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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猛于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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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他还特意派高洪书详细查证过。
“大燕建都,昭阳宫从未走水过,也没有宫女是被烧死的。”
“她根本不是宫内的鬼。”谢玖勾上顾宜芳的胳膊,凑上前凝重地道。“我问过其他的鬼,他们都说她是跟着皇后娘娘住进的昭阳宫,以前根本没有她这号鬼。且她相当厉害,昭阳宫的鬼都被她收拾的差不多了。”
“今天就是因为她,地面上本来什么碎片都没有,可是我跪下之后,碎片就出来了。我想皇后宽厚,定不会暗地里让我跪瓷片,我就想告诉皇后娘娘,结果,我就觉得脖子像被人一把掐住——”
谢玖讲的太过投入,待手掐到顾宜芳的脖子,对上他倏然瞪大的眼睛时,才讪讪地收回手,干笑着双手做投降状。
“臣妾实在是太过害怕了……陛下。”她小心翼翼地上前摸了摸他的脖子,掸了掸他肩膀上根本没有的灰尘。“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刚才那段就忘了吧。”
顾宜芳深吸一口气,不得不说方才他很有深临其境的感觉。
这个女人……和榻上千娇百媚的,让他欲罢不能的女人,真的是同一个吗?
“你,继续。”
“是。”谢玖态度无比恭顺。
“臣妾发现发不出声音,就只能一直跪着,最后还是张妃娘娘看到臣妾的腿上出血了。就喊说……臣妾流产了,皇后娘娘派人去请御医,那个女鬼才放过臣妾。”
顾宜芳头疼,“御医去了?”
“去了。”谢玖道,“不过,臣妾告诉皇后娘娘,不是小产,娘娘就遣御医回去,又叫了医女来。”
也就是说,宫内宫外都知道了。
顾宜芳的心情,和刚刚被谢玖掐着脖子的时候一样无语。
历来,百姓最喜欢看官家的笑话,官家最喜欢看皇家的笑话,皇家——只能努力不做那个笑话。只是这次,他算是平白地贡献了一回。
御医到了后\宫,是以妃嫔流产的名义宣进去的,且不论真相如何,他敢肯定明天朝堂上会出现各种版本,后天,京师所有的人就会知道一些……连他和当事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没有真相,只有笑话。
他从不知道皇后处理事情如此草率,没有章法。
“死后这般执意守在身边的,定是至亲的亲眷,陛下可听说皇后的娘家,可有人是烧死的?”
谢玖只差直接问皇帝:你老丈母娘健在否?你大姨子小姨子各种三姑六婆健在否?
顾宜芳微微蹙眉,他听谢玖也讲过不少鬼故事,再想不到皇后身边竟跟着这样一个厉害的。皇后尚且没出手惩治,那鬼就先恼了,暗下毒手。真拿皇宫当她家的了?
是人,他就直接下令万钟除了。是鬼,可如何是好……
“高洪书!”
顾宜芳不耐烦的声音传到殿外,高洪书瞬间一激灵。皇帝心情阴晴不定,分明吩咐他们守在门外,不得打扰,这才进去没几刻钟,就扯着脖子喊。
别是瑾芳仪惹怒了皇帝吧……好吧,其实他知道瑾芳仪是不会惹恼皇上的,她只会玩坏儿皇上。
高洪书垂着脑袋就进去了,自从皇帝和瑾芳仪好上,脾气越发的古怪,一时三变。听到皇后和瑾芳仪对上的消息,皇上的脸色比调色板还精彩粉呈,他从未见过皇上只一个表情就表达了惊讶、愤怒、失望那么多种情绪。明明憋着一股气到的宁安宫,在迈进宫门时,脚步生生地放轻了。
搞得他也糊涂,皇帝这是来教训瑾芳仪,还是到了晚上两人鼓捣的时间所以来了。
他进了殿,眼珠子差点儿没掉下来。这哪是他想像中皇帝暴怒的场面,这两人搂搂抱抱,说是并排坐着,四条腿却几乎叠到一起,粘腻的厉害。
“你叫万钟去查皇后——”
高洪书倒吸一口凉气,皇帝这是瞬间倒戈了瑾芳仪?
