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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踏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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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和乞还对视一眼便双双往内院溜去。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在他即将迈入内院院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轻咳:“译儿,鬼鬼祟祟往哪儿去?”
本来就有些像做贼的身影僵了下,宋译干笑着和乞还一起回头。正准备说话,却看到了宋年身边似笑非笑打量自己的那个祥德府尹老狐狸赵川!
“跟我来前厅一趟!”
宋年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宋译只得在乞还同情的眼神中跟在宋年后面朝前厅走去。
此时的前厅烛火已经点了起来,垂手立在宋年旁边的宋译只觉得祥德府尹的笑容有些阴森。
“你老实告诉为父,今儿出去做了什么?”
宋年的声音依旧平静,修养啊,身为丞相的修养果然不同凡响,连训儿子都显得与众不同!
见宋年没有似想象中那样拍桌子吹胡子瞪眼,宋译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扯到:“儿子早上和乞还师父出府游玩儿,路上遇到了调戏良家少女的恶少,儿子见义勇为了一把和乞还师父回府。到府上后见太子殿下在府上,太子邀儿子去他府上游玩,儿子玩到现在才回来。”
“完了?”宋年问。
“完了。”宋译答。
下面突然传来一声冷哼,只见祥德府尹赵川看着宋译冷笑道:“译公子今儿真的只做了这些吗?”
宋译报以冷笑咬着牙道:“你以为呢?”
“今儿下午,老夫在衙门二堂,见一酷似译公子的少年拿着一枚玉佩,以太子殿下的名义要我放了柳絮楼那个叫暗香的风尘女子,译公子可否给我一个解释!”
“赵大人见多识广,你可以自己歪歪。。。。哦,不对,你可以自己想像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从刚才你的话里我可以听出你并不相信我,那么,我给你任何解释都没有用!”、
宋译公然顶年纪大自己好几轮的赵川,出乎意料的是,宋年坐在一旁神色平静总不表态!
得到老爹默许的宋译更加有恃无恐的和赵川打着嘴官司。
此时的赵川已经被宋译的那番话气的胡子颤动,但还是很有涵养的没有发火继续道:“译公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少年走后,我在府衙门口抓到了他两个未及跑开的同伙儿,同伙儿说那少年就是译公子你。我这才来到贵府询问,译公子有没有兴趣和他们当堂对质下?”
宋译闻言神色一愣,桃儿和小三那厮被抓了吗?
可是,他们是如何知道桃儿和小三和自己是一伙儿的?眼前突然浮现出那个给自己讲解鸣冤鼓‘三不准’的衙役,一切皆已明了。
刚开始他们三人是一起去的,而那衙役刚好知道他们三人是一伙儿的。
普天下的贼只要脑子没坏,就永远不会指望捕快会手下留情。同理,宋译也甭指望那个衙役会自发的无视小三和桃儿这样的同伙儿!
桃儿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此一来,供出自己的竟然是小三那厮了!
想到他下午在一旁看好戏不对自己施以援手的恶劣行径,宋译只觉得这厮被抓实在太便宜他了!
供出老子老子就要束手就擒哑口无言吗?哼,想得倒美!
想到这里,宋译朝赵川笑道:“我不介意与你说的那个所谓同伙儿当堂对质,只是我本被人诬陷,是以不屑于去府衙那样的地方和你口中所谓的‘同伙’对质,赵大人若真有心破案,明儿清早把那个‘同伙’带到府上与我对质就是!”
“哼,你以为老夫不敢吗?”
赵川彻底失去了耐心,拍桌子怒道:“若非看在老丞相的面子上,我现在就可以叫人把你绑到府衙审问一场,各种刑具一下,就不怕你不说实话!”
宋译闻言装作害怕的样子往一直没说话的宋年身边凑了凑道:“父亲,他威胁着要打儿子!”
此时的宋译也不过十三岁左右,加上几十年的生命经验,演技可以说是炉火纯青。此时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被人恐吓而显得有些无助的可怜少年!
