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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大亨-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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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松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他告诉我这次出征他一定会立下武勋,获得知行,然后来娶我!”
“哦————!”由衣意味深长的拖长了声调:“阿松,你和犬千代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呀,我怎么不知道呢?”
“哦什么哦!”阿松有些窘迫的用右手捅了一下女伴的腋下:“不要在外面乱传呀,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如果让城主知道是从犬千代这里泄露出去的,会被下令自裁的!”
“我明白了!”由衣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突然她笑了起来,将女伴搂在怀中:“恭喜你,阿松!”
阿松感受到女伴身上传来的体温,心中也是一阵欢喜,两人相拥良久方才放开。阿松突然笑道:“由衣,在城主身边的母衣众里还有不少年轻的武士,要不要我替你介绍一位?”
由衣闻言一愣,旋即脸颊闪过一片绯红,扭过头去嗔道:“我可不像你一样一天到晚发痴,不理你了!”
“也是!”阿松见女伴这样便取笑道:“我们家由衣这样的美人儿又岂能轻易许人,须得看看哪一位武士立下配得上的武勋,方得垂青!”
听到阿松这番话,由衣的脑海里突然回响她离开堺时周可成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还有与太原雪斋在屏风外的密谈,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闪过她的心头。她猛地转过身,刚想要说些什么,脑海中突然又闪现出神宫座主在看完周可成的来信后对自己的叮嘱。
“这件事情关系到神宫千余年来的传承,你绝不能泄露给第三人知道,明白吗?”想到这里,到了嘴边的话由衣又咽了回去,办成了一句:“阿松,你可不可以让犬千代不要参与这次出征呢?”
“这怎么可能?”阿松瞪大了眼睛:“犬千代是城主的随身小姓,持枪之人,岂有不参加出征的道理?由衣,你怎么会这么说?”
“这个——”由衣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正如阿松所说的,作为织田信长的贴身护卫,前田利家无论如何也没有置身事外的理由,但她总不能把背后的隐情说出来,她想了半响最后只能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总是有些心惊肉跳的,总觉得有些不祥!”
“哎!”阿松笑了起来:“岩仓城的织田信安的实力原本就不如城主殿下,又和长岛的一向宗从去年冬天打到现在,消耗了不少实力,如何能抵挡城主的大军?犬千代是贴身保护城主的,又能有什么危险?由衣,你想的太多了吧?”
“也许吧!”由衣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即便是神佛在这个世上也不可能事事如意的吧,何况自己区区一介巫女?
长岛,码头。
猛烈地海风掠过缆绳和船帆,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虽然在船首和船尾都有下锚,但螃蟹号依然随着波浪起伏不定,水手们喊着号子,小心的用绳索和滑轮将装着鸟铳的木箱吊上甲板。
“雪斋禅师!我再一次建议您将行程延后几天!”周可成看了看汹涌的海绵,皱着眉头说:“至少等风浪小一点再说!”
“恐怕我无法接受您的好心建议了!”太原雪斋看了看螃蟹号:“我记得您曾经向我保证过,这种风浪条件下您的船队是足以安全从这里航行到堺的!”
“我确实曾经说过,但安全不等于舒适,请恕我直言,您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不再是年轻的小伙子了,无论是我还是今川殿下都禁不起失去您的损失!”周可成有点急了,他很清楚自己与今川义元脆弱互信就建立在这位僧人身上,如果他在海上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即便这个计划不因此完蛋,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周先生,想不到您竟然会这么在意贫僧的安危!”太原雪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我还以为您和我一样,都是那种把所有人当做可以利用的对象的那类人呢!”
周可成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便听到太原雪斋说:“我曾经在菩萨面前发下誓言,哪怕是要承受七灾八难,也要亲眼看到今川家的旗帜插上京都,所以请您不必担心雪斋这边的事情了!”
“也罢!”周可成此时已经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为了今川家已经有了付出一切的觉悟了,再多言也无益:“那一切都拜托禅师了!”
“您也一样,夏收之前,今川家就会出兵,希望您这边一切都安排好了!”说到这里,太原雪斋便转身向栈桥走去。
岩仓城。
“织田信长已经离开清州了!”
清爽的绿光滤过竹片制成的百叶窗的缝隙照射而下,阵阵微风从窗外轻柔的吹拂进来,携带者院子里的花香。屋子里一片宁静,但织田信安的心中却因为忍者的报告而烦躁不安,他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最后停下脚步,问道:“有多少兵力?”
“母衣众、柴田队、林秀贞队、佐佐队、河尻队、津岛众、热田众都有出兵,总共军不下四千人!”
“也就是说倾巢而出了!”作为与织田信长父子的老对手,织田信安对于织田信长的兵力可谓是了如指掌,方才部下提到的都是织田信长手下几个主要家臣的或者势力的名字,按照这个总兵力看,除去防守与三河接壤的十几处堡寨的守兵之外,织田信长已经全面动员了,显然他带着这么多人马来岩仓城不是来友好访问的。
第四百四十八章遇袭()
“决定生死的时候到了!”织田信安咬了咬牙:“你去告诉山本殿下,我织田信安将会全力拖住织田信长,剩下的事情就拜托今川殿下了!”
