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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官老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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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头青,相反,他是有名的人精,岂能随便惹事?别看马脸四人衣着不寻常,但家道也是落魄的,只能算是有些积蓄,不然也不会在城北厮混。而且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出手打人。考生打架,这要是闹大了,不仅脸丢没了,还要被朝廷处罚,到时候名才两空。
果然,看到张浩然如此强势,这四人犹豫了一番,都没人敢出手。最后,马脸嗷嗷叫道:“小子,有种我们打个赌,谁的名次低,谁就向对方磕头赔礼,怎么样,敢不敢?”
“少年敢惹苍雷怒,搅动燕云十六州,我有什么不敢?我答应你!”张浩然笑眯眯道。
“好!一言为定,你死定了!”马脸青年咬牙切齿,狠狠地一甩衣袖,和其余三人扬长而去。
张浩然耸了耸肩,道:“这人生,有些精彩喽。。。”
身旁的郭风烈愣住了,他看着张浩然,半响说不出话,只觉得张浩然变了个人,完全不一样了。
。。。。。。。
考生的卷宗被弥封后,送到了贡院的审阅室,在这里,礼部侍郎周广义和指定的翰林院学士,共计二十人,开始誊录、校对、阅卷。周广义年纪较大,所以不参与阅卷,只裁定最后的三甲人选,以及对存在歧义的卷宗提出意见。
整个夏国360州,参加会考足足四千多人,四千人只选十分之一,也就是四百人,竞争还是十分激烈的。
周广义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其他学士开始忙碌的阅卷。
。。。。。。。
从会考结束到出榜,大约需要二十五天时间,所以这二十五天里,所有考生必须呆在客栈内,焦急地等候。
自从那日和马脸青年发生矛盾后,张浩然的生活便波澜不惊。白天他呆在住所内看书,或是出门看人下棋,或者去茶馆听听说书。黑天则是逛逛夜市。这个时代还没有宵禁这个词,夜晚的皇城格外美丽,尤其是金鳞河畔,更是热闹,文人墨客无不前往。
当然了,有钱的文人墨客才会去,像张浩然这样的,最多站在河畔望着河中游荡的花船望洋兴叹。
这一日,已是会考结束的二十天,百无聊赖的张浩然着实无趣,天天六点多就睡觉,尼玛,都快成睡神了,谁能坚持得了。所以他起了出去逛逛的心思,想去瞧瞧著名的金鳞河畔,欣赏一下那里的湖光山色,瞧一瞧闻名天下的金鳞歌姬。
不得不说,张浩然是个闷。骚的人。
张浩然本想拉郭风烈下水,但这厮宁死不去,反而阻止张浩然前往,说什么读书人要坚持品德,礼义廉信,不能被烟花之地所扰。不过他哪是张浩然的对手,几句话下来,他便认输,放任张浩然了。
张浩然哼着小曲,朝城东的金鳞河畔走去。
京城很大,从城西走到城东,足足一个时辰,把张浩然累得不轻。但当他看到前方街道两旁灯火通明的名苑花楼,以及那上面打扮妖艳的女子时,他的心就火热了起来。
他顺着街道上,双眼被糜醉的歌舞所迷,珠翠罗绮溢目,车马塞途如流,人潮攒动似锦,那堪堪风。流。此时的他才真正认识到古代服务行业的辉煌。
当张浩然走过这条街,走过一道拱桥后,他来到了金鳞河畔。
湖畔面,有五彩十色的花船,上面灯光辉煌,响着锦瑟琵琶,五十弦分外妖娆,隐约可见彩灯之下腰肢轻摇,荡漾着一湖春水,泛起点点波纹。
来往墨客骚人欢声笑语,形形色色,林林齐齐,或是对月当歌,或是揽水舒怀,身边陪伴着妖艳如烟女子,娇声响起,让人心醉了。
金鳞湖畔论风。流,当真是风。流甚风。流啊。
“这是这个朝代的繁华,前世的夜店不曾拥有。”张浩然左右环视,心中颇是激荡。这个时代,虽然落后,但却有着它的精彩,而自己,已经是这个时代中的一个角色,是否能在波澜的长河中,绽放出浪花?
