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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师魂-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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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金山、白玉洁在卧虎镇搞沙稻试验的时候,蒙玉莲是没有参加,但他托着两腿在最困难的龟蒙山村从事小学教育。王金山来到大槐镇,尤其白玉洁来到大槐镇,卧虎镇的农校方面一直是蒙玉莲亲自抓。我们把名额不是让给了她,而本来就是她的。她当初听说此事,推荐了王金山。就凭这一点,蒙玉莲也当之无愧啊!”马奔腾的解释让方圆下不了台。
“马书记,我爹和您的家父都是拜把子的弟兄。轮长辈我们还是兄妹吧。劳模进城培训之后就是国家干部,是公立学校吃国家粮的老师。你不替金山哥想想,也要替你的方圆小妹想想,替将来的外亲甥想想吧。你就忍心我们一辈子生活在御龙河畔大槐树下啊?”
“方圆妹妹,我想王金山是个很有出息的青年。他以后会有更多机会的。”
方圆生气地说:“你如果把我还当妹妹,你去问一下市里再加一个名额。”
“正因为您是我的妹妹,我连想都不用想。王金山来大槐镇,就是要完成他先祖、爷爷和父亲的夙愿和他的梦想,把教育同农业结合起来,带领群众走城镇化道路。你为何要让他离开他的平台到县城呢。地北市不比咱龙马县城大啊?”马奔腾说到这儿笑着说,“我知道你喜欢他。你想想你去了县城,而你在农村。你将来结婚生子,家里没有个女人服侍,受罪的是你!”
“如果金山哥有政治前途,他不在家,我照样生孩子,为他培养好孩子。马书记,你们都知道想着她一个女人教书不容易,想过金山哥从家里叛逆出来来到贫穷的异乡,他容易吗?”
“她拄着双拐依然坚持上课,依然指导学生的生产实践活动和农校开课。她一个残疾人够残了!王金山才穿了几天漏裆裤?怎忍心去和一个残疾人去争?”马奔腾依然很沉静,依然保持着和蔼可亲的态度。
“这不是金山哥要和别人去争,而是我觉得不平才找你为他说理。没想到你也这么说。”方圆说着说着竟然啜泣了,她本来想讨个说法,却没有想到被马奔腾狠批了一通:“我就知道这是方圆妹妹的意思,王金山站得高看得远,肚量大着呢,他绝对不会和大家争,更不会和一个残疾人去争?”
“蒙玉莲去我没意见。你是县里最大的官,我不信你去市里争取一个名额不行吗?”方圆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争取名额上。
“这个我可以考虑。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回家该做什么做什么,别乱跑求人了!你帮不上王金山。不知道还以为是王金山让你找呢。”临走时马奔腾的话多次敲着她的耳鼓。她觉得今天这事儿,如果不是碰上马奔腾的开导,她还不知道干什么傻事呢。
方圆感到无地自容,低着头往楼下走,谁也不敢看,一路小跑出了县委大院,却见门西旁不远拴着一匹红马。她知道,这是王金山的马儿,金山哥就在不远一个地方。
第148章难舍难分送行路上(3)()
刚吃过早饭,太阳渐渐热辣起来。在槐树林的渡口,一条木船停泊在渡口,船头上系着红绸,藏大槐和月仙客站在船头握着船浆做好开船的准备。
在一阵锣鼓声里,马天云背着挎包,踏上了木船。马天云是马奔腾前妻生的女儿,考取了天南警官学校。这样的成绩好多人自然敲锣打鼓放鞭炮扭着秧歌来送行,不光是马家人来,就是沂马山村的领导也过来。堤坝上很快聚集了上千人的送行队伍。
空气里带着夏日的热浪,把河水蒸去了半河,十几位拉纤的青壮年汉子光着膀子,把搁浅在渡口的沙滩上的木船拉向河道。
本来,王金山安排马天云和白云南走荒漠去县城的,考虑汉向前、汉向来等十名同学也要去县城读书,就专门安排了水路,没想到太阳游在东南天的时候,他们一个也没有来。大家在焦急地等待中,看见方圆张开双臂甩子一条大辫子气喘吁吁地跑上了船,对藏大槐说:“汉向前等十几位学生根本没有找到,金山哥呢。”方圆问着进了船舱。
舱里只背着马天云坐着一个男人。方圆从他的背影里认得是白云鹤,怨道:“你还金山的兄弟吗,不去找找他们啊!”
