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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苍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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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这倒也罢了,好不容易回来了,为嘛又要冤枉我?要不是听你说受了重伤,像你这样蛮横不讲理,我才懒得管你呢!”
“什么是‘泡’?”胡媚儿不明白这新世纪的内涵词汇,刚开口问,又忽然觉得这也是给刘嵘好脸『色』的表现,便立马又改口大声道,“我不要你管!”
“坐好!”想不到这小娘皮原来还这么任『性』,刘嵘一时没了耐心,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她,然后用胳膊一挟,却是用力过猛把胡媚儿压在了床上。
【作者题外话】:因为无法管理留言区,所以没能及时回复大家的留言,不好意思了,另外,在这里谢谢我的两位打赏的粉丝,是你们让我的自豪感无限膨胀了,哈哈~
第二十三章心猿意马()
胡媚儿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一下子被刘嵘压在了身下,两个火热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一阵浓重的气息从她鼻腔里传出来,胡媚儿心如小鹿『乱』撞,想要挣扎起来,可身上却是没有半点力气。她武艺高不假,但也毕竟是女子,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拗的过刘嵘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况且她还受了伤。
刘嵘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环住了她的细腰,使得她无论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柔若无骨的身体完全被包裹在刘嵘的身下,滚烫的呼吸喷出一下又一下。
刘嵘抱着怀里的这个娇媚『迷』人的女子,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鼻息也渐渐粗重起来。妈的,要不是怕你的伤耽搁不起,老子索『性』就这样直接把你上了!
胡媚儿挣扎不开,紧紧地贴在刘嵘的身上,身前丰满的两坨肉牢牢地贴在刘嵘的胸膛上,虽是被轻薄了,但心里不知为何却是有种莫名的快感,这快感让她自己也难以相信,甚至一时感到羞愧难当。
她狠狠心神,面颊通红,眼里也是『迷』雾一片,道:“你这登徒子,要是再敢轻薄我,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现在可不是霸王硬上弓的时候,胡媚儿她身上可还有着伤呢。刘嵘也深呼吸冷静了一下,道:“谁要轻薄你了,怪你自己不老实,安安静静地让我看看伤势不就好了?”
“我死也不要你管!”
“那就别怪我轻薄你了!”
“我死给你看!呜呜呜——”胡媚儿眼泪一下子就挤了出来,抽泣不止。
这才像女人嘛,刘嵘轻轻地放开她,然后在床榻上坐起来,既然哭了,估计就不会再杀这个杀那个了。
“喂,别哭了,我知道你过的苦,孤身一人的在这里混迹了这么多年,要是好过,也不会去做什么江洋大盗了。可是你再苦,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不是吗?有伤就要赶紧治,不然伤口发炎了,那可就麻烦了。”
“呜呜呜~什么是发炎?”胡媚儿也坐起身来,一边轻轻地拭泪,一边抽泣着问道。
“嗯,这发炎呢,就是说伤口会化脓,然后留下大大的伤疤,像我这样的皮糙肉厚的男人倒也无所谓,可是媚儿你这种貌美如花的大美女,身上要是也留下了蜈蚣似的丑陋伤疤的话,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保不准我都不要你了呢,呵呵。”
“你,你登徒子!去死!”
“哈哈哈,看你气的,我要我要,那还不行吗?”
“刀,刀,我的刀呢!”胡媚儿咬牙切齿地说。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了。总之,你要听我的话,尽早处理伤口,免得留下什么可怕的后遗症。至于要杀我还是杀陆小璇,那等给你治好了伤,你就随意吧。”
“不是杀你还是杀她,是都杀!”
“好了,都杀都杀。也不知道你到底哪根弦错了,那陆小璇长得也怪好看的,杀了也可惜,不过你硬要杀我也没办法,可你杀我干什么啊?我天天眼巴巴地盼着你回来,回来了却带着一身伤要来杀我,要殉情啊?这回我把你治好了,可就不需要再殉情了,救你也是救我。”
刘嵘絮絮叨叨地说着,胡媚儿听得牙痒痒,恨不得咬一口这个厚颜无耻,自娱自乐的家伙。
“你别拿眼瞅我,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我要是和她合伙一起害你,我就是你生的!还瞪!伤口要留疤啦!”
