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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劫入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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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怪我倒霉。”沈壹假笑几声,极目眺望远方,脸庞透着疲累。
他已经两天半都没睡过觉了,一直都在紧密的招徕新人和安排任务,若非他抹了粉底,怕是连眼睛周遭的黑眼圈都会被人发现。
“采英姑娘,这是我做的毒药,入口毙命。”火匀把手中的白色粉末交给采英。
“很好,这药粉有一种古怪的香味,要么叫它轮回香吧。”采英望着火匀,忽然悠然一笑道:“可以吗?火匀姑娘。”
“妙也!”火匀收走了轮回香,垂目淡道:“公子呢?为何久久未见公子出山?”
她在这里待了不到半个月,唯在队伍建立之初才见过沈公子的面孔,其余时间一律未见人影,都快觉得这沈公子是个不存在的人物了。
采英不好直言,只好笑道:“近来公子忙着追求倾慕之人,无闲暇之余来处理事物,全由本姑娘代办。
以后你得好好拍本姑娘马屁,不然以后小心本姑娘给你穿小鞋!”
戏谑逗趣的话语惹笑了火匀,望及采英嬉笑的面庞,不由掩面偷笑,红嫩的嘴唇弯着,随后故作镇定的往后走去。
傍晚,沈壹半坐在山腰上,远望天方,神情有一种不符年纪的沧桑,脸庞在落日光辉的映衬下更显得俊俏,抿着嘴唇不声不响。
“易重公子,我原以为你不会来。”
“不可能。”
空谷传来一个声音,清脆犹如啼叫,温旭宛若曦光,深重好似海底。
沈壹把手上提的酒瓶子朝那边扔去,眼看着对方接到这酒瓶子,却不作言语,眸光潋滟含笑,嘴唇微微上勾。
“我一言九鼎,怎会不来?”沈壹学着虚愈夫子的样子欠身坐下,给虚愈夫子满上了酒,眯着眼睛笑然听着虚愈夫子的三言两语。
“可有家室?”
见沈壹未曾回答,虚愈夫子又问:“家中父母可在?为何会被人贩子盯上?又为何会和公子熟识?”随即顿了顿警告道:“我望你如实以告。”
“哈哈哈。”沈壹不言反笑,脸上划过复杂的情绪。
他双手交叠将前两个问题糊弄过去:“我失忆了,以前的事情都抛了,现在只知道我一无所有。”
虚愈夫子抬杯喝酒,感知烈酒灌喉、烫辣袭心之时才缓缓抬头望向沈壹,疑虑重重升腾,静待着沈壹来回答后两个问题。
“无可奉告!”沈壹冷声一语,转身使起轻功往山下跳跃,如飞檐走壁般成功逃离虚愈夫子的视野。
一只飞鸟扑腾几下,遂往沈壹手中冲去。
沈壹垂目望及手中的飞鸟,一时有些惊奇,尤轻触飞鸟的雪白羽毛,误碰到脚后跟上的信筒,淡然把信筒给拿下来,拆开查看。
“小壹,你不是在后山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难道不怕夫子突然打骂吗?”程栩棱望见查看信件的沈壹,淡笑着凑前,欲图和沈壹一块看。
沈壹斜身推开,把手中的信件卷成一团,仰头望向天空,试图找到方才传递信件的白鸟。
“你在看什么?给我看一下。”程栩棱悄然加快手速抢着。
沈壹早一步发现程栩棱的举动,断然撕碎了信纸,无言的往一边走去,双目无神、嘴唇发白,心中隐隐的痛意漫开,似硬撑着般僵直走着。
程栩棱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扫而光,冰冷沉闷的吩咐身后的侍卫:“把易重公子今天经过之地和所发生的事情给我找出来!”
