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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游戏的角色都暗恋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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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制的头套被黄金弗瑞迪扔在了监控室里,现在我的身边根本就没有任何可利用的东西……除了依靠它。
纷杂的心神快速的转过,黑发青年在这片黑暗之中,突然叹了一口气。
他隐约猜到了黄金弗瑞迪到底想要他做什么……
透过那一张一合的金属牙齿,江以霖仿佛听见了,那潜藏在玩具熊破损外壳下的野望。
——求我、你只能在黑夜里求我……
——你只能拥抱我,你只能向我伸出无助的手,你只能从我这里来得到庇护。
江以霖的嘴角似乎带着一抹无奈的笑意,他的右手停留在玩具熊的牙齿骨骼处,被玩具熊叼着袖扣,只能小范围地活动自己的手指。
江以霖轻轻地用纤长的手指,勾划了一下黄金福瑞迪那残缺的下颚。
那动作太过轻柔,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让人看着都觉得瘙。痒无比。
似乎是这个有些温柔的小动作,让黄金熊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它轻轻的松开了嘴……
而这个时候,残狐的攻击快要落下!
那是千钧一发之际……江以霖用双手环住了弗瑞迪的后颈。
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眼里的神情是淡淡的,似乎丝毫不为残狐的攻击所惊惧,也不觉得自己对一头等人高的玩具熊做这个带有顺服意味的动作,有什么羞辱感。
甚至于如果有人看到黑发青年的神态,都会产生一种错觉——就仿佛在这样危急的局面之中,他才是占据着主动地位的那个。
玩具熊愉悦地笑了。
就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
它在这黑夜里,任性地站了那么久,想要的,也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回应。
黄金熊弯下头,用那冰冷的嘴,亲了亲青年的脸。
然后……
宛如一道残影一般,残狐那锋利如刀刃般的嘴猛然向下攻击!
弗瑞迪把一只机械臂猛地上扬,扯住了狐狸的嘴,并且扔在了一旁。
就像是扔之前那个宛如皮球一般的仿制头套一般,显得极其漫不经心,更是带着一种轻慢的写意。
——很强……看样子,对它的实力,还有待评估。
江以霖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内心淡淡分析道。
黄金弗瑞迪解决了残狐,抱着江以霖,就这样慢慢地往前行进着。
在某一个拐角处,它突然停下了脚步,像人一般地单手托着青年的腰肢,用另外一只手,打开了门。
黑发青年抬起了头。
他发现……
那是一个他在监控室里,
从未看到过的房间。
16。霜糖()
当玩具熊将江以霖抱进这个房间的时候,黑发青年不由怔了怔。
这个房间的构造和他曾经看到过的房间完全相同,但是……却没有安装任何监控设备。
整个房间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有废置的衣物、生活用品和书目。
尽管东西非常纷杂,却全都被井井有条的摆放在了各个位置。
这种秩序性,甚至蕴含着一种强迫症一般的怪癖——因为江以霖本身是有一些强迫症和完美主义的,所以他能够很明确的感知到,放置这些物品的主人身上,所拥有的癖好。
江以霖尝试着从黄金弗瑞迪的身上下来,黄金弗瑞迪伸手拍了拍江以霖的腰肢,似乎对江以霖的挣扎有些不满。
它的动作很轻,更像是一种细细的爱抚和宠溺——毕竟这只黄金熊的力道惊人,若是用足了力气的话,江以霖根本不可能完好无损地呆在他的怀里。
“别拍我。”
江以霖捏了捏玩具熊的耳朵,语气淡淡的。
黄金弗瑞迪顿了顿,似乎有些生气,把那黑洞洞的眼睛凑近江以霖,带着几分森然和狰狞的意味。
与黑发青年的眼睛对视了不过几秒,最后黄金弗瑞迪似乎还是败下了阵来,它拟人化地耸了耸肩膀,又用机械嘴亲了亲江以霖的头顶,把他放了下来。
——反正,是属于它的所有物,稍微任性一点……也没有关系,很可爱。
黄金弗瑞迪此刻似乎真的不像是什么危险的机械熊,它放下江以霖后亦步亦趋地跟着青年,像只变异的狗崽。
江以霖轻轻拍了拍手,打量着这个房间。
