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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师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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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银海,原地北第一中学的学生,银海网吧的老板。”孙银海回答。
“你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来的?”藏天凤颤巍巍的手指着女孩问。
“儿子来告诉你,妈!”王金山不想伤害母亲,也不想妈妈这样对待女同学,就说:“因为您是我的母亲,她尊重您。今晚,副市长的儿子到处找她,我把她带进家里。看在她是我同学的份上,希望您老千万别动气。”王金山做了个双手平展的姿势,笑了笑。
“金山哥,你怎么进来的?”边江红惊愕的目光望着王金山和孙银海。
“我们想进来,谁能拦住啊!”王金山为自己越墙爬窗的行为感到自豪,将小分头一摆,那姿势真叫一个潇洒。
藏天凤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千言万语难以表达。她久久凝望着儿子,一滴热泪滚落在还算美丽的国字脸上,“江红,过来!”她把保姆喊到身边,把一张银行卡递给她,说,“等会儿,去支一万块钱,天南那边太穷。姨知道你需要钱。”
在边江红的心目中的藏姨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柔和、慈祥。“藏姨,我知道您家不缺钱,可我不能要啊!王爷爷需要照顾,金山也需要照顾,卖菜、做饭、洗衣都需要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们,更舍不得离开金山哥。您不要让我走。”
藏天凤拉过边江红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姨觉得你可爱,就把你当亲女儿,还让你读完了高职。不是你的工作没做好,而是金山太顽劣。天亮的时候,我开车送你。”
“不用,藏姨。我现在就走。”哭得泪人儿一般的边江红跑进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
王金山去追,被母亲严厉地喊住了。王金山站定转过脸,两双目光相对,母子俩僵持着。
母子之战即将爆发,王敬诚急得向二儿子王龙槐打电话想办法。
“阿姨,真得不怪保姆,也不怪王金山。”孙银海倒了一杯水端在藏天凤身前的茶几上,说:“我虽然开了网吧,但我还有大学梦,王金山就复制了一下光盘送给我,正碰上副市长的儿子欺负我”
“没您说话的份!”藏天凤将茶杯往茶几上猛地一方,茶水溅了满茶几上都是。
“妈!你做的过分了!”王金山提醒母亲。
“还没过门呢,护上了!”母亲望着儿子。
“妈!请别做出有辱别人人格的事情。”王金山再次提醒母亲。这一次母亲的火大了,她站起来要打,等母亲的手要打出去的时候,王金山的二叔——王龙槐夹着老板包进了门。
王龙槐接到父亲的电话放下酒杯就开车来了,一进门碰上嫂子要打侄子,赶忙相劝。
藏天凤很尊重这个有亿万资产的小叔子,去给他准备茶水、水果。
屋子里暂时恢复了宁静、和谐,叔嫂交换对王金山的期望和看法,然而在谈及王金山是否恋爱的时候,意见分歧。王龙槐非常赞许侄子卖光盘,说侄子将来是大商人的角色,还支持王金山与女生的交往,说什么人缘就是商源之类。
藏天凤激动地说:“他二叔,你不知道金山接触的女生,她们哪一个不是冲着地北的城镇户口,冲着我和你大哥的官场,冲着你的集团?”
王金山更激动地喊:“妈!叔!我真得没有恋爱,更不会多角乱来,都是姜老师道听途说、无事生非。”
“你看看——”藏天凤将一封封寄给王金山的信扔在地毯上。
“你——这是犯法,私拆他人信件!”王金山捡起一个被拆开的信函。
孙银海又劝:“阿姨,你们真得误会了金山,等消了气好好想想。”
“想什么?你看看地毯上这些信,那个姑娘不如一个乡下丫头?”藏天凤的话让孙银海凉了半截,她捡起一封读着那些浪漫的文字,她大失所望哭着就走。
王金山想拦没有拦住,一口气跑回屋子,冲着母亲大哭大喊:“有什么冲我来啊!别拿一个保姆和一个乡下姑娘说事!保姆被辞退了,银海被赶走了,我还留在这家做什么?”王金山握着双拳,歇斯底里地喊,“冲我来啊!冲我!”