宋译是宋年的独子,如今独子被别人这般公然威胁恫吓使宋年很不爽。他不在乎赵川无视自己丞相的身份来府上大放厥词,却受不了赵川当着自己的面儿欺负自己唯一的儿子!
“赵大人,”于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宋年张口道:“老夫不阻挡你办案,你若要把犬子带去施以酷刑请便,只是倘若查出此事与我儿无关,老夫就要上折子请圣上定夺此案了!”
说完,手中的茶盅端了起来,端茶送客的意思很明显!
赵川闻言额头渗出一丝冷汗,看来老丞相打定主意要护儿子了。把宋译带到府衙严刑拷打他没那魄力,眼下只得暂时服软退一步再说了,毕竟大家都知道,安国现在掌有实权的人是眼前这个神色依旧平静的老头儿!
“老丞相何出此言啊,”赵川起身干笑道:“既如此,明儿下官就把那个同伙儿带来与贵公子当面对质。贵公子身子娇嫩受不得刑,方才那些话都是下官与贵公子开玩笑的!”
说完忙朝宋年拱了拱手擦着汗退了出去。
第三十五章 父与子()
“译儿,给为父说实话,究竟怎么一回事儿!”
赵川前脚刚走,宋年就一改之前的纵容沉着脸问。
宋译悄悄看了态度陡变的宋年一眼,是说实话呢,还是说实话呢?
老实说,在这种情况下,坦白从宽才是明智之举。只是尚未遭受审讯逼问就倒豆子一般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倒出来未免也太没骨气了!
这种没骨气的人在外敌入侵的时候,往往站在汉奸的最前列。宋译不想使自己变成准汉奸,思虑再三一脸无辜的道:“父亲大人明察,儿子确实没做什么,乞还师父可以作证的。我俩同出同进同止同息,我的事儿他都知道,他的事儿我也了解!赵川这厮。。。额,赵大人此人可能是老眼昏花认错了人,这才。。。。。”
“啪!”
宋年枯瘦的手种种的拍在桌子上,看着那没肉的骨架,宋译一阵恶寒,老爷子这是火大了啊!
“你当为父老糊涂了吗,别给我耍心眼儿,原原本本的交代清楚,不然别怪为父大义灭亲!”
宋译听了直叫苦,老爹是丞相,平日里在朝堂上混的风生水起,早就成了一只狡诈睿智的老狐狸了!自己前世的二十年加上今世的十三年,充其量也只有三十三年的道行!在他老人家面前耍心眼儿,无异于班门弄斧孔夫子面前秀文章!
想到这里暗暗的叹了口气,不是自己没骨气,实在是对方太强悍!
大彻大悟的宋译忙摆出一副恭顺的姿态对宋年笑道:“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儿子今儿下午去太子府,后来听说太子的一个青楼相好被祥德府衙的捕快无缘无故给抓了。太子乃国之储君不好出面,儿子身为下臣有义务为储君分忧,所以就去了祥德府衙!”
他说的是实话,当初那个太子侍读的官衔一直没见撤,虽说已经名存实亡,但到底还是一个官职!
“还有呢?”
宋年的神色略微能看了些,儿子此举虽说荒唐胡闹,但不失臣子风范。这时只听宋译道:“也没什么,我去的时候太子殿下给了我一枚玉佩做信物,本是让我在关键时刻救急用的!谁料赵川竟然装作不认识这枚玉佩,还吩咐衙役抓捕儿子,儿子不得已这才逃了!但我真的没有说是您的儿子,谁知道赵川这厮贼的很,竟然被他给查出来了!”
“听赵川说你敲了衙门的鸣冤鼓?”
