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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关平新传-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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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死鬼,也知道回来!”
关平微微一怔,就见门猛的打开,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探出头来,插了腰,正待开骂,却发现来了陌生人,而且还是个壮年男子,条件反射般就想关门,却又见了瞥见了关平身旁的关凤,心想这怕是一对小夫妻,男的俊,女的俏,想必不是坏人,而且也不致于招来什么流言蜚语,妇人便将手在围裙上搓了搓,将二人邀进屋内。
关平先将踢云牵到屋外栅栏,与关凤进了屋,妇人显得很是热心,忙不迭的拿出食物,一些粗糙的干粮。
关凤从小虽谈不上娇生惯养、锦衣玉食,但从小也没吃过什么苦,面对这么粗糙的食物,还是难以下咽,双手紧紧捏着,用力的咬了几口,磕蹦几声,如同嚼蜡,微蹙秀眉,微微一打量,见哥哥吃得一本正经,便不敢再说,也老老实实的啃了下去。
那个妇人眼巴巴的看着关凤吃得痛苦万分,见她粉雕玉琢一般的皮肤,心生疼爱,便拿着抹布将桌子又擦了几遍,道:“真是见笑了,让二位吃这样的东西。”
关平仍是低头没说话,自从许昌出来,他便没笑过,关凤瞥了一眼他,忙回道:“不打紧的,很好吃啊。”
“呵呵呵……”妇人笑了起来,笑的额头上的皱纹都堆在了一起,盯着关凤,脸色却忽的沉了下去,喃喃道:”若是我那小女儿还在,也应该有你这么大了,唉……”
关凤何等聪颖、善良一人,心想这想必是个失了女儿的好心妇人,同情心大起,放下手中事物,就要凑过去安慰。
忽就听的屋外叩门声大作,妇人神色由慈祥瞬间转为彪悍,从屋角拿了扫把,冲过去开门,朝着屋外就打去,口中还念念有词:”赌!赌!就知道赌!你还我的女儿!你还我的女儿!”
被打之人口中求饶,一面闪躲,进了屋内,正见了在屋角吃东西的关平二人,有些诧异,见妇人还不肯罢休,恼羞成怒,便喝道:“平日里让着你也就罢了,如今有客人来,怎还这般撒泼!”
妇人被骂着停住了手,扔了扫把,蹲在墙角哭,口中还叫着还我女儿。
“让您见笑了,见笑了。”男子不在管女子,朝着关平讨好似抱歉的笑道。
关平微微点点头,算做回礼,并未说话,神色依旧冰冷。
男子不敢再说话,谀笑着立在一边,手足无措,在自己家里竟有些拘谨,着实有些窝囊啊,看刚才那谈话,想必就是个市侩的赌徒吧。
关平微微放下心来,手中食物已完,便从旁边拿起画戟长剑,拉着妹妹,向那男人随便讨要了一间房子,自睡去了。
房间虽然简朴,但胜在干净,关平将随便包裹平铺在床上,让妹妹睡去了,自己却仗剑坐于一旁,这陌生的环境,关平可不敢让自己与妹妹的性命在睡眠中裸露。
这种情况下,谁也睡不着,关凤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侧身躺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关平,荡漾着满足与幸福。
乡里夜晚格外安静,而门板的隔音措施也差,就听的外面那两夫妻在吵闹一阵后,也熄灯摸黑上床了。
古人能有什么娱乐活动,无非就是那活塞运动了,那木板的咯吱声,男子的牛喘,妇人压抑的呻吟,清晰、明白的传了过来。
关平兄妹听的那叫一个面红耳赤,如此光景下,饶是连关平也有些把持不住了,可沿途凶狠,明日还要厮杀,非缠绵之时,关平深呼口气,压下心中躁动,瞥了一眼小妹,饶是只接着微弱的月光,也知道她那脸蛋酡红成什么样子了。
“不要想杂事,睡觉!”
