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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之轮-第6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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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惜的，是他的属性太冷僻，鲜奶这种小众属性，很难得到对应的‘真神脉’。就算有对应的神脉，也是小众路线，属于次级权限，哪怕100％完全掌控，也比不上掌握10％主权限的中位灾神。所以只能卡死在低级，很难提升上去。除非转走‘水系法则’、‘生命法则’这些大道。但这样的话，又限制了牛奶的实力发挥。
上次西撒听说牛奶有志开创一条新路，建立‘元素鲜奶神脉’，另辟蹊径将小众的‘鲜奶’，转嫁到‘元素法则’上。西撒还觉得牛奶很有前途，但是现在看来，牛奶这是铁了心在向弱渣神的方向进化啊！
看到西撒流露出失望之色，牛奶精神一振，解释道：“和少爷你想象的不同，我也明白这样的‘元素海’等级太小，无法发挥出强大的实力，只会拖少爷的后腿。所以我并未急着入灾，而是转而研究‘信仰图腾’与‘虚位神’的秘密，想要开辟一条新路。”
“哦？你这么自信，想必一定是成功咯，不然也不会给我发请帖。那好，给我说说你的真神脉，现在都有什么优势？说实话我对你的研究也很好奇啊，毕竟你将我的挚友‘沼跃蛆’连续不断解剖了三天，我忍不住不对这件事产生期待，你的收获千万不能对不起他的付出啊。”西撒弹了弹手中的纸卡。
听到西撒询问，牛奶也不隐瞒，开始回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
“最早得知少爷让我入灾时，我心情是十分激动的，并且将目标锁定在与自身属性契合的‘小奶糕神脉’上，考虑改造一条‘鲜奶神脉’出来。然而当我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这样做十分不妥。如今少爷乃是一方主神，将来麾下灾神必定众多，我如果只是一个区区低级灾神，既给您丢脸，同时也心有不甘，所以我放弃了最普通的‘以奶证道’。”
“之后，我考察了狂怒血蹄的‘牛头神脉’，想以此为根基，剥离‘小奶糕’的鲜奶规则，再融合多重元素法则链，制造一条‘元素鲜奶神脉’，然而最终结果同样不理想。我收集齐了多重‘元素法则链’，但核心权限等级太低，徒有其表而已。”
“就在这时，少爷‘图腾神系’开始在西方传播，我发现‘信仰之力’乃无根之水，变化万千，十分有趣。同时又亲自参与了‘次劫界…第一虚拟’的建造。接着见识了卡蜜拉的‘核爆泡泡糖之力’，心中感慨单纯的‘世界之力’已经如昨日黄昏，再难有出头之日。如今这个时代，只有掌握‘禁忌之力’的灾神，才有核心竞争力。”
“后来，我暂停了神脉重组工作了一周假，开始考虑要不要像卡蜜拉那样，为自己编写一份‘信仰图腾’？同时拜伦也有依靠信仰封神而复生的想法。在休假期间，我抽空回了一趟老家特仑苏大草原，想要将同乡们接回‘牛头神脉’享福。狂怒血蹄的‘牛头神国’是一处水草草原世界，十分适合放牧。如果我要走信仰之路，这些同族就是最好的信徒来源。”
“然而当我北域，返回故土时，发现特仑苏大草原正在遭受外星大军的入侵，北冥界的军队与奥克熊人正在厮杀，我那些本就濒危的同族，已经被猎杀殆尽，只剩下一千只在附近神域避难的‘小鲜奶地精’。”（。）