整个府邸布满了无数个密探,一经风吹草动就会有人记下发生的事情和时间。
“采英,我来了。”沈壹瘫坐在凳子上,眯着眼半睡半醒着:“鸿雲山庄在当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回公子的话,此事暂且难知原委,等调查出头绪后再说吧。”采英情绪低落、气势低迷,又动作缓慢,不时还发出叹息声。
鸿雲山庄在当年出现了叛徒,一边对着外敌谄媚讨好,一边对着新庄主说着难计其数的赞语,又一步步把鸿雲山庄推向万劫不复之地。
“不过……程公子,当年被赶出府的苗昇,极有可能当了外应,和敌人一块里应外合将鸿雲山庄剿灭!”采英燃着怒气。
沈壹沉默了,握笔在纸上写上苗昇两个字,随即重重的打了个叉叉。
看来那个向官府告密的人——应该是他!
夜色之中,敲门声响起,一个人打着哈欠来至门口,打开门后腿脚都软了。
“杀了他!”一个浑厚如刃的声音出现。
那个人往后一退,担惊受怕的坐到了地上:“别杀我!如果你们要钱的话,我都可以给,你们千万别杀我啊!”
“别靠近我!求求你们了。”
“刀啊!”
几个声音从此人的口中吐露,然而此人未曾注意,那些杀手后面站着个身着黑衣的人,眼里带着鄙夷的笑意,正直勾勾的望着那个坐到地上瞎叫的人。
“啊!”血染红了大门内侧。
第17章 十七章被找()
采英定神报告道:“公子请放心,我们已经杀了苗昇,以后他不会再对我们的计划产生干扰了。”
“那就好。”沈壹笑了几声:“大概明天那个店铺就会闹成一团,你要趁机传些假消息过去。”
“嗯。”采英点了下头,随即死沉沉的扭头往一侧走去,脸上衬出彷徨,眼里透着一丝悲缅,嘴巴往下耷的
采英看起来极为丧,就像失了魂般。
“易重!”一个如电闪雷鸣的声音充斥在这所小院子,大部分人都挑起窗帘查看状况,而沈壹却睡得跟个死猪一样,一点都没力气对这声音做出反应。
虚愈夫子当即往沈壹房间的门踹去,踹了好几脚,却仍没有感觉到房里有什么骚动的声音。
巨大的声音让好些人披着个外套就来到外面,望及虚愈夫子怒气爆发的模样,一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易重,虚愈夫子找你。”已有不少人帮腔叫着沈壹的名号。
沈壹竭力睁开眼睛,转瞬又因困意闭了上去,就这样往往复复,他终于撑着起床了,抬眸迷迷糊糊望及视线里的一切,骤然被传入耳畔的声音吓得立即起身了。
他打开门郑重其事的说:“虚愈夫子!请问有何事呢?”
“你离开程栩棱吧。”虚愈夫子总觉得沈壹此人带着危险,仿佛沈壹的一举一动就可将程栩棱给毁灭。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沈壹脸色有些阴沉,强忍着个怒意直视着虚愈夫子。
他炯炯有神的目光搜寻着虚愈夫子脸上的所有神情,似要靠此将虚愈夫子突如其来的拜访给查出个缘由来。
“虚愈夫子,你在做什么?”程栩棱跑至沈壹身旁,发声道:“我不准你把小壹给赶走!”
“公子,此人分外危险,他极有可能是鸿雲山庄的遗腹子!”虚愈夫子一股冲劲在脑中停留,忽然脱口而出,转瞬低下了头。
他的本意是让沈壹一走了之,随后在沧州对沈壹进行大范围的追捕灭绝。这下子话一脱口,公子绝对看出他的杀心了,估计想灭了沈壹没那么简单了。
“小壹,此事是真的吗?”程栩棱的心神被他人欺骗的愤怒给填满。
沈壹忽而变得沉默,往下看着地面,嘴角勾起一个讽带刺的笑容,眼神透出不屑和无惧。
这样的表情极为熟悉,程栩棱的心没由头的慌了,似有什么痛苦在心上蔓延着,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纠结。
多日来的相处,已经让他对沈壹的喜好了如指掌,甚至感情也在日益增多中。
没想到后面会发生这种令人意外的事情。
沈壹停止了苦笑,倔强的问着:“你们是亡命堂的人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和你们一伙的人在不断的追捕我!”
