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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有点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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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宁大惊,颤声道:“之阑,你……你撵我走?”
赵之阑冷道:“臣不敢,公主爱待多久便待多久。臣还有事,告退。”
然后,再不看她,拂袖而去,任由慕宁在后面掩面失声。
慕宁的结局,似乎出人意表,又在情理之中。
在最危急的时刻能够毫不犹豫牺牲他人的人,也不配得到幸福。
夏无霜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样,好过一点了吗?”
司牧狐关切的询问,让夏无霜回过神来。
戏场上的人已经走光了,只剩下几个侍卫和小厮,在清理一片狼藉的现场。
夏无霜抬眼灼灼的望着司牧狐,而他的目光却似有所闪躲。
这还是夏无霜第一次看到他躲避的神情。
好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
夏无霜却实在没有追问的欲望,只是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赵之阑今年几岁?”
“三十一,怎么呢?”
“随便问问。你呢?”
司牧狐看了她一眼:“十九。”
“哦。”夏无霜笑了一下。
过了许久,她终是忍不住,仰起脸,慢慢道:“杀人的时候,手疼吗?”
司牧狐面色变冷,抿紧了嘴唇。
两个人一路无语,一前一后回到流风轩,这一天都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第十四章 僵持
这一晚,夏无霜睡得很不好。
自从穿越过来,她没有一天像这个晚上一样,做这么多的梦,中途醒这么多次。
一会儿梦到赵之阑与司牧狐在悬挂着巨大纱幔的空阔殿堂里追逐嬉戏,画面旖旎香艳;一会儿又梦到他们穿了式样相同的锦袍,互称兄弟。
每次大汗淋漓地醒来,除了佩服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以外,还会失神地呆坐上半天。白天发生的那些事情,如同电影一样在脑子里杂乱无章的回放。
司牧狐竟然是赵之阑的亲弟弟,难怪第一眼看到赵之阑时,就觉得他们俩的容貌大有相似之处。亲兄弟,不像才怪。
难怪赵之阑会无条件地对他好,宠爱他到无以复加,
可是,既然是亲弟弟,为什么姓不一样?
为什么要将这件真相隐瞒起来,让所有人都被蒙蔽,以为司牧狐只是赵之阑的男宠而已?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司牧狐曾经在与羽国敌对的云国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因为某种原因流落回羽国,赵之阑为了保护他,便在他的身份上做了文章。
是了,若是男宠,则即使让人知道司牧狐来自敌国,也对羽国构成不了任何威胁——男宠而已。
可是。赵之阑如此维护他地这个弟弟。为什么还要对他严加防范?昨天晚上突然派人来探查流风轩地情况。表明赵之阑对司牧狐根本不放心。
难道。赵之阑知道司牧狐地立场?或者。他早就在怀疑司牧狐?
如果真地心存怀疑。又何必收容他。又将他当菩萨一样地供奉起来?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世界上真会有这么傻地人?
所有地这些疑问。都叫夏无霜想不通。
更加想不通地是司牧狐地立场。
第一次见他,他为了赵之阑对慕宁的热情款待而大吃其醋,甚至孩子气地将宴客的燕窝喝掉,依照夏无霜后来对他的了解,这根本不是他的风格,唯一的解释,是司牧狐对他的这个哥哥,感情深到了一定程度。
夏无霜是相信这一点的。
司牧狐是一个极内敛的人,一般情况下绝不会情感外露。可是,唯独在面对赵之阑时,他的眼中总会有异常的柔光,有时候这种温柔会毫无征兆地转为烦躁。
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夏无霜笃信自己的观察力。
他对赵之阑,必定是怀着复而又杂的情感。
既爱且恨。
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一切都是谜团。
他跟“冯大哥”二人,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命运相连,可是,当“冯大哥”他们的行动败露之后,他却像是局外人一般地冷眼旁观,甚至亲手结束了其中一个人的生命。
只有一个词语能解释他的这种行为,那就是冷酷。
他这样的人,永远都清楚,怎么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婢女”左右都是死,死在他的手里,还可以向赵之阑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赵之阑能因此就相信他了么?
不见得。
他们白天的两句对话,现在想想,还是令夏无霜若芒刺在背。
司牧狐说:“我不能冒这个险”。
不能冒这个险,乍一听谁都会认为他是在赵之阑的性命担忧。事实上呢?真是这么回事吗?
万一“婢女”只是被射伤,而留下了活口,谁能保证赵之阑不会想方设法地逼供?
所以这个冒险,同样也可以理解为对自己身份暴露的担忧。
而赵之阑说:“你对我的关心,我从来都知道。”
他所知道的,是司牧狐对他的关心,还是算计之心?
两个互相提防着、连寻常对话都暗藏着玄机的人,却偏偏在面子上拥有着最亲密的关系,还要朝夕相对,这样别扭的事情,做起来很有快感吗?