正当近畿还没有完全从将军被三好家斩杀的余波中恢复过来时,在天文22年(1553年)的六月初,控制着尾张国下四郡的织田信长突然举兵向控制着尾张国上四郡的织田信安发动了进攻,在进行了短促激烈的接触战之后,织田信安军便被击败,旋即退守岩仓城,织田信长迅速包围了岩仓城,战事进入了第二阶段——笼城战。
对于织田信长来说,这无疑是极为有利的局面。古代日本是一个“地方主义”情绪极为强烈的国度,每个“国”一般只愿意接受当地强豪的统治,因此即便强大的外部势力将其征服后,也往往通过将庶子过继到当地豪族家的手段控制当地(比如三好长庆将几个兄弟分别过继到十河、安宅家;毛利有两川体制)。织田信安与织田信长实际都是尾张守护代织田家的一个分支,换句话说,两家实际上都有统治尾张一国的“名分”。因此只要任何一方能够取得局面上的优势,尾张国内的国人众们就很容易向强者屈服,困守孤城的弱者只会越来越弱,最后往往会内部不稳而落城。织田信长虽然在遭遇战中并没有消灭敌手的主力,但只要将织田信安包围在岩仓城中,只要采取灵活的手腕,并不难将上四郡的国人众分化瓦解,纳入自己的麾下。
尾张国,中岛郡。
“驾!驾!”前田利家一边用力抽打着马屁股,一边咒骂道:“你这个废物,快一些,不然我就要耽误主公的军令了!”但不管他怎么抽打,他胯下那匹母马还是慢悠悠的前行,无奈之下,他只能跳下马,打开马料袋,让自己的坐骑吃点马料。路旁的松树上已经长满了新叶,脚下满是厚厚的松针,这匹母马乃是从荒子城带来的,虽然年轻的时候脚力不错,但现在年岁已经老了,希望自己这一次能够立下战功,换一批好马!
待坐骑吃了一会马料,前田利家收好马料袋,继续前行,他此行的任务是前往当地的土豪中条家,说服其降服,不过看样子今天天黑前是肯定赶不到了。
黄昏时分,他看到路旁的小溪边上燃着一堆篝火,两个人坐在火堆旁烤鱼,他们的行李堆在一棵树下,一个是中年人,另外一个年轻的像新生的竹笋。年轻的那个站起身来,向前田利家打招呼,他身着一件破烂的上衣,光着两只脚,蓬乱的头发用草绳随便扎了一下,脸上到处是黑黑的炭黑,与洁白的牙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里的鱼足够三个人吃,大人!”
前田利家犹豫了一下,飘来的烤鱼香味打动了他,虽然不知道手艺如何,总比干饭团好吃多了。他跳下马来:“多谢了,二位!”
中年人抬起头来,一边翻转着烤鱼,一边笑道:“请坐,大人,鱼还要过一会儿才好了!”
“无妨!”前田利家解下马料袋,套在坐骑的嘴巴上,走到火堆旁坐下,中年人烤鱼的手法很熟练,他飞快的用一把短刀刮掉鱼鳞,去掉内脏,然后用串在树枝上放在火堆上熏烤。前田利家很快注意到对方的虎口和食指、无名指上有一层厚厚的老茧,旋即他目光转到对方的腰间——果然看到一柄长刀。
“你们是什么人?”话刚出口,前田利家就意识到自己的口气有些太僵硬了,赶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该怎么称呼你、还有你的同伴?”
“我?”那个中年人一边飞快的将处理好的鱼放在火堆上,一边答道:“我是个浪人,朋友们都叫我源平太,至于他嘛,您随意叫他什么都可以!”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大人您呢?如果我没猜错,您应该是织田下总介的武士吧?”
“不错!”前田利家并不奇怪对方猜出自己的身份——自己的盔甲和马匹上都有织田家的木瓜纹:“那你们来尾张干嘛?你的口音应该是近畿那边的!”
“来,给您,小心有点烫!”源平太将一条烤好的鱼递给前田利家:“我们原先给是给公方殿下效力的,不过被三好军打败了,便想要来尾张这边碰碰运气,不过现在看来这一趟白跑了!”
“多谢!”前田利家接过鱼,咬了一口,鱼烤的松松脆脆,火候正好。对方的回答至少已经去掉了他七八成疑虑了,毕竟像这样在列国游荡寻找机会的浪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三口两口将一条鱼塞进嘴里,对方又送了第二条过来,前田利家有点不好意思的接过鱼,笑道:“你们为什么不吃,不用这么客气!”
“我们不是客气!”源平太笑了起来:“这是您的最后一餐了,我们总不能和死人争鱼吃吧?”