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很宝贵,在之前被弗瑞迪带走脱离监控室后,他就一直在脑内默记着时间,估计出了某一个大致的时间区间。
还有不到一小时左右,这一夜就会过去。
尽管只是第二夜,但是,弗瑞迪餐厅这个副本已经出现了某种程度的异变。
首先,玩具熊的头套已经近乎无效,并且这个副本也出现了像黄金弗瑞迪这样近乎bug的玩偶……
——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件事情,这个副本的危险程度……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上升。
——必须尽快的、尽快的破解所有的剧情线。
江以霖现在已经有了一个相应的猜测了,但是他需要更多的物品,来进行验证。
江以霖没有在意那在后面跟着他的黄金熊,他感觉不到弗瑞迪对他的威胁性,所以江以霖也刻意地忽视它的存在,沉下心来,仔细地搜寻着一切可能发现的信息。
在江以霖落地之后,那本来伸手环着江以霖脖颈的小丑玩偶,又很乖巧地趴在了江以霖的肩膀之上。
它侧着脑袋,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面目冷峻的青年。
人们常说,一个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就是他不被外物所打扰,专注于自己事物的时候。
小丑玩偶此时此刻,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身边的青年,一下子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东西,又羞红了脸,默默地抬起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江以霖蹲下身子开始翻找一些东西,黄金弗瑞迪看了他许久,突然,动了动耳朵。
门外,传来异常的响动声,声音很轻——这是一种人类没有能力辨析的声音。
黄金熊突然裂开了嘴角。
它转过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门,并且还细心的将门关上了。
“咚————咚————”
“咚————咚————”
黄金弗瑞迪的移动速度很慢……但是每一步踩在地上的声音,听起来都带着一种绝对的力量感。
没有人会质疑黄金弗瑞迪瑞迪所蕴含的实力。
它穿过这黑黑的长廊,走到了之前他抱着江以霖所站定的那个位置。
在那附近,那摔的不成样子的残狐仍然趴在地上。
残狐的体内寄居的是人类小孩子的灵魂,按照道理来说,这只机械狐狸的身体,无论是有怎样的破损,对于怨灵而言,都是没有任何的伤害的。
毕竟存着几分小孩子心性,在看到黄金弗瑞迪靠近的身影的时候,残狐仍然瑟缩地抖动了一下自己的爪子。
黄金弗雷迪没有看它,迈着沉沉的脚步,从残狐的身旁走过——
——它似乎……是要去取什么东西。
————————————
这个房间里面所有的杂物,都带着一种久远的年代感,不过能够看得出,它的主人对其精心保养过。
江以霖尝试性地在一些杂物上翻了翻,却发现都是一些很普通的用品,似乎看起来,和确定凶犯的身份,没有什么直接的关联。
——如果黄金弗瑞迪里面所藏着的,真的是那个人的灵魂的话,那么它把自己带到这个房间来,一定是想要自己发现什么东西……
寻觅了一圈之后,他仍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时间慢慢的过去,江以霖将每个物品都细致的翻过了一遍,并且分毫不差的将它们放回了原本所应该存放的位置,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真奇怪……的确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江以霖自言自语说道。
猛然间,青年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了房门之处。
——如果说……这个房间里面的物品没有任何的价值,那么,最有价值的地方,就在于这个房间本身!
江以霖面无表情的伸出手,将门把手旋转开来。
门“咯吱咯吱——”地转动着,幽冷的黑暗又穿透进来。
江以霖抬起了头。
之前江以霖被黄金弗瑞迪福抱着进入这间房间的时候,由于角度问题,他并没有看清这扇门上的细节。
这扇门最中间的位置,清晰无误地写了这么几个字——“储藏室”。
黑发青年微微侧过头,把视线偏移。
在这几个字微微靠上的地方,约摸是门1/4的位置上,有一小块方格,不同于其他的地方,是被人后来重漆过的。
——这明显是为了掩盖什么。
江以霖伸出手,轻轻地用指甲盖,将那红漆一点、一点地清除掉。
那上面,赫然是几个小字。
黑发青年轻轻地念出声。
“保安室?”
