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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宠妻如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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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被你强迫留在身边了,你难道还要强迫我和你上~床吗?”
“你自己把自己当成了替身,现在还在怪我?”
真气到了极致,秦瑟反而笑了出来:
“唐牧川,你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你敢斩钉截铁的告诉我你从未将我当过展颜吗?”
“如果你没有把我当成展颜,为什么要把我留下来陪你半年时间?为什么把我安排在展颜和你曾经住在一起的卧室?为什么那些五年不曾被人穿过却仍然不染灰尘的衣服我可以随便使用?为什么这栋你和展颜曾创建过无数快乐回忆的别墅我可以随意走动?如果你没有把我当成展颜,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既然那么爱她,怀念她,你却想要和另外一个女人上~床?还是在她曾待过无数次的沙发上?唐牧川,你的爱会不会太虚情假意了!”
第一次,秦瑟在唐牧川的面前说了这么多的话,而一项强势的唐牧川竟然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原来不管他做到何种境地,却终究还是难逃把秦瑟当成展颜的结局。他的确是在自欺欺人,她说的都是对的,即使自己再怎么否认把她当成展颜的替身,可却还是给了展颜才有的待遇。
包容她,在乎她,关心她,让所有的佣人尊重她。
秦瑟看着他的眼眸中出现了困惑不解的情绪,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刚想挣脱他的钳制起身,他却平复了情绪,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自此以后,你做你的秦瑟,我要我的颜颜。”
秦瑟尚不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不想他的唇就这样覆盖了下来,带着灼烫的温度,蓦然攥住了她的唇……
——
秦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那番话非但没有让他停止下来,反而加剧了他的动作,他绵软的双唇此时早已经不再温柔,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抗拒,霸道的予取予求。
秦瑟的大脑飘飞的抓不住任何影响,挣扎显得狼狈也可笑,唇齿间充斥的血腥味宣示着他的势在必得,秦瑟突然意识到在这样阳光笼罩着的下午,她必定会失去什么,眼眸湿润,泪无声的滑落下来。
一张照片,一场谈话,就将他们好不容易维持的平衡悄然打破,这场预知结局的大戏已经被这个吻推着向前走了一大步。
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装聋作哑多好,糊里糊涂多好,管他有没有将自己当成替身,管他究竟为什么以什么心态对待自己,只要确保自己不受到伤害就好……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他的大手已经绕到后背解开了她的暗扣,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便伸过来握住了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却缓缓下移去解她牛仔裤上的纽扣,探进去的那一刻唐牧川却蓦然停下了动作。
他感觉到了秦瑟的泪,离开了她微肿的唇瓣,目光如炬的看着她,秦瑟应该要趁此机会求饶的,可是她却闭上了眼睛,关闭了她一切的情绪出口。
从小到大她生活的那个环境中,注定了她要靠乞求别人讨生活,即便到了秦家,她也对他们求过无数次,她怕了那种怀抱希望却被人瞬间打回地狱的感觉,所以渐渐的,她宁可伤痕累累也不允许自己的心受伤。
身上的伤可以通过医治恢复健康,可心上的呢?她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依然对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才会记恨曾经,记恨整个秦家。
唐牧川看不到她的眼睛,所以并不能清楚的知道此刻她在经历着什么样的情绪纠结,他也不想知道,抬手轻轻的拭去了她眼角的眼泪,低声开口:
“女人是不是都以为眼泪可以解决一切?”
秦瑟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也不可能对他的话有任何的回复,只是当身体上的重量消失不见的时候,她还是睁开了眼睛,唐牧川站在沙发旁,衣衫不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秦瑟的衬衫散开在两边让她有些赧然,抬手拢紧了衣服,坐了起来。
唐牧川没有阻止,静静的看着她。
“在这里,还是回卧室?”
秦瑟握紧衣服的手又紧了一分,拼命的让自己保持住冷静:
“唐牧川,即使我真的和你的太太很像,我也终究不是她,你和我上~床,难道就不会对她有任何愧疚的情绪吗?”
“你觉得自己如此说,我就会放了你?”