白云鹤转过头来说:“或许他们在龟蒙山村渡口等着。我们先到金槐湾大槐树的渡口接白云南吧。”
方圆也就相信了他,对着船舱外的藏大槐喊:“大槐哥,开船去河西的渡口。”
木船儿划得飞快,送行的人群消失在东岸。不一会儿,木船渡过了御龙潭进了一片黑黝黝的芦苇荡,又进了漂亮的荷花荡。等出了两片荡子,前面就是大槐树的渡口了。
西岸来送行的人群密密麻麻地站在大槐树下,望着木船前来。藏大槐激划着船桨,在渡口靠了岸。
白如雪带着白家和藏家的人,前呼后拥地把白云南送上了船,白如雪再三叮嘱:“云南,你是咱白家的骄傲,也是金槐湾村、大槐镇的骄傲,你一定好不忘家人和家乡父老乡亲的期望,好好学习本领,将来把我们这个镇子带上富庶的道路。”
白云南与白如雪拥抱在一起,含泪分别。
白云鹤走出船舱来到她们面前,白如雪给白云鹤千叮咛万嘱咐之后,突然问道:“金山和那些学生呢?”
“你放心,他们在前面等着。回去吧。”白云南挥手让送行的人离去。
“云鹤,送去后马上回来告诉我。”白如雪喊过了白云鹤又叮嘱白云南,“到学校安顿好,给家里回信。”
“快走吧。”白云鹤向藏大槐喊。
藏大槐将船杆使劲一撑,船迅速离开的渡口,等到了河心把船头左转,哗哗木船飞速地向北划去。
不过半个钟头的光景,船到了龟蒙山村的渡口。岸上秧歌起舞,鞭炮齐鸣,藏大槐将船靠了岸。蒙家的蒙村长夫妇陪着蒙香莲走过来,令人不解的是汉向明也在里面。
蒙玉莲没有来,上船的却是她的妹妹—蒙香莲。在船的所有人惊呆了:不管是白玉洁、蒙玉莲、蒙雪莲,还是藏大槐、王金山,都是预料之中的事情,然而,蒙香莲刚教了几天学啊!况且她没给学校和农校做多少贡献,甚至添了不少麻烦,怎么会是她呢?
这时候,走在蒙香莲身后的汉向明给大家解释了原因:“劳模给了蒙玉莲,可惜她是残疾人,蒙雪莲的身子大家看着。又不能白白丢掉培训的机会,她两个哥哥都在城里,就让她替姐姐去深造。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啊!”
方圆生气地说:“又是你捣腾的!”然后对摇船桨的喊:“大槐哥,我们不送了!”
“为什么啊?”藏大槐怕耽误白云南去县城着急地问。
“上级安排我们送的是蒙玉莲和王金山。”方圆突然想起王金山来,她曾向马奔腾争取加一个名额,她弯腰进了船舱,问白云鹤:“兄弟!王金山呢?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兄弟不知,求求你饶兄弟也。”白云鹤不是不想透露点消息,而是他不知道王金山为什么没有来。
“你不说他和汉向来等同学在这里等着吗?你不说别想走!”方圆跺着脚出了船舱一把夺过藏大槐手里的桨就往河里扔。
白云鹤跳进河里把浆扔上船,刚好被方圆接着。白云鹤要上船,方圆一脚踏在他的左肩上喊:“你不说别上船。”
“别!我全告诉你。”白云鹤说,“其实王金山听说汉向来他们逃学了,找他们去了你让我先上去再说。”白云鹤见方圆挪开了脚上了船。
“方圆,你看汉向来他们或许自个儿去县城了。就是没去还有王金山呢。”藏大槐见方圆杏眼一瞪,赶忙问:“你看太阳,天云和云南还等着在卧虎镇做汽车呢。”
方圆知道藏大槐老实,觉得他说得在理,也就退了一步,把船桨扔给藏大槐。
藏大槐接过,见她气还未消也是为了王金山就不和她计较,飞快地摇着船桨,把船划得飞快。
船舱里鸦雀无声,方圆紧瞪着蒙香莲,眼看着快要进入御龙湖了,方圆终于忍不住去质问蒙香莲:“有些人哪看外表漂亮,但心里黑着哪!喜欢踏着男人的肩膀上往上……爬啊!”