江以霖微微垂下了手,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几个字。
这么一来,他心中的猜测也更被验证了几分。
不远处又传来了黄金弗瑞迪笨重的脚步声。
它的声音在黑暗中清晰可闻,似乎黄金熊也没有想过要掩盖自己的脚步声。
黄金熊走得很慢,没有改变自己的频率,就这么一步一步地朝着江以霖走了过来……就仿佛是走向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宿。
黑发青年没有做出什么其他的动作,他看着那向他走来的巨大身影,轻轻出声。
“我终于知道你是谁了。”
江以霖的声音充满了笃定。
听到江以霖的话,弗瑞迪扬起了嘴角,它的笑容带着一种诡异的甜蜜,像是淬着毒的霜糖。
——你看、他要用那小小的嘴……喊出我的名字了呢。
——真想把他欺负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而站在门那一边的青年,冷静得一如往常。
“你是——”
17。真相(上)()
窗外,微微有些起风了,把那半阖着的窗吹得不断晃动着,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把本来就陷入浅眠的店长惊醒了。
店长这一夜,睡的并不是那么的安稳,他的身边躺着的是他的妻子。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嘴角带着些许爱怜的意味,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守着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和乐而满足。
——岁月静好,莫不是如此。
店长的妻子,是一个非常美丽的西方女人,她拥有着一头浅褐色的长发,手侧放在一边,在他的身旁睡得很是安详。
店长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天蒙蒙亮,还透着一丝灰暗的光,他摸了摸妻子的头发,亲了亲妻子的额头,便起身,先把窗关上,后又走出了门。
他觉得有些口渴了,想喝点水。
店长慢慢地走到了客厅之中,他的夜视能力有些弱,在晚上总是看不清东西,他微微眯起那双狭窄的眼睛,摸索着前进,从上面的柜子中掏出了水杯。
“哗啦——哗啦————”
“哗啦——哗啦————”
他打开了进水管的龙头,倒了些许水,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水,有些冰凉,带着一股透人的寒意,正好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刚要把杯子放回去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件非常古怪的事情……
他刚刚拧开了水龙头,
却没有关上它,
但是现在,
不知道为什么……
水滴声,停了。
他的内心突然产生些许恐慌的情绪,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
人在大脑还未完全清醒的状态下,通常思绪都会有些混沌,也容易产生臆想和幻觉。
店长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发现在某一个角落里,响起了几声喘息声。
那是非常混沌的声音,就像是一个人的喉咙口……被什么东西卡住了,由于窒息而不断拼命地汲取空气中的氧气,发出的声音。
“呼——呼————”
“呼——呼————”
店长放缓了呼吸……
他猛然转过头。
——什么人都没有。
难不成是自己听错了……产生了幻觉?
刚刚睡得不太好,所以把梦中的一些事情也带到了现实生活中吗?
店长是这样自我怀疑的,他在客厅里面环顾着看了看,发现的确没有什么人,在心里长吁一口气,又慢慢走向房间,打开了房间的门,将那旁边的壁灯打开,调暗,然后坐在了床边。
他重新躺在床上,掀开了被子,却发现……
——他身旁本应该躺着的他的妻子……变成了一个带着玩具熊头套的人!
那人用那双黑亮亮的眼睛,在暗淡的夜里,直直地盯着自己,就像是盯着一头猎物。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长棍,在黑夜里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光泽。
“啊啊啊————”
店长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慌张地打开了门,跌跌撞撞地穿过了客厅,似乎想要逃开。
“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伪装吗?”
那是一个极其好听的声音,在这微凉的天气中,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讥嘲。
店长的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听到这个声音,原本老实无害的面庞上,突然浮现了一抹深沉的笑意。
眉眼还是那样的眉眼,五官还是那样的五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白人店长,身上透出了一种类似于屠夫一般的血腥味,而不是原先那个敦厚老实的形象。
只是一瞬间,他的脸上又恢复了惊慌失措的神情,他缓缓地转过了身,看着那从自己的卧室中,走出来的黑发青年。
黑发青年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和黑色的西装长裤,他用那莹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自己的头套上一扣,将这个有些破旧的玩具熊头套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极为清俊的面容。
明明应该是较为无害的东方人的形象,然而青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划破黑夜,倾泻出一丝光芒的锋锐,给人的感觉,极冷,又极美。
“江……?是你啊……”
“江,你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呢,原来是你……大半夜的,为什么要拿着一个头套,出现在我的家里?”
店长笑了笑,胖乎乎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就仿佛江以霖只是在做一个微不足道的恶作剧一般。
“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江以霖把玩着手中的头套,他用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店长,微微笑道。
“我这个人,心思比较通透,有些事情,有些谜底,不解开的话,就会辗转反侧,心神不安。”
“哦?”
店长露出了有些不解的神色,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下旁边的时针。
时间指向了凌晨5点半,天还未大亮。
“大清早的……有什么事情,可以等白天到餐厅里再说啊。”
店长笑了笑,挠了挠自己的头,脸上满是老好人的和善神情。
“我,有些等不及了。”
江以霖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看着店长,他把头套放在了旁边。
他的声音很慢,一字一顿,却带着某种力度。
“当我在脑海里,把这个世界所有的事情的拼图都拼凑了完整之后……我发现我没有办法,那么冷静,那么安然。”
他把玩具熊的头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江以霖摊开了自己右手的手掌,看着手心的掌纹,慢慢说道。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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