秦瑟没有把握,但她的确是希望唐牧川可以放了她,即便是看在展颜的面子上。
【明天开始写南笙~】
。。。
 ;。。。 ; ;
117。 117-阳光微凉,听听他的故事
秦瑟在赌,赌唐牧川对展颜的感情。可结果是什么,她却没有丁点的把握。
几秒钟之后,唐牧川伸手将她的下巴轻轻抬了起来:
“秦瑟,我本不想如此,我留你在身边半年,无非是我和颜颜之间有个约定,我答应她会选一段时间将所有的工作都抛开,什么也不管不顾的陪她半年时光,可是没等我空下来,她就出了意外。”
秦瑟震惊的看着他,她从未想过他将自己留下来的真相会是这样,竟是一个怀抱遗憾失去心爱之人的他,赎罪的一种做法。
“你说的是对的,我即便再清楚的知道你是秦瑟,但终究还是将你当成了展颜,在这个家里给了你一切展颜应该有的待遇,我是在弥补心里的缺憾,但我却忽略了你终究不是展颜。”
说到这里,秦瑟几乎以为他会就此放掉自己,说不定等一下就会安排人送自己离开,可她知道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心头的窃喜还为滋生出来就被她强行压制了回去,她不会再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
“我从来都不是良善之人,所以,好好听话,我不会亏待了你?嗯?”
秦瑟被迫迎视着他的视线,很想反问他所谓的‘好好听话’是指的什么?包不包括和他上~床?但她没有,刚刚他的大手触碰自己身体的那种触感还清晰的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即便她有再多的逆反心理,也终究不敢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
于是点点头:
“好。”
唐牧川微微一笑,放开了对秦瑟下巴的钳制:
“不是要去午休吗?去吧。”
不管是不是她刚才的那些话起了作用,至少在今天,唐牧川终究还是选择放了自己,秦瑟提着的一口气也终于缓缓的落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也没看他一眼就想要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空间,可就在越过唐牧川的时候,他却抓住了她的手臂。
秦瑟一惊,看着他:
“你……”
“怕什么?”唐牧川的口气略带不满:“我又不会吃了你。”
这句话真的是秦瑟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不会吃了自己?那他刚才对自己做的那些是什么?开玩笑吗?可这些不满和质疑秦瑟是不敢提出来的,至少现在不敢,此刻的她也只是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等着唐牧川。
她以为唐牧川拦下自己是还有话对自己说,却不料他只是将自己拉到身前,垂下了视线,当秦瑟感觉身上牛仔裤的裤腰被人拉住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却以为裤腰在唐牧川的手上,她的行动并未成功。
“唐牧川,你……”
唐牧川淡淡的抬头看她一眼:
“我帮你扣上扣子,恼什么?”
刚才激情时刻,他的确是将自己的扣子解开了,秦瑟脸上有些赧然,企图阻止他的动作:
“我……我自己来。”
他却置若罔闻的亲手将扣子扣上,语气淡淡的:“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这扣子是我解开的,自然也应该由我系上。”
这是什么逻辑?秦瑟想不通,也无力去想,只感觉他微凉的手指碰触到自己腰部的肌肤的时候,自己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她不喜欢这种亲密的接触,更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于是在唐牧川的手离开自己腰部的时候,她便刻不容缓的快速离开了。
唐牧川站在原地,听到快速开门又关门的声音,轻勾唇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
晚上的时候,秦瑟没有下来吃饭,薛姨站在餐桌的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唐牧川的脸色,却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又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并未听见任何声音,犹豫一下,还是向前走了一步:
“唐先生,需要派人去请秦小姐下来吗?”
唐牧川右手敲击桌面的手微微停顿:
“不用。”想必叫了也不会下来。
“那唐先生需要先用餐吗?”
唐牧川沉默着没有回答,薛姨和几位佣人就站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看着唐牧川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任由面前的饭菜一点点的放凉,明明之前还说饿了的人,却始终没有动过面前的筷子。
薛姨终是忍不住,轻声道:
“我让厨房把菜热一热。”
“不必,撤了吧。”
他也没了胃口。
漆黑的卧室,传来细微的开门声,唐牧川没有开灯,只看到秦瑟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他走到床前,轻声喊了一句‘秦瑟’。她没有睁眼睛,但呼吸却是明显变了频率,她并未睡着,却不愿意出声。
唐牧川在床前站了一会儿,似是也没了耐心,转身离开了。
秦瑟在黑暗中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白天的天气那么好,本以为今晚会是个夜朗星疏的夜晚,却不料竟是一颗星星都没有,平日里即使不开灯也会有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而现在她视线所到的地方除了黑暗,仍是黑暗。
像极了她眼前的人生路,迷茫的看不清方向。
胡思乱想中她终是睡着了,却不料这一觉醒来竟是换了地方,屋内散着淡淡的清香,是那种很容易让人放松下来的香气,秦瑟自床上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竟身处在一件布置温馨的小木屋里。
房间角落里有一个大大的行李箱,里面装的应该是她的换洗衣物。她对自己突然换了个地方并没有太过惊讶,也没有其他复杂的想法,她知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做到这一切的除了唐牧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耳边依然有海浪声,应该也是在类似岛屿的地方,她以为这里是忘忧岛的另一处住处,却不曾想过一夜之间她已经在无声中走了200海里。
她赤脚走到窗口,还未来得及看一看窗外的景色,房门却被人推开,秦瑟转身看过去,一身运动装的唐牧川便出现在视线里。
“醒了?”
