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不明之云 蓝珑琼-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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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认真的。】
那个之前令自己想干掉的无耻之徒竟然这么说；
【我喜欢他，想与他在一起。】
罢了吧，戴蒙大人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是的，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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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我什么都没听到。
　

九十五、线索

柯南正在逐步接近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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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靠着国外父母的渠道，得到关于食人鬼在国外犯案的详细案情——谁让连国外的警界高层都充满他老爹工藤优作的FANS。有个侦探小说家老爹的好处体现在这种事上，他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仔细阅读情报，一种蒙蒙的直觉令柯南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他将罪犯曾经在外国的犯罪路线描绘出来，又仔细对比受害人的记录。
“他们都是先失踪，数月后才被杀死。失踪的地点不同，也没有其他共同点。”
正在跟父亲利用电脑摄像头交流案情的柯南这样陈述自己手中的情报。说实话，一般情况他不愿意求助于自己的老爸，这相当于认输了；但是鉴于此次事件跟黑衣人组织跟小哀有关，他也顾不得那么多。
“就连最近在日本发生的几起案子也是，毫无规律可循。该死，我就连犯人寻求目标的依据都不知道！”
“【不要急，新一。】”
工藤优作在电脑屏幕中回答。
“【既然对方带走小哀，那么就是需要她活着。她是个聪明的女孩，你要相信她。】”
尽管知道这只是父亲的安慰，柯南还是恢复了冷静。是的，急躁跟冲动对于救出小哀没有任何的帮助。
“我想，我们会不会走进一个误区？”
听说小哀被抓，迅速赶来帮忙的服部平次摸着下巴思考着。
“我们用我们的逻辑去思考犯人，但是从犯人的凶残行为表现来看，他的行为不一定有逻辑性。”
柯南摇头：“不，狩猎这样多的人，至今都没被捉到，可见对方是个心思细腻严谨，异常狡猾的对手。等一等——让我再看一下被害人资料。”
柯南调出资料，之前整理的时候是按照地域跟姓名整理的，他调整一下表格，又按照职业类别重新排列了一下。
“啊！”服部忍不住惊讶的凑过去仔细看，“职业没有重复的？”
一两个人可以说是个巧合，但是这样多的受害者中，居然没有重复的职业，这绝对是凶手刻意挑选过的结果。
“这种感觉，简直像是……”柯南说着，额头渗出冷汗。
“【筛选】。”
工藤优作接上后面的话。
“【确切的说，是以捕食为目的的筛选。我们忽略了一件事，对方是异常食欲者，在我们看来没有逻辑的行为，在他来说有着某种规律在里面。】”
“【凶手正在尝试，哪一种职业跟类型的人类更合他的胃口。】”
工藤优作的话令气氛再度冷下来。一股寒意爬上侦探们的心底，与他们正在作战的，是个残酷的食人魔啊！
“那么他来到日本，是准备尝试不同国家的人不成？”平次半开玩笑的想打破僵硬的气氛。
“【这一点，妈妈知道原因哦！亲爱的新一~~】”
工藤有希子的脸突然出现在镜头前，将自己的老公的脑袋挤到旁边去。
“【杀人狂杰克。最近日本的著名导演正在拍摄中的一部电影，如今已经在国外播放预告了。你一定不常看电邮吧，亲爱的新一~~从网上看一看预告，你就知道答案了。】”