“方圆,我们都是大槐树下的老师,上级决定的事我们这些普通教师改不了。说心里话,我也希望王金山校长有这个机会,可是”
“可是什么?”方圆有些失望地问道。
“我说方圆妹,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市里定下的名额,也不是马书记说变就变的事。你是找过马书记,王金山也找过汉向阳,可他俩都是讲原则对工作和人事非常较真的领导。”
“别在这儿装,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蒙飞虎靠钱升了官,你靠什么进了城?”
“男人提钱就进步,女人日后就提拔。王金山不是没钱,他花了钱升了,你陪他你也进城了!”
“谁像你和姐夫,一个黄鼠狼一个狐媚子,一对骚浪!”
“方圆,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
“他为什么要帮你?连马书记都办不了的事,姐夫就办成了,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明白,谁也去不了!”方圆不是吓唬蒙香莲,她要是耍起性子四匹马也拉不回来。
“还是告诉你吧。马书记确实向市里去要名额。可是”
“可是什么啊?你快说。”
“有人向省里写了举报信,说王金山带领教师搞应试教育、加班加点,不能算是素质教育。”
“素质教育就不要成绩啦?我看他们是妒忌。”
“正因为我们的升学率最高,考县重点初中的最多,才是应试教育。现在最反对的是升学率,连马书记都被市领导批评了。恰巧,在这个时候,汉向来等十多名同学辍学了。别说王金山劳模,能保住校长就不错了!”
方圆一听气得两眼冒花,差点儿晕倒在船上,被马天云和白云南扶起。方圆流着泪水说:“那怎么就是你了呢。一定是姐夫和你二哥搞得鬼!”方圆说着跳下水。
船舱里的人都跑出来,马天云和白云南要下水去救,被白云鹤拦住。白云鹤说:“她的水性强着呢。我们走吧。”
木船继续前进。大槐树越来越小,渐渐地在他们的视野中消失了。
这时候,大槐树方向的堤坝上尘土飞扬,一匹红马窜了出来,王金山扬鞭催马,不时向河里的树丛、芦苇荡里搜寻。
第149章难舍难分送行路上(4)()
等王金山越过学校的老荒坡,汉大伯、汉二叔带着十几人的马队拦住了王金山的去路。凭着王金山的机智和马儿的飞腾,任何人马是拦不住他的。王金山以为他们来了,正要找他们帮忙,急忙将马儿拽住,说道:“你们来了,我正要找你们帮忙。”
“谁也帮不了你!”汉大伯说向汉二叔嘀咕了几句,汉二叔说:“你王金山行啊,你想要这个名额,进城转正,我们帮你去要,县里不给去市里,市里不给去省里;你要回地北市的老家,我们送你,可你为了一个劳模的名额,你把修自来水管道的钱全部撤了!”