……
夏无霜想了一夜,头痛欲裂。
什么结论都没有得出来,除了一个:她和司牧狐的世界,天差地远。
她,没有钱没有权,没有来历,更没有背景,没心没肺,简简单单一个丫环。
而他呢,纠结在权力的漩涡之中,心思缜密,身份复杂,立场纠结,是一个谜一般的存在。
他身上有太多东西,叫人看不穿,想不透,已经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围。
既然如此,干脆就不要理解。
抱着这样的想法入睡,这个晚上剩下的时间里,她睡得很好,再也无梦。
第二天一早起来,风轻云淡,很久没有出现过的好天气。
司牧狐照旧在洁白如雪的梨树下练剑,脸上的表情也是平和得不得了。
见到夏无霜出来,他微微停了一下,很礼貌地对她点了点头。
夏无霜也淡淡地对她笑了笑,然后走到院中的水井旁边,打水洗脸。
天气炎热,用冰沁的井水洗脸,让人精神为之一霜。
她想,很好,两个人又回到了平行线的生活,互相都不干涉,不打扰。
若是在以往,洗完脸后,她会搬出一把小藤椅,坐在院子里,一边吃着时令的水果,一边看司牧狐练剑。
但是今天没有。
既然决定疏离,就要摆出疏离的姿态。任何能引起那种暧昧遐思的事,都免了吧。
而且,她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昨天看到慕宁之后,目睹她那种精致的小女人气质,忽然想起,她冷落自己的面庞已经很久了。
穿越过来之后,一直过着最底层的生活,连最简单的护肤品也没有,更别提化妆。
来到流风轩以后,条件倒是具备了,却又觉得已经适应了素面朝天的简单生活,再加上这个时代没有工业污染,空气也好得不像话,所以司牧狐送给她的那些胭脂水粉,她都只是随意地放在抽屉里,从来没有动过。
现在,她将这些个装在小盒子小匣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都翻了出来。
这个时代的化妆品,原料都是取自纯天然,没有现代的化妆品的浓烈香气,却自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淡馥郁,胭脂粉,口红纸,描眉的炭块儿,每一件都是手工打磨,用在脸上,感觉无比地安全。
没有遮瑕液,睫毛膏,也没有隔离霜和粉底,好在夏无霜拥有天生白里透红的好皮肤,那几件化妆品只略微动了几样,就已经描画出菱花铜镜中薄施粉黛,眉目动人的美人儿。
正在得意地捧着镜子照啊照,房门那里传来敲门声:“无霜。”
这个时候来敲门的,也只有司牧狐而已。
夏无霜去开门,第一眼看见她的司牧狐竟有些微微地发怔,目光中竟像是有些欣喜。
夏无霜提醒他:“有事吗?”
司牧狐如梦初醒,有些尴尬地笑笑:“方才外面来人,说是赵之阑要见你。”
夏无霜有些吃惊,赵之阑要见她?有什么理由吗?
这可是料想之外的事情。
司牧狐见她迟疑,温柔地道:“那人在外面等着回信,如果你不想见他,我可以帮你推掉。”
夏无霜摇摇头:“不用了,去就去吧,还怕他吃了我不成。”
说罢,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往外走,冷不防听到司牧狐在身后唤她:“无霜——”
夏无霜回头:“嗯?”
司牧狐的表情很有些不自然,眼睛也在闪躲:“那个,你就这样去见他吗?”
夏无霜见他问得奇怪,便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大方合体,没什么不妥啊。
司牧狐似乎是鼓起了勇气,指着她的脸:“为什么忽然化妆起来,不像平常那样?”
夏无霜嘿嘿一笑:“你送给我的那些胭脂水粉,白白放着可惜了,正好拿出来用一用。怎么样,好看吗?”
司牧狐点点头,很乖地道:“好看,可是我不喜欢你这样去见他。”
夏无霜反问:“为什么?不喜欢我美给别人看?”
司牧狐答不出话来,脸上有些微微地发红,不知是因为刚刚练完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夏无霜叹口气,返身回房,在水盆里洗净了脸,干干净净地走出来,仰起脸问他:“这下可以了吗?”
司牧狐默然地看着她,低声道:“无霜,你从没有过问我的私事,我也不该限制着你才是。”
夏无霜看着他墨玉般乌黑的眸子,慢慢道:“你错了,我不觉得这是限制,相反的,我很高兴。如果你对我所有的事情都不闻不问,我才会觉得很不开心。”
司牧狐眼中有些茫然:“为什么?自由不好吗?”
“绝对的自由等于放任,也是一种漠视。我不喜欢被别人漠视,也不喜欢把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不过不是谁都这么想,你说呢?”