柯南立即上网搜索这部影片，下载了预告片看。果然有英文跟日文两种版本，而且看预告片时间长度也不太一样。日文版很无聊，大致闪现过几个镜头，概述了一下剧情是杰克复活什么的。似乎是配音不同的缘故，英文版给人的感觉很阴森，尤其里面有几个插入式的杰克犯案的镜头——等等！
柯南用鼠标点击停止，画面定格在杰克站在血泊之中的景象上。
“这个人，跟之前片子里的人不是同一个演员。”
平次听了凑过来：“真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虽说整个人都在阴影中看不见面孔，但是从他影子的比例来看，他要比之前的那位演员更高一些。嗯？新一，放大他手的部分。”
新一放大影片中那个人的手，有一团黑色滴落液体的物品在此人的手中。可惜分辨率太低，看不清是什么。
“啊，我来好了！”
笠原博士接手，三两下跳高了清晰度。虽说还是看不清那人手上的东西是什么，但是……
“仔细看，好像还在微微伸缩，这是……”
服部平次的脸都青了，顿时有一种强烈想要干呕的冲动。
“啊。”柯南沉下脸，“是内脏。”
这不是什么特技效果，而是真实记录下来，犯人行凶的一个片段！
“看来，我们有必要去会一会这位导演。”


不知名的男人对她一直都很照顾。只是不知道这种照顾能否持续到柯南赶来。
每次男人离开的时候，灰原都忍不住这么想。
她已经有点弄明白男人离开的规律——每当男人感到‘饥饿’，就会出去狩猎，带回一些‘软肉’。在这一点上男人还算比较温柔，他似乎感觉到灰原并不喜欢‘软肉’，因而总是躲着灰原进食。
即便如此，知道一起朝夕生活着的人以人类为食，还是令灰原哀生理上强烈的排斥。每次男人的手无意中碰到她一下，总会令她颤抖不已。就连男人带回来的食物，她也是吃完就想呕。但是她没有将自己的厌恶表现出来，强忍着难受去亲近男人——毕竟这是她唯一能保住性命的方法。
除此之外，男人倒是很容易相处，甚至还跟她学会一两句日语。只是男人似乎无法理解太过复杂的事情，有的时候思维还非常的混乱；每当这时她都安静的等着男人自己冷静下来。
几天下来，柯南还没有找到自己。灰原哀明白她必须行动起来，主动留下线索。一天，在男人要出去的时候，她伸手拉住男人的衣角。
“我与你一起去。”
是的，她知道男人要去做什么，也对此感到恐惧。但这却是她唯一能离开仓库到其他地方的方法。
男人盯着她看着，她忍不住屏住呼吸。
最终，一双手将她抱起。
“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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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其实我个人更喜欢小哀的。
干脆……咳咳，我什么都没说。

九十六、冲突

狭路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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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带着小哀来到一个镇上，镇的名字小哀从未听过，肯定是离她曾经居住区域比较远的地方。
男人领着小哀走在路上，按理讲一个金发男人带着个小孩应该非常显眼才对；不过现在的时间已经接近傍晚，昏暗的夜色下没有谁能辨识得清楚对面走来的人是不是个外国人。再加上男人行走的路线人烟稀少——是的，男人仿佛总能在有人接近的时候感觉到，提前一步躲闪开。
灰原哀对男人的行为感到紧张跟迷惑。显然，谨慎的行动作风不符合男人时常陷入癫狂的事实，那么只能说明潜伏在阴暗里是男人的本能。
是的，就跟野生动物不用教导就懂得如何在黑暗中觅食跟自保，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名猎手。
很快，男人似乎寻到了猎物。他执着的朝着一个方向靠近，一开始灰原不太理解为什么男人为什么速度逐渐加快，就像追逐着什么似地。直到一个人影远远的映入眼帘之中，她终于明白了前面的人就是男人的目标。
灰原没有发出声音，她的额头上开始渗汗。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到这个经过有多么的诡异——男人是怎样寻找猎物的？又是如何察觉那么远的地方有人在活动？简直就像是深海中的鲨鱼嗅到血腥味迅速围猎过去似地，男人能够凭借某种方法‘闻’到猎物的味道。这已经出乎正常人能够想象跟理解的范畴。
