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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宠:相公,来种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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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是没法子。”宋朝阳卖了关子。
香雪稍稍歪头看着他,宋朝阳轻笑,道:“从商赚钱谁都知道,达官贵人家里也多有店铺。不过,都不是他们自己出面打理,而是记在门人仆役名下。”
第97章 秀才相公吃醋()
香雪想了想,耸耸肩膀,“反正我现在也没本钱,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呗。”
说话间到朱大娘家,因是过年的时候,香雪也没白着手上门,带了自己做的几色小点心,整整齐齐地用油纸包成了四四方方的,上边还用红纸剪了一块小小的方形,写了个福字——大过年的,图个喜气不是?
朱大娘见了她果然很高兴,只是嗔怪道:“还带什么东西?莫不是没有这个我就不叫你上门了?”
“不是这个话呢,都是自己做的点心,大娘给小孩子们吃个新鲜罢了。”
朱大娘上下打量了一番宋朝阳,拉着香雪往里走了两步,悄声问道:“香雪啊,这位是”
“哦”香雪忙介绍,“这位是我们村子里的宋大哥,今儿进城的人多,就送我过来了。”
宋朝阳点头致意,朱大娘扯动嘴角,心道这是什么人啊,大过年的来人家里冷着一张脸
给香雪的第一批绣活,朱大娘早就打点好了,都包在了一个包袱里。
朱大娘嘱咐道:“这是头一次的,千万要做好了。花样子都放在里边了,你是个稳重的,可得精心。”
“我都懂得。年下事情多,我就不去苏娘子那里了,还请大娘替我问好吧。”
出了朱大娘家里,宋朝阳很自然地接过了香雪手里的包袱,两个人顺着来路往县衙那边走。
“香雪?!”
才转了一个弯,就听到一个充满了惊讶的叫声。
香雪抬眼去看,对面一个身着书生长衫的年轻男子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清清秀秀的一张脸上神色有些复杂。
他的身旁,还有两个妙龄少女,一个身穿绯红色绣花衣裙,做少妇打扮;
另一个穿的则是葱绿色,料子也是半旧的,看样子是主仆两个。
“香雪,你怎么到城里来了?他是谁?”男子上前两步站到香雪跟前,看向宋朝阳的眼神十分不善,“女孩儿家,当以贞静贤淑为要,为何总是抛头露面?没得坏了女孩子的闺誉!”
香雪总算想起来这位是谁了——不就是那个才考上秀才,就转眼不要糟糠未婚妻的赵秀才,大名赵登科的吗?
他居然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
还敢这么大言不惭地教训起自己来了?他以为他是谁?
赵登科没想到进城一回会见着从前的未婚妻,他原本想掉头躲开,却发现香雪与自己印象中的样子大不相同了。
从前的香雪,长得虽然比一般农家女孩儿齐整,但是整个人没有一丝儿灵气。
哪怕是在村子里碰上了,也是红了脸低头避开自己。
算起来两个人从小定亲,说过的话却是五个指头能数过来!
眼前的香雪,水蓝色镶边儿的立领棉袄,不似别的棉衣那般臃肿。
腰身部分巧妙地缩了进去,显出腰身盈盈一握,配上底下米白色的碎花棉裙,让整个儿人看起来雅致清新。
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只随意地挽着,风一吹,便有两缕碎发拂动在脸颊边。
她的双眉宛若新月,眼眸闪动如星,慧黠又灵动,哪里还有一丝乡下土丫头的样子?
赵登科不禁看愣了。
宋朝阳皱了皱眉头,错过身挡住了他的视线。
“香雪,他到底是何人?为何会跟你走在一起?”赵登科有些恼羞成怒。对面那个男人站在香雪身前,真是让人讨厌!
第98章 不检点的女人()
香雪看着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我当是什么在这里乱吠,原来是赵秀才啊”香雪冷笑道,刻意加重了“秀才”两个字的力度,“我和谁走在一起,与你何干?别忘了,你只是考了个秀才,却不是当了官老爷呢。要管闲事,也还轮不到你!”
赵登科脸色紫胀,颤巍巍伸出手指指着香雪:“你,你真是真是不识好人心!”
他身边儿的红衣少妇忍不住上前,柔声劝道:“登哥,何必与那乡野女人一般见识?你又不欠她的,她自甘堕落又与你何干呢?犯不上为她,气坏了自己”
边说,边伸出白皙如玉的手轻轻拉住赵登科,满眼的柔情,满脸的关切。
瞟向香雪的眼光中又带了几分得意。
那副绿茶的嘴脸,让香雪看起来几欲作呕!