“快来啊,快来啊,凌烟阁马上,还有五个人选”
倏然间,一声叫喊声吸引了张浩然的主意,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湖畔停靠着一艘较大的花船。
高有三层,每一层都锦绣如画,上面站着俏丽佳人和亢奋的男人,此时在登船口,一个皂帽小厮和一个小丫头正站在那里,热闹的叫嚷,在他们旁边,围着很多男子。
张浩然有了兴趣,走上去一打听,知道了缘由。
原来这凌烟阁是金鳞湖畔赫赫有名的花船,上面的凌烟仙子更是京城的十大美人,虽然落于烟尘,但却洁身自好。凌烟仙子最好诗词,每十天就会举办一次诗词会。京城男人自然趋之若鹜,他们都想参加,但是这船不是那么好上的,只有答对了问题,才有机会上去。
这不,只剩下五个人选了,只需要答对提出的问题,便能上船,哦,是不收费的。
一听说有十大美人可以看,张浩然心里痒痒了,他不是色。狼,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他初来乍到,对任何人都感兴趣,更何况是大美人。
张浩然定了定神,看了看皂帽小厮提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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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虽非人臣,但心系国家()
皂帽小厮举着一个联子,上面写着一个灯谜,只听他笑着说道:“只剩下五位人选,只有五位了,过期不候哦,诸位,可要抓住这次机会啊。船上不仅有我家凌烟仙子,而且还有诸多达官显贵,能否上去,就看你们的本领了。‘残月影下友情浓’!诸位,有谁知道谜底?”
四周人个个急切,心里就像有爪子在挠,急得就差上蹿下跳了。
猜灯谜对张浩然来说并不难,以前机关内举行晚会时,他可集训过,是有名的灯谜王子。所以这个灯谜对张浩然来说并非难事,稍微一转弯,便想出了谜底。
张浩然站在人群外,笑道:“小哥,这灯谜可是个‘爱’字?”
皂帽小厮一愣,连忙合上联子,拱手笑道:“公子大才,船上请!”
张浩然点了点头,踩着楼梯上了船,引得其他男子个个捶胸顿足,艳羡的眼睛都红了。
张浩然上了船,进了船舱。舱内是非常大的船厅,此时里面聚集了无数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但像张浩然这般衣着朴素的人,倒是少有。
张浩然捡了个角落坐下来,很快,小厮送来一壶美酒,三碟小菜。张浩然摸着寒酸的口袋,便开口拒绝。但小厮却说,今晚的酒水菜肴已经被王公子和周公子包揽了,吃饭喝酒不要钱。一听到这话,张浩然才笑呵呵的收下美酒佳肴。
酒过半巡,花船开动了,驶入了金鳞湖畔内,而大厅内的琴瑟之声也悄然凑响,与此同时,那前方的平台上,一位俏丽的少女走了出来,对着众人盈盈一礼,笑眯眯道:“诸位公子,欢迎参加诗词会,在此,小倩代表我家小姐,对王公子和周公子的热情赞助,表示真挚的感激。各位公子,还请先行用酒欣赏一下歌舞,我家小姐稍后便出来!”
