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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有点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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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姑娘,挑到如意的首饰了吗?”
  夏无霜茫然地看着他,摇头道:“没有,我在等一个什么大掌柜地——王爷也是来此间挑选首饰的吗?好巧!”
  赵之阑轻轻地摇摇扇,胸前垂下地两缕发也随之轻轻飘起:“巧吗?福瑞轩我隔两天就来一次,也不算太巧
  夏无霜一时没反应过来。
  赵之阑用收起扇子,在夏无霜对面坐了下来:“我就你要等的,那个大掌柜地。”
  夏无霜惊了:“不可能!”
  赵之阑谆谆诱导:“夏姑娘,不要这么惊讶,你想一想,我送给你的那些首饰上,是不是无一例外都有福瑞轩三个字?”
  夏无霜点点头:“那又如何?”
  赵之阑唇角上扬:“夏姑娘冰雪聪明,怎么偏这时候反应不过来——我生性喜好盘弄首饰珠宝这套饰物,福瑞轩就是我开的。寻常没事的时候,我就过来略坐一坐。还没进门,就听他们说来了二位贵客,既年轻,又富足。我还道是谁呢,原来是你们两个小家伙。”
  夏无霜睁大眼睛,王爷也搞兼职?
  她忽然反应过来,跑到楼梯间往下望:“司牧狐呢?”
  “他刚才见到我,把刚喝下去的茶水都吐出来了,现在正在楼下发脾气呢。”赵之阑无奈地笑笑,“我从来没和他说过福瑞轩是我开的,否则他绝不会领你过来。”
  话还没说完,却听见控制力极好的上楼声,蹬蹬的,没几下,司牧狐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脸寒霜:“无霜,我们走。”
  赵之阑伸出扇子,做了一个拦截的姿势:“慢,无霜特意来这里一趟,岂能入宝山而空回呢?你们的银子也已付了,再怎么也要选两件
  然后微笑着看了一眼司牧狐:“你先走没关系,我来招待无霜。”
  “你觉得可能吗?”司牧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赵之阑,你一路盯梢我们到此,安的什么心?”
  夏无霜吃了一惊,难道此前跟着他们的是赵之阑?
  赵之阑倒也没有抵赖:“你闷在穆王府里半年没出过门,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自然欣喜难当,顺便找几个人盯梢,保护你们的安全,这不是身为兄长的职责吗?”
  司牧狐冷笑:“说得好听,你根本就是在怀疑我。羽国来了人之后,你更是坐不住了,夜里都要来窥探我的举动不说,大白天的耶大摇大摆地跟在我身后……”
  “随便你怎么说好了。”赵之阑神色平淡,“我在你心中,永远都是小人,我也不打算翻案了。”
  夏无霜忍不住了,皱眉对司牧狐道:“你为什么一定要事事都往坏处想?什么跟踪,什么窥探,所有的帽子都扣在他头上你才舒心吗?你们是亲兄弟,你为什么要把他看得这么不堪?”
  司牧狐唇角扬起一丝苦笑:“无霜,你并不知情……”
  夏无霜深吸一口气:“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不知道你们的恩怨,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段仇恨,可以越过骨肉亲情,穿过十三年的漫长岁月而固执地保留下来,狐狸,一辈子生活在过去的阴霾中,有意义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沉默,司牧狐是,赵之阑凉了的香茶一口饮尽,原本香酽的茶,这时候却品出一丝苦涩来。
  良久,赵之阑打破了沉寂。
  “之彦,我清楚你心中对我有恨,如果你不愿意在流风轩生活,我可以将福瑞轩交给你打点,你跟无霜也可以搬到府外居住……”
  “赵之阑,你少在这里假惺惺。”司牧狐冷冷道,“我没揭穿你,你别自找不自在。”
  赵之阑的脸微微发红,站了起来:“你揭穿我,麻烦你现在就来揭穿我!”
  然后,大步走到楼梯口,对着下面喊了一声:“福瑞轩关门,今天歇业,也不必盘点了,关门了就都回去吧!”