夏无霜丢下这句话,便转身跑开。
司牧狐看着她跳跃着远去的背影,水样的眸子里漾起一丝忧郁。
第十五章 贿赂
临渊阁,是穆王府上建造最辉煌、也是占地面积最大的建筑群。因为这个王府的核心人物赵之阑就住在这里。
夏无霜以往做丫环的时候,曾不止一次地远远观望过这气势恢宏的楼群,看它的金碧辉煌,飞檐回廊,也看它里面进进出出的那些重要人物。
印象中,进出临渊阁的都是些身着官服的人,他们多半都是找穆王赵之阑议事的朝中大臣,不管进出都是板着一张脸,这似乎也是他们身为大人物的标志。
夏无霜走进临渊阁时,也是板着一张脸。
她实在是想不到赵之阑找她能有什么事。
他们一共才见过两次,第一次,她当着众人的面,指责他薄情寡义,让他好不气恼。第二次,她跟他的未婚妻一起被挟持,她却略施小计挣脱了出来,留下真正的贵主子一个人在那里承受磨难。
夏无霜想,赵之阑对她的印象,一定是坏透了。
这次找她来,说不定是为了算第一次的那笔旧账,一想到这点,她浑身上下就好不自在。
侍卫将她全身上下检查了个遍,确认她无害之后,才把她请进书房。
司牧狐的书房已经能称的上大,赵之阑的书房却可以用幅员辽阔来形容。
因为这书房里,不仅有书架,书桌,还有软榻,花架,茶座,甚至连吃饭的桌子,都是成套的。
说白了。这是一套高级地多功能办公室。在他身边伫立地负责研磨和添香地丫环。就相当于高级文秘加助理了。
书房坐北朝南。采光极好。盛夏清晨地晨光透过雕花地窗牗洒进来。落在收拾得一尘不染地书桌上。也洒在埋头看书地赵之阑身上。
夏无霜进来时没有发出什么动静。赵之阑并没有察觉。他今天穿了一件浅绿色地缎面锦袍。又沐浴在晨光之中。这画面看起来简直美好得不得了。
夏无霜不愿打搅他。也暗示那两个丫环不要声张。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等。
不知过了多久。赵之阑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见夏无霜就站在他眼前。吃了一惊:“夏姑娘。你什么时候来地?”
夏无霜有些受宠若惊。她一个籍籍无名地小丫环。穆王爷竟然喊她夏姑娘。这是吹地哪门子春风?
于是赶忙答道:“回王爷,奴婢来了没多久,见王爷看书看得认真,不忍打扰。”
赵之阑笑道:“这是本王的疏慢了,远远地请了客来,却白白地叫客人等了这么久。”
一边说,一边示意丫环给夏无霜看座,末了,摆手让她们出去了。
他忽然如此客气,夏无霜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王爷折杀奴婢了,奴婢哪里算得上客?”
赵之阑优雅地摆手:“夏姑娘这是哪里话?以后在我面前,不比这般据理了。阖府的人都知道,从司牧狐那里来的,到了我这里便都是客,而且是贵客。”
夏无霜完全搞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一个劲地笑,不敢乱说话,怕不小心说错了。她也看出来了,赵之阑今天找他,绝不是为了扯客套,说到底,还是跟司牧狐有关。
果然,赵之阑话锋一转,问道:“夏姑娘去流风轩有些日子了吧?”
夏无霜点了点头,在心里默算了一番:“可不是,从那日被公子收留,到今天已经整半月了。”
赵之阑继续扯闲白:“在流风轩选过得可还习惯?”
“主善庭雅,流风轩直如天堂。”夏无霜言简意赅。
赵之阑笑了起来:“天堂?夏姑娘说话当真有趣,行事也是出人意表,这是我第三次领略了。”
第一次当中责主,第二次弃主逃跑,这可不叫出人意表?
夏无霜报以嘿嘿一声干笑,心中却连连叫苦,完了,要翻旧账了。
赵之阑却似看出她的心思一般,莞尔一笑:“你不必担心,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在为人行事的方法上,你的确有些离经叛道,可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夏姑娘,你是一个有胆有识,且值得托付信任的人。”
夏无霜见他如此直言不讳地夸赞自己,而且评说得这样中肯,心中多少有些感动,但是心底的疑虑还是没有消除。
“王爷莫非有什么事要托付于奴婢?”夏无霜问得小心翼翼。
赵之阑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夏姑娘果然冰雪聪明。既然如此,你不妨再猜猜,我要托付的是何人,何事?”
夏无霜顿时紧张起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有没有可能是试探?
脑中飞快地转了几转,谨慎答道:“王爷心思如海,奴婢资质愚钝,怎能妄自揣度王爷的深意?只是,奴婢现在在司牧公子庇护下过活,而王爷对公子一向关爱有加,想必此事与公子有关?”
她说这话时,赵之阑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眼中带着笑意,却不乏敏锐。
待她说完了,赵之阑笑出声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敢说话,也更聪明。不错,我找你来,确实想托你一件事,那就是照顾好你的小公子。”
就这么简单?
绕着圈子说了这么一大堆话,最后抛出来的就是这个?
夏无霜有点傻了,讷讷地点头:“公子对奴婢有恩,照顾公子是奴婢的职责所在。王爷请放心,我一定……”
“客套的场面话就不要讲了。”赵之阑打断了她的话,随手拿起书桌上的一把湘竹骨纸扇,打开又合上,“夏姑娘,你给我交个底,他过得怎么样?”
夏无霜又紧张起来,赵之阑一直都在怀疑着司牧狐,接连两起刺杀事件发生之后,这怀疑只怕越加重了,眼下他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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