第1276章 虚位神的结构（）
“之后，我用两单位的‘世界之脉’，从那个次神手中，买回了这一千多只小同族，带回了牛头神国。在返回的途中，我听到了一些小鲜奶地精在给更小的同族讲故事，其中涉及到一位我们‘鲜奶地精’世代膜拜的虚位神。”
“接着，我沟通了这位‘虚位神’，发现她一直享用鲜奶地精的供奉，却没有半点回报。当特仑苏大草原遭受入侵时，更是果断抛弃了我的同族。如今她又回来蛊惑这些小地精膜拜她，为她信仰之力。”
“在返回后积尸窟后，我心中气愤不过。再往后桃乐丝大小姐突然回归，我便有了主意，骗来‘沼跃蛆’，将它切片研究，试图找到‘虚位神’的弱点，结果有了很大突破！根据我的研究，虚位神是一种十分神奇的高级生命。”
……
所谓‘虚位神’，与依靠世界之脉诞生的真实不虚的‘神灵’相对应。它们没有世界之脉，可以截取一定量的‘逸散神力’维生，不受不同主脉的差异限制，可以穿梭于世界之脉体系中。
主要通过与膜拜者交易，以及接受贡品来获取收入。虚位神没有世界之脉，没有稳定收入，属于‘世界之涡系统’中的无业流动人员。不过它们通常掌握了一些特殊能力，可以接受膜拜者的献祭来施展力量。其实就是雇佣关系
当某个故事在某片区域被反复传颂后，有关某个故事人物的‘信息、事迹’，会被传颂者记忆在灵魂之中。当这些人死后，他们灵魂中关于特定‘故事人物’的灵魂碎片，有一定几率在极度巧合的情况下，被世界之脉系统捕获吸收。
如果越来越多类似的‘特定灵魂碎片’在消散之前聚集在一起，就会构成一个以‘某种信息’为核心的虚幻缥缈的集合体。如果这团诡异的‘灵魂聚合体’能够融合一些游离无主的‘法则链’，并发生一些奇异的变化，就会诞生一种名为‘虚位神’的东西。
如果把‘世界之涡体系’看做一个大庞大的电脑程序，那么虚位神就是程序运行时，意外诞生的一些‘特殊虚拟垃圾’。
沼跃蛆的诞生，要追溯到上古时期，深海灾神‘海蜘蛛’还未陨落的某个时段。那时候，海蜘蛛的神国中，饲养了淡蓝色的蘑菇人，作为各种牲畜的口粮。
勤劳的蘑菇人智力不差，很快发展出文明，全力躲避天敌的捕食，顽强的繁衍生息。这个时期，一个来自现世扑街写手编纂的小故事，有关‘能够看穿一切的沼跃蛆’的传说，流传进来。接着，越来越多的蘑菇人坚信沼跃蛆可以看穿一切，指引它们生存方的向。
随着数以亿万计的蘑菇人被猎食，有关‘沼跃蛆’的灵魂碎片也越聚越多，最终意外被‘海蜘蛛’的世界之脉给吸收掉，丢尽了‘世界之脉系统’的内部。
那时候，这团懵懂的‘灵魂聚合体’随着世界之力，在世界之脉系统内不断漂流。直到在彻底消化前夕，它碰到了七本器核心组件的‘万能答题机’。
万能答题机没有自我意识，但却有一种朦胧的认知智慧，仿佛本能一般。
作为七本器的组件，万能答题机可以检测核晶壁内发生的一切，并留下记录。因此它观察了这团有趣的‘灵魂聚合体’后，十分欣赏沼跃蛆的故事，认可这种说法，觉得自己就是核晶壁内，早已看穿一切的存在。
接着，万能答题机不愿意这么一团因为意外而诞生的‘聚合体’消失掉，便赋予它一些特殊的核心，就此，能够看穿一切，走后门从答题机处寻求廉价不靠谱答案的沼跃蛆诞生了！
至于少年信奉的‘虚位神’、狗头金信奉的‘宝石女神’、泳装兄贵信仰的‘比基尼虚位神’，都是一个又一个类似的意外。
虽然虚位神诞生于意外，看起来非常不靠谱。但他们的结构层次高于普通生命比血肉生命高级，他们不是可以反复制造的‘信仰图腾’，他们拥有独特的灵魂，可以进化，也会死亡。
在牛奶看来，虚位神都是独一无二的高级生命。一种类似大文豪、特殊亡灵、人造人、试管婴儿一般，可以主动引导培育的高级生命体！
