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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北宋-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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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胜军,是谭稹花费数千万贯培养出来的,最后被折家军一举摧毁,谭稹对两河境内的折家军、种家军、姚家军、刘家军这四大军阀彻底失去了控制。
李宪当初给李奚骨的命令,就是在最后关头突然出兵,干掉折可存手下逼反义胜军的急先锋李翼,吃掉李翼的一千二百马军,把义胜军里面的两个统制官牛清、崔忠解救出来。
李宪做出这个决定,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切断繁峙县到平型关的通道,属于一种战略决策。
毫无疑问,谭稹已经知道李奚骨干掉了李翼所部,牛清和崔忠向李奚骨投诚,所以此前才有“明知故问”一说。
“折可存倒行逆施,肯定不得好死。”李宪莫测高深地微微一笑:“根据我的推测,折可存、折可求半年之内必定人头落地,纵横三晋之地两百多年的折家军必定全军覆没,谭相公没有必要在眼前的小挫折上耿耿于怀。”
谭稹眼前一亮:“果真?”
“我好歹也是皇上敕封的大德仙师,这种小小的天人感应还能不清楚么?”李宪干脆再放一颗炸弹:“不仅折家军要全军覆没,姚家军在种家军背后使坏,两家勾心斗角为敌人所逞,最后同样难以活命。唯有刘家军仓皇逃窜,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
谭稹果然被镇住了,额头上已经大汗淋漓:“按照你的说法,我的义胜军没有了也就罢了,但是西北另外三军覆灭,我大宋岂不,岂不——”
李宪冷哼一声:“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可惜天机不可泄露,我也不能再说太多,谭相公很快就会知道结局。”
谭稹突然双眼发直,额头上青筋直冒,胸口剧烈起伏,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看见这么一幅场景,李宪也只能在心里叹气。
在腐朽的大宋朝里面,谭稹虽然不算人才,但也不是无药可救的庸才。如果能够安分守己,仅仅在皇帝身边当一个内侍太监,他还是很称职的。
谭稹实际上没有坏头顶,类似于高俅的情况,最多只能算半个坏人。只可惜,谭稹没有高俅那种平衡全盘的能力,更没有高俅韬光养晦的胸怀。
谭稹唯一和高俅相同的地方,就是不过分贪财,对自己手下的人舍得花钱,有一些人情味儿。只不过自视过高,没有处理好和各大势力的关系。
至于趋利避害,见风使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属于官场自保求存的常规套路,没有什么正邪好坏之分,更没有什么值得指责的地方。
担任两河宣抚使期间,谭稹在大事大非问题上,和金国女真鞑子据理力争,从来没有妥协退让过,是大宋朝不害怕女真鞑子的极少数人之一。
历史上,女真鞑子围困汴梁城之后,提出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谭稹的人头。因为谭稹一直据理力争,从来没有给完颜宗翰一两银子、一粒粮食,属于完颜宗翰最痛恨的人之一。在完颜宗翰眼中,谭稹和李纲、童贯、蔡京身份相等。
谭稹虽然算不上好人,但绝对不是十恶不赦之徒。李宪决定开导开导:“所谓时也命也,不可强求。谭相公没有必要杞人忧天,凡事往开处想。一旦跨过这道坎,或许又是一片天。自古天心难测,神仙也无法尽知。”
谭稹终于缓过劲来:“相公什么的,就不要说了。我到军前效命之前,是内侍总管,执掌皇家内库。折家军为了一己之私,竟然不惜对义胜军痛下杀手,必然会遭到报应。可是陛下把我召回京城,却不听我解释。”
“我现在连黄门太监都当不上,基本上是一撸到底了。这一个多月来,陛下让我闭门思过,不能和任何人来往,这是要我的人头么?你是半仙之体,算无遗策。帮我看看未来凶吉如何可好?”
李宪觉得自己刚才说太多了,现在应该装神弄鬼把话说回头才对,所以推开窗户一指夜空:“谭相公请看,太虚之境血气密布,紫微星光芒暗淡,这是大凶之兆,所有人都无法躲避,包括谭相公和我在内。”
谭稹听得一哆嗦:“可有性命之忧?”