  他双手扶在木质的栏杆上,筋骨因用力而紧绷突出,脸上也是极罕见的沉郁表情。
  司牧狐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在楼下关门的这段时间里,他走到书架旁边,随意地取了一本书看。
  此刻的福瑞轩,所有的人都忙碌着,没人上来问为什么忽然要关门,这样,片刻之后,随着最后一块门板的必拢,整个楼下已是空无一人了。(

  第三十一章 惨烈往事

  之阑转过身来,沉着脸坐下,对司牧狐道:“之彦,T+
  夏无霜心中一阵紧张,赵之阑从来没有对司牧狐这般严肃过,看来是要发难了。
  司牧狐合上书,一脸漠然地走过来,在夏无霜身边坐下,看到她关切的眼,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
  赵之阑将一把黄铜的钥匙拿了出来:“夏姑娘,这是我跟之彦的事,你也许并不愿意旁听,不如到楼下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首饰,随便挑随便选。这是钥匙。”
  夏无霜“哦”了一声,站了起来,没有接钥匙,起身便要下楼。
  司牧狐伸手拦。住了她,淡淡道:“没必要了吧,我早已和你说过,无霜不是外人。”
  “别,我还是下去吧。。”夏无霜见赵之阑神色冷淡,便欲拨开司牧狐的手,却被他顺势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只听他冷冷对赵之阑道:“。赵之阑,你不会觉得过往的所作所为太过卑劣,不好意思让无霜听到吧?”
  赵之阑怔住,然后苦笑:“。如今我无论做什么,在你眼里都不是人。罢了,夏姑娘,我本来也无意避讳于你,只是怕给你增加烦扰,既然之彦坚持,你就坐下吧。”
  他眼中的苦。涩和无奈让人无法正视,夏无霜依命坐了下来,司牧狐将她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是暖的,握着她的力度也是温柔的,只是这样的温暖和温柔,他悉数都给了她,而一点也不愿意分给他的兄长赵之阑。
  比如他现在冰。冷的腔调:“有什么话你就快说,我回去还有事。
  ”
  赵之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之。彦。你还记得小时候地事情吗?”
  而司牧狐却执意要做一只刺猬。挑眉道:“怎么。要打温情牌?”
  赵之阑没有理会他地嘲讽。继续道:“那时候爹常说。我勇猛有余。而谋略不足。可以为将军。南征北战。洒热血。抛头颅。以武功为国效命。而你。那时才五六岁。却已是熟读经书。能诗能赋。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爹更看好你。他说你思维缜密。虽年少而英气勃发。将来必是胸怀韬略。经天纬地。匡扶社稷地人才。那时。所有地人都说。我这个痴长十二岁地兄长。完全被你地光环所淹没了。甚至我地亲娘都为此忿忿不平。说爹太过偏爱于你。以后必是让你受重用。可是他们谁也不知道我地想法。你不知道。你出生那天。我比谁都要高兴。在你地襁褓前说了一大篇傻话。还耍了好一阵花枪。逗得爹爹开怀直笑。那时。我想。老天终于肯给我一个弟弟了。这是他给予我地。最好地恩赐。
  “我们赵家子嗣稀疏。爹爹三十岁上才有了我。对我自然是严加管教。缺少弟兄和玩伴地我。似乎也没有别地选择。每日只是和刀枪棍棒打交道。终天只是厮混在书房。习字读书。日子枯燥到了极点。可是你地出生改变了这种无聊地生活。我每天都会在最短地时间内完成爹交给我地任务。然后跑到西苑去找淑娘。逗你玩儿。摸着你地小手小脚呵呵傻笑。一心期盼着你快点儿长大。好跟我作伴。等你会说话了。叫出地第一个音节不是娘。而是哥哥。连经验丰富地乳娘也惊叹不已。说这是闻所未闻地事。你从小就跟我这般亲。长大了以后更是如此。等到能下地走路了。你每天都跟在我屁股后面。一迭声地叫着哥哥。我偶然走快了。你撵不上了。你就地趴倒在地上不走了。在后面哇哇大哭。直到我亲手将你抱起。才肯收了泪珠儿。满目委屈地看着我……”
  “行了!别说了!”司牧狐面色阴沉。不耐地打断赵之阑地回忆。“如果你把我留下来只是为了说这些东西。我现在便要走了!”