她说话的时候,平台下方那中央位置上的两个锦衣青年站了起来,颇是高傲的拱手扫视一周,然后坐了下来。
“这二人是谁?”张浩然心中好奇,询问了同桌喝酒的人。
这人正在盯着平台上刚刚出来的舞女而双眼发直,听到张浩然的话,他随口道:“他俩啊,那也算是京城的贵公子,王公子的父亲是当朝的礼部郎中,周公子的父亲是员外郎!虽然官职不算高,但因为涉及到会考,这段时间这两人出尽风头。”
张浩然点了点头,礼部郎中那可是礼部三把手,虽然只是正五品,但却是礼部尚书和礼部侍郎的贴身手下。尤其是现在刚刚会考结束,作为礼部郎中的公子,自然风光得意。而且这两位公子也参加了会考,看其得意的样,想来成绩不错。
说话的时候,内堂中一个俏丽佳人翩翩而出。
只见此女美艳动人,瓜子脸,樱桃口,柳叶眉,英姿飒爽,模样和前世的范冰冰极像,穿着一件翠绿襦裙,走起路来摇曳如舞,似那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曲。
此女正是凌烟仙子,凌青烟。
凌青烟一出场,顿时惹得大厅内的众人掌声不断,如鼓在鸣。
她压了压手,声音清脆如黄鹂,笑着说道:“感谢各位的捧场,谢谢王公子和周公子的赞助,青烟感激不尽。距离会考放榜只有三天时间,所以今晚我们不用诗词讨论风花雪月,人生苦短,而是要谈谈‘侵略’一事!如今北方突厥侵扰,犯我疆土,我虽是女流之辈,但也心系安危。诸位公子将来都是要进入仕途,或为一方父母官,或是身兼要职,国家的将来,要靠你们出力。所以青烟很好奇,想问问诸位对突厥来袭有什么看法?主战?还是主和?”
此话一出,全场静谧,可闻针声。
北方突厥侵犯,惊动朝野,这些日子来,是每日朝堂必争论的事情。朝廷分为两派,改革派主战,保守派主和,两方咬的不可开交,到现在还没有丝毫结果。如今京城的茶馆内,讨论最多的便是这件事了。
烟花之地,不讨论风情,反倒是讨论国家大事,这还是头一槽。更何况非议国家要事,那可是大罪,而且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谈论,绝对是忌讳。
“诸位放心,我们并非恶意议论国家政事,还是直言不讳,说说你对突厥来袭的看法。陛下曾言:君子之肺腑之言,非恶也,我们只是满腔热血!虚心尽意,日进善道,勉主以礼义,谕主以长策,将顺其美,匡救其恶,如此者,大臣也。”青烟笑着说道:“如此,诸位还有顾虑吗?”
众人纷纷点头,是啊,为国进言,虚心尽意,这怎么是罪?我等君子坦荡,虽非人臣,但却心系国家,为国家出谋划策有何不可?
这时,那王北斗站了起来,傲然道:“青烟仙子说的没错,我等为国进言,何罪之有?”
周泽也站起来,笑道:“我也赞同。”
这两人都点头答应了,其他人自然不反对。
凌青烟看向了王北斗,问道:“王公子,您何不抛砖引玉,先说说你的看法?”
王北斗笑道:“我认为,突厥人粗鲁无脑,之所以侵略我泱泱夏国,无非是看我夏国人丰富谷,想要抢掠些口粮罢了,而且突厥人冷血,如畜生一般,茹毛饮血,怎么能和他们为伍?每年给些粮食,就能把他们打发的服服帖帖,认我朝为天朝,每年朝拜,何乐而不为?”
可见,王北斗是主和派,不愿意战。
这时,周泽也说道:“王兄说的极是,若战,劳民伤财,死伤无数,如今的夏国繁花似锦,何必要大战呢?一战伤身啊,凭我夏国济济人才,对付突厥太简单了。”
这个周泽,很显然是王北斗的小棉袄。
两个人一说完,又有人开口说道:“王公子和周公子说的一点没错,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才是王道,我们夏国地大物博,何必与野蛮的突厥人厮杀,这不是掉了身价吗?”
“是啊,战的代价太多,到时候波及边疆十六州,就不好弄了。”
“没错没错,朝廷中有些武将只会用力而不用脑,一味的求战,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
一时间整个大厅内议论四起,几乎所有人都是主和而不主战。
也难怪,在场的人大多都是读书人,读书人讲理,所以主战,只有武将才主战。而武将人不会来这风花雪月之地。
整个大厅内主和的意见汇成一缕,热烈的讨论。台上的凌青烟面带笑容,只不过眼神却有些冷。
突然,一道驳声乍起:“是吗?我倒是觉得主战比较好!”