胡媚儿想伸手抽他个大嘴巴子,又着实害怕伤疤的事情,女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对自己的容貌和肌肤十分的在意啊?
胡媚儿也确实长得漂亮,玉貌花颜,美艳不可方物,尤其是在这昏暗的灯下,尤其是在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小屋里。
刘嵘看了她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小娘皮,幸亏是遇到了我,否则万一被皇帝老儿收去了,那也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啊!把她泡了!也算是为大汉朝的千万子民做个贡献!
胡媚儿当然是对自己的相貌有着充分的自信的,可一想起那与她交手的陆小璇,又禁不住怒从心生,那jian人不光武艺比自己好,就连相貌也生得无可挑剔,哼!真是一个死不要脸的!
刘嵘坐在她身边,见她胳膊中了一剑,伤口不深,也不知胡媚儿自己胡『乱』敷了什么烂『药』,外围刚结上血痂,有些地方还是血流不止。刘嵘摇了摇头,找了些平日里张老头喝剩下的好酒,又撕了些干净的棉花泡在了酒里面。
胡媚儿不解,奇怪道:“你这是做什么?”
“酒精棉,消毒用的。”知道对着她这个古人说也是白说,可刘嵘还是一丝不苟地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忽然想起来,其实自己这个年少不得志的*丝学生时代还是挺厉害的,看的书多,懂的知识也多,要不是因为不务正业地『迷』上了考古,想来也不会混得太差吧?
“你说的这么多,我怎么都不懂?”
“就你那破脑子,能想明白几件事?”
胡媚儿见他嘲讽自己,禁不住脸上一红,却也无从反驳,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刘嵘将手洗干净,又打来一盆水,道:“好了,开始。”
胡媚儿见他似乎很专业的样子,心里安定了不少,但是却还是忍不住发问:“这个,以后真的会留下伤疤吗?”
刘嵘完全可以肯定,只要用上张老头留下的褐『色』『药』末,她的这个地方就一定可以恢复往日的光洁,但是女人,尤其是爱美的女人碰到这种问题,基本上已经处于白痴状态,刘嵘说了几遍,她还是不放心。
刘嵘不耐烦了,一把拉低胡媚儿的领口,狠狠一扯,『露』出了她的香肩。
“你这登徒子!”胡媚儿大惊,低头一看自己春光毕『露』,立马便是带着哭腔道,“到现在了你还想轻薄我,我杀了你!”
“杀杀杀!杀你个大头鬼!你看你上次受伤的地方就是我用这种『药』医好的,哪里留下了一点伤疤?”刘嵘本身确实是耐烦不过,想让胡媚儿看看自己早已愈合如初,晶莹胜雪的肌肤,闭上聒噪的嘴巴,不想自己这一用力过猛,胡媚儿的领口被扯得大了,洁白如雪的脖颈下面,两团隆起的玉峰若隐若现,起伏之间,波涛汹涌,甚至是那两点殷红也看见了。
刘嵘忍不住也多瞟了几眼。
“无耻!”胡媚儿一着急,一巴掌甩过来,“啪叽”一声,响彻寰宇。
哎呀,我的妈啊,这小娘皮恐怕是真要杀自己了。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存心的,我只是想向你证明——”
“啪!”“卑鄙!”
“真的,你看你的肩膀——”
“啪!”“下流!”
“哎呀,你能听我解释吗——”
“啪!”“混蛋!”
……
好说歹说,这小娘皮终于还是冷静下来了,但此时此刻,刘嵘的脸颊却是红肿了一大块儿。
上『药』、包扎,又仔仔细细地弄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把胡媚儿浑身上下的大伤小伤给弄完了。被她误会,刘嵘倒也不在意,可是看着她浑身上下受了这么些伤,心底却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干啥不好?非要做江洋大盗,走到哪里都会有官府的人追着砍的。
“别做了。”刘嵘鼻孔里塞着棉花,忽是轻轻地说道。
“别做什么?”
