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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儿子叫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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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岳,你可一定要等我啊~!”
巷子两边都是数层高的民房。
皆人匆忙中没有注意到楼上一个红发少女晨起推开窗子,看到皆人那倒霉样子后囧囧有神的脸……
皆人君,你采花未遂被牛踩了吗?那就让本世纪最伟大的少女玖辛奈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如果战争结束你还是没有进展的话……嘿嘿嘿~
皆人打了个寒颤:谁在惦记我?
砂场秋点兵
在沙忍的战场上,我和皆人呆了一年。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凯有了一个弟弟,起名叫迈克;同年,凯在岩忍战场上牺牲。
朔茂幸福的婚姻在夏天的末尾结束。旗木素素难产死亡,留给在前线的丈夫一个名叫卡卡西的婴儿。
我二叔家的儿子带土满一岁了,周岁抓周时竟然拿起来一个玩具稻草人,在族里引为趣谈……
宁次在对抗雾忍时牺牲,他的眼睛被人残忍的挖去做了战利品……
战争已经进行了六年,还要进行下去。
忍者注定要背负痛苦,只要还活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死亡,我们要背负起他们未尽的责任,继续走下去。
至少,要结束战争。
“皆人,小心点!不要在傀儡群里瞬身!这些玩意儿不是生物,弱点伤害对它们根本没用!”我在傀儡群里飞快的闪避,懊恼的提醒同样手忙脚乱的皆人。
面对这些不怕死的敌人,皆人也有些无奈。定位的苦无射不到傀儡师的身边,凭借自身的速度皆人又无法不受伤的突破傀儡的层层防护,真是打得无比郁闷。
这些傀儡没有生命,打到不会痛,只要傀儡师没事,即使坏成碎片也还能动。同时,还要小心这些傀儡体内机关带着的剧毒,这些毒才是真正的杀招。只要被那些毒针毒气沾上,轻则麻痹,重则几分钟内死亡。
纲手大人在这里坐镇,真是村里有先见之明。身为医疗忍术的行家,纲手挽救了无数中毒濒死的忍者。不然,光沙忍一线的人员伤亡就能让木叶输掉这场战争。
“火遁——豪火球!”
红色的火焰烧掉一部分躲闪不及的傀儡。剩下的不是由高明的傀儡师操纵,就是涂有防火材料不怕普通程度的火焰灼烧。
“真是郁闷!”我挥舞着芭蕉扇将一个个接近的傀儡扇飞,同时尽可能的让扇面最大面积的遮挡身体突进。
对付傀儡,要么以绝对的力量将傀儡击成碎末,要么击杀背后操纵的傀儡师。个位数的傀儡师我和皆人都有无数种方法解决。可每次遇到的都是成群结队的敌人!敌阵中央的傀儡师们在沙忍和众多傀儡的保护下,就像蜷成团刺朝外的刺猬,让我们无处下嘴。
任何忍术和体术都有攻击范围,打击不到范围外的敌人。凭借着查克拉线,沙忍的傀儡师可以远距离操纵无生命的傀儡们打击我们,而我们的攻击却够不到他们。被压着打,是人都会郁闷啊。
事实上有很多大招可以解决这种问题,但在对方有意识的进行接触战的情况下,除非有战后面对全村指责上忍者法庭(有这东西吗?)的觉悟,否则就不能不顾战友的生死。
多线作战,注定要面临人手不足的尴尬,不顾队友生死是要进监狱的。上面现在是恨不得把下忍当中忍,中忍当上忍,上忍不当人。伤亡可以有,无谓的伤亡就免了吧。要是每场战役都要死一堆人,那这么多年下来,木叶早没忍者了!多大的忍村也经不住这么耗啊~
配合着皆人的行动,我或为其掩护,或帮助其突进,可惜进展不大。我们这一队没有太对口的克敌手段,更没有高明的医疗忍者做我们的奶妈=_=
另一线的纲手是如鱼得水,仗着怪力和高明的医疗忍术,一路高歌猛进,一拳一个把身边所有的傀儡都打成了碎末,解毒剂更是武装到了牙齿。
再这样下去,我们这一路非损失惨重不可。
我X,我不干了,我要放大招!