宋译闻言神色一愣,这才想起一切混乱的根由就是因为自己逞一时之勇敲了衙门口那面蒙尘的鸣冤鼓所致,便道:“父亲,不是儿子无法无天,实在是那鸣冤鼓‘三不准’太过混账,儿子看不过这才敲的。衙门物事设了就得用,设而不用不如不设。”
“胡说什么呢,”宋年瞪了他一眼道:“鸣冤鼓‘三不准’前朝就有,我朝不过是延续下来这种风格而已。再者,这是先皇决定沿用的,咱们后辈朝臣,如何敢质疑先皇的决定!”
“可是父亲,前朝的东西也未必都是好的啊。古人云‘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咱们何必继承人家的糟粕呢?先皇一个人糊涂,难道大家都陪着他糊涂吗?”
宋年闻言陷入了沉思,这些年他一直专注于民生社稷,但却从未把鸣冤鼓这样小的再也不能小的事儿放在眼里。这些小事本就无可厚非,可如今儿子把小事放大给自己看,虽说依旧没把鸣冤鼓这样的小事放在眼里,但却再也无法忽略!
“罢了!”宋年挥手道:“既如此,为父明儿就上书请皇上除去鸣冤鼓三不准,让它成为单纯的升堂击鼓的物事吧!”
宋译闻言神色一喜上前给宋年捶背道:“父亲大人实在是太英明了,儿子一定好好读书以父亲为榜样,将来在朝堂上为君分忧为民请命!”
宋年闻言神色黯了黯道:“你想做官吗?”
“额。。。”宋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自然是想的,老子英雄儿好汉,父亲您登堂拜相,儿子再怎么着也不能成为孬种不是!”
宋年听了神情微动道:“你既然有这样的志气,为父也不打击你。你今后要认真读书,等到五年之后为父辞官归隐乡里后,你再参加乡试会试殿试。为父不指望你能光宗耀祖,你只需活好自己就是!”
宋译奇道:“为什么儿子要在父亲辞官后才能考功名呢?儿子入朝有父亲照应肯定能平步青云顺风顺水,咱们为何要舍近求远?”
宋年听了有些无奈的起身道:“你若希望咱宋家在两代之内灭族的话随便你,横竖我都是要死的人。我死后家业怎么败落都不是我能管的事儿了,砍头流放抄家随便你。。。。”
说着就要往外走,宋译在一旁细细的分析这些话,想了半天,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走到门口儿的宋年突然又回头问道:“明儿赵府尹要带那个犯人来和你对质,你可有应对之法?”
宋译木讷的点了点头。
宋年道:“不管有没有,这都是你的事儿了,今儿为父暗暗观察,你已不再是青涩懵懂的孩童,以后自己的事儿要学着自己处理。打今儿起,你闯下的祸自己解决,不许再来劳烦为父,也不许用为父的权势压人!”
“啊?”宋译愣了一下,没想到宋年竟然这么决绝。
老爹这么无情,莫不是要和自己断绝父子关系?
可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丞相好英明!”
宋译把宋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乞还听后,乞还连连点头称赞道:“自古纨绔大都是依靠族中亲长为非作歹无法无天,最后才落得受人歧视咒骂乃至丧命的下场!丞相向来疼你,我本来还担心这疼爱会助长你纨绔子弟的气焰,谁料丞相竟然能料棋先走,佩服,实在是佩服!”
“喂,”宋译不悦的瞪他道:“你别站在外面看这件事儿好吗?你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一想,父亲如此言行,摆明了要和我撇清父子关系。也就是说我今后在外面受了欺负也不能找家人诉苦让家人报仇撑腰了,我才十三岁啊。。。。。”
“十三岁很小吗?”乞还不以为然的笑道:“我朝男儿皆早熟,十三岁独当一面的人多得是。而且你的实际年龄也不是十三岁,何必妄自菲薄呢?另外,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发展自己的最好时机吗?今后近做什么事儿丞相都放手任你自由发挥,年轻人敢想敢闯,谁能保证你不会有大作为呢?”
宋译似懂非懂的叹了口气,身在局中,总是迷茫!