“查查朱家有没有被烧死的女人。”顾宜芳沉吟道。
高洪书右眼皮一跳,果然还是和瑾芳仪有关吧?和鬼有关吧?
为什么和瑾芳仪有关的事,都是和鬼有关的……为什么和鬼有关的,皇上就要找他去办……
“你还不出去?”顾宜芳瞪了高洪书一眼,他这一天不知闪神了几次,要结冥婚果然还是对人的正常智力有影响吧?
高洪书一缩脖,连忙告退。关上殿门那一瞬间,听到皇帝低沉的声音说:
“阿玖,你不要以为朕这么做是因为你。”
038 狼和肉()
谢玖本来把玩皇帝手指的动作顿停。
她当然不会认为他调查昭阳宫女鬼是为了她,可这么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反倒让她生生闻出一股欲盖弥彰的味道。
“怎么,你真这么想?”顾宜芳反手抓住她的手,攥在他的大掌之中。黑亮的眸子灼灼的望着她,满是挑衅。
谢玖无语。
他用得着对她一副挑衅的表情吗,好像她敢反抗似的。
“臣妾怎么会这么想呢。”
她盈盈浅笑,笑的他一阵烦躁。
“那你是怎么想的?”
谢玖眨眨眼睛,“陛下自然是为了皇宫的安全,臣妾怎会那般自作多情。”话音未落,只觉顾宜芳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腰。
“陛下?”疼的她声音都变了调。
“你能这么想很好,阿玖,不要妄想能够影响朕。”顾宜芳声音冷然。
“是的,陛下。”
“也不要恃宠生骄,四处树敌。”
“是的,陛下。
只是,咱能不能好好说话?
说就说嘛,那大掌轻一下重一下地捏着她的腰,渐渐地就变了味道,由捏变成了揉搓,手也开始上移。
谢玖只觉他那双黑亮的眼睛里的温度一下子灼热起来,亮晶晶的,真像是午夜的寒星一般,便忍不住笑了。
这厮,春心又开始荡漾起来。
自从两人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他看到她,似乎就想要拆骨入腹,总琢磨那事。他好歹是个有着庞大女子后备资源群的皇帝,要不要那么饥\渴?
不知道的还以为景元帝以前过的是苦行僧般的生活。
为此,她深感掌控一门技术的重要性……
“笑什么?”顾宜芳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感觉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他索性含上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
不得不说,他是个很好的学生……
谢玖将头埋在他的肩头,心头的火也被他挑起来。
顾宜芳伸手来回抚摸她细嫩的脖颈,“回答朕。”
“陛下,”谢玖声音微颤,“臣妾还有事要对陛下说呢。”
“又是鬼?”顾宜芳不满,“宫里怎么这么多鬼?朕明明已经请了法师诵了几日的经,怎么就是不见少?”
“陛下请了人诵经?”
顾宜芳唔了一声,一口咬在她左边的脖子上,牙印清晰可见。
在她心里究竟是他重要还是那些鬼重要?见面之后,一直说的就是鬼,他这才亲上,她又开始了。
……他竟拿自己和鬼比?!
顾宜芳蓦地惊觉,一把推开她,原来他已经沦落到这般田地?
谢玖微晃了晃身,心下微讶。皇帝越发和前世记忆中的不同,情绪开始阴阳不定,明明方才好好的,一转眼就变了颜色。
“陛下……”她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挪身体。
顾宜芳斜眼瞧了瞧她,“爱妃不是有事要和朕说?朕在这,洗耳恭听呢”
爱妃两字一出口,谢玖便知顾宜芳是不打算好好说话了。他只有在嘲讽和生气的情况下,才会叫她爱妃。平时在榻上一口一个阿玖,那叫一个温柔缠\绵,下了榻就让狗吃了。
她笑盈盈地凑上前,轻轻抚上他的手,见他没有再度甩开,索性沿着他的指缝插了进去,十指交握。
“臣妾当真是有要事禀告陛下。”她轻拉他的手,“不如,陛下去内室歇着,臣妾讲给陛下听?”她才不管什么妖媚惑主,雨露均分,她受够了半夜被鬼吓醒的日子,她就是要霸着皇帝的身体,能多霸一天是一天!