“大家都是为你好啊,儿子!”母亲含泪相劝。
“什么?为我好?什么高中,偏题、难题、怪题,上百遍的重复,题海战术让我们身心交瘁;你们接触过多少农村,了解多少农民,参加过多少农业实践?什么农大?什么农科院?都是形式而已。什么集团?不过官商勾结,偷税漏税,巧取豪夺农民的土地,唯有自己暴富,哪管农民,更不管未来!你们的这一切,我都不需要。所以,我才一次次逃学,多少次想离开这个家。”
母亲说:“金山,妈不得不告诉你,你一旦离开这个家,房子、将来出国留学、一笔可观的创业基金、豪华轿车和二叔的集团,你都没有了。”
“如果我有一个教育和农业的平台让我教书或者种田,少则三五年,多则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也会收入百万、千万甚至亿万。可我一心想着都农大,是在乎钱等资产吗?我在乎的是一份事业,一份实现人生价值的事业!”王金山说到这里觉得该给父母摊牌了,继续说:“你不让我读农大,干脆什么大学也不考了。”
“儿子!你想干一番事业不错。”父亲把话一转,说,“你要听妈妈的话,集中精力复读,等考上北大或清华再事业。当初,我也在地方奋斗过多少年,但最后还是听你妈妈的话考了大学,现在你妈是教授、副院长、教育家,我大小也是省城的农学家”
王金山笑笑说:“你们觉得很成功吗?一个天天看不起农民、农业的教授,教出来的学生怎么喜欢到农村去?一个天天坐在实验室里搞课题的农学家,那些获得国家奖的科研成果,让老少边穷地区的农民脱贫了吗?致富吗?没有!你们就这样日日夜夜躺在虚无缥缈的空中楼阁里,拿着国家的俸禄,看着那些连水和温饱解决不了的农民,你们不心寒吗?现在百万农民工从天南省涌进地北市,帮我们建设城市;我们去过农村帮过他们吗?”
“你敢这样对父母说话?”母亲第一次来了国骂,“恨当初就不该生你!”
王金山说:“没有谁跪在父母身边祈求生他,既然觉得委屈,是你们的,都拿走!”
母亲说:“金山,我告诉你,离开了这个家,你什么不是!将来混不出人样千万别哭着回来。”
“金山!”王金山听到爷爷再喊他,他意识到爷爷希望他收回刚才的话,去给母亲认错、道歉。然而,王金山的叛逆心理越来越严重,你们越是这样,我偏偏要走,他来到爷爷的面前,说:“爷爷,我会让一个乡镇变成城市,让农民过上城里人一样的生活,让他们的孩子读上属于自己的小学、中学、大学。这是我的梦!”王金山突然跪下。
“龙槐,我们离开这里——”王敬诚喊着二儿子。
王国槐知道父亲的脾气,他认准的理十匹马拽不回来,就叮嘱了兄弟两句,让父亲坐龙槐的轿车走了。
王国槐回去见王金山仍跪在那儿,集聚在心里的怒火终于爆发:“金山,你要干什么?爷爷都气走了!还要气走父母?”