“别和官府作对了。”刘嵘心底虽然对这封建剥削王朝没有多少好感,但那些冷嘲热讽的话也只是嘴上说说,这天底下谁大谁小,他还是分得清楚的。和朝廷作对,那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哼!”胡媚儿还以为他是要劝降自己,撅着嘴就把脸抬了老高。
“我不去管你,你也休要管我。”她又说。在她心里,刘嵘是汉朝太子,自己是匈奴细作,两人这么暧昧不清都不算对自己一方衷心,索『性』都装作不知道吧。她这么说,实际上是在同汉朝太子身份的刘嵘讲和了。不讲匈奴也不讲汉朝,只讲刘嵘与胡媚儿。
“那你以后惹不起就跑,不要逞强跟人打。陆小璇是蜀山弟子,武功高的很,身边又有这么多帮手,你以后遇到她就躲一边吧。”
“哼,你是心疼我杀了她吧?”
“我和她真的只是今天才见的面,根本一点瓜葛都没有,你就放心吧。”
“关我什么事!”胡媚儿白眼一翻,自鼻孔里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是心疼你!”
胡媚儿听了脸上一热,又怕被他看见,急忙故意将嘴巴一撅,脸颊转向一边。
“唉,好了,你快睡吧,我也回我的柴房了,我明天起来跟她说说,或许她能买我一个面子,放你一马。不然的话,我们就只有一走了之了。”刘嵘挠了挠头,那李小傻将军和胡媚儿嘴上把自己称作太子殿下,可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谁知道?这太子头衔可不是好玩的,索『性』在朝廷算账之前,带着胡媚儿远走高飞吧,这小娘皮嘴上虽硬,可心里似乎也对自己有点意思呢。
“咦?媚儿,不如咱们私奔吧?反正匈奴人也要打过来了,这里混『乱』一片,谁还管得了谁啊?我们就这样一路向东,在烟雨江南之地找个好地方住下来,怎么样?”
“登徒子!谁要与你私奔!”胡媚儿俏脸生晕,刚想大骂,却是忽然一沉『吟』,道,“什么?匈奴人要打过来了?”
“嗯,我们刚刚还抓到了几个匈奴斥候,想必那匈奴大军也不远了,看来这回,他们走的可是奇袭的路子呢。”刘嵘开口道。
“胡说什么?你快走,我睡觉了!”胡媚儿往床榻上一躺,随即便是陷入了沉思之中,匈奴人真的来了?连她这个线人都瞒着?
第二十四章搬兵()
嘱托黄木匠制作的床榻还没弄好,就这点办事效率也难怪年年都有饿死的人。抱着稻草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可一入眠了,所有人又都一样了。卧龙榻也好,睡凉席也好,抱稻草也好,只要一进入了梦乡,谁便都有了做梦的权利。
第二天,刘嵘比平时起得稍早,茅屋里空无一人,胡媚儿果然又走了。也不知道她的伤好点了没有。推开吱呀作响的柴扉,陆小璇一袭白衣,腰悬细剑,正静静地候在墙外。
“公子,李老将军带话,公子现在还不宜回到长安,趁匈奴大军未至,还请随我一起到洛阳暂避。”陆小璇语气淡淡,依旧是面若冰霜。其实她对刘嵘这人还是很看重的,光凭他大汉朝皇太子的尊贵身份,却能『吟』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样的体察民情的诗句,就不是一般纨绔子弟可比的。但是,陆小璇毕竟长在蜀山上,过了十八载饮『露』含霜的生活,冷漠孤僻,也并非是有意针对刘嵘。
“去洛阳干嘛?我在那里又没有房产,这里就是我的家。”话说这胡媚儿这一回又是一声不响地去了,说不定哪天又一声不响地回来了。到时候见不到自己,那丫头估计又要杀人了。再说了,我既然不是所谓的太子殿下,就应该索『性』跟这冰小姐保持点距离才是,否则又得被胡媚儿说成是合起伙来害她了。
“匈奴大军转眼即至,这里很快就会有匈奴人前来劫掠,还请公子不要一意孤行了。”陆小璇又轻声劝说道。
“咦?”刘嵘倒是被她这话唬了一跳,“匈奴人劫掠这里?可这里几乎就是长安城的家门口了,那匈奴人的大部队至少还在几百里开外呢?朝廷难道就不派军前来驻守防御?”