当男人非常靠近猎物的时候，他的猎物朝一个转角拐进去。
男人犹豫一下，将小哀从怀中放下来。
“等着。”
男人这么说道，随即也跟着朝猎物的方向走去。
灰原哀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背影，这个男人就这么把她放下来，不怕她大声呼救，或自己跑掉吗？可是她仔细一想，觉得男人的做法并不奇怪。从一直以来的相处来看，男人的心智犹如幼童，简单而纯粹，他甚至没有思考过自己将她带走的行为是绑票，更甚至也不觉得吃人有什么不对吧！她的确听说过由于疾病或者外部伤害，造成脑部受损后智商退化，精神障碍的例子。
其实……这个人是可以沟通的，他所作的事，只是因为他不懂何为正确。灰原突然有这样一种感觉。
突然她听到一阵重物撞击一般的沉闷声响，她被吓了一跳，暂时忘记恐惧朝转角的方向跑去。
“等一下，不要……？”
小哀脱口而出的声音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截断，她所看到的是——男人之前的猎物躺倒在地面上，不知生死；男人自己则背靠着墙坐在地上，似乎被击中腹部。在男人的对面站着另一个黑色头发，脸上有着一道伤疤的陌生男子。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食人魔。”
刀疤脸的男人这样说道。
“我的名字是二月，即将杀死你的男人。”
男人抬起头，一对瞳孔在黑暗中发出只有野兽的眼睛才显现的幽光。其中直白的凶残杀意让看着的人忍不住汗毛直竖！第一次见到男人这样一面的灰原忍不住倒退一步，腿都在颤抖。
男人动手了，叫做二月的男人狼狈闪躲过他的攻击，显然没想到对方速度这么快。不过更令二月意想不到的是，明明闪开的攻击依然割破他的衣服跟胸口，就像被利刃直接划过。紧接着男人再度发动进攻，他攻击的方式就像野兽，毫无章法，无从防御，却有着强大的破坏力。二月再度躲闪，可是速度上的差异令他再度挨上这一击。尽管躲避减轻他的受创程度，还是令他被下腹的肋骨发出断裂的悲鸣。
很显然，之前男人被二月攻击大概只是没有准备。实际上，男人的战斗力比二月强得太多，其间差距根本无从比较。不到半分钟的功夫，两人的姿势已经颠倒过来——二月狼狈的倒在地上，眼前站着的是充满杀意的男人。
“Nemico（敌人）……”
男人抬起手，似乎准备给予他认定的敌手致命一击。
“不要——！”
灰原忍不住喊出声。
“不要杀人！！”
男人的动作停下来，似乎有些犹疑。
灰原趁机接着说下去：“我们走吧，我饿了，想吃东西。快带我走！”
她明白，解释给男人过于复杂的道理，男人也不会明白。她要做的是先让男人离开，让受害者得以逃生。
显然，灰原的话起到作用。尽管眼前的猎物还没有解决，男人依然果断的放弃，走向灰原哀。
可是二月却突然伸手抓住男人的脚腕，用力攥着。
“不准逃，你的对手是我——”
男人没有留意他的动作，依然继续往前走，甚至拖着二月的身体朝前走了不远的距离。二月强忍着疼痛，依然不肯放手。
灰原害怕极了，她怕二月会做出激怒男人的事，从而丢掉性命。她连忙跑过去，急切的跟二月说话。
“先生，请你先放开他。请你把这个交给米花町的阿笠博士。”
小哀将一样东西递给二月，二月犹豫了一下，最终松开手接过来。
“对不起。”
小哀朝二月鞠个躬，之后赶紧拉住男人的手，生怕他变卦。
“我们走吧。”
男人没有迟疑，立即抱起女孩就走了。
要带她去吃‘汉堡’，男人是这么单纯的想着。他一次只能思考一件事，以至于将之前的猎物跟敌人都抛在了脑后。
小哀对于男人这么听自己的话也很惊讶。她甚至在想或许她直接让男人到警察局，男人说不定也会听。不过，假如这么做的话会引发怎样的后果，她实在想象不出。从今天的经历她已经明白男人的力量远远脱离常人的范畴。假如警察局里的警察跟男人发生冲突，引发的伤亡一定很惨重。
要是柯南在就好了，对于这样的情况该如何处理，她完全没有了主意。她能做的就是将情报传给柯南，让柯南帮忙想办法。她唯一能做的，是尽量安抚男人，减小男人所造成的伤害。
此时此刻，倒在地上的二月艰难坐起来，吐了口血。
“咳，为什么会有小孩子……”
他翻转手腕，看向自己手中的东西：一张脏兮兮的纸团，跟一块怀表。
表？他疑惑一下，用拇指掀开怀表的表盖。