“请你们不要走!我将离开学校,离开这个家,这个城市。”王金山沧然泪下。
“金山!妈想好了,只要你不离开,妈让你进地北读农大,将来像妈妈一样当个教育家。”母亲为留住儿子做出了让步,“到你爸的农科院,将来也是一个农学家。”
“妈!爸!农业和教育应该双翼齐飞,我追求的梦想是农业教育家,而不是你们”王金山哽咽地说你下去了。
“啪——”父亲的手掌结实打在王金山白净润嫩的脸上。脸立刻呈现一片红云,父亲的手在抖,他不过想让儿子清醒过来。
“走,可以。只要你今天迈出家门,把我们的统统留下,轿车、豪宅和存款都不再属于你。你要想清楚。”母亲还是想逼儿子留下。
“你们的,我一样不会拿走!”王金山连上衣都脱了,“摩托车和大哥大是我复制光盘挣的,爸,妈,您要保证,多去农村看看,多去爷爷、老爷爷那儿看看。请宽恕儿子不能在你们身边尽孝了,天南,是儿子的诗和远方。”王金山连磕了三个响头。
王金山就这样告别了繁华的地北市,离开了优越的家庭和疼爱他的亲人。在那个农民工纷纷进城打工的时代,他偏偏要去最偏远、最贫穷的农村去发展。也许因为他的叛逆,不按常规出牌的智慧,才创造了他的人生传奇。即使今天把他写进故事里,每一个桥段都格外新鲜、绝无雷同。
第003章五年后维权路上(1)()
五年后,地北市之南遥远的龙马县,天高云淡,艳阳正浓。
马路上一阵疾驰的摩托声顿起,车轮溅起的沙尘还没有散尽,一辆红色摩托车如一片红雾向龙马县城飞驰。
龙马县是天南省的一个地级县,其辖区面积是地北市的三四倍,大片的沙漠、荒漠之上,多是些荒山野岭,大大小小的村镇就坐落在深山之中。然而,龙马县城不过像地北市的一个街道那么大。县城虽小,但也气派: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如同荒山里的一颗明珠,骑上摩托车不足一个钟头可以跑上一圈。
十多分钟,红色摩托车沂马山下戛然而止,王金山下了车,亮出那道瘦削而高大的身影,一身半新不旧的浅蓝色长衫,一条洁白的毛巾搭在宽大的肩膀上,一藏严肃的长方形脸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一双大眼睛在镜片后边闪着愤怒的光芒。
龙马县县委大楼建在沂马山东南的半坡上,大楼不过四五层的样子。此时,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在县委办公室里踱步,为卧虎镇政府门前教师上访一事,确切地说是为龙马县的农业发展和普及义务教育绞尽脑计。
“报告!”一位身材苗条的漂亮姑娘站在中年男子的面前,高兴地说:“马副县长,那个人找到了!”
“小何,快说。”马副县长招呼何玉萍坐在对面汇报。
“卧虎镇政府门前民师上访的领头人,叫王金山,现年二十二岁,是卧虎镇中心校的一名民办教师,参加过天南省、市、县多次演讲、讲课比赛,成绩不菲。其人还利用业余时间,在省内外一些农林、教育等报刊上发表过多篇论文和评论。”
“一个普普通通的民办教师,有这般才华?”马副县长惊讶中带着一些赞许。
小何继续介绍:“王金山,高中毕业,1982年参加了北京高教自学考试,1984年自学考试全面推开,他参加地北市自学考试,拿到了地北农大专科证书”
“停!停!”马副县长惊讶地说:“一个小学教师不参加教育有关专业的深造,却爱好农大?”
“是的,王金山是一名怪才,村委和镇里的一些领导喜欢请他吃饭,就是想套他的致富金点子。他初来卧虎镇,卧虎镇是全县经济倒数的乡镇之一,五年后一跃成为最富庶的乡镇,按照常理,镇里的领导应该知情感恩,结果镇里领导反而以干涉村务、不误正业为由要他写检查,还说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好些民师和村民不服气地上告镇政府。”
“这青年倒有些民意啊!接着说。”
“马副县长,在我们沂马山有成群的野马,背肌结实如铁,四肢细长,乌亮的大眼睛,一色的枣红在天南是神圣而坚强的存在,是王者与霸者的象征,它代表了尊贵和自信,出类拔萃和超越一切。卧虎镇的老师和村民称呼他什么?”