赵登科拍了拍那女子的手,脸色好了不少,眼睛斜斜地觑着香雪,嘴里却安慰那少妇:“咏梅说的是,是我冒失了。”
随即又正色肃容,沉痛道:“香雪,虽然我们已经不是未婚夫妻,但是终归是一起长大。我不能瞧着你有行差踏错而不管。我知道,当初我们退亲,伤了你的心”
“停!”香雪喝止了他,“就此打住吧赵秀才!你以为你是什么?莫非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就要去自甘堕落?未免也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吧?说句不好听的,狗咬了我一口,我治好了伤该咋地还得咋地,难道能因为被咬了,就去学狗咬人吗?那狗若有知,想必也会笑掉了牙的!”她一向伶牙俐齿,对上赵登科这样不仁不义的东西,自然不会嘴下留情。
此时的街上,虽然不如往常热闹,但是也有人不时地来往。更兼着这里多是住户,外边这一吵嚷,就有人开了门来看。
赵登科见人越来越多,不禁恼羞成怒,一甩袖子:“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呦,那你娘是小人还是女子呢?”
香雪这话问的刁钻,路过和出来看热闹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姑娘,我知道,登哥当初和你有婚约,后来却娶了我,你心里恨他。我在这里,替他向你陪个不是!”
说着,田咏梅就果然对着香雪福了福身。
“可是,罪不及父母,姑娘方才如此说话,是不是有些过分呢?”
田咏梅长得不如香雪秀丽娇俏,却也绝不难看——鹅蛋脸型,秀眉大眼,说话声音柔柔的,不露半点锋芒。
见她如此谦逊,看热闹的人就有指指点点的了。
“是啊小姑娘,你年纪小小的,说话忒也难听了。”
路人对着香雪指指点点,让赵登科心里好受了不少。他挑起眉头,故作大度地高声说道:“算了,香雪你没有读过什么书,不懂得道理也是难免。今日我不与你计较,但是还望你以后谨言慎行。毕竟,不是谁都像我一般念着旧情,不肯为难你的。”
一番话说得至情至理,再加上他本身长得很是不错,浅色的书生衫衬得他很有些玉树临风之感,让人不免更加多了些好感。
田咏梅满含爱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嘴角边尽是与有荣焉。
香雪看得险些吐了——要是自己不知道赵登科的嘴脸,恐怕也得说眼前的一幕颇具美感。
但是一想到原先的香雪,就为了这么一个见利忘义虚荣自私的男人跳河自尽,一缕孤魂不知道何处去了,她的心里就难泯怒火。
至于说赵登科的娘,为老不慈,自己又凭什么尊重她?
一对贱人!
第99章 秀才吃瘪()
香雪冷笑,扬声道:“真是难为赵秀才你的大度!我倒是很想不与你们一般见识,但是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别让围观的父老乡亲们糊涂着。我与你,本是一个村子里住着。老一辈儿感情好,指腹为婚。昔日,你家里困难时候,我母亲尚在人世的时候,没少帮扶你们吧?你摸着良心说说,你最初进学堂时候的束脩是不是我家里帮着交的?等我母亲过世了,我受尽欺侮的时候却不见你们出头。原本我想着,或许是你们不好出面,毕竟咱们只是有婚约,却还各自过着日子呢。谁知道你们打得好算盘啊,才不过中了一个秀才,就立马攀上了财主家的小姐,五两银子打发了我这个乡下丫头!这也就罢了,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各不相干。你又有什么立场站在这里来教训我?还有田小姐,若是你被人强行退婚,险些命丧黄泉,是不是还能如此云淡风轻地说出什么罪不及父母的话呢?哦,我倒是忘了,正是为了你,我才被退亲的,也难怪,想必他赵秀才的娘亲得是把你供起来的吧?”
说着话,眼圈就是一红,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微微福了福身子,哽咽道:“让大家伙儿看笑话了”
原以为是普通的口角纷争,谁知道还牵扯出这么一段恩怨呢。人呢,大多数都是站在弱者这一边,香雪一通话,一落泪,就有人看不下去了,冲着赵登科啐了一口:“呸,我还当是个好的呢,原来是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人!”
“就是啊,方才听那女人说话斯斯文文的,谁知道能干出这等坏人亲事自己上的事儿啊!”
田咏梅的娘家在桃花镇上,说起来虽然也是在本县辖域中,但是县城在东南,而桃花镇在西北,杏花村在中间,倒是跟一条直线差不多。镇上与县城相差百多里路,谁会知道一个小秀才退亲娶高门女的事儿呢?
赵登科跟香雪退亲后没几日就娶了田咏梅,全家人都搬到了桃花镇上去。
若不是今日进城来拜望自己的老师,根本碰不到香雪。
若是他肯老老实实地装作不认识,或是随意打个招呼过去也就罢了,偏生端起一副读书人的架子来教训香雪,却不知道此时的香雪早已不是当初的香雪,不但伶牙俐齿地反驳了他,还将他的丑事说了出来。
赵登科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白,跟个会变色的茄子似的。
路人的嘲笑讽刺,其实赵登科并不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群愚人,人云亦云罢了。
等他来年秋天参加乡试,那举人自然是手到擒来,到时候看看谁还会再说这些有的没的?
