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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马踏梦-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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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怪人()
换上一身小厮衣服后,那乞丐去到宋译房里静静的看着他。
宋译抬头望去,见那乞丐面色黝黑方口阔鼻,身材倒比自己高那么一点点。因为宋译年纪小,正处于发育的时候,太子府里比他高的人多了去了。宋译绞尽脑汁也想不清楚在哪里见过他,便问道:“你说你是太子府里的人?那么你是谁?在太子府何处当值?还有,为何会流落到宣和?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听了之后自有打算。”
那人闻言安静的看着他,许久才微笑道:“我骗你的,我不是太子府里的人。”
“那你是谁?”宋译眉头皱了起来,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袖下的短剑,倘若此人再有不对,就立刻斩杀于他。他已起了杀机,然而那人似乎危机意识颇为淡薄,不退反进道:“我叫云权,是太子的朋友,住在南城郊。那天凌晨太子出城找我,也不告诉我原因,只是拉着我要我陪他去易水边走走。我不敢违拗,便跟着他去了,可谁知道,他失足落到冬天的易水里,待我下去救时,已经找不到了他人。”
宋译是第一次听人讲述杨云轩的死,不管是真是假,都有些动容。听到这里,红着眼睛看着云权道:“你既然知道太子掉入易水,为何不赶着去通知守城士兵沿岸寻找相救,为何要躲起来!”
“你是说要我报官吗?”云权苦笑了下,垂下眼皮儿淡淡的道:“你觉得我报官的话,他们会放过我吗?不会,他们怕担责任,就只会说是我谋杀了太子。我虽然为人愚钝,但我并不傻,送死的事儿我不会去做。我不去报官,那我自然要躲起来。你从宣和赶回京城后所做的事儿我都听说了,我想着你是真心把太子当朋友,所以我想跟着你。”
“所以,你就一直跟到了这里?”
宋译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们这么多人,被一个乞丐跟踪了这么久竟然没发现。亏里面还有两三个高手呢。
“我没那么傻,”就在宋译为自己一行人警惕性差而忧心的时候,云权突然抬头道:“我根据你们走的方向,猜出你们一定要先走宣和,便问这人沿着小路先到了这里。我此行主要来找你,你住在这里,我也就会出现在这里。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冬夜,你路上遇到一个黑头巾捂面的人,你最后还把支撑走路的棍子给了他,还有印象吗?”
宋译正才恍然。
云权继续道:“我一直在这附近晃悠,你大婚之日,我还特意来祝福了呢。不过你只怕已经没了记忆了,也是,你出身富贵,眼里哪里会存我这等贱民。”
宋译没理会他的抱怨,满脸疑惑的道:“我还是没听明白,你为何要跟着我?”
“不为什么,我需要你照顾我。”云权朝他微微一笑,很坦然的道:“以前是太子在照顾我,如今他死了,我无人照看的话只怕活不了多久,所以我需要有人能代替太子来照顾我。你是太子的朋友,我想着,你有必要帮他照看我。”
“太子为什么非要照顾你?”宋译觉得自己似乎接触到了迷雾的中心,便又问道:“另外,你有胳膊有腿儿,为何非要人照顾,凡事自己来做不更好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照顾我,但是打我有记忆起,太子就一直在照顾我。”云权淡淡的道:“对于一个从小被人照顾大的人来说,胳膊腿儿只能是摆设。我是有胳膊有腿儿,但是我不会做任何下贱的事儿。比如你说的什么‘掏大粪’,还有‘扫大街’。”
宋译越听越惊,感情杨云轩这么多年,悄悄养了个大爷啊。
重新打量起云权,宋译竟然能从他眉眼间搜寻到杨云轩的影子,一时间有些愣了。莫非云权这厮是杨云轩的同母异父或者同父异母的弟弟?为了躲避什么宫廷争斗这才被送到南城郊过日子?这些年,都是杨云轩一直在照顾弟弟?
记忆里,杨云轩似乎没有这么负责任的一面啊。
想到这里,宋译问云权道:“你多大了?”
“十五,不对,应该是十六了。”
听完云权的回答,宋译忍不住用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心,看这情况,云权和杨云轩差不多一样大。既然是一样大,那杨云轩就算再早熟也不可能照顾云权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可是看向云权,见他眼神淡然清明,不像是在说谎,这究竟是怎么一个情况?
宋译感觉自己走进了死胡同,他知道只要退出去重新找路也许就能看到真相,可是回过头去,因为之前走的岔路太多,他已经不知道该往哪里腿,所以,只能得过且过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
“我不知道你过去生活习性是什么,但你既然选择做我的小厮,那我自然不能把你当大爷养着。从今天起,你守在兮绝身边,监督他锻炼身体做学问。他若偷懒,你尽管收拾。他的书童若敢出来帮忙,那你就两个一起收拾。当然,你自己也得做和他一样的事儿,做学问做运动做活计什么的一样都不能少,你既然是太子以前照顾的人,想必你对于他来说很是重要,那我就不能把你养残了。”
翌日,交代完这一番话后,丢下正在思索其中利害的云权和苦着脸的文兮绝,去找袁长商讨近来发生的事儿。
去的时候,袁长刚刚起床。
见他进来,揉着眼睛不解道:“不是明天才去军营报到吗?你今儿起这个早做什么?”说到这里,突然又神秘兮兮的凑上前道:“莫非,昨天那乞丐真的是太子的人?没道理啊,我好歹也在太子府呆了段时间,太子府的人我也算认了七七八八,这小子是哪块儿地里冒出来的?”