……时间倒回数个月前……
当西撒告知牛奶可以入灾后，敬职尽责的牛奶也陷入两难之中。一个从未有人提起的问题出现在他的心中，令他左右为难。自己成为灾神后，究竟该如何履行一位管家的职责？
是离开真神脉，长期跟随少爷身边，履行一个管家应有的职责吗？但这样做的话，要这真神脉有何用？入灾与不入灾没有区别？无法发挥出灾神实力的自己，辜负了少爷的期望。
亦或是留在真神脉之中，发挥出灾神的作用。但那样的话，自己当这个管家又算什么？一个不能跟在少爷身边，为少爷排忧解难的灾神，有什么资格被称为管家？
牛奶困惑之时，他想到了丽塔。身为西撒的贴身女仆其实是一家之主的？，艾尔莎是另外的？。，她从未留在自己的机械神脉中，却能长期保持着灾神的战力，因为丽塔是暴食虚界的大股东之一持有病毒虚界控制权，可以抽调禁忌力量战斗。
那么对比自身，如何在成为灾神的同时，还可以尽职尽责保留‘大管家’职务？必然是研究‘禁忌根源’，摆脱真神脉对自己的束缚。因此，牛奶想到了最容易获得的‘信仰之力’。
身为‘渣撒之家’高层人员，牛奶没机会接触‘暴食虚界’的核心权限。就连奈奈、小田螺、卡蜜拉都无法插手‘暴食虚界’，这个‘禁忌根源’只有西撒、艾尔莎、丽塔三个主人。
如今，卡蜜拉得到了‘核爆反应堆’、小田螺拥有‘以太轴’、西奈持有‘魔宫皇后’、奈奈的力量正在中。牛奶的目标，就是制造一股类似的，于自己的‘禁忌力量’。（。）
第1278章 身外化身（）
当牛奶决定将‘沼跃蛆’骗到碗里，反复进行切片时，西撒也在西域全范围内，大力推广‘第一虚拟’，牛奶突然有了一个大胆而又疯狂的想法！
参考‘信仰图腾’的成功案例，他打算将‘虚位神’与‘信仰体系’糅粹到一起，开发出一种‘禁忌之力’的分支。
众所周知，灾神都是死宅，很少出门。那么碰上一些不得不亲自出马的事情时，该怎么办呢？派小弟太不尊重人，亲自出马又很危险，所以请使用分身！
这里提到的‘分身’，并不是仙侠中那种高大上的‘身外化身’，而是普普通通的载体备份。当本尊无法出马，又或者受损时，可以分裂精神投影使用临时的替代身体。参考西撒的‘娘化备份’。
灾神因为灵魂已经和真神脉绑定，仅此一份，所以真灵只有唯一一份。不过分身却可以有很多，因为他们是空壳备胎，不存在自我意识。把灾神看做托尼屎踏客，分身就是款钢铁战衣。
在牛奶的计划中，他将为自己创造一个有生命有灵魂的‘虚位神分身’，相当于修真中的‘高级身外化身’，第二元神。
这个‘虚位神分身’有自己的灵魂，有自己的意识，可以成长。它不仅与本尊共享一切能力，同时还充当‘主机娘’一般的中央AI，负责神国神脉。此外，它还是‘信仰图腾’，为牛奶开辟出他独有的‘信仰之力系统’。
到那时，牛奶本尊可以跟随西撒行动，神国由分身。两者通过‘暴食虚界’交流。战斗时，牛奶可以通过‘第一虚拟’调用‘虚位神分身’的信仰之力，必要时召唤‘图腾武装’降临，一同对敌。
这次牛奶请西撒观礼，正是要展示他独自开发的全新技术，‘虚位神化身’技术。
……
“创造一个完全替代自己的‘化身’镇守真神脉？这不就等于同时存在两个灾神吗？”西撒被牛奶的创意给唬住了，这种化身并不是简单的‘信仰图腾’，又或者‘主机娘’这类辅助工具，而是一个实打实的‘异类灾神’，完全可以在自己离开‘真神脉’时，代替自己。或者代替自己外出作死送死。
“等等，这种‘虚位神分身’，有灵魂吗？如果有，和本身的灵魂又是什么关系？怎么听起来有些像共鸣体？两者究竟有什么区别？”西撒又连忙追问。