——
关平未敢沉睡,只微微闭眼打盹,意识却一直保留着,就这样仗剑端坐了一整晚。
第二日醒来,见天色还未大亮,关平二人来到外面房间,正见了那妇人准备好了食物。
尽管知道她可能是为了钱,但关平还是有些感激,道了声谢,捏起大饼,见无异样,与妹妹各啃了几张。
此时,天已微亮,关平向那妇人告辞,并从包裹中掏出三大串铜钱放在桌子上,在妇人完全呆滞的神情中走出房门。
牵过踢云马,见他在屋外风寒之处站了一夜,仍旧是精神抖擞,轻轻拍了拍马头,以示抚慰,又从屋前水缸里给踢云喂了点水。
上马后,关平轻喝一声,踢云喷了几声,踏动起来。
一马二人才转出农家栅栏不足数步,忽就听见不远处,人叫马嘶,从浓雾中冲出一支马队。
从那蹄子踏动的频率,关平立即判断这绝对是一支军队,因为且不说步兵,但就骑兵,便有百余人,而且是早做了准备,转瞬间就将去路堵住。
第142章 繁昌(上)()
关平叹了口气,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行踪,这野地,冲过去便四面八方可奔马,关平也不担心会被困住,只是又要造杀戮,且对接下来的路程,又将产生许多不便。
慢慢的,骑兵走到离关平立马处不足十余步的地方,关平也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孔,而在瞬间也释然了,原来那将领旁边,还有一人,正眼神畏惧且贪婪的盯着关平,正是那妇人的赌鬼丈夫。
关平在昨晚下半夜时,曾听的屋外有响动,知道是那赌鬼夜晚又跑出去赌了,那妇人还为此吵闹过一阵,却不曾料到,这赌鬼竟是去县城搬兵了。
关平所不知的是,这赌鬼,其实原意也是要去赌的,不过与他同一赌桌的人,却无意中说起他在县衙中当差的兄弟说起关平杀人闯关,夺船渡河的事,并且说了关平一行的特征:男女二人,坐骑浑身漆黑,且四蹄雪白。
那赌鬼猛的一惊,想起来时,确实看到来自己屋里投宿之人栓在屋外的马四蹄雪白,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恰好赌的只剩条裤衩的赌鬼决定搏一把,若是协助城里大人将这逆贼捉拿,可少不了赏钱,便是这般阴差阳错,也只能怪关平气运太差。
“关平逆贼,你昨日在临颍杀我表兄,今日我伍伦不将你捉拿,交与丞相,誓不罢休!”来的那将领一见了关平装扮,便知自己撞大运了,捉住或者击杀他,既为表兄报了仇,又在丞相面前立了功,升迁在所难免,终于是可以离开繁昌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了。
关平一怔,想不到这人竟与昨日那狄平带亲,那便麻烦了,正在思考对策,见那伍伦竟然直接就带兵冲了过来,显然,将关平当做了可以随意捏拿的柿子。
“蠢货!”关平冷哼一声,踢马而起,迎上最前面伍伦,交手只一合,关平手起戟落,便将那伍伦刺于马下。
伍伦部下骑兵大为震慑,顿时便慌了手脚,他们对于关平,都是久闻其威名,极为敬佩且畏惧的,奈何先前主将对关平不以为然,只能不得已跟着冲锋;今主将一合便死,余下骑兵,自知武艺比不上伍伦,哪还敢上去送死,又都不想与心中战神为敌,都一哄散了,关平徐徐策马而过,无人敢阻。
正待关平以为自己脱险时,胯下乌骓马却猛地长嘶起来,并望向东北方向,躁动不安,关平大惊,这踢云极通人性,就是先前伍伦带着数百骑兵而来,踢云也是风轻云淡一般毫不放在心上,而现在这种躁动不安,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解释——又来了一支不是关平所能抵敌的兵马。
没有任何犹豫,关平立即策马往西奔逃,他不是傻子,自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打不过的,就得跑。