宋译苦笑着扶额道:“说了你别不信,这小子是从太子的自留地里跑出来的。在咱们上次回京的时候就盯上咱们了,一路跟着咱们来到宣和,就一个目的,让我照顾他。”
“你信吗?”袁长问。
“信的是孙子。”宋译眼神冷了下,“我不知道他是谁派来的,也不知道派他来的人根本目的是什么。我留下他,就是为了能看清楚幕后主使。闲散了这么久,确实该玩玩儿找间谍之类的惊险刺激游戏。”
第二百六十五章 化解刁难()
傍晚的时候,许颖掩了青云的房门找到宋译道:“这样不行,乞还师父离开后,师娘就在房里一直坐着。端去的的饭不吃,也不说话。我劝的急了,这才象征性的抿几口凉粥。这样下去,不仅孩子保不住,大人也很难说。我的意思,要不要派人把乞还师父追回来。”
宋译闻言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过了好久才摆摆手叹道:“这会儿只怕已经进入南叶境内,咱们追不回来了。你有没有劝师娘出去走走,有没有劝她以腹中孩子为重?有没有告诉她,其实乞还师父很挂念她。当初只要她点头退一步,乞还师父一定会带她回南叶。”
说到这里,突然又看着许颖道:“你有没有问师娘为何不肯跟着师父回南叶?以前没听她这么说过啊。”
“谁知道呢!”徐颖眉头微颦,“我问了,她只是哭。我想着,你与师娘认识的早,回头儿抽时间去问问她吧。毕竟你小时候被她找看过一段时间,她应该已经把你当家人看待了。也难怪她想不开,本来是夫唱妇随夫妻和顺的事儿,竟生生被去与留隔开了。你看看你造的孽,就因为你一个决定,李大嫂和鲁渊之间的情意断了,师娘和师父之间的情意也断了。”
听着徐颖无意中露出来的责怪,宋译暗暗叹了口气。这些事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到底都做了选择,也适当的做了妥协。事情既然已经过去,那就不计较了吧。至于后院夫人的旧事重提,尽量不搭腔就好。
因为担心青云出事,徐颖依旧回到青云房里照顾她。
翌日,宋译和袁长一起去秦云坐镇的宣南大营。
下了马车,远远宣南大营前站得笔直的值守军士。宋译往前走了两步,见袁长没跟上来,遂回头看着他正在转筋儿的小腿笑道:“我知道你怵上战场,可这会儿还太平着,哪里需要你刀口舔血?”边说,边拉着袁长的胳膊道:“走,跟我一起进去。我保证,必须在乱起来之前把你练成一个铁血将军。”
袁长盯着越来越近的守军挣红了脸,欲哭无泪的道:“你自己还没铁血呢,怎么练我。宋译,我不进去了,我在府里帮你照看家行不行?夏伯年纪大了,府里的事儿他一个人铁定忙不过来,我。。。我。。。。”
“站住!”
值守的军士看到了鬼鬼祟祟的二人,登时一脸戒备的亮出冷兵器指着二人。宋译猛地捅了袁长一下,沉声道:“这都是自己人,你别在自己人跟前丢人。不然以后你说话谁听?袁长,拿出你和我拌嘴的狠劲儿出来,不然以后你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
不知为何,宋译说这番话的时候,袁长突然想起去岁夏天那场旱灾。也就在那个求生无路的夏天,宋译在大街上救了几乎渴饿而死的他,当时他就暗下决心,自己这条命从此都是宋译的。可是后来,因为宋译没有太把救命之恩放在心上,反而把他当兄弟一般看待,渐渐地,他也以为自己真的是宋译的兄弟,渐渐地,忘却了根本,时不时的,还对宋译蹬鼻子上脸一回。
这些记忆,如此突兀的重现在脑海里,使袁长惭愧不已。
他为自己的没心没肺而自责,他想补救,于是不再说什么,朝宋译扯出一个笑容后,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宋译很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从容上前道:“我们是来找秦云秦将军的,麻烦通禀一声。”
那为首的军士闻言似乎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把手中长枪横在胸前道:“我想你们是搞错了吧,要找秦云秦将军,大可以去秦府慢慢儿等。军营重地,岂容擅闯。我等行伍之人,岂能受你的调遣。刀剑不长眼,劝你速速离去,不然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着,把长矛往地上一戳,大手一挥,两边设的简易木楼上瞬间钻出几支发着寒光的箭。宋译眉头皱了下,这军士所言不无道理。可是他已经到了军营门口,就这么窝窝囊囊的离开,是不是太窝囊了?刚来就被弄个下马威,以后如何能号令千军。
想到这里,宋译便已经做了决定。
这是秦云让自己直接来军营报到的,所以自己来此无可厚非。守营军士的话虽有道理,但是宋某人却不受他管,既然不受他管,犯不着惯着他。遂抬起头看着那摆出架势的军士眯眼笑道:“我此次来军营就是你家秦将军安排的,你拦不住我。”说到这里,瞥了一眼那些泛着寒光的肩头冷声道:“不信你试试。”
那军士闻言愣了一下,孔穴孔副将的吩咐是让他把宋译等人轰到秦府耗他一天,先给他个下马威再说。横竖今天二位将军在营中忙的不可开交,外面再怎么闹,里边也不会注意到。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可是他没想到,宋译非但不肯轻易听劝去秦府等秦将军回去,反而做出了要与他硬碰硬的架势。他真不担心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少年会把这群受过战火洗礼的精锐之师怎么样,他所担心的是,万一伤了宋译,秦将军知道后自己会怎么样?