  与他不友好的表面态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感觉到此,夏无霜不由
  紧他的手,柔声道:“狐狸,你让王爷一次讲完么,T7机会能与你这般静谧独处。”
  司牧狐看了她一眼,她目光中有着少见哀求之色,便紧闭了唇,脸上的表情稍有和缓。
  那边,被粗暴打断的赵之阑,也对夏无霜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你不愿意听过往的这些事,不代表它不存在过。直到现在,每当回忆起你我环绕在爹膝下的那些时光,我心中总是痛的……”
  司牧狐的脸色又开始难看起来,寒声道:“你还好意思提起爹?赵之阑,我觉得很奇怪,你是不是已经忘了,爹就是死在了你的手上?”
  “爹不是我害。死的,不是!”赵之阑站了起来,低吼的声音之中充满了痛苦。
  夏无霜有些惊呆了,。她万万也想不到,司牧狐一直隐忍的,是这么一个秘密。
  而赵之阑此刻的激动,也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已不再是那个闲适雍容,温文尔雅的穆王爷,而是一只盘旋在苍凉戈壁上的苍鹰,因了目光所及处的空旷与苍茫,选择了孤独而隐忍地蓄势而待。
  “不是你吗?”司牧狐斜睇。了赵之阑一眼,和兄长相比,他显得异常平静,不过这平静,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随时都有掀起怒潮的可能,“对了,确实不是你——我想起来了,爹爹是在被敌军包围半个月,弹尽粮绝的情况下,拔剑自刎而死,当时我就在他身边,从剑锋溅出的血,还落了一些在我身上,那衣衫我至今还保留在身边。
  不错,爹爹确实不是死在你的手中。”
  他这番话说。得清晰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吐得字正腔圆,虽然他的语调仍是那般淡淡的,但夏无霜听在耳中,却是惊心动魄。
  她一个旁听者。尚且如此,赵之阑的反应更是可想而知,想必在他心里,一定掀起了轩然大波吧。
  但赵之阑的反应,确是出人意料。的冷静,他脸上看不出喜怒,甚至连先前因痛苦而泛出的微红,也消失了。
  他现在,只是苍白而已,一脸苍白。
  司牧狐一双墨玉的瞳孔微微敛起:“你知道那半个月爹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兵力衰竭,全军被三十万兵马团团围住,粮草已经所剩无几、连马都被杀光了充饥的情况下,他领军苦撑了半个月。整半个月!这世上除了爹,还有第二个人能做到吗?为什么?因为他心中一直抱着希望,他穷尽所能帮着突出重围的大儿子,能够从羽国搬来援兵,将他的军队从绝境中拯救出来。可他等到的是什么?你一走之后,音信全无!将士们都在帐中骂你,说你是贪生怕死之徒,当初信誓旦旦地说回朝搬救兵,不过是脱逃的借口!可是爹根本不信他们的话,直到自刎的前两天,从来不信神佛的他,还亲自设立了香坛,祈上苍保你平安。他连自之时,面前的方向都是你归去的那条小路,始终不信自己的儿子会如此绝情。这一切你都知道吗?赵之阑!爹在殷切盼望你归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全军将领在吃草皮,咽泥土,甚至互啖其肉的时候,你在做什么?爹自刎谢罪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原本的八万大军在战死病死饿死中去了七万多,剩下的全被云国俘虏的时候,你在做什么?赵之阑,我现在就请你回答我,你在做什么?”