“‘虚位神化身’技术，其实就是变种的共鸣体。只不过传统的共鸣体，是利用灵魂的投影，创造出来的特殊生命。这个过程，可以看做主动将灵魂两分，十分危险，而且少有人能够做到。投影分离后，诞生的‘共鸣体’拥有自我意识，属于独立生命，实力较弱，不过可以成长。”
“一个人的灵魂有限，分离投影时很容易失败，从而威胁生命。此外，灵魂本身十分精密脆弱，也不反复切割。最后，共鸣仪式必须在入害前完成，制作条件非常苛刻。事实上，共鸣体本身就十分罕见，是可遇不可求的。而我开发出的‘虚位神化身’技术不同，它合理避开了灵魂方面的问题。只需要有合适的原料，就可以制造‘虚位神化身’。”
“至于‘虚位神’与‘共鸣体’的区别。共鸣体更加偏向‘实体生物’，拥有身体。如果培养得当，‘投影灵魂’会进化为完整的‘灵魂’，比如‘卡蜜拉’或者‘丽塔’。至于‘虚位神’，是虚幻的高级‘灵魂生命’，诞生困难，等级较高，而且没有实体。如果将‘虚位神’制作成‘化身’，那将会抹除它们本身的‘独立灵魂’，然后将这份‘灵魂’洗白，制作成自身灵魂的备份，将灵魂中的信息烙印进去”牛奶答道。
把一个人的灵魂看做文件夹，共鸣体就是从名为‘西撒’的文件夹中，取出一部分无用资料，新建一个‘卡蜜拉’文件夹。从此之后，两个文件夹变化不断扩大，也不尽相同，，最终成为两个不同的文件夹。
而虚位神化身，是将已有的‘虚位神’文件夹清空，然后复制粘贴‘牛奶’这个文件夹的，修改名称后，制作另一个‘牛奶’。平日只要主意时刻资料，两个牛奶就会保持。
除此之外，‘共鸣体’与‘虚位神’还有许多细微的差异。
“共鸣体本身就十分稀有，你的‘虚位神化身’一定也有缺陷吧？！”西撒猜测道。
“是有些小问题。这种‘化身’不需要在自己的灵魂上做文章，但却需要一个完整的‘虚位神’作为原料。锡兰的虚位神总量，可比‘共鸣体’还要稀少。”牛奶一脸遗憾道。
共鸣体可以人为制造，尽管少，但有迹可循。然而‘虚位神’不同，这东西的诞生完全看天气拼人品，属于不可再生的珍惜。
“虚位神不是讲故事就能诞生的吗？应该可以人工培育吧？”西撒猜测道，“如果能够掌握‘虚位神’的制造技术，那以后就不缺高端战力了吧？咱们要是真的可以人工合成‘虚位神’，那就等于掌握了某种‘人造灾神’的手段。我也想要一个替我看大门的啊！”
听到西撒的妄想，牛奶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已经不想和西撒这种文盲聊下去了。
“理论是一回事，但实际操作又是另一回事。我们确实通过解剖‘沼跃蛆’，弄清楚了‘虚位神’的秘密。但是按照分析出的步骤来制作虚位神，却屡次失败，总是缺少一些东西。”
“如今，我们能够人工合成‘灵魂信息碎片’，制造出原始的‘灵魂碎片聚合体’，但却卡在转化为‘虚位神’，凝聚高等生命这个步骤上。而且无论最初始的‘共鸣体’还是‘虚位神分身’，实力都很一般，需要经过漫长的培育，才有可能踏入灾级。”（。）
第1279章 老司机牛奶的购车之旅？（）
“少爷您回想一下，你丽塔大人的升级，究竟付出了多少？还有将卡蜜拉培养成‘钢喵侠’，一共浪费了多少？无论是能力者，共鸣体，还是虚位神，都是一样的。想要步入灾级，都需要巨大的努力才行。”
“你别看我似乎制造一个‘分身’十分轻松的样子，可这背后却消耗我这些年的全部积蓄。如果你真的有兴趣，我可以帮你杀了‘沼跃蛆’，用它来为你制作分身。但能否培养到‘灾神分身’的地步，恕我我能为力”牛奶回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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