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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画江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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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宫央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儿忍不住呕吐。
可怜了那汉子白白枉死,却还是没能救得了这些人,楚宫央猛地想起前日做的噩梦,那些惨死的族人,尚没有人去可怜、去救赎,她在这里可怜这些祁国人作甚?
于是终是狠下了心肠,冷着脸对尤允承和风阿六道:“走吧,回正刑司。”
御书房内,宇文安凝着眉看着宇文成泽的奏折,斜眼瞥了站于龙案前方的宇文成泽一眼:“你的意思是说,哈云与我大冀结盟一事,是言子玉从中搞的破坏?”
宇文成泽听出宇文安言语中的怀疑,心下不禁着恼,他宁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
但还是镇定的道:“是的,父皇,哈云一事,正好是言子玉在外期间发生的事,而且,此事风波刚过,他便返回朝中。”
“那又能说明什么?”宇文安将奏折随手扔在龙案上。
宇文成泽继续道:“父皇,晏国遗民的复国之心从来就没有灭亡过,言子玉国破家亡,晏皇晏后又因此惨死,他自己又被父皇禁与身边,所受的屈辱、这些仇恨,他岂能不报?咱们和哈云结盟, 目的就是想要强大冀国的国力,他要复国,就一定会阻止冀国强大起来,难道这些,还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宇文安手指轻轻点着龙案的桌面语气中带着微微的不悦:“你是说,朕对子玉的疼爱,是一种屈辱?”
宇文成泽心下一慌,暗骂自己说错了话,不料宇文安冷笑一下,随后道:“你说的这些,父皇都清楚,不过,以子玉的武功,不可能是哈云王的对手,更加不可能一刀致命,太子多心了,况且,子玉这些年在朕的身边,也没有做出什么不安分的事来,如果他一旦有异心,朕自然会处置他的。”
宇文安摆明了是要包庇言子玉,宇文成泽心中更加气愤,可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便不依不饶的道:“父皇今日就算不惩戒言子玉,但也要略施告诫,让他彻底死心!”
宇文安揉揉额头,叹了口气:“那你要父皇怎么罚他啊?”
宇文成泽眸中闪过森寒的阴气:“至少不要给他那么大的权力,儿臣建议,先收回他统领尚名卫的职权。”
御书房的门忽然被推开,宇文成泽一扭头,竟是言子玉一身白衣的轻飘飘从门口走进来,神情闲适,似乎是来串门儿的,只听他悠悠问道:“太子殿下要取了言某的职权?”
宇文成泽指着言子玉大怒:“大胆!本宫和父皇议事,谁准许你擅自闯入!来人,把这目无王法之人拖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门口侍卫皆无人动,似是耳聋,言子玉弯了弯嘴角,走到宇文安的龙案旁,宇文安见他脸色苍白,忍不住心疼,对宇文成泽淡淡的道:“太子,不得无礼,今日也没什么事了,你早些回府歇息吧。”
“父皇!”宇文成泽向前一步喊道,宇文安却朝他一摆手:“行了,朕自有定夺,不必多言。”
“是,儿臣告退。”说罢,宇文成泽一甩衣袖,忿忿而去。
宇文安扶过言子玉的腰,将他带到自己身边来,看了他一眼,不禁纳闷,伸手抚上言子玉的脸颊:“谁打的?”
言子玉低下头,没说话,只是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轻声道:“没人打我。”
宇文安喝道:“胡说!没人打你怎么一个巴掌印?告诉朕,是谁干的?”
言子玉挣开他的手:“子玉不想说,皇上别问了。”说完,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御书房。
正巧马公公走过来,一见言子玉跑了出来,忙喊道:“哎,言大人,您急什么啊?”
言子玉此时已经走远,马公公只好进了御书房,见宇文安也在里面,便道:“皇上,言大人是怎么了,怎么急匆匆的跑了?”