李宪摇摇头,说得煞有介事:“依我推演天道的结果,没有数百万人殉葬血祭,只怕难以平息此祸。”
哐啷一声,谭稹把茶几上的黑色长条包袱抖开,一把怪刀出现在李宪眼中:龙鳞紫金刀!
谭稹指着龙鳞紫金刀说道:“此刀是大宋定军刀,你曾经用此刀斩了女真特使的护卫,为我大宋争光。我原来的想法,是把此刀偷出来送给你,希望通过你的门路拿回实权。现在听你一说,我已经心灰意冷,只求你指点一条明路,能够安然度过下半生就可以了。”
谭稹居然能够从内库把龙鳞紫金刀偷出来,这种能耐还是让李宪大吃一惊。不过想到蔡攸能够把月神刀偷回家,李宪心里也就释然了。
李宪看见此刀就热血沸腾:“刀是好刀,但是要在战场上杀敌才算宝刀。放在库房里面,不过是破铜烂铁。既然谭相公送此厚礼,我就给你指一条逢凶化吉的明路。”
谭稹态度大变:“仙师请指教。”
“兵凶战危,不是自保之道。”李宪说得一本正经:“如果谭相公下定决心,今后不沾兵权,不谋私利,一心韬光养晦,未必不能逃出生天。天下大变在即,位高权重者必然率先身败名裂。”
“为谭相公借箸代筹,最好主动向皇上提出退隐要求,然后辅佐一位没有丝毫根基的皇子,彻底离开朝中君臣的视线,远离权贵漩涡。等到云开日出,或许有从龙之功,东山再起也说不定。”
谭稹不愧是在官场漩涡中闯荡出来的,很快就明白了李宪的意思:“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道理。辅佐一位没有丝毫根基的皇子,表明我对权力已经彻底放弃,也就不会变成别人潜在的对手,自然没有人打上门来找麻烦。”
李宪微笑着点点头:“正是此意。”
谭稹掐指一算:“要说没有根基,那只有五皇子赵枢、九皇子赵构,其他的皇子年龄太小,都还没有成年,不具备开衙建府的资格,皇上肯定不会让我过去。仙长请明示,我到底是进入肃王府,还是进入康王府?”
李宪这次很干脆:“康王赵构才十七岁,性格就已经阴沉善变,不是可靠之主。肃王赵枢在太子赵桓、郓王赵楷之间周旋,而且为人相对厚道,与世无争,应该是谭相公辅佐的人才。”
谭稹还有些迟疑:“就是不知道肃王赵枢会不会相信我,如果他怀疑我是皇上派过去的卧底,可能事情比较难办。”
李宪莫测高深的一笑:“我刚才已经推演过,绝对不会怀疑你。只要你不再梦想回到皇上身边,应该可以逢凶化吉。记住,千万不要想和大内总管李彦争高低,那是一条死路。”
送走谭稹以后,韦冬宁还在埋怨:“我真搞不懂,公子居然会和谭稹这个老宦官说这么多。天斗快亮了,你已经两天没睡觉,赶紧去睡一会儿。”
李宪瘫坐在太师椅上叹了口气:“你当我不想睡吗?可就是睡不着,总觉得心里忐忑不安。我就在这里坐一会儿,闭目养养神。你去睡吧,明天还要整顿女兵连。早饭后,命令孟威带领一个班集结待命,跟我出城走一趟。”
韦冬宁给李宪泡了一壶茶,这才问道:“这把刀的造型果然诡异得很,就是你当初在琼林苑比武用的么?是放在这里,还是我暂时保管?”
李宪摆摆手:“此刀锋利无比,杀人不见血,是不可多得的一件宝物,也是一个巨大的祸根。暂时封存起来,在离开京城之前不要让外人看见。”
“哦,对了!”韦冬宁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既然你说局势越来越严峻,有个问题需要立即解决。你的宝马送给杨再兴了,现在的这匹马根本无法上战场。一旦遇到大战,连你的长枪和战刀都驮不起,那如何是好?”