在沙忍战场这一年我可不是白呆的啊。针对沙忍的傀儡师,我可是开发出了第三种应对手段。
“皆人,‘火’来了,注意前进!”我大喊道,提醒自己人。被‘火’烧到的感觉,可是有点难受,提前打个招呼,免得战后被人扁~^_^~
我身边的己方忍者纷纷打个哆嗦,还是打起来精神准备突进。
“什么啊,不要啊……!!!!”皆人大喊,“不要烧我……!!”。
“提议无效!火遁——青狐!”谁让你就在傀儡堆里,不烧你烧谁?我的控火能力还没高到能把你和你身边的傀儡区别对待的地步。反正烧不死你,忍忍吧。
我把芭蕉扇往身前一竖,缩在扇子后面快速结印,深吸一口气,狠狠的喷出青色的火焰流。
顾名思义,青狐是青色的火焰。诡异的青色火焰喷薄而出,呈扇形扫荡了我前方近一千米的距离。尽管离我越远火焰越淡,但在火焰扫荡距离内的傀儡,都趴下了。
火焰应该是灼热的,青狐之火却如同它的颜色,冷冷清清,仿若夏天的冰雪。
所有被青莲之炎扫到的忍者,都狠狠的打了个冷战。
查克拉,是人体内身体能量和精神能量的混合。我提高火遁查克拉中精神能量的比例,火焰的颜色越来越淡,由红到青,最后到白。白,就是纯精神之火的颜色。
五年前,我无意识的白火让八尾暴走。今天,有意识的青狐将为我的队伍战胜傀儡奠定胜利的基石。
写轮眼,一直可以看到查克拉。
在这片战场上,在宇智波们的眼中,普通忍者看不见的连接傀儡师和傀儡的查克拉线是如此的显眼,大家却拿这线毫无办法:单纯的无属性查克拉线竟然这么坚韧!
青狐之术,是我万花筒的副产品。在一次极限战斗中我动用了白火,发现被白火擦到的傀儡应声倒地。此时我才发现侵蚀人精神的白火也可以‘燃烧’查克拉(中的精神能量)。
我不可能拿消耗巨大的白火对付傀儡。于是,我开始考虑加大普通的火遁中精神能量输出的可能性,于是有了青狐。
这感觉,就好像我终于把硫酸稀释成了醋——只要死不了人,酸就酸点吧……=_=
为了达到这种烧线而不伤人的程度,我牺牲了多少可爱的小白兔子啊~感谢你们为我身边众多木叶忍者的生命安全做出的自我牺牲(兔子哭:我们不是自愿的……T_T),感谢你们免去了我战后上忍者法庭被人吐口水丢烂菜叶子臭鸡蛋的悲惨命运(我鞠躬ing……)。
对付傀儡,如果你没有纲手那么大的怪力,又奈何不了躲起来的傀儡师,那么,就是用火遁——青狐吧!简单实用,安全有效,还可以在夏天当空调使用,让你在精神上度过一个完美的冬天!
一朵朵飘渺轻灵的青狐之火,使面前的傀儡全都趴在地上当了摆设。所有在火焰范围内的己方忍者打着哆嗦拼命前进,不知是立功心切还是企图快点跑出青狐的燃烧范围,也许两者都有吧~我心想。
皆人首当其冲,跑的最快,真真的火烧屁股。
至于我?
我需要休息,好累啊……至少在倒下前,我这么想。
中毒
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
“纲手大人,富岳大人醒过来了!”在我旁边的一个女忍,看到睁着眼睛的我,急忙跑了出去。一会儿功夫,纲手带着一队医忍走了进来,在我身上这摸摸,那碰碰。
我睁着眼,盯着天花板。
“富岳,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纲手……”我没搭理她。
“富岳,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皆人啊……”怎么换了个人?你是谁啊!