宇文安深深叹口气:“朕问他谁打的他一巴掌,他不说,便跑了。”
马公公突然想起来什么:“哎呦,皇上,刚刚老奴听宫人们说,言大人进宫时,在宫门口,轿子和李将军的轿子不小心撞着了,李将军当时便生气了,在宫门口就吵了起来,会不会是。。。”
宇文安思索着,马公公又道:“皇上,这李将军毕竟是李美人的哥哥,因着李美人一事,跟言大人这仇怨深着呢。”
宇文安点点头:“哼,那八成是那个火爆将军干的,李晖这人,总是与子玉处处为难,不过,再怎么样不和,敢公然打子玉,也是狂妄到了极点!”
他眼中起了冷意:“来人,吩咐下去,叫李晖明日交出五成兵权,扣掉三个月军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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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雷原的伤势()
寂静的翠绿竹林,只有竹叶被风吹得簌簌的声响,以及那清新的竹香,踩在地上掉落的竹叶上,才打破了这样的宁静。
一道黑影从竹林深处身体几个翻腾,已然落在林间小道上,金色的面具一摘,是一张妖魅无比的俊脸。
言子玉冷冷的盯着他,戈墨却笑了出来:“真是不好意思,前日没想打你那一巴掌的,不过师父要李晖和宇文安决裂,我只好下手下的重了些,真是委屈子玉了。”语调轻浮的戈墨,毫无道歉的诚意。
言子玉冰冷的眼眸中带着喷薄欲出的愤怒,戈墨走近过来,轻轻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那日,你莫怪师兄心狠,师兄只是想你更出色一点儿,待复国大业成功后,你若愿意,晓蝶依旧是你的未婚妻。”
戈墨提起这个名字,言子玉的目光骤然收紧,戈墨咧咧嘴,一点儿也不尴尬的打着圆场:“当然,子玉若是喜欢其他的姑娘,娶谁都无妨,只是当下,要专心对付宇文老贼才是正事。”
言子玉嘴角泛起一抹嘲笑:“恩威并施吗?”
戈墨笑容凝固住:“子玉,师父的良苦用心你也懂得,何必这样偏执呢?”
言子玉沉默下来,戈墨见他脸色惨白惨白的,想来是他那一掌致他内伤,于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子递给言子玉:“这是百草清心丸。”
言子玉瞥了那瓶子一眼,这百草清心丸是洪硕的独门秘药,于调息内力、恢复内伤有着显著的效果,言子玉没接过来,而是转身想要走。
戈墨拉住他,将瓶子硬塞给他:“你的内伤要尽快养好,别误了正事。”
说罢,飞身一跃,消失于竹林之间。
***
北岳族长的家中,雷原依靠在床头,身上盖着用一整张灰白色狼皮缝制的毯子,神情呆滞,毫无生机与活力,只是一双眼睛里却是深深的恨意。
查干巴拉进入毡帐,看了看自己的小儿子:“原儿,西商的族长来看望你了。”
雷原顿时怒目瞪着查干巴拉:“温斯年来了!哼,阿爹,一会儿活捉了他!”
自雷原那日重伤醒来后,便一直要嚷着找清城报仇,查干巴拉无奈的叹口气,掀开了毡帘,请了温斯年和花月娘进来,雷原一见二人来此,情绪激动,便要下床来撕碎了二人。
“温斯年!清城呢!她怎么没来?叫她来见我!”雷原在床上嘶吼着,却牵扯到伤口,忍不住痛哼了几声。
查干巴拉过去床边安抚他:“原儿,别这样激动。”
温斯年和花月娘见雷原如此激动,想来情况是不太妙的,温斯年站起身问查干巴拉道:“雷原的伤势如何?”
一提伤势,雷原情绪更加暴躁了,查干巴拉道:“没什么大碍,大夫说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要害,只是要恢复一段时间才能康复。”
雷原怒吼:“你胡说!”