  在听这段话的时候,赵之阑的身体,一直在哆嗦,猛烈的哆嗦。
  而司牧狐的身体,也在一直地颤抖,目光也似荒野的狼一般,狠狠地盯着赵之阑。
  夏无霜简直不忍看,也不忍听下去了。
  在此之前,她绝对没有想到,隐藏在他们两兄弟间的,是这般惨烈的历史!(

  第三十二章 前尘往事(下)

  之彦,”赵之阑艰难地道,“我知道你恨我,恨我一,恨我没有搬来援兵,导致全军被俘,恨我的薄情,让爹也客死他乡,而你,则流落云国,在仇敌的抚养下,艰难地长大……”
  “我一个人在云国好得很,”司牧狐微微抬起下颌,傲然道:“我是什么?我那时不过是孩子,一个刚满六岁的孩子。我漂亮,乖巧,聪颖,更重要。的是,我正处在不懂事的年龄,更没有大人顽固的是非观,自从被他们带到。云国之后,我再没有掉过一滴泪。可他们仍不放心,一遍一遍地在我面前提。起爹爹的死,我除了发怔,全无反应。他们处死一批批的俘虏,血淋。淋地在我面前展览,我只吓得捂上眼睛,却毫不犹豫地。往他们的怀里钻。往谁待我好,我就跟谁亲,什么道义不道义,忠贞不。忠贞,我一概不懂。
  他们终于笑了,因为他们看到,我就是一只白眼狼,只要能富贵荣华,就能连亲爹都忘了。如若加以时日,还能培养成忠于他们的家犬。这就是做小孩的好处。在他们看来,小孩是不会演戏,不会撒谎,不会骗人的。
  “所以,那些被抓获的俘虏,全都死了,我一个小孩却活了下来,而且还活得很好。因为有一个位极人臣的人,看中了我的潜能,收我做了义子,而且宠得不得了,因了她的关系,从此我在云国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过,等我到了十五岁,这个女人忽然就死了。她出殡的那一天,我在她棺前嚎哭失声,目送她下葬,更是如丧考妣般悲切。所有人都被我感动了。这女人虽功高盖世,却一生孤独,至死未婚,他们原以为,她这一死,会连个抱牌位的人都没有。想不到我一个半路收养的养子,会忠义到这个份上,真是令人动容。”
  司牧狐顿了一顿,缓缓道:“没有一个人会想到,这个女人就是死在了他的养子,我的手里。她怎么也想不到,被她寄予重望、平素一口一个薛姨地喊着她的我,在她阴影之下生活的每一天,都在处心积虑地计划,如何不留痕迹地弄死她。直到我确定自己有这个能力,能将计划部署周详,而不露任何痕迹的时候,我才敢下手。整整十年!我每日用剑划出她的脸,然后刺破。我曾当着他的面展示过这套剑法,这个蠢女人竟然毫无知觉,还一叠声地夸我的剑法精准,华丽!她一直立志于将我培养成一个最优秀的间谍,甚至不吝将她的经验倾囊相授。可是没想到,呵……我却将这些技能,第一个用在了她的身上。”
  他寒声说完,眸中的冷意凝成深潭,那个女人的死,是他十五岁时发生的事情,到现在已经过了四年了,可是四年了,这恨意仍然这般深沉。
  夏无霜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恨,那个姓薛的,收养他的云国女子,又是怎样地给予他伤痕?
  她想起了一件事情。
  很久之前,她刚去流风轩的时候,曾经观看过司牧狐的舞剑,那时的他心情极为恶劣,只是反复地在做着同样的动作,在空中勾勒一番,然后狠狠刺破。
  她入神地看了很久,终于发现他所勾勒的弧线是有规律的。到最后,她甚至能确定,那是一张女人的脸。
  她一度以为,自己的这种想法只是错觉,可是却在眼下,被司牧狐亲口验证了。
  “之阑。你说地这个女人。是不是……薛玲珑?”赵之阑声音有些发抖。“是不是她?那个女人害爹害得好苦……”
  司牧狐有些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除了她还能有谁?若不是为她所迷惑。爹怎么可能走进那个陷阱?她根本是云国派去地奸细。却偏偏赢得了爹地青睐。可叹爹一世英明。在这个女人面前却盲了眼……”
  赵之阑有些激动:“之彦。我那时劝过爹地。我对他说。这个女人眉目精明。来历不明。而且喜欢过问政事。千万不可掉以轻心。可是爹一句也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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