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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苍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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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对不住了将军,在下也十分敬重您,但这一切都是上头大人的意思,在下也是没有的办法,还请大人一定见谅,不要为难在下。”
那军官说得好听,身旁手下却是一脸的警惕,刘嵘估『摸』着自己硬闯是出不了这深宫大院的,况且,自己也没什么错,太子殿下的名号可是别人硬安上的,自始至终他可都没有承认过一回。再说了,自己这次立了大功,我就不信朝廷混蛋们会昏庸到要宰了我的地步。
刘嵘无奈地叹了口气,顺着别人的牵引,继续往里走去。那里是一间密闭的小屋,靠着墙边放着一个绑人的支架,支架跟前,一盆炭火烧的正旺。
刘嵘望了望那火盆里烧得通红的烙铁,撒腿就是要外边跑,我的妈呀,老子又不是地下党,尼玛犯得着这么待老子吗!
身后紧紧跟着他的两个壮汉见状早就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就把刘嵘绑了个结结实实。
“绑在支架上面。”那领头军官叹息一声命令道,唉,都说真英雄视死如归,可这家伙才看到这密牢里刑具的冰山一角就吓得两腿发软,面『色』苍白了。那街头巷尾盛传的几十万匈奴大军面前谈笑自若,箭矢如飞阵间稳如泰山的无敌大将军,到底是不是他啊?
“我招!我什么都招!你们可千万不要用刑啊,小爷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靠的可就是这张皮囊吃饭的,你们可不能随便用刑啊,呜呜呜~”
那带头军官彻底失望了,深深叹息了一声,摆了摆手,道:“将军之案,牵扯重大,在下还没有资格审问您。请您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自然有朝廷大员前来审讯。”
“来,你们几个,好生照料着将军,千万不要慢待了。”
“喏!”
七八个壮汉闻言立马便是各就各位站满了房间,那带头军官又叹息一声,便是迈步朝外走去。
“大人止步!”刘嵘被绑在支架上,费劲地挪了挪身子,道,“我想**。”面前那烧得火红的烙铁他看着就心慌,用不着解释了,想在朝廷面前表表功,捞个一官半职的念头也打消了,还是他妈的赶紧逃命是正经。
“唉,吓得都要『尿』裤子了,真是的,老子不会是抓错人了吧?”那军官又在心底重重地叹息一声,而后才开口吩咐道:“你,快去给将军拿一个『尿』壶放在前面。”
“喏!”
“慢着,在这里怎么『尿』啊?我要出去『尿』。”
那军官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道:“唉,将军您就将就一下吧。”
“不行,不行……”说话间,一个满脸络腮大胡子的汉子便是提着一只『尿』壶,“咣当”一声放在了刘嵘的跟前。
“『尿』吧。”那人粗声粗气地说。
“老子浑身上下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怎么『尿』?怎么也得把老子身上的绳子给解开才行。”想必这帮家伙还没有得到杀无赦的命令,倘若他们顾忌伤了老子『性』命的话,老子浑身被松绑之后就突然硬着头皮往外冲,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还请将军不要为难在下了,老郑,你帮将军一下。”
“喏!”那一脸麻子的抠脚丫秃顶大胖子闻言身子一蹲,嘴巴正对着刘嵘的裤裆,伸手就要去解刘嵘的裤子。
艾玛!这要是被他给得逞了,那对刘将军来说,那可是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啊!恐怕以后见了女人都得不举了!刘嵘拼命摇晃着身体,声嘶力竭地大喊:“不要!不要!不要啊!我不『尿』了,我不『尿』了。”
“唉,如果事情不顺利的话,也不知道会让将军屈身于此多久,有『尿』不要憋着,还是赶快『尿』吧。老郑——”
“慢着!”刘嵘急急大喝一声,“老子我愿意憋着就憋着,老子的通灵神鞭,岂能轻易示于旁人!不『尿』!坚决不『尿』了!”