他在意的,是方才自己来拜望过的老师,文渊书院的孔夫子先生。
孔先生乃是远近闻名的大儒,当年会试的解元,论起学问来,当真是了不得。
不过,此人时运不济,会试后父亲去世,他不得不回乡守孝三年,就未能参加殿试。
等到三年孝期一过,母亲却又过世,又是三年;
母孝过后,又是发妻一年孝。如此,孔夫子便有些心灰意冷了。索性闭门不再参加科举,专心做起学问。
后来更是回到老家,开办了文渊书院,教导家乡后辈,因此,赚得了好大名声。
第100章 秀才被打()
赵登科刚刚就是带着妻子田咏梅去拜望了孔先生的,凭借着一张不错的面皮,斯文的谈吐,谦恭的态度,很是得孔夫子的好感。这要是自己中了秀才便违约另娶的事儿被传到孔先生耳中,以后的秋试还怎么让孔先生帮扶?
一想到这里,赵登科眼睛都要冒火了!
“相公,相公”田咏梅虽然只是个土财主的女儿,但是从小娇生惯养,自视很高,哪里被人指点着说过一个字的不好?当下就受不了了,扯着赵登科的袖子潸然泪下,“我当初只是仰慕你高才俊杰,真的不知道你已经有了婚约,更想不到因为我一时糊涂,害你和这位姑娘退亲,我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流泪,看上去真有一种楚楚可怜之感。
不过,她只顾着说,却完全没想到方才那一番话,整个儿将赵登科放到了一个更加不堪的境地。
赵登科心里那个气啊,这女人平时看着挺聪明,怎么说话这般不晓事!
眼光一转间,突然看到一个身影,脑中立时一片空白——那不是方才送自己夫妻两个出来的方家总管吗?
怎么办,怎么办,这事儿,肯定会被孔先生知道的!
都是香雪!
想到这里,赵登科的眼中几乎冒出火来!
他大步上前,举起手来对着香雪就要打下去,“都是你!”
香雪挑了挑眉毛,刚要抬脚踹过去,宋朝阳已经抢上前,伸手攥住了赵登科的腕子。
“啊”赵登科只觉得手腕子一阵剧痛,疼得他眼前发黑,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你,你快放手,放手”
宋朝阳冷笑:“一个男人,就只有这点打女人的本事?不反省自己做错过什么,反而将错怪罪在女人身上?既然这样,这只爪子留着还有什么用?”
他知道了眼前这个人就是香雪曾经的未婚夫,也知道香雪就是为了这么个人渣,跳河轻贱自己的性命,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恼火,手上更加了几分力度。
赵登科一声哀嚎,他觉得自己的腕骨都要折了,不禁大叫:“我可是有功名的秀才,见了官老爷都不必下跪。你敢跟我动手,信不信我将你告到衙门里去!”
“是么?”宋朝阳眼中冷光闪动,“你确定要去衙门告我?”
他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此时的气势,又岂是一个只在乡下念了几年书的秀才所能及的?
赵登科张着嘴急速喘息,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田咏梅想要上前来帮忙,又被宋朝阳冷冷扫了一眼,吓得缩在了一边躲到小丫头身后。
“呦,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啊?是不是有人闹事呢?”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来,众人都转过头去看。
就见一个二十来岁的捕快含笑倚在拐角处,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一个小荷包。
赵登科眼睛一亮,大叫:“捕快,这里有人对我行凶!我身上有功名,快,快抓了他!”
“噗”捕快忍不住笑出声来,“来来来,告诉我他是怎么行凶的,为何要行凶。放心,我必然不放过一个坏人!”
说话间带笑的眉眼扫过香雪和宋朝阳。
不知道为什么,香雪觉得宋朝阳看到那捕快的时候脸色沉了一沉,而那捕快与宋朝阳目光相接之时,似乎有什么不明的情绪闪过。不过瞬间二人又都别开了眼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难道,这两个人是认识的?
捕快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晃晃悠悠走上前来,下巴一点田咏梅,“这位小娘子,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啊?”
第101章 大家闺秀的娇羞()
他面皮白净,浓眉大眼,生就一张娃娃脸,尤其颊边居然还有个酒窝,偏生又带着一种慵懒痞废的气质,很是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他黑沉沉的眸子注视着田咏梅,似乎在鼓励她开口。
田咏梅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子,明明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却又生的那样好看,说话还这般温柔
“我,我家相公”她抬头看了一眼捕快,见到他含笑的眼眸,脸上一热,慌忙又垂下头去。
这情形看在赵登科眼里说不出的刺眼,这田咏梅是花痴吗?当着自己的面就跟被人眉来眼去的?
捕快嘴边噙着笑意,看向香雪。
宋朝阳骤然身上紧绷,手中力道加大,赵登科“嗷”的一声忍不住叫了出来。
“放手,放手,手要断了!”
宋朝阳冷冷地看着捕快,捕快却垂下眼帘,避开了他的目光。
忽地,宋朝阳重重甩开了赵登科的手,拉起香雪:“我们走!”
他走得又快又急,香雪懵懵懂懂的,勉强跟上他的脚步。
“你岂有此理!”赵登科手腕子上已经青紫了一圈,大步走到田咏梅身边将她往后一扯,怒气冲冲地对捕快吼道:“这街上恶人当道,肆意欺侮身有功名之人,为何不抓起来问罪?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当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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