李宪微微一笑:“大将无马,被动挨打,这个道理我当然懂。此事生死攸关,我肯定不会掉以轻心。你放心,我早有安排,明天出城就是为了把宝马带回来,然后训练一段时间就能人马合一,上战场肯定没问题。”
0680、金水河,李宪得宝马()
金水河出自荥阳黄堆山,源头叫做祝龙山,是大宋东京汴梁城最重要的一条河。
说金水河非常重要,并不是说这条河有多么大,其实这条河非常小,只有一百二十里长。
金水河,实际上并不是河流,而是北宋初期开凿的一条引水渠。
金水河是从外城西北穿城墙进入城内,蜿蜒至内城西北部,自天波水门进入皇城后苑,又曲折穿越皇城进入大内,而后绕太庙过御街而东行,直至内城东壕。
评书杨家将附会出来的“天波杨府”,不过是因为金水河上有一座天波水门,门楼匾额上书“天波”二字。事实上没有什么“天波杨府”,也没有穆桂英大破天门阵,更没有佘太君百岁挂帅。
除了能够当妓女出名之外,宋朝的女人不可能出头做事。大户人家的女人开始崇尚三寸金莲,走路都走不稳,还谈什么出兵打仗?烧火丫头杨排风作为一个低贱奴婢,应该是一双天然大脚,到有可能练武。
大宋东京汴梁城,一共有四条河,分别是汴河、五丈河、蔡河、金水河。
大宋朝廷专门规定:每年漕运粮食,汴河600万石、五丈河62万石、蔡河60万石,唯独没提金水河漕运之事。
朝廷没说金水河的漕运之事,这就是金水河的重要之处。
汴河,黄河水多泥沙,由于主要用于漕运,污染较为严重,不能作为百万人口的饮用之水。
蔡河,只是贯外城南部而不入内城,因用于航运,其水质亦有污染,故用于饮水亦是不妥。
五丈河位于东京城安远门外,是“引济水、接湛渠、通曹兖”的一条河流。换句话说,五丈河与汴河一样,其水同样出于黄河,亦不能饮用。
金水河的终点,就是皇城后园,主要功用就是为皇城内提供饮用水。专门为皇上、皇后、妃子提供饮水,这样的河流谁敢说不重要?
李宪带领孟威他们十三人从城西万胜门出来,就是要专门看看金水河。
金国女真鞑子南下已经迫在眉睫,李宪给手下的核心人物下达各种命令之后,他本人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开始对汴梁城外围周边的地势进行考察。
李宪选定的战场考察第一站就是汴河上的西水门,其次就是金水河上的西北水门。
根据历史记载,完颜宗望屯兵牟驼岗之后,对汴梁城发起的第一次进攻,就是“金人以大船数十只顺汴流而下攻西水门”。
李纲“募敢死士二千人,列布拐子弩,城下大船至,即以长钩摘就岸,投石碎之,就水中斩获百余人。”
双方围绕西水门剧战一整夜,李纲击毁敌人的进攻船只上百艘,两千敢死队死伤殆尽。完颜宗望的所有船只被毁,进攻部队也折损近千人,第一次进攻以失败告终。
现在是九月底,正是各地往京城运送粮食的季节。汴河上各种漕运粮船络绎不绝,船工号子此起彼伏,显得非常热闹繁荣,丝毫感受不到转瞬就要国破家亡的气息。
李宪策马伫立于北岸河堤之上远眺,脸上阴晴不定。
孟威跟随李宪已经一年半时间,其间经历了十多次大战,完全进入了警卫员的角色。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公子究竟在想什么,但还是让手下十二个兄弟照顾好马匹保持肃静。
其实李宪并没有想什么,而是因为看见眼前的景色,心中油然升起许多感慨。
眼前的汴河能够承担如此繁重的漕运任务,首先就应该铭记隋炀帝杨广的丰功伟绩。如果不是他一力主张凿穿汴渠,而且亲自督办这项浩大的工程,也就不可能有洛阳城、汴梁城的繁荣。
隋炀帝杨广,固然荒淫无耻,是一个亡国之君。但是他凿通四大运河,重要性堪比万里长城,惠及华夏一千多年。