只见顾宜芳眼睛一亮,白了她一眼,才缓缓起身。
“爱妃,朕听了如果觉得不是‘要事’,看朕怎么办你。”他重复谢玖的话时,特意加了重音。
谢玖笑,“臣妾任陛下处置。”
年轻的景元帝,真好。
没有那么深不可测,不可一世,反而嘻笑怒骂,让她觉得很真实,也没有前世那般如履薄冰的感觉,生怕行差踏错。
顾宜芳握着她的手,只觉得这双手细细长长,又那么滑嫩,怎么也摸不够。由正殿到内室往日看来并不长的距离,今日却突然觉得那么的长。
“你的腿没事吗?”他问。
谢玖一怔,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垂头浅笑,轻轻嗯了一声。这厮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办她啊……
见她娇羞的模样,顾宜芳心头一荡,打横抱起了她。
谢玖双脚离地,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只听得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她头靠在她的肩膀,再忍不住笑。
不知道待会儿她说了柳芳仪身后厉鬼的事,他还有没有兴致继续?
亦或,他不会连说这事儿的时间也不给她吧?
“阿玖,怎么今天一直笑,可有好笑的事说给朕也听听?”顾宜芳微哑道。
“臣妾看着陛下就忍不住的开心。”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
说话间,只听殿外轻轻两下叩门声。
“陛下,”高洪书顿了顿,才道:“长秋宫的嘉芳仪派人来,说赵才人在宫中作闹打人,请陛下去救命。”
他是不知道长秋宫那位是有多不长眼,今天一早皇后和瑾芳仪就对上了,皇帝不管是向着谁,今天肯定是处理这件事为先,在这时候横插一杠子,又是和才落了胎不久的赵才人起了争执,他真不知道那嘉芳仪是怎么混上芳仪位的。这要是在永徽帝的后\宫,那个人才辈出的时代,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得不说,皇帝的审美真的是……很有问题。
果然,传来的是顾宜芳不耐烦的痛骂:“你第一天当差?这事儿也来告诉朕?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忘了规矩?要不要朕送你去尚方监回炉重造一遍!”
高洪书脖子嗖嗖往上冒凉气,这种骂声分明是欲求不满时专有的。
他自然知道这事儿其实是该找皇后处理的,但长秋宫来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怪可怜的,况那位嘉芳仪又是得了皇帝宠的,思来想去还是怕以后瑾芳仪枕边风一吹,皇帝也怪起他,这才一时犯傻,硬着头皮通报。
皇帝见了瑾芳仪就跟恶狼见了肉似的,他早该有所觉悟才对。
“请陛下去救救嘉芳仪吧,”跪在殿外的小宫女扯着脖子喊:“赵才人跟疯了似的,挠的嘉芳仪满脸是血,宫人们拉都拉不开,求陛下救命啊!”