奔袭不过半刻,陡然间,踢云又是一声长嘶,四蹄高高扬起,关平正疑惑间,从浓雾中冲出一支骑兵,立即往两边分散,呈合围之势。
不过呼吸,东面也传来马蹄声,二支骑兵渐渐合围,关平没处可去了,只得停下。
关平这才得以细细打量来的兵马,只看了一眼,心便咯噔一下被箍紧了,来着竟是虎豹骑,人数三百左右。
关平还没有狂妄到以一己之力对抗三百铁甲骑兵的地步,而且既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虎豹骑,他们的将领,必然是虎豹骑八将之一,那八人,可个个都是顶级武将,而且,肯舍得花这么大力气来追赶自己的,来着,已呼之欲出。
三百虎豹骑围成一个圈,所有人都蒙着头盔,手持长枪,静默的盯着关平,不动如山啊。
忽的,东面的虎豹骑慢慢让开一条道路,从中拥出一将,盔甲鲜明,脸上悲戚,盯着关平,徐徐策马而来,正是曹真。
关平嘴角一咧,摇头微笑,就知道是他啊。
“子丹,别来无恙啊。”关平微微笑道,将怀中抬起头来的小妹重又按下去。
曹真瞥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紧紧抱着关平腰的关凤,苦笑一声,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真是恨自己啊,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顾父亲的命令,点起手下兵马日夜追赶,这点出息啊!
可每次他想放弃时,关凤那绝美的面容就如虫子一般,疯狂的往他脑子里钻,又将他的理智吞噬的全无,再次沉沦。
“定国,在同辈中,我向来只佩服你,我……”说到这,曹真沉默了一会,又开口道:“不想与你为敌。”
关平咧嘴一笑,道:“那便简单了,让你的骑兵让开一条路即可。”
曹真摇头苦笑,也不回答,而是劝道:“定国,你与小凤,是决然不会有好后果的,把她交给……”
“有没有后果,我比你清楚!”不待曹真说完,关平声色俱厉大吼一声。
“好。”曹真抿了下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他也是性格暴躁之人,只因为碰见关凤,才将那火爆脾气收敛许多,今见关平作色,不由恼怒,便加重语气,道:”那你先跟我回许昌,面前主公,他老人家若是放你走,我绝不阻拦。”
“如果我不跟你回去呢?”关平哂然一笑,幽幽问道。
“定国,我说了,我不想与你为敌。”曹真自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但定国你若执意一意孤行,也休怪我曹真…”说到这,曹真陡然提高语调,接道:“不讲同僚情分了。”
听的曹真威胁,关凤怎会不知这曹真此行的目的就是自己,便想抬头,去劝说曹真,却又被关平重又按了下去:“好好躺着,这里的事,交给我。”
“定国,我敬你胆魄,这次回许昌,我自当在主公面前力保你,想必主公决不会怪罪于你。”
“好吧,我跟你回去便是。”关平的语气软了下来,他自然是不肯乖乖跟曹真回去的,只是眼下这种局面,硬拼绝不是办法。
兵者,诡道也。
关平决定使诈了,他策马,徐徐靠近曹真,脑海中一面面回忆在邺城所学的龙震之法,欲图一招秒杀曹真,再伺机闯出。
望着策马过来的关平,曹真眼中瞬间拂过失望,他之期望,乃是:关平顽抗,然后被手下骑兵杀死,那时,便可表示适度的哀伤,再讲关凤带回许昌,也许她一时对自己有反抗,可以精诚感化之,那时,她情郎已死,不过三五年,想必就会顺了我曹真吧。
可眼下,关平竟然放弃了反抗,这不对他的性子啊……有诈!曹真瞬间想到,他气势猛的爆发出来,竖起长枪,喝道:“列阵!”