表盖里，放着一张照片。图案中有几个人像一家人一样聚在一起，朝镜头流露出会心的笑容。
其中一个人，是戴蒙·斯佩多。另外一个人，好像就是重创他的食人鬼。
“奇怪，这块表……”
刚才停止的指针，在他的手中开始缓慢的走动。之前是哪个零件卡住了吗？
“这块表……”
二月喃喃的说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他只是紧盯着表面上的照片，就像着了魔。
“Givro……eterna　amicizi。”
指尖触摸到怀表背面的文字，情不自禁的将它读出来。
……咦？
这块表——？
“Givro　eterna　amicizia。”
忍不住再度将之前的文字重复，他仅仅的攥紧手中的表。
不对劲。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Givro　eterna　amicizia……Givro　eterna　amicizia……Givro……”
不、不对！不对劲的是……我？
“Givro　eterna　amicizia。”
意为，誓将友谊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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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渴望

我只是希望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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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蒙大人今天心情不大好，被一个戴眼镜的小学生像警察审讯般追问，任谁心情都不好。
不过区区一个小鬼又能奈何得了戴蒙大人吗？至于影片里的那段破绽，就用替身演员跟动物内脏搪塞了过去。不过戴蒙大人倒是没有想过要干掉那个小鬼，一来一个小孩子能也没多大阻碍，二来——管他是少年侦探还是儿童侦探，能有人帮他追查那个人的下落又何乐而不为呢！
其实小鬼的预感没有错，预告片里面的某个片段，的确是他偶然从监视录像中得到的。将影片处理后追加进去，也是为了将寻找那个人的信息藏在预告片里。可是在预告片播出了很久之后，那个人一直都没有来寻找自己。
正如二月所说，斯佩多其实很不安。一方面他很希望见到那个人，另一方面又怕自己认错人。也许还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谁让那个混蛋在最后的战争中没有信任自己，只留一个背影。
【你在害怕什么呢？怕目前猖狂一时的食人魔其实不是你在寻找的人吗？还是怕确认他的确是你要找的人，只是他不愿见到——】
突兀想起二月的话，斯佩多不禁烦躁起来。被一个才见过两次的小鬼揭穿心事，令他心虚又懊恼。正在他心虚烦躁时，听到外面的房门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响。
他微微皱眉，很随意的走向门口的方向，推了一下门；门似乎被什么挡住，推不开。于是他直接身体雾化穿门而出——这情景要是被人看到，非得以为见鬼了吓昏过去不可！
果然，有个人靠在他家的门板上，这个人正是曾经轻薄他的死小子二月。
二月闭着眼，看起来像是睡着一样。他黑色的短发显得有些散乱，胸口部位被浓烈的暗红色跟血腥味所掩盖。
这个场景很有冲击力，令斯佩多有种时空错乱的错觉；他仿佛回到很久以前的那场战争中，在树林中寻找到重伤的阿诺德时。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确认对方的生死。
不，这个人不是阿诺德。斯佩多告诫自己。就算再怎么相似，也是不同的人。
想到这里，他准备收回手，却不想手腕被突然抓住。刚才还仿佛沉睡着的人，睁开眼。
“Nufufu，你是准备自己放开手，还是想让我把你的爪子剁下来？”
冬菇可不是在威胁，他已经在估量着从哪里下刀子能不费力剁掉这家伙的贱爪。
“……我想见你。”
男人紧盯着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