我闭上眼。
“纲手大人,富岳怎么又闭上眼了!”看到我闭眼,皆人立刻哭丧着脸,“都4天了,其他晕倒的忍者都死亡了,只剩下富岳还勉强维持着生命迹象……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富岳他怎么又闭上眼了……”
“不要急,皆人”纲手责怪的看着自家队友的徒弟,“只要醒过来了,就算度过了危险期,基本上没什么大事了。现在病人需要休息,你可不要太吵闹了。”
“是,纲手大人~”皆人在嘴边做了个用手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不会吵闹。
“富岳真是命大,这批一起中毒的人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活了下来……”纲手很自责,“要是我当时没有上战场战斗,延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说不定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
“纲手大人,这不是您的错,您就不要难过了。战斗进行到紧要关头,拥有对抗沙忍力量的您,怎么可能不上前线呢。”看到纲手开始责怪自己,皆人只好安慰这个在去年的战争中失去弟弟,开始变得脆弱的女人。
“您已经研制出了缓解剂,这已经是大家的福音了。以后沙忍再使用这种毒药,大家只要及时注射缓解剂,就不会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了。”皆人很郑重的向纲手鞠了个躬,“您已经尽力了,毕竟,您挽救了富岳。”
“不要这么客气,皆人。”纲手急忙摆手,“富岳的情况,完全是他自己身体情况与众不同,我的救治只是起了辅助的作用,你还是好好照顾他吧。富岳已经醒了,再休息几个小时就会再次苏醒。你要是没有任务就暂时帮我们看着点他吧,富岳刚醒时可能会有短暂的记忆障碍,你要注意哦~要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就叫我,我现在去看看别的伤员。”
“知道了,纲手大人~”
纲手出去时带上了房门。富岳毕竟是宇智波一族族长的嫡长子,又是危重病人,一人一间病房还是可以的。
纲手心里很沉重。沙忍这次投放的竟然是吸入式猛毒,无色无味,仅有一点微弱臭味,在战场上根本不易察觉,是只要吸入一点点,就会致命的速杀型毒药。初期症状表现为心跳加快、头晕耳鸣、四肢无力,只会让人以为是长时间战斗的正常现象而不在意。随着时间流逝,迅速发展至昏阙,体内器官功能性衰竭,最后导致死亡。如果能保持清醒,及时运转自身查克拉,这种毒虽猛却也能被缓慢自体排毒……可问题是,谁会在昏迷时还能调动自身查克拉?
想到对富岳所在小队周围傀儡的解剖结果,纲手不禁心中发寒:围绕在富岳小队周围的傀儡,竟然都放置了这种毒药的储气罐!这该是多么大的投入量啊!听皆人说富岳还使用了好几个火遁……在那种毒气环境里还使用需要大量深呼吸的找死忍术,富岳竟然还能在身边忍者都死光的情况下活下来,真是奇迹!
要不是富岳在昏迷状态下还能保持查克拉高速运转,他也可以去见六道仙人了。不过就凭在昏迷时还能调动自身查克拉,以及那种诡异的查克拉运转速度,富岳这小子也不简单!纲手皱着眉头想。
要不是这小子新开发的术对沙忍傀儡部队太具有威胁,沙忍也不会动用这么多这种不宜察觉的昂贵毒药来阴这小子,结果倒把富岳旁边的普通忍者折腾进去好几个。幸亏皆人这小子冲在前头,没在毒气范围内,不然……诶。
纲手摇摇头,走远。
很快,3个小时后,我终于清醒了。倒没出现纲手估计的记忆障碍,这全仰仗我身体里的黑猫丸。猫猫在我脑子里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纲手皆人的对话叽里咕噜的复述了一遍,我想失忆都难。
“喵喵~这次好危险!要不是我推着你体内的查克拉运转,你要死定了喵~”黑猫丸终于又飘在我面前,开始喵喵叫。这几天多亏猫猫,不然我就可以提前回家了——躺着回去。
“太好了,富岳,你终于清醒了。还记得我是谁吗?”皆人坐在我床沿上,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啊,皆人,我现在很好。”刚醒过来,我没什么精神“沙忍竟然阴我,真是可恶……”
“……你没失忆啊~”
你那失望的语气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巴不得我失忆吗?
就这样,在躺了4天休息了2天后,我又出现在了战场上,并让沙忍的忍者们好好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宇智波家兔子火一般的报复。
真的是‘火’一般的报复——青狐随时等着你。对战友,那是醋;对沙忍,不好意思,直接上硫酸。
谁让你们设陷阱毒我来着?