他想起自己被手下抬回来那日,大夫忙了整整一天,才止住了血,那大夫分明说的是:族长,令公子的伤势虽未及要害,但毕竟是人体最为脆弱的地方,失血过多,很难恢复,就算能够康复,大约近几年之内都无力房事,需要精心调养才行。
楚宫央那一刀,虽没能彻底将他变成个废人,但也几乎是成了半个废人,查干巴拉轻描淡写,他岂能不气。
查干巴拉按住激动的雷原,让他重新躺好,转身对温斯年道:“别听孩子的气话,大夫说了,只要精心调养,于以后的生活并无大碍。”
温斯年道:“唉,清城也是无心之失,并非故意如此,小孩子们闹得过了,我这做长辈的也是失责。”
查干巴拉命人奉上了茶水:“是啊,我当时应该派人拦住原儿的,谁知道他如此鲁莽,都是我这个做阿爹的疏于管教。”
他又望向花月娘:“月娘,你的毒怎样了?都是小儿的过失,害得你差点儿失了性命。”
花月娘本来对此事气愤不已,但听查干巴拉自责致歉,也就没有深追究,只是态度明显冷了下来:“无妨。”
见她态度如此冷淡,查干巴拉也不好再深说此事,毕竟这事搁在谁身上都无法释怀。
雷原怒目圆睁的盯着三人,若不是重伤在身,他定要报了此仇。
“清城呢?她躲到哪里去了?”
查干巴拉扭过头喝了雷原一声:“住口!老实躺着去!”
雷原拽了拽狼皮毯子,将头撇到一旁,温斯年却道:“清城已经离开西商了,我说了她几句,她自己就不告而别了。”
查干巴拉一直打量温斯年,要说他平素从不与北岳打交道的,怎么今日亲自登门来看望雷原?话语中还全无敌意可言?
温斯年知道他打量自己的原因,喝了口茶,不急不缓的道:“其实温某今日前来,一来是看望看望雷原,二来是想着,这一入秋,便又是给祁国交纳贡品的时候了,今年草原闹了狼灾,收成以及牛羊都少之又少,虽说西商和北岳不太和谐,但毕竟咱们同属于草原,所以,特来找族长您商量商量。”
查干巴拉低头抿了一口茶,以茶杯做遮掩,挡住了面上的表情,其实他自九年前倒戈相向以后,祁国非但没有真正接受北岳求和的心意,还在北岳肆意而为,烧杀掠掳,致使北岳也大受损失。
当初一念之差,不仅没有使北岳捞到一点儿好处,反而僵化了与西商的关系,使得草原现在四分五裂,此事过后,他一直是追悔莫及,想着若是当初一起帮助西商对抗外敌,哪里会落到今时今日这般田地来。
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是来不及了,只能想办法去弥补,想去缓和北岳与西商的关系,但这个倒霉儿子,却总是去西商挑事,他屡次阻拦,都无济于事,此刻他终于绊在了清城的跟头上,也是对他的惩罚吧,所以,查干巴拉不仅没有向西商寻仇,反而差点儿要感激他们替他教训了这不听话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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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假意的言和()
查干巴拉放下茶盅,眉头紧锁,看向温斯年,叹了口气:“是啊,祁国贪得无厌,野心勃勃,若非外有冀国和哈云的虎视眈眈,恐怕早就发兵彻底侵占了草原。”
“草原各部族一直都是四分五裂的,就是因为不够团结,人家还没来打咱们,咱们自己反倒闹起了内乱,这样一来,咱们草原永无翻身之日啊。”温斯年语重心长的说着。
查干巴拉知道温斯年的来意就是想要和北岳重归于好,他在心中思索了一番,想着若是能与西商联合起来,壮大草原的实力,就算一年半载的无法与祁国抗衡,但至少也不用再忍受祁国的窝囊气了。
于是说道:“温族长的意思在下也明白了,您说的是啊,草原各部族就是因为一向不和,才被祁国钻了空子。”
温斯年嘴角微微牵起了一抹弯度,但只是一瞬之间:“如果族长同意,温某人愿意不计前嫌,和北岳重归于好。”
查干巴拉听他提及九年前的事,心有愧疚:“当初都是我贪生怕死,听信了属下的撺弄,才投靠祁国,致使西商。。。唉,这件事我也一直懊悔,这罪孽,恐怕是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温斯年站起身,花月娘也随之站起来,“温某知道族长也是为草原着想,并不会对过往之事耿耿于怀的。”
查干巴拉见温斯年如此豁达,虽然不知是否真心,但眼下唯一的出路,便只有与西商言和,才能进一步去实施推翻祁国压迫大计,“好,温族长诚心与我北岳言和,查干巴拉岂能辜负温族长的一片心意,请受查干巴拉一拜,算是对西商曾经劫难的歉意。”
说完,深深的朝温斯年和花月娘鞠了一躬,雷原见自己阿爹给旁人鞠躬,恼怒之极:“阿爹!你乃一族之长,凭什么给他鞠躬!”