“别卖关子了,快说吧。”马副县长点了一支烟,想起小何在,又灭掉了。
“如果说您是天上的雄鹰,王金山就是地上的野马。他有了农大的专科证书如虎添翼。如果这样的人得到重用,我们的农业和教育必将得到发展。”何玉萍从文件里取出一张表递给马副县长,“这是他来卧虎镇当民办教师的登记表,上面有他的照片。”
“对一个人的重用、培养、锻炼,需要对一个人综合了解,尤其是做人的品质、工作的态度和拼搏的精神。”马副县长抬高了嗓门喊道:“你要亲自去调查他的身世,马上回来报告。”
“是!”何玉萍跨上一辆木兰摩托飞驰而去。
王金山,多么英俊、多么熟悉的长相啊!马副县长端详着王金山的照片,让他的脑海中浮现天南抗日英雄王孝田、王敬诚父子。
抗日战争初期,曾和蒙阿婆创办“乡农学校”的红军战士王孝田,再次来到了大槐镇,一手拿枪,一手拿笔。一方面他一如既往地备课、耐心辅导学生,通过扫盲识字、办村学、冬学、庄户学,撒传单,贴标语等形式教育人民和发展抗日武装;一方面以交朋友、家访、帮村民写文书、干农活等形式与党组织联系,提供情报。为尽快培养一批打入敌人心脏、智勇双全的金刚勇士,王孝田利用晚上、周末、假期,像“寻找铁矿”一样走遍了山区、野林、荒漠地带,从几千名少年里经过“精心选铁”选出近百人的精英进行试训,大约进行三个月的高强度训练,马跃国、王敬诚等百余名的精英中的精英,被秘密送到诡异的山上,再经历一年左右的魔鬼式训练。
那是一个清晨,沂马山炎黄庙前,一片片树叶随着鞭子的炸响纷纷落下。七岁的男孩跨在父亲马跃国的马背上甩鞭子玩得尽兴,谁也没有顾忌一条蜷伏在树叶里的毒蛇正吐着血丝准备攻击他,“啪”的一声,毒蛇被王敬诚手里的鞭子甩在石子路上。那一次,男孩有缘听到了王孝田父子的抗战故事。
这个男孩就是马奔腾,如今成了龙马县的副县长。在龙马县谁敢组织教师、村民到政府门前维权?这个领头的青年怎么会和王孝田父子长得如此得像?天下竟然会有如此巧的事和人?马副县长又想到了知青队长……王国槐。
那是在六十年代,在大槐镇迎接地北知青会上,王国槐拿出一穗沉甸甸的谷穗,声情并茂地演说:“我是地北的青年,爷爷、父亲都在这儿战斗过。如今响应党的号召,我来到这里搞农业建设。爷爷王孝田告诉我,御龙河两岸,十年光景,六年干旱,三年洪涝,一年虫灾。我手里的种子,是父亲王敬诚亲手培植的谷子。这种谷子抗老耐寒,最适合在龙马县播种。我要扎根大山,和社员一起开荒种田,还要植树造林,防护沙尘暴,希望早一天,龙马县变成荒漠里的绿洲”
如今大槐镇荒漠长了绿草,荒山成了青山,然而,村民还靠国家救济粮过日子,方圆百里的大槐镇没有一所像样的学校。谁来大槐镇办教育?谁来支撑大槐镇教育的天空?谁来带领当地群众脱贫致富?王孝田、王敬诚、王国槐,王家三代人在大槐镇这片热土上洒过热血、流过汗水、做过不可磨灭的贡献,大槐镇人永远不会忘记。而今天,他们的后代已经来到眼前,敢在他雄鹰飞翔的天空下叫板,而且是不按常规出牌。王金山,将门无犬子啊!马副县长求贤若渴。
一辆木兰驶入县委大院,何玉萍拿着厚厚的调查卷宗噔噔上楼,一会儿进了马副县长的办公室。
何玉萍报告:“据我调查了解,王金山曾祖父王孝田是老红军,祖父王敬诚是抗日英雄,曾组建大槐树我党地下组织,父亲王国槐为大槐镇植树抗沙、兴修水利做过贡献,王金山本人在卧虎镇期间教学优异,还指导当地农民致富。然而,今年的在编民师核查他是一个编外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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