正在刘嵘在房间里声嘶力竭地要维持自己的贞cao的时候,外面一个大腹便便,束着高冠的白面胖子,面带微笑地走进了里面。
“呵呵,说,是谁派你……”那胖子笑盈盈地抬起头,一眼正看见刘嵘悲愤欲绝但仍然不失英俊的脸,面『色』瞬间骤变,慌忙用宽大的袖口遮住自己肥胖的大脸,慌慌张张地就转身往门外挤。
“晁大人?您可来了……”
“住嘴!”那胖子一边遮脸一边跑,一边恨恨地呵斥道。
“晁大人,您怎么了晁大人?您身体不舒服吗,晁大人?”
“我让你不要叫我!不要叫我!不要叫我!被听见了怎么办?被听见了怎么办!”那胖子慌慌张张跑到一处自以为安全的地方,立马便是转过身,伸着一只胖胖的短腿儿,对着那个tian着一脸媚笑的羽林军官就是一阵猛踹。
“大人,不是您让在下抓的吗?”那军官趴倒在地上,一脸的委屈。
“我知道真的就是这个祖宗吗?我惹得起这个祖宗吗?是我让你抓的?我什么时候让你抓的!”
“晁大人——”
“闭嘴!闭嘴!闭嘴!”胖子手脚齐下,揍人竟然把自己也揍的气喘吁吁,“刚才那祖宗看见我了吗?”
“看见了——”那熊猫眼的猪头三军官擦了擦鼻子下面的鲜血,胆战心惊地说。
“什么?看见了?老夫刚才不是遮住脸了吗?”那胖老头挽起袖口又要揍。
“没看见,没看见。”可怜的羽林军官连忙又改口道。
“看见没看见反正都是没有我的好果子吃了,苍天啊!你为何要如此待我晁错!”胖老头仰天长啸一声以抒发自己内心的悲愤,突然又觉得自己声音似乎太大,连忙又伸手急急掩住了自己满嘴胡须的老嘴。
“晁大人,晁大人——”看见胖老头一脸痛苦地往外走去,那尚且还瘫坐在地上的羽林军官小声地问道,“那里面的将军该怎么办?还用绑着吗?”
“怎么办?好酒好肉,好吃好喝,尽心伺候!”
“喏!”
……
晁错出了地牢,带着满脸的惊恐与不可置信,上了马车,便是匆匆忙忙地往未央宫赶去。
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小祖宗明明就已经自刎而死了啊?尸体乃是老夫当时亲眼所见,如何今天又活了过来?若说地牢中的仅仅是相像的一个人,若论别人,老夫或许还信,可若说是安到那宗祖身上,老夫可是万万不会看走了眼!
那祖宗往昔顽劣成xing,皇上派老夫去亲自教导他些行为礼数,老夫当时仗着两朝元老的架子想教育教育他,最后反倒是被那祖宗捉弄的痛不欲生,讲课时一屁股坐上铁钉,如厕时,一瞬间屏风被撤的干干净净,自己光着屁股暴『露』在东宫几百宫娥、太监的眼皮底下,当真是欲哭无泪,宗师风范『荡』然无存啊!当时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刚才那祖宗的神态,那眼神,那一脸厚颜无耻,猥琐到极致的表情,就算别人和他长得相像,但那恬不知耻的神情却是绝难学得到一二分的!就是他没错!绝对就是他!
到了未央宫,晁错慌不择路,便是径直往景帝寝宫里跑。
“皇上——皇上啊——”
“怎么了御史大夫,何事如此慌张?”景帝正伏在案前阅览大将军周亚夫呈上来的作战方案,一见到平日里沉稳有佳的晁错竟然也如此慌张,禁不住就是大惊失『色』。
“皇上,是他,是他,是那祖宗,哦,不不不,是殿下!真的是殿下啊!”
“什么殿下?哪个殿下?”
“皇上,那守卫平安县城的真的就是荣殿下啊!”
