮的姑娘**住了,让她紧贴自己。有所为,必有所谋,她想从自己身边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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