查干巴拉骂道:“住口!你这孽畜!要不是你三番五次的从中挑拨,北岳与西商早已和好如初!”
雷原重重地怒哼了一声,温斯年瞥了他一眼,随即又对查干巴拉道:“既然如此,那温某就先行回去了,过几日,再与族中的长老,和族长您一起商议如何对付祁国之事。”
查干巴拉点点头:“好,温族长慢走。”
温斯年已经走了,可雷原的怒气却还没消:“阿爹,你真要和西商言和吗?”
查干巴拉收敛了刚刚的笑容,沉着脸道:“原儿,西商与北岳的关系本就不睦,因着九年前一事,恐怕是再也无法缓和的了。”
“那你们两个还言的什么和!”雷原暴躁的问道。
查干巴拉坐到他床榻边儿上,伸手抚了抚他的手背:“阿爹确实想与西商和好,这毕竟也关乎着北岳的利益,咱们暂且答应西商,反正在祁国手底下也活不下去,有西商作陪,大不了铤而走险,试上一试,使我北岳早日独立。”
雷原惊了一惊:“那这样岂非很危险?”
“想要成大事,危险是必然的,难道我们北岳就一直要在祁国的压迫下生存吗?祁国终有一日要彻底一统北方,草原若亡,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到时候,不止西商和北岳,整个草原都要归祁国所属!阿爹一生胆小怕事,反正也剩下这一把老骨头了,生死都无所谓了。”
雷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查干巴拉,想着他说的话也对,他们是草原的儿郎,九年前因贪生怕死没能对得起草原,九年后决不能再重蹈此覆辙。
走出北岳边界,花月娘向前追上温斯年一步道:“二叔真的要和北岳言和吗?恐怕族人们都不会同意的。”
温斯年站定,迎风而立,望向远处看不到尽头的碧绿草原:“北岳与我西商的大仇横在当中,二叔怎会与他们言和。”
花月娘没懂:“那二叔并不是真心要与北岳言和?”
温斯年点点头:“北岳那些小人,出尔反尔的事能做出一次,就能做出两次,现在祁国过河拆桥,他们想起与咱们和好来了!怎不想想当初他们临阵倒戈,将祁国人带入了玉皇坡,害死我西商五万的族人,这等深仇,不仅要向祁国讨回来,也要向北岳讨回来!”
花月娘此时才明白,温斯年言和是假,报仇是真,便道:“那二叔打算怎么做?”
温斯年眼神深邃,袍子在风中不停摆动:“祁国既然能够利用北岳对付我们西商,那咱们也同样的可以利用北岳去反击祁国。”
“本来二叔想着清城这次回来,与她谋划一下如何对付祁国之事的,谁料那丫头不辞而别,唉,现在二叔正想着怎样通知于她。”
花月娘犹豫了一番:“二叔,那天晚上,我见歌雅哭着回来的,回到屋里时,还哭的特别伤心,我猜想,是不是她去和清城说了些什么,惹得清城不辞而别。”
温斯年紧皱了双眉:“歌雅那丫头明显是喜欢上了那连神医,可那位连公子为替清城出气,说她是自己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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