第四十四章老来得子()
“什么?荣儿?”景帝嗖地一下站了起来,喝道:“大胆晁错!何故勾朕心伤!荣儿,荣儿他已经被你们给bi死了!”俗话说,百姓爱幺儿,皇帝爱长子。那废太子刘荣虽然生xing顽劣,但毕竟是他第一次让刘启感受到了做父亲的滋味儿,刘启自幼溺爱他,这才养成了他无法无天的『性』格。
“皇上——”晁错慌忙将肥硕的身躯一趴到地,连连叩头。
“算了。”景帝一摆手道,“那件事与你无关,都是长公主他们从中作梗,再说了,荣儿他也是畏罪『自杀』,怪不得别人。只是,御史大夫为何今天又突然提及此事呢?”
“皇上,真的就是荣殿下啊!方才,老夫已经亲自去地牢中验证过了,确确实实就是荣殿下不错啊!荣殿下原来并没有死,荣殿下他真的回来了!”
“晁错!”景帝龙庭震怒,猛地一拍桌面,霎时间就将那些竹简震的一跳。“荣儿的尸首乃是朕当时亲眼所见!现在他还葬在蓝田,尸骨未寒,你竟然就这样当着朕的面编排他!你——”
“皇上——”晁错见龙颜大怒,连忙将脑袋顶在地上磕的梆梆响,道,“皇上,臣一开始也不敢相信,可是左右观察,确实是荣殿下不错啊!再者,荣殿下向来顽劣,舍中奇人异士无数,说不定当时正是使用了什么禁术,制造出了假死的表象,瞒过了我们所有人也不一定啊!”
“此言当真?”
“皇上亲自前往一看便知。”
“不不,此事定有蹊跷!”刘启还是不敢相信这死者复生的奇事,坐下来,静静抚平心绪,仔仔细细地查找其中任何一个疑点。
“普天之下,难道就真的没有两个不相干的人长得极像的事情吗?
“即使是父子,那也不过是眉宇之间有一点相似而已,像这种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个人,老夫还是从未听说过。正所谓知子莫若父,皇上可以亲自前往一看,如果还有疑虑的话,不妨效仿秦王滴血认亲的故事。”
“滴血认亲?”刘启若有所思地低『吟』一声,“好,朕就陪你去一趟地牢。”刘启刚迈两步,却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望着紧紧跟在后面的晁胖子道:“可是,御史大夫既然以为那人就是荣儿,又为何将他押在地牢那种肮脏污秽之地呢?莫非御史大夫心中还对荣儿心存怨愤吗?”
“臣不敢呐!”晁错被刘启这一问又是吓得够呛,连忙解释道,“荣殿下生xing顽劣,以往可是得罪过不少权贵,当初荣殿下被废时,他们无不落井下石,现在倘若是让他们也知道殿下还活着的消息,为了防止殿下报复,他们一时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也说不定啊!再者,太子新立,为了巩固自己的皇储地位,若**人挑唆,一时糊涂做出个手足相残的事情来,岂不是也寒了陛下的心?这地牢密室向来是信息**最严密的地方,臣将荣殿下藏在那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哦。”刘启见他尚且还能自圆其说,也不追究。一出未央宫,便是在大内侍卫的护卫下,朝着那宫廷地牢密室走去。
晁错长吁一口气,赶紧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紧紧地跟在了刘启陛下的后面。
在英武神勇胸肌腹肌全有的大内侍卫们的牵引下,晁错带着刘启很快又回到了那间阴暗『潮』湿的密闭房间里。
晁错伸头进去一看,只见刘嵘翘腿躺在一张铺着虎皮的大床上,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攥着水果,一帮彪形大汉跪在他身边,『揉』肩的『揉』肩,捏腿的捏腿,其中一个羽林军官此时两只眼睛俱变成了棕紫『色』,带着一脸的媚笑,笑嘻嘻地守在刘嵘身边,听他胡吹滥侃。
“没错吧。”
晁错将那个刚想嚷嚷着“皇上驾到”的小太监一巴掌抽到一边,然后望着此时伏在门前早已是泪眼模糊的刘启小声说道。
“没错,没错,正是那孽障!”刘启咬咬牙,眼里兀自还带着泪花,再也顾及不了什么帝王风范,冲上前朝着躺在卧榻上的刘嵘就是狠狠一脚,而后弯下身,两个巴掌并用。对着刘嵘的脑袋就是一阵猛拍。
“逆子!逆子!逆子!我让你诓骗朕!让你诓骗朕!真是狗胆包天!狗胆包天!狗胆包天——”
刘嵘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是被扇得一片眩晕,身边的人跪倒了一大片,再看看这个动手的大叔,虽然说面上愤怒,可眼里却是分明含着泪花。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如此动情动怒。
“大叔,大叔,你到底怎么了大叔?误会啊,大叔!哎呀,不要打脸——”
刘启气的两腿发颤,指着刘嵘几乎便是说不出话来,平复了良久,才是终于恨恨地大声道:“父叫子死子不得不死!君叫臣亡臣不得不亡!又不是朕让你自刎的,你竟然敢不认朕!大叔?朕让你大叔!让你大叔!”