宋徽宗赵佶,同样荒淫无耻,也是亡国之君。但是他除了写几笔瘦金体之外,就是修建无数的道观,设立花石纲。
秦始皇嬴政修筑万里长城,隋炀帝杨广凿通四大运河,他们被后人恶毒地骂了两千多年,但是留下的丰功伟绩,给后人造福一千多年。
和无耻的宋徽宗赵佶、宋钦宗赵桓相比,秦始皇嬴政、隋炀帝杨广,绝对算得上千古明君,拥有超越同代人一千多年的战略眼光。
数风流人物,看过眼云烟。隋炀帝杨广是在做事,宋徽宗赵佶却在害人。
李宪越想越生气:“隋炀帝杨广荒淫无耻,祸国殃民,但是他的丰功伟绩泽被万世。宋徽宗赵佶荒淫无耻,祸国殃民之外,还流毒千年。由此看来,赵佶这个无耻昏君,跪下来给隋炀帝杨广舔脚趾头都没资格!”
一个人心中愠怒,身上的气息就会发生变化,孟威很快就察觉李宪的怒气,所以也开始生气:“公子,什么人惹你不高兴了?我马上去把他的狗头拧下来!”
李宪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用你去拧,他的狗头很快就会自己掉下来。”
“对了!”李宪突然想起今天出来的正事:“你们好好看看这附近的地形,把所有沟沟坎坎、一草一木全部记在心里,尤其要记住西水门外的地貌特征,老子到时候要考你们的。接下来我们向北,去看看金水河。”
孟威瓮声瓮气地嘀咕一声:“南边的新郑门外极为平坦,那倒是一个好场所。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到处都是河汊茅草。除了大堤上能够走马行车之外,其它地方连骑马都不行。”
李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娘的年纪不大,屁话还不少。老子让你记住那就要记住,否则军法从事!”
众人策马离开河堤往北疾驰,刚刚进入一片草地,女真少年李明突然惊叫一声:“公子你看西面那片草地,居然冲过来一匹鞍辔齐全的黑马!不对,这匹马体型好大,而且快若闪电,绝对是一匹绝世宝马!附近一个人都没有,这匹马哪里来的?”
李宪扭头一看,一匹大黑马宛若寒星划破天际,仅仅在绿色的草地上留下一条黑线。
传说中的马踏飞燕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李宪并不清楚。但是这匹黑马紧贴着草地射了过来,仿佛离地腾空飞行一般。
李宪大喜过望:“孟威,你们这些家伙不是号称力大无穷,把天下英雄都不放在眼里吗?老子今天想看看,你们谁能够率先抓住这匹马!。”
孟威有些迟疑:“要抓住这匹马并不难,可是此马鞍辔俱全,肯定是有主之物。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就算我们抓住了,万一别人找上门来,那还不是一场麻烦么?”
李宪破口大骂:“放屁,这是老子未来的战马,哪里会有麻烦?”
原来的那匹宝马金玉赤骝,跟随李宪一年多时间,已经人马合一。它不仅能够听懂李宪的话,而且能够观察李宪的表情。
李宪静立沉思的时候,金玉赤骝绝对纹丝不动,不会发出丝毫声息。李宪心中一旦发怒,金玉赤骝顿时就会气息暴涨,随时准备狂奔而出。
宝马通灵,都是有感情的。李宪为了笼络一员猛将,把金玉赤骝宝马忍痛送给杨再兴,私下抹了好几次眼泪。
没有宝马的日子,李宪才知道多么不方便。他的长枪虽然只有三十多斤,但是加上双节棍和其他的物品,也有一百来斤。再加上李宪的体重,一般的马匹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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