见计划败露,关平无法,然而事已至此,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大喝一声,纵马朝曹真冲了过去。
就在二马相交的时刻,关平陡然大喝一句:”龙震!”,然后整个手腕,乃至整个身体,都急速的抖动起来,方天画戟如毒龙一般,颤动着刺向曹真小腹处。
曹真因为早有准备,加之身后三百骑兵给了他无限勇气,他不慌不忙,抬起铁枪一挡,却不料就在直接将那画戟拦截住的时候,那戟尖竟然诡异的往上一跃,直接朝着曹真的面庞而去,曹真大惊,亏得他旁边一虎豹骑士兵机灵,看着主将防守不住,直接用刀背猛击曹真坐骑后腿,曹真也得以避免直接以面庞去面对关平的戟尖,可还是被关平直接一戟钉在左肩位置,随坐骑翻倒在地。
第143章 繁昌(下)()
第一次在实战中使出龙震之枪,并实际造成了杀伤,关平才知这招对自己身体的损伤到底有多大。
那股震动,继续在自己的体力响应,将自己浑身的血液震得翻江倒海,全身青筋暴起,面红耳赤,最为危险的,那太阳穴的位置竟然微微鼓起,这已是危险至极了。
这种感觉在持续几秒之后消失,可随之而来的,是全身的酸痛感,极其疲惫,关平甚至有一种直接躺下歇息的冲动。
这种状态,如何打斗?本期望一招将曹真秒死,然后威慑虎豹骑将士,得以争取的一丝时间,冲出重围,可竟未将曹真杀死,自己反倒损伤惨重。
可此时,曹真也是不好过,关平那一戟,直接顶在左胸靠近脖子的位置,那可是要害部位,虽然因为关平对于龙震之法不甚熟练而并不深,但还是让曹真几乎完全丧失了作战能力,只能咬牙双手使劲的捂着伤口。
虎豹骑士兵见主将受伤,其保持的良好素养发挥起来,并未有丝毫的慌乱,一部分紧紧的将曹真围住,另一部分在裨将的呼喝下,开始列队,准备朝关平发起冲击。
关平这次是没办法了,只得强忍着全身肌肉酸痛,大吼一声,纵马而起,瞄准一个薄弱位置,准备强行冲出去。
因为虎豹骑士兵在布置队列,在两队的衔接间隙处只有四五余名骑兵,当关平纵马赶到时,那几人并未惊慌失措,而是同时嘶吼着朝着关平围了上来。
一动手,关平才知肌肉酸痛,对于将领来说,完全是噩梦,不但力道、速度大减,就是连那脑部都受到影响,反应速度差上许多,而且,更加重要的事,关平前面抱着关凤,关平是宁肯自己受伤,也决然不想她受一丝损伤的。
若是搁在平常,关平是觉得有把把握从这几人中脱身的,可此时,关平只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缠斗了十余招之后,仍未摆脱这些人,而此时,受伤的曹真也在部下的扶持下,上马指挥,排成列队的士兵也开始一轮轮朝着关平如潮水般涌了过去。
“虎豹骑二郎们,死战,不过不许伤那女子!”见关平一照面就是杀招,而自己若非士兵帮助,此刻早怕变成了关平的戟下之魂,这使得他完全抛弃了心中对关平的一丝惺惺相惜之感,发出了死战的命令,可,到底还是放不下关凤。
关平立即变得窘迫起来,四处都是虎豹骑的士兵,亏得踢云的闪躲能力一流,才不致使关平被刺下马来,可再这么下去,决然不是办法。
噗……
果然,在力战半刻后,关平终于因为手臂酸疼速度大减,被一个虎豹骑士兵刺中后背。
关凤一直闭着眼,死死的抱住他的腰身,以免被踢云那左右闪躲时造成的颠簸给甩下马去,外面的厮杀声,兵器的碰撞声,还有哥哥大口的喘气声,以及他胸膛急剧的起伏,无不刺激着关凤的心灵。
这一切,都是因我关凤而起,如果没有我,这个现在正为我拼命的男子,可能还在许昌做他的大汉侯爷吧,他也许会左拥右抱,家中金银如山,深受丞相的信任,还娶了他那一个娇滴滴的女儿,日后前途似锦,不可限量。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我,一直拖累着他,而现在可能要拖累他丢了性命,关凤想到这里时,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而就在此时,环绕在关平腰上的双手突然黏黏的,一种液体从他的背上留下来,还温热着,一如他胸膛的温度。
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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