“啪啪!”
“唉吆!”
“皇上息怒啊!”刘启追着打,刘嵘捂着脸逃,房间里跪了一地人,晁错跟在后面拉架。
“皇上?朕?”刘嵘听那胖子一喊,瞬间便是明白了大半儿,转身往木架子后面一躲,带着哭腔道:“皇上陛下饶命啊!我真的不是故意假扮太子殿下的,实在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啊!”
“什么?假扮?”刘启和晁错心中俱是一愣,“你不是朕那不成器的逆子?”
“唉吆,我老爹只是一个半大不小的退伍军官,哪里有福能跟皇帝陛下您攀上亲戚啊!”
在刘启与晁错目瞪口呆的神情之中,刘嵘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如何穿越过来,如何掉到了渭水里面,又如何被张老头所救,又如何遇见李敢,如何被误认为是太子殿下,如何临危受命死守孤城,如何想到长安城中向陛下和太子殿下负荆请罪等等,如泣如诉的情真意切地说了一遍。当然,那到皇家陵园盗墓的事情被他自然省略,轻轻松松地换成了另一个不相干的版本。
“陛下,我看殿下似乎还有点神志不清的样子,依老臣看,这可能是那假死秘术所带来的副作用。”晁错望了一眼同样是一脸不相信的刘启,淡淡地说。什么未来世界,什么时空穿越,也只有神经病能说出来这种话。
“谁知这逆子又在搞什么把戏!”
“嗯,依老臣之见……皇上,还请借一步说话。”
“好。”刘启陛下答应一声,便是与晁错一起,来的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皇上,殿下目前似乎神志不清,对于过去之事记忆的有点混『乱』,这一定是『乱』服方士秘『药』的缘故。但,正所谓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哦,不不,我没有贬低殿下的意思。老臣只是说,殿下虽然失忆了,但是xing情却该还没变,一会儿老臣再去试探一番,如果陛下还不放心,咱们就滴血验亲!”
“唉!也只能如此了。”刘启叹息道。
“那老臣这就去办。”说完,晁错又走回隔壁的那间密室,对着刘嵘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揖,道:“殿下,你可还认得老臣?”
刘嵘闻言细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的老头,道:“不认得。喂,认不认得你无所谓,你帮我给皇帝陛下传个话就好,就说我真的不是什么太子殿下,陛下的太子名叫刘彻,那今后可是鼎鼎大名一代雄主,杀人不眨眼,我可不想得罪他。你就让陛下随便封我个小官儿,赏几亩薄地,再给个万把两黄金,够我老婆孩子今后吃喝用度的就行。”
“随便赏个万把两黄金?国库恐怕都被你一下子掏空了!还说自己不是那祖宗,否则天底下还有谁会这么厚颜无耻?”晁错在心底暗骂一句,脸上却是依旧堆着笑容,道:“殿下这愿望倒也简单,但在此之前,您能不能再回答老臣几个问题呢?”
“恩恩,可以。”回答几个问题就可以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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