“公子有所不知,这一回匈奴人突然发难便是欺我长安城防空虚,李老将军有意率军迎敌,反被大将军周亚夫斥责。现在长安近郊的部队都已经回调长安了。”
“什么?调回城内做缩头乌龟?那这城外的百姓怎么办?”刘嵘震怒,“难不成那长安城内的达官贵人的命就是命,城外的平头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
“皇上这些年连连削藩,那些利益受损的诸侯王早就蠢蠢欲动了,朝廷的大军早就被派到各地去监视诸侯王的武装去了。关内各处隘口有重兵把守,但这长安城防外围却紧紧有李老将军统领的北军一支军队而已。而其他军队据此最近的,也要五天的脚程才能赶得过来。”
“可单单就李广老将军的那一支北军,不也足足有四万人吗?况且那长安城中不也有一支护卫宫廷的南军不是吗?也不下万人吧?”凭着前世对西汉军制的粗略了解,刘嵘大体还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那南军全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军,让他们在皇宫里站岗巡逻还勉勉强强,可要是让他们野战守城,那可真是高估他们了,据捉住的匈奴斥候招供,这次匈奴人倾巢出动,共纠结草原大小各部落骑兵二十万人!听周亚夫大将军所言,即使是将附件所有兵力都调拨到长安城,就这几万兵力,长安城依旧是危如累卵,要想守住五天,那也是极其不易的。”任凭是陆小璇这样波澜不惊的人,说到此处,脸上也是禁不住流『露』出几分忧『色』。
“形势这么危机,想必皇上他老人家早就带着娇妻美妾往东巡视洛阳去了吧?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刘嵘在鼻子里面不屑地哼了一声,这皇帝老儿,自己逃命就罢了,还使着几万军士给他看家护院,也难怪,皇帝家哪怕就是一掊土,也比这大湖村中活生生的人命值钱啊!
陆小璇听了神情一黯,她自然是听得出刘嵘口吻中的轻蔑与埋怨的,想来也是,就是因为自己平日里率xing随意了一点,好好的一个太子之位就被废了,心中如何能没有怨气?可据李老将军所言,当年这废太子之事内情复杂,牵扯甚广,又哪里是这么简单的?其实皇上心中也委屈啊!
“群臣们也都建议皇上移驾洛阳,以暂避军臣单于的锋芒,可是皇上却说,自己留在长安,面对的便只有军臣单于一个敌人,可要是逃离了长安,那可就是千夫所指,民心尽失,即使之后又将匈奴人赶走了,而那些心存不轨的诸侯王们却会趁机生事,大汉就会陷入旷日持久的战『乱』之中,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那他这个皇上便是社稷的罪人!”陆小璇眉头微颦,对于这个皇上她心里还是很崇敬的。
“社稷的罪人?”刘嵘喃喃自语道,他真的忧心百姓社稷吗?莫非这文景二帝果真与那些贪图享乐的帝王们不一样?
“不光是社稷的罪人,皇上说,他若逃了,更是民族的罪人!汉朝立国八十年,除了高祖白登一战与匈奴人撕破脸皮之外,这些年,一直奉行着忍气吞声的和亲政策,虽然偶尔也有边境冲突,但是为了息事宁人,能够专注于发展国计民生,对匈奴人是一忍再忍。这种懦弱的对外政策早就使得大汉朝的国威『荡』然无存了,现在就连那些蛮夷小国也开始轻视我们了,汉民族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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