第三十六章 忌惮()
一阵鸟语花香中,宋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看看挂在树梢的日头,估摸着宋年这会儿还在朝中忙碌。伸个懒腰起身,做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其实也很幸福啊!
睡睡懒觉逛逛街头,和乞还练练武功,在书房读读市井你。他本人不是个喜欢惹事生非的主儿,只要事儿不找他,那么他思维就是再跳跃也不会拿板砖拍人或者敲谁闷棍!
哪位圣人说过来着,和为贵!
可眼下明显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妄图打破平静的格局。宋译刚起床就见小厮紧赶着从外面跑进来擦着汗回道:“公子,祥德府尹赵川在前厅要公子去对质,公子你看。。。。”
正准备洗脸的宋译闻言好心情散去大半,二话不说重新回到榻上笑道:“让他们等着,我再睡会儿。。。。。”
“公子,这。。。。。”
那小厮似乎很为难,不过想想也是,他一个下人,哪里敢得罪祥德父母官!虽说赵川这个祥德府尹,在京城,随便出来个小官都能把他捏死,可是,这小厮到底还是下人啊!
然而宋译却没理会这些,兀自用薄被盖着脑袋睡的惬意。那小厮唤了几声见他没应,这才苦着脸走了出去!
感觉到房内没动静后,宋译这才把蒙住脑袋的被子扯了下来。
这个赵川也算是祥德官场的异类了,这么死脑筋还能稳坐此位十数年。难道他不知有些事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这样较真儿对他有何好处?
正胡思乱想着,乞还从外面冲了进来,跟在他后面的那个是刚才从房里灰溜溜出去的小厮。
见乞还如此姿态,宋译只得干笑着起身道:“懒得搭理前厅那个脑残货,先晾他一会儿,你干嘛这么激动?”
“我早上出去了下,”乞还把宋译扯了起来道:“那个暗香姑娘,已经被押往刑部大牢了!听路人说,她是罪臣之女,受家族牵连被卖入青楼。本来她家的事儿已经尘埃落定,如今她却重新被丢入大牢,难道你看不出其中的玄机吗?“
“什么玄机?”
宋译下了地,这时进来一丫鬟伺候他梳洗。乞还在后面道:“她是罪臣之女,入了贱籍就该本分些,可她偏偏招惹了太子。。。。。”
“她又不知道所谓的‘龙公子’就是当朝太子啊!”
宋译的语气有些不满,对于那位暗香姑娘,他还是颇有好感的。
当初在集市上遇着,身着白衣的美貌女子散发着异香,加上那遇事不惊的性子,着实使宋译沉沦了下。本来听说她是什么‘龙公子’的女人还不以为然,可后来发现时太子的女人,于是便断了念头!
他和太子幼年曾在一起读书一起闯祸,如今再次见面,倒也不觉得生分。再继续深交下去,就是兄弟哥们儿般的存在,‘兄弟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懂。在兄弟和女人之间,几乎没做犹豫他便选择了后者,趁爱这个东西还没有萌芽,趁自己尚未完全沉沦紧着抽身。当断则断,他不是年少轻狂的愤青,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比谁都清楚!
他总觉得,暗香是无辜的!
这时乞还哂然笑道:“你还在这里为她辩解,但你知不知道,她已经认罪。接近太子,就是为了能借此接近皇上为自家那几十口人命报仇。。。。”
“扯!”宋译把毛巾丢在脸盆里,激出来的水花溅到铜镜上回头道:“说这些话的人真该拉到前世上为网文事业做贡献,这世间哪里有这么多的刻意而为?一辈子用来算计,不嫌累啊!”
见乞还欲言又止,忙摆摆手道:“这事儿先撂过不提,我只问你,太子对此事是何态度?”
“我就早起出一趟门,我哪里知道他是什么态度!你赶紧着把前厅那位打发走自己去问问就是了。。。。”
边说边把梳洗完毕的宋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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