秦瑟看着他:
“这是哪里?”
“简单,距离忘忧岛200海里处的另一座岛。”
秦瑟微微蹙眉,却并没有再提出任何的疑问,唐牧川看着她,轻声开口:“不好奇为什么要来这里?”
“你如果觉得我应该知道,自然会告诉我的。”
唐牧川淡淡一笑:
“顾琛和南笙最近可能会去忘忧岛找你。”
明白了。
——
下午阳光偏凉,但光线却很热情,透过玻璃窗照在咖啡桌上,那里摆放着一只精致的小陶罐,里面插着颜色浓郁的波斯菊,一壶薰衣草花茶正在慢慢烧煮着,草香四溢。
南修远来的时候南笙已经到了,正在翻看一本杂志,感觉到有人走近,她从杂志上移开视线,看了一眼站立在身旁的南修远,随手合上了杂志:“我自作主张点了薰衣草花茶,你不喜欢可以再点其他的。”
南修远落座在她的对面:
“不用,让你出来并不是为了喝茶。”
南笙自然知道两人的见面不是为了培养兄妹感情,也不可能为了叙旧,他们之间唯一存在的话题,目前也只有一个秦瑟,可是南笙却无法开口,她该怎么说?南修远又要以什么身份来听?
所以,南笙没有开口,静静的为两人斟满了茶。
“你和顾琛重新在一起了?”
南笙抬眸看他,意外他竟然对自己的事情第一次有了类似关心的表达,缓了几秒,笑意淡淡的爬上嘴角:“你听说了?”
“我看到他的秘书来为你办理住院手续。”
“我现在和他住在一起。”
南修远的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但南笙却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不赞同,抿一口花茶:
“他对我很好。”
“以前的事情可以不计较?”
“哥。”南笙淡淡的笑笑:“我不想让自己活的那么累,每天都在努力压抑自己明明在滋生的感情,虽然我不知道这一次和顾琛的结局是什么,但就算是悲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让我彻底死心。”
许久之后,南修远才缓缓的说了一句:
“你开心就好。”
南笙微微一笑:
“我很开心。”
话题,终究还是逃不过一个秦瑟,南修远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的边沿处,似是在斟酌怎么开口,也许是刚才他对自己的关心温热了南笙的心,南笙竟不忍他再继续纠结下去,本不想主动提起的话题竟是轻轻溢出:
“我最近也联系不到她。”
南修远抬眸看了她一眼,苦笑一下:
“我知道。”
“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刚刚回到t市,原本是去找瑟瑟的,可还是没找到。”
“她是不是和唐牧川在一起?”
南笙愣住,不明白南修远为什么会知道唐牧川。
南修远看着南笙惊讶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很意外我认识他?”
“你和他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可如果我们之间有一个纽带呢?”
南笙有些糊涂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认识展颜。”
用平地惊雷这四个字形容南笙此时的心境也并不为过,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这三个人联系到一起的,可是明明感觉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生了,南修远竟然认识唐牧川的妻子,而他竟然在明明知道秦瑟和展颜长的如此之像的情况下还和她在一起,原因是……
南笙不可思议的看着南修远:
“你喜欢的是展颜?”
南修远默认了这个答案,却让南笙的心里瞬间凝聚了一口郁气:
“你把瑟瑟当什么?难道在你的眼里,她只是展颜的替身?”
说实话,南修远在和秦瑟分手以前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当年从美国留学回来的时候,他遭遇到了感情上的最大挫折,说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什么人,可能有些夸张了,但他确实对男女的感情问题提不起一点的兴趣。
在他最为苦闷的那段期间,秦瑟却突然闯进了他的视线,他震惊的同时,觉得命运和他开了一场大大的玩笑,秦瑟对自己的一见钟情,让他欣喜的同时也伴随着一股厌恶,他知道这种厌恶和秦瑟无关,只是他对命运捉弄自己却不可更改的一种无奈。
他拒绝不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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