039 炮灰()
顾宜芳只觉得像团火一般的身体被一盆凉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面色阴沉地放下怀里的谢玖,转身要走,谢玖一把拉住他的手。
“臣妾真的是有要事禀告陛下。”
“那就在路上说吧。”顾宜芳深深看了谢玖一眼,握着她的手出了殿门。只见庭院的青石地上直直地跪着一个小宫女,十五六岁的年纪,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发髻不知被谁揪的垂下半绺,看起来狼狈不堪。
“如果嘉芳仪没有像你说的那样被挠的满脸是血,”顾宜芳慢条斯理地道,“朕会让你亲自感受一下满脸是血是什么样。”
小宫女连忙磕头,跪伏在地。
顾宜芳看也没看一眼,径自出了宁安宫,拉着谢玖一同上了步辇。
做为谢玖,她没有感到任何不妥,前世她也时常与景元帝同坐。可看在高洪书眼里,就是破天荒头一遭了,眼珠子几乎没被他瞪了出来。
看到高洪书活像见了鬼似的表情,谢玖不着痕迹地一笑。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在昭阳宫,不论皇后和她最初的意图是什么,经过那个女鬼一掺和,就再回不到以往的平和。后\宫那些女人本就恨得她牙痒痒的,皇后甚至不用开口,就会有不在少数的智力欠佳的妃嫔给她下绊子。
想要在后\宫中好好活着,唯一的倚仗就是皇帝的宠\爱了。
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景元帝对她的特别,看到景元帝的规矩一次次的为她打破,让那些女人算计她时,做好死无葬身之地的准备。
夜凉如水,谢玖打了个寒颤,转脸窝到了顾宜芳怀里。
顾宜芳身体一僵,正犹豫着是不是有碍观瞻,要不要推开她的时候,只听她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
“和陛下在一起真好。”
顾宜芳抬起的手又放下,伸臂揽上她的腰。“哪里好?”
“臣妾已经好久没有看到晚上的天空了。”她抬头看,不禁有些失望。“可惜没有月亮,星星也少的可怜。”谢玖自从重生后就能看到鬼,除了晚上打死她都不出门之外,白天她也是能猫在宫里,就尽量猫着,尽量不出去。
上一次奉召去长信宫,她也是坐着御用的步辇,可惜天上地下都飘着鬼,她连头也不敢抬更不要说看天了,哪像现在这般一边揽着皇帝,一边看景儿。
世间的事,最美好也不过如此了。
顾宜芳心头一软,搂紧了她。
谢玖勾唇浅笑,目光灼灼地穿过前面宫女们提着的各色宫灯,直视前方黑暗的远方。
“这事儿臣妾犹豫了一会儿子,不知该怎么对陛下说才最为妥当。”她压低了声音,将柳妃身后跟着厉鬼一事,详细地说给了顾宜芳听。“臣妾那日虽未见到可秀的样貌,但却记得她似乎穿的是双绿色的绣着荷花的鞋子,柳妃身后的女鬼,满头满脸都是血,看不清样貌,也是穿着一样的鞋子。”
当时她吓的屁滚尿流,根本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是后来回了宁安宫,越想越不对劲,那厉鬼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然后她一番回想,只记得那双绿色绣花鞋。
“陛下觉得,有没有可能那个厉鬼就是可秀?”
顾宜芳眉头紧皱。
万钟几番查证,似乎真与柳氏一族脱不了干系。只是人证物证尚未收集齐整,目前他还不想打草惊蛇。
“柳妃不是个好相与的,性子又古怪,惹恼了她,没你好果子吃。以后你就躲她远远的……四天后便是太后寿辰,待那之后再说吧。”
谢玖乖觉地点头。
她恨不得不掺和任何和鬼有关的事。之前是碍于皇帝的命令,现在皇帝都松了口,她是脑袋抽了才会跑去招惹身缠厉鬼的柳妃。
她偷瞄一下顾宜芳,决定将柳妃撬皇帝墙角,暗恋贾黛珍的这事儿烂到肚子里。
以免日后隆宠不再,皇帝算旧帐,因为知道了太多宫中禁闻而灭了她的口。
长秋宫和宁安宫相隔不远,不到片刻,步辇便停到了长秋宫。宫门大敞四开,隐约有女子不停抽泣的声音。
谢玖身体一僵,直到顾宜芳拉她下步辇,她才意识到皇帝在她身边,她不可能看到鬼。这才昂首挺胸,仪态自若地挽着他的胳膊走进了长秋宫。
宫内灯火通明,高洪书先行派来的太监已经隔开了两位宫妃。
赵才人似乎冷静下来,身着素色衣衫,站在层层围着她的太监中间,面色苍白,脂粉未施。
贾黛珍则发丝凌乱,一条染血的锦帕捂着左脸,坐在地上嘤嘤地哭。她一听到太监尖锐的通报声,忙不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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