约定
那次以后,我方有了防备,沙忍方面就没有再使用过这种气体吸入式毒药。倒是失能剂,一种不会致死却能使人失去战斗能力的药剂,被大量应用。
在战场失去战斗能力,也就离死不远了。
毒药的大量使用,倒成了沙忍战线的特色。战场上各种各样的毒药层出不穷,当然,我方的应对也毫不逊色:以纲手为代表的木叶医疗团队,你攻我挡,见招拆招,研制了各种各样有针对性的解毒剂缓解剂中和剂,甚至还配了具有木叶特色的毒药阴沙忍一把。
想想前些日子,我就差点死在沙忍这些要命的毒药上。
沙忍方的制毒大师千代,和木叶方的医疗大师纲手,在战场上展开了不见苦无的较量。我倒是长见识了,毒药原来也可有这么多用法!就连辣椒面胡椒粉芥末油也娇羞无限的上场了!在战场上,只要能让你倒下,沙忍什么都敢用,也不管是不是常规的毒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不敢用的。
有一次,战斗时沙忍的傀儡喷出一股粉红色的毒烟,让我方一个倒霉中忍中了招。中忍呻吟着倒下,面色潮红浑身冒汗体软无力,挣扎半天没爬起来,万幸没生命危险,被我眼疾手快的从傀儡群的铡刀下拖了出来,扔给了后方的医疗忍者。事后给这个倒霉解毒的医忍一脸黑线的说这个中忍中的不是毒药,而是至今最受某些患有难言之隐疾病人士欢迎的在某些方面效果最猛烈的‘我爱一条柴’。
“‘我爱一条柴’?那是什么玩意?”
在医忍奇异的表情下,我被囧囧有神的皆人拖走。出了医疗营地,皆人才扭扭捏捏的小声的告诉我,这什么‘我爱一条柴’就是所谓的目前效果最猛的‘春药’。
我囧
沙忍哪个傀儡师如此RP,敢在自己傀儡上撒这种玩意儿?!
由此我彻底了解到在战场上只要能达到效果,沙忍真的什么都敢用=_=
也许,这种东西比毒药更让人退避三舍也说不定。至少我忽然觉得前一阵子我中的毒药和这个什么‘我爱一条柴’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不是毒药的‘毒药’,普遍意义上的解毒剂根本不起作用。至于那个倒霉中忍怎么解‘我爱一条柴’,我不得而知。只知道事后那个可怜中忍每次见那个医忍,脸都会红的能煎蛋,真是好诡异……不过皆人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也好诡异……不能再想了!我抱头。就此打住,我在心中对这个话题打了个大大的叉。
我的直觉告诉我再深想下去我一定会想到很诡异的地方去!
(备注:那个中忍和医忍都是男的^_^)
“想想,现在沙忍那边的千代大妈,说不定已经气歪嘴了呢。”一次战役后,皆人笑了,“他们的毒被纲手大人解了,他们的傀儡被你收了,现在沙忍傀儡部队那边一定气到吐血~”
人家做个木偶也不容易,你一个青狐烧过去,就能断了人家傀儡师和木偶之间的联系。只要战后灭了傀儡师,这些保存完好的傀儡就成了我方的战利品。这对我们研究这些傀儡的机关构造,了解这些傀儡的弱点,研究沙忍方正在使用的毒药,提供了多么优秀的材料啊~!难怪人家拿那么昂贵的毒药不要钱似的阴你,你给人家带来多么大的损失啊!
“吐就吐吧,吐死才好呢。”
我用扇柄上的细锁链缠住一个保存完整卖相不错很有当艺术品价值的傀儡,拖出战圈后用储物卷轴单独封印。这个让基地里的忍者们检查一下,把毒药机关什么的都去了,确定没有问题后我要把它当战利品保存起来……嗯,要告诉他们小心一点,拆完了要再装好,不要弄坏了~?
“富岳,你注意到没有,最近和我们对战的沙忍里都没有人家傀儡部队里的人。听说沙忍傀儡师都调到纲手大人那边去了~”还记得又一次任务时遇到一个傀儡师,人家一看到富岳背在背后的标志性大扇子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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