“搞得连南飞鸿的银行账户也冻结了。”汉二叔补充说。
“汉大伯,汉二叔,各位长辈、哥哥们!”王金山抱拳施礼道:“你们真的误会了,我王金山在乎这个名额?不在乎!在乎转正吗?不在乎!在乎进城吗?更不在乎!我的家乡在地北,地北什么城市啊?大家谁去过咱天南的省城了?地北市比天南省城还要大好多倍!那里的繁华就是天南再发展二十年也比不上地北现在的水平;我的父母分别是地北农科院的副院长、地北农大的副院长;叔父的集团是地北最大的建筑有限公司。我来到地北,就是想证明,通过我们十年、几十年的努力、奋斗,大槐镇可以变作城市,农民照样住进楼房过上城里人的日子。刚才你们说什么撤资,什么银行账户冻结,没有的事情!因为我王金山囊中羞涩身无分文;因为南飞鸿考虑农忙,等农忙结束马上开工。”
“大家别听他忽悠,他就是靠一张嘴吃饭。”汉二叔说。
“我还有急事!”王金山要走,见两个青年赶马过来,王金山喊道:“我没有你们闲工夫,我想走你们拦得住吗?”
“恐怕到时候,你想留下也不让了!”汉大伯过来将手里的望远镜递给王金山。
王金山接过望远镜看了看,想起爷爷讲过他赠送望远镜给汉子麟的故事。现在不是帮他们回忆抗战故事的时候,他用望远镜向东望去,只见几百人的群众朝这边涌来。
“他们一定被谁指使了!你们帮我个忙,我真的有急事。”王金山总是担心汉向来那群逃学的孩子们。
“群众还用谁指使吗?”汉大伯说:“王金山为了一个劳模的名额没有得到,失去了进城转正的机会,就报复大槐镇无辜的村民。”
“什么玩笑?这玩笑不能开!”王金山说着把望远镜朝汉大伯扔了过去。
汉大伯接着,汉二叔说:“看你和善的面孔,没想到这恶毒——在河里和神母泉里都下了毒,那么多人住进了医院。”
“什么?喝水中毒?他们怎么样了?”王金山惊讶地问道。
“没有大碍,你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往死里整!”汉大伯说。
“这些日子,我一直再找汉向来他们,他们逃学了!”王金山只好把事情说了出来。
“别听他瞎说,我们的孩子在县城读书好好的。”汉二叔对带来的人说,然后附在汉大伯的耳边说了什么,汉大伯做出决定,喊:“王校长,趁后面的人还没有来,你先逃走吧,最好回你的地北去,这儿不欢迎你。”
王金山催马要走,又被汉大伯喊住:“这马儿是大槐镇的,希望你留下来!”
昔日徒手擒野马的情景又在王金山的脑海里浮现,自从这匹汗马成了王金山的坐骑,它为王金山,为学校,为大槐镇立下了汗马功劳。而如今,大槐镇人逼着王金山把马留下。两袖清风,不带走半片云彩,王金山抱着马头像和恋人分别一样,先是人流泪,后连马儿也泪水盈满眼眶了。
汉大伯带着人马离去。王金山奔跑在御龙河畔,一边跑,一边喊:“汉向来!汉向前!你们在哪?快回来!”
一辆汽油三轮车奔了过来,等到了王金山的身边缓缓停下,汉向前下车来到王金山的跟前,说:“先生到御龙湖吗?十元,我送你一程。”
王金山想顺藤摸瓜找到所有逃学的孩子,装作不知从兜里掏出二十元给汉向前。汉向前找了十元给他。
王金山跟汉向前来到半路上,路的两旁阴森可怕,车子停了下来,“你帮我把车推着,到了御龙湖就有加油的了。”
我是花钱雇的车,怎么还要自己推车?王金山想解释,但为了目的,所有的委屈就忍了。王金山推着车正往前走,从路旁的树丛里蹿出汉向来等四个同学,都是王金山学校毕业的学生,王金山来大槐镇接近五个年头,费心费力地教书,帮村民脱贫,如今被自己的学生骗了,他的心如刀割一般地难受。
“拿出来吧,王校长。”汉向前说
“就这些了。”王金山掏出仅有的十元钱,望着一张张稚嫩的脸庞。
“就这些谁信?你家庭那么有钱?你来大槐镇先是沙稻等庄稼、种子种植,后建新校,还发现了编钟,你会没钱?念你曾是我们的老师,我们不像动武。”
“就这些,要你们拿着。”王金山见汉向前伸手借钱的空儿一把将他拽到怀里,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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