前田利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脑后便听到一阵风声,他下意识的向右一扑,便觉得肩膀一痛,已经挨了一下。
“你们是什么人?”前田利家从地上爬起身来,已经拔刀出鞘,只见那中年人缓缓站起身来,拔刀出鞘;而另外那个年轻人手中提着一副锁镰,悬在半空中的铁锤上有一丝血迹,想必自己肩膀上挨的那一下就是那玩意砸的。
“我方才已经自报家门了,源平太,这位是藤林保封,伊势的锁镰好手!”源平太笑道:“虽然很遗憾,但也只好请您上路了!”
“伊势,你们都是长岛一向宗的人?还是背后还有其他势力?”在生死之间,前田利家的脑子转的从未有过的快,他也有听说过锁镰这种武器通常是由伊势和大和山区的忍者或者山民使用的,自己如果转身逃走的话,肯定跑不过这个拿着锁镰的家伙,那么唯一的出路就是冲上去将其斩杀。
第四百四十九章变乱()
说时迟那时快,前田利家大喝一声便持刀向那年轻人冲去,藤林保封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敏捷的向侧后方一跳,避开了前田利家的攻击。前田利家刚想借机冲到自己的马旁上马,眼角突然感觉到右侧一道寒光闪过,他赶忙将刀放下一压,将一记袈裟斩挡出外门。
“不错的反应!”源平太笑道:“藤林君,只要他不逃走,你就不要上前夹击,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以寡敌众更要主动出击!
前田利家想起小时候学习剑术时父亲教育自己的话,他大喝一声,双手将刀举过头顶向对方劈去,源平太见对方来势凶猛,向斜后方退了半步,横刀一撩想要将其拨开,但当他刀刚刚举起,前田利家却变招为突刺,情急之下,源平太左手拔出小太刀才将其拨开,肩膀还是被前田利家刮了一下,血立刻流了出来。
一招得手,前田利家精神大振,手中太刀仿佛获得了生命,他从没有这样敏捷,太刀化为一道无形的光影,围绕着源平太打转。源平太虽然施展出二刀流的技巧,但已经被抢去了先手,只能苦苦的遮挡,期待耗尽对方这一波锐气,再做打算。但前田利家的气息却出奇的悠长,这一波猛攻已经有七八个呼吸了,却始终没有衰退的迹象。
正当源平太苦苦支撑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闷响,便看到对手动作一滞,此时两人正杀到酣时,他下意识的长刀一带一拉,将前田利家的太刀格挡到了外门,一个箭步抢入空门,左手的小太刀已经刺穿了皮甲,插入对方的小腹。
源平太抽出太刀,血槽中满是鲜红的血,对方试图继续反抗,拔出短刀,因此源平太砍断了他的手。
“无耻的家伙,从背后偷袭!”前田利家气息急促,断腕处血如泉涌:“了结我吧,有人会为我报仇的!”
源平太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藤林保封,他的右手拿着两枚手里剑,想必方才就是他从背后射伤了前田利家,自己才有机会扭转战局的。他向同伴点了点头,上前一步,一刀将前田利家的头砍了下来。
“我还以为你会责怪我呢!”藤林保封笑道:“你刚刚不是说要单对单吗?”
“怎么会,我这是在打仗,又不是在和他较量剑术!”源平太一边在尸体上搜索,一边满不在乎的答道:“你应该早点动手的,这小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动作很快,而且人很机灵,懂得用虚招,我不小心让他抢了先手,差点就会着了他的道儿。”
“嗯,你不责怪就好!”藤林保封将马牵了过来,看了看牙齿:“马是不错,就是老了点!”
源平太已经在尸体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边割下前田利家的首级,一边满不在乎的答道:“你想要?那就归你了,来帮我个忙,把尸体找个地方埋起来!”
“随便找个地方丢掉不就行了!”藤林保封一边帮忙一边笑道:“这年头到处都在打仗,死人是最不稀罕的了!”
“因为大人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让长岛发动一向一揆的借口,所以不能让人发现织田家的人的尸体在路边!”
“一向一揆的借口?”藤林保封笑了起来:“您家的大人还真是个有趣的人,这种事情还需要找借口!”
“上位者当然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寻找一个恰当的理由,你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你只能当拿钱干活的忍者,而他能够成为人上人!”源平太冷冷的答道:“来,帮把手,拿了钱就要把活干好!”
前田利家的死就好像几滴落入滚烫油锅里的热水,立刻在尾张国掀起了轩然大波。就在他被杀的第二天,长岛愿证寺的法主证惠便以织田信长的部下侵入一向宗的村落,触犯了其“不输不入”的特权为理由,号召尾张国的一向宗信徒发动一向一揆,将织田信长驱逐出尾张国。为了加强对领地的控制,织田信长将许多原本在地的武士从村庄迁徙到清州的城下居住,而这这无形之中降低了对村落的控制力,诸多信仰一向宗的惣村拿起武器,围攻寺院和武士的居所,夺走仓库里的年贡,甚至烧毁其他派别的佛像,整个尾张国很快就陷入了混乱之中。
岩仓城下,织田军营地。
“应该立刻派兵镇压,烧掉参与此事的村落,为首之人让其跳蓑衣舞(日本战国时候一种酷刑,即将犯人穿上浸油的蓑衣,然后点火将其烧死),参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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