众人一愣,纷纷转过头,看向了张浩然这边。
不过这话可不是张浩然说的,而是张浩然身边的一个小青年!
第5章:两袖清风,读的是圣人书()
张浩然很诧异,侧过头,看着身旁酒桌前坐着的小少年。此人年纪十四五岁,个头文弱,而且唇红齿白,就像是一个小正太。此时他朗声开口,眉目张扬,颇有些气势。
“和?为什么要和?”小少年冷哼道:“求和只会助纣为虐,换来的只是一时和平,等突厥人缺粮食了,又会侵略,而且越加张狂,越加的肆无忌惮。要我说,杀,将突厥人全部杀死,非我族人,其心必异!”
别看这小正太年纪小,但说出狠话来很有气势,一个杀字,让众人心寒一下。
周围人一静,互相看了看。
突然,那王北斗哈哈一笑,轻蔑道:“小子,打仗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胜利的,更何况和骁勇的突厥人啊?能兵不见血刃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用刀子呢?小子,你太嫩了,乖乖回家吃奶去吧,哈哈”
“王兄说的一点没错!打仗?你会去吗?像你这样乳臭味干的小子,也就只会动动嘴皮子,表现的多么义愤填膺。真让你上战场,直接就吓尿了。”周泽也讥讽道。
“你”小少年被激的说不出话,指着王北斗和周泽直哆嗦。
看着众人围攻一个小少年,张浩然眉头一挑,有些看不惯。而且让张浩然说的话,他也主战。就像小少年说的一样,对待一条狼,不能用肉养他,因为这是养虎为患。等到他獠牙长成后,那伤亡更加厉害。如今的夏国风调雨顺,没有内忧,恰是对付突厥的时候!打得他们俯首称臣,最好是收拢为附属,这样才一劳永逸。
张浩放下了酒杯,然朗声说道:“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我赞成小兄弟的话,对待突厥,就该打,打得他妈不认识他们,这是彻底解决的办法!我泱泱夏国,人才济济,难道还怕打不过突厥吗?”
“对,我知道,你们觉得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上策,但我想问问你们,我们真的让突厥屈服了吗?纵观历史,每年冬春两季,突厥都会来犯,犯我华夏十六州,每年都是求和送粮,换来的只是突厥退兵,以及两三句软话,但结果呢?还不都是一样!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等读书人,不仅仅要修身、齐家,辅助我主治理天下,更该为陛下结忧之所忧,为圣上扫除外敌,平定天下,开疆拓土,光耀门楣。读书人,读的不仅是圣贤书,更是责任。你们觉得打仗会死人,但你们是否知道突厥侵犯十六州时所犯下的滔滔恶行?那些惨死的百姓,尸横遍野,那些可怜的百姓,无家可归。我们在此夜夜笙宵达旦,美酒佳肴,他们呢?食不果腹,餐宿荒野啊。我夏国屯兵百万,那不是摆设,是威武之师!威武之师啊!”
张浩然的话掷地有声,在整个厅内回荡。小少年连连点头,满是敬佩的看着张浩然,双眼都是星星。那平台上的凌青烟,嘴角也微微扬起弧度,很浅,不被人发觉,但眼中却柔和许多。
但张浩然的话惹怒了王北斗和周泽。他两人觉得脸颊火辣辣,就像被扇了一巴掌似的。但想要反驳,却无言以对。说什么呢?说的话都被人家驳的彻底了。
道理可以输,但面子不能丢,王北斗怒喝道:“你这贱民,谁让你进来的?”
张浩然张开双臂,甩了甩洗的发白的衣袖,自嘲道:“我家徒四壁,两袖清风,但却是读的堂堂圣人书,我和你,不同的只是家世,我有功名加持,乃是堂堂秀才,你是在侮辱我,还是侮辱圣人?”
“你”王北斗一滞,指着张浩然怒视。
周泽也非常气愤,吼道:“小子,你强词夺理,信不信我让人把你扔出去?秀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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