“如你所说!”虚愈夫子毫不迟疑的回答着。
还未等沈壹反应过来,那些奴仆就露出疯狂的表情而一哄而上,直往沈壹的方向冲来,似要将沈壹给撕碎。
“虚愈夫子!”沈壹恶狠狠的抛下这句话,随即凌空往天上奔去。
他借助屋顶的缓冲力而离开了这座府邸,为了不让亡命堂的人抓住,他倾尽全力拼了命的逃亡着,再次像半年前一样混进了乞丐窝里苟且偷生。
沈壹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毫不犹豫的呼唤着名字:“采英!”
“公子,你怎么会这个打扮?”采英脸上布满难以掩饰的惊讶,好奇般观望着沈壹的古怪举动。
“掩人耳目,你们一个个得藏好,别在行动开始之前就被亡命堂的人给抓到。”沈壹吩咐道:“我爹的死……有头绪了吗?”
“我们审讯了下那个可疑人员,他交代了一个人的名字。”采英哀叹道:“俞子衷!”
沈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亮在脸上。
他好像记得程栩棱的母亲就姓俞,这个俞子衷和平宜夫人有关系吗?
在好奇心的鼓舞之下,沈壹下布了个命令:“把平宜夫人的祖宗十八代给我调查出来,我怀疑俞子衷可能是平宜夫人的某位亲属。”
采英默不作声的递过去一张纸,随即就转身消失在沈壹的视野之中。
俞子衷是平宜夫人的大哥,三年前的武林争霸之时,因忧心自己无能得到武林霸主之位,就使起了歪招数。
“迷幻散!”沈壹冷着脸庞轻轻的吐露这三个字。
今日程栩棱的脸色焦急,连练武功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根本集中不了精神,说出的话都有些有气无力的。
虚愈夫子怒叹道:“别总摆着这副样了,你以为这样子就会让他回心转意了吗?你们之间隔了太多东西,永远不可能有关联!”
“哼!”程栩棱声音一冷,懊恼的撇开头。
他早就怀疑沈壹的身份,也曾派人查过,可惜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查到,不知虚愈夫子是动用了哪方神圣!
“我试探一下,他就主动露出了马脚,这样的人连心神都不稳,也不成大事!”虚愈夫子似自我安慰道:“此人绝对撼动不了我们亡命堂的地位。
栩棱!你作为亡命堂的少主,怎能允此人在亡命堂的内部胡作非为,还让他参加几天后的武林争霸?呵呵呵!”
程栩棱面色沉寂,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充斥在心头。
他闭上眼睛就看见今早沈壹那张怨愤的脸庞,好似两人之间隔了天南地北般,此后怕是难以再见了。
“哦。”程栩棱脸上浮现出一股讽刺的笑容。
县老爷此刻正急冲冲的往铺子里赶去,望及铺子里的那具尸体,顿时吓得嘴巴都在发颤。
“这是流了多少的血啊,绝对不止一个人把此人杀了!”县老爷别过头,心中想想还有点恐怖。
“回老爷,此人乃苗昇,是这家铺子的伙计儿,平常一直老实本分的干事,也没多少机会结仇。”一个捕头把调查过来的信息呈给了县老爷。
“这很有可能是雇凶杀人!”县老爷忽然露出狠厉的神色:“一定要把那些人给抓住!”