副将的话要听,主将的面子也不能打啊。
想到这里,他刚才为了发号施令而举起的右手无力的落了下来,因为落下的时候心里已经先泄了气,是以落得很是利索干脆,看着就像是发出攻击命令一般。
那些藏在简易木楼上的军士许是眼花了没分清头目的意思其实是妥协,纷纷凝神提气把已经搭好的利箭射向营外的宋译和袁长二人。宋译见状暗道一声来得好,他正要趁此机会立下威望。遂把袁长护在身后,在利箭即将射来的时候袍袖猛翻把所有的箭裹在袍袖里,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袍袖一扬,登时军营内外下起了漫天箭雨。
若非他放箭的时候控制了力道,这些利箭只怕也会射死几个军士。
“你是怎么做到的?”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守营军士握紧手中长矛难以置信的看着神情坦然的宋译。宋译微笑道:“我苦练了几年,个中招数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你问我怎么做到的,我还真说不出个一二三,横竖我已经做到了。你此时愿不愿意放我进去见你们将军?”
话出口,突然觉得自己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蛮横,又改口道:“倘若军营重地外人确实不便擅闯,那烦劳你派人进去通禀一声也好。你也看出来了,我的身手要闯进去其实并不难。我不往里闯,就是觉得自己不该凭着一时意气破了军营的规矩。”
在宋译自以为很委婉的话语里,那守营头目对自己身边俩小兵吩咐了几句什么,俩小兵匆匆跑进军营一来二去的不见了身形。
第二百六十六章 逼将()
坐到秦云的大帐里,宋译依旧神情淡然。
已经得知方才外面发生何事的秦云很辛苦的等他先开口告状,等到茶水变浅,依旧没等到宋译告状抱屈,遂干笑道:“我听说你们刚才在营外受到了刁难?”
“呃?”宋译止住准备说话的袁长,微微笑道:“我是那种容易被刁难的人吗?”
见他眉目淡然清明,秦云微松了口气讪笑道:“孔穴这家伙越发胡闹,我原等着你把他的恶行说出来,然后当着你们的面儿赏他一顿军棍替你们出气,未曾想你竟然懒得计较。但是客家不计较,我主家却不能任由客家被欺负。来人,把孔副将。。。。。”
见事情要闹大,宋译忙起身笑道:“将军现在还把我们当客人,你不是说,这次我们来是给我们安排职务的吗?自家兄弟,难免磕磕绊绊。将军今日因为孔穴刁难了我们而揍孔穴,那我哪天心情爽了,一时兴起把袁长丢到河里泡两三个时辰,将军是不是要为袁长出气,也把我丢到河水里泡两三个时辰呢?”
“我好心帮你,你这是什么话。”秦云不乐意了,感觉自己有力无处使。本来要揍孔穴替宋译他们出气,如今宋译不领情,闹得他两头不是人。正着恼间,听宋译又笑道:“我记得咱们上次还几个人在一起吃饭喝酒呢,如今第二次见面就水火不容起来。你忘了,当初在书院的时候,你还劝我们对孔穴孔副将多理解担待呢!你今日行为,不正是要我们与他结梁子吗?”
“可这事儿影响太大,就这么算了的话未免窝囊。”
见秦云执意要处置孔穴,宋译想了想,突然笑道:“既如此,我倒有个法子。将军若真心要为我们出气的话,虚得用这个法子。不然的话,就算你把他屁股打开花,我们也不会领情。”
“哦?说说看。”
秦云因见宋译最初有要放过孔穴的意思,便任他提出要求,横竖宋译不会提什么过分的处罚方法。
到时候罚的轻了,那也是宋译的事儿。他这个主将已经把过场做足做透,天塌下来也碍不着他了。想到这里,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说真的,他若知道孔穴会在宋译投营时刁难宋译,无论如何也会阻止此事的。毕竟一边是共事多年且经历过生死的老部下,而另一边却是对自己对宣和有过救命之恩的有为少年。他们都不是敌人,所以他对谁都下不了狠手,如此,还是宋译自己提解决办法来的轻松些。
想到这里,看着宋译等他提出处置秦云的法子。
只见宋译慢悠悠的搁下茶盅微笑道:“我对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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