他们未注意,身后的血流不止的躯体正在朦胧的蠕动着。
第18章 十八章入朝为官?()
“是!”几个捕头纷纷应承下来,其中一个捕头抬起头道:“要么布置一张天罗地网?学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可行!”县老爷露出欣然的笑容,吩咐几个仵作去验了尸体。
太阳当空,程栩棱沉闷的在街上走来走去,又望见一个摊子明晃晃的摆在那里,不觉想起了回忆中的一切,转势大步大步的往摊子走去。
“老板,来两壶酒!”程栩棱把现银一放,脸色抑郁的坐了下来。
“客官是一个人吗?”老板莫名其妙的问着。
“废话!”程栩棱嘴角勾起,眼里透着苦闷和憋屈,既想把沈壹给生吞活剥了,又有些不忍看他难受。
纠结的情绪在四肢百骸中漫开,犹如深入骨髓的毒药一般,他似已无可救药。
“沈壹,是吗?沈庄主的儿子果真非同凡响。我们准备来救你。”一个声音在幽幽如寒谷之地响起,回音不断的在四周绕开。
“你们确定要帮我?”沈壹脸上划过一瞬的迷惘。
“是,我们早就给你传了信,可惜你心存疑虑,没法和我们正正当当的合作一场。”一个蒙面人坐在沈壹的面前。
“嗯。”沈壹不置可否,悠然昂首静望蒙面人。
“不知沈公子考虑得怎么样?”蒙面人发出天摇地动的笑声。
“请你告诉我你们图什么?难道帮我对你们有好处吗?”沈壹不相信有天上掉馅饼这回事。
这无缘无故的馅饼没砸死他就算好的。
“自然有好处,我希望整个沧州乱起来。”蒙面人平静的叙述着,星光熠熠的眸子灿烂辉煌,透着一股坚强不屈的犟劲。
沈壹脑中灵光一闪,似想到什么,却不说出来。
“想通了没有?”蒙面人有些不放心:“如果想通了的话,你要签一份卖身契,而且要选择入宫做官。”
蒙面人的举动太过奇怪,这让沈壹忍不住联想到猖獗的朝廷。
此人说话太过猖狂,不像是普通的官员,更不像是微不足道的小喽啰。
“你是皇族之人?”沈壹脸色一崩,随即故作轻松道:“我会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
入宫做官?沈壹的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
他的祖父就死在了朝堂中人的身上,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孝敬在狗皇帝上。
“采英,准备好,我们离开沧州吧,事不宜迟,今天就带上所有人长途跋涉。”沈壹吩咐道:“京畿派了人过来,说是要助我一臂之力。”
“公子为何不应下,好歹多个帮手。”采英狐疑道。
沈壹的嘴角上扬,冷漠的嘲弄道:“官场上黑暗较多,像我这种无拘无束的江湖中人,是不可能顺应他的想法入宫做官的。
况且不少的武林中人对朝堂有怨恨,若我一对朝堂低头,势必会有人对我舞刀弄枪,到时我反倒会把我爹在武林之中建造的威严给毁光。”
“嗯。”采英点了点头。
朝堂中仗势欺人的小把戏数不胜数,像公子这般热爱自由的人,很难在勾心斗角的环境下活出来。
“哈哈哈,栩棱,对不起了,我们永远只能是敌人了!”沈壹畅快淋漓的大笑着,脸上闪过疯狂之意:“采英,你们都戴上人皮面具吧。”
“嗯。”几十个人纷纷点头应下。
此次长途跋涉要耗费大量的干粮和水,在此之前,沈壹准备了一马车的食物和一大桶的水,每个人都站在太阳底下承受着烈日炎炎的压迫力,汗水不断的外冒着。
沧州临界的是云州,大批的人影全身裹足了白衣,在烈阳下来去自由无所顾忌。
“走,我们去换下衣服。”沈壹环视四周,发觉他们穿的破衣烂裳太过显眼,还是换些和他人一样的纯白衣物为好。
三下五除二,几十人用着所剩无几的经费换上纯简的白衣。
采英女扮男装,一脸笑容的说:“记得公子有个姐姐嫁在云州,公子要不要让你的姐姐帮忙寻数十个事务?”
“我去试试。”沈壹点了头。
他对这个姐姐并不熟悉,在他有记忆之时,她的姐姐在出嫁,身着华丽的红嫁衣,往外表红彤彤的马车上走着,临走之前还给他告了个别。
“你好,请问长风公子在哪儿?”沈壹问道。
沈壹只记得姐姐嫁的这个人叫长风公子,听闻一身的书卷气,武功却不输于姐姐,身姿卓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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