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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者游戏-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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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轻描淡写的态度,令我恼怒。如此微不可察的技巧,连何洁彤也惊讶动容。不过,此事关乎何洁彤的性命安危,我绝对不肯等闲视之。装模作样地摇头失笑一阵,我瞬间变脸,说:
“你这样冒犯。”
“我很失望。”
“合作到此为止。”
我嘴上冷声说话,心里暗暗签署契约,强行解除了林季瑜在我身上留下的某个印记。不过,是否彻底解除了、是否还有其它印记,我却无从得知。随着印记的解除,林季瑜神色微变,继而哈哈朗笑,赞赏说我的实力和运气更加值得期待。
何洁彤始终不发一言,在林季瑜笑着说话时,她更是转身迈步、不作半刻逗留。我心中一动,索性不管不顾地跟紧脚步。林季瑜却快步挺身靠近,不依不挠地拦在我的面前。何洁彤驻步警戒,以红白光刃威慑。林季瑜哈哈再笑,说没有恶意、只是想跟我聊聊。
可怜我用情颇深,何洁彤竟然只是冷冷哼了一声,快速跑得不见踪影。林季瑜面带笑容地看着我,说起各个势力对何洁彤的追杀、何洁彤对睿智者的刺杀、幸运者对这个世界的重要作用。
此次与何洁彤错过,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再见。我满心幽怨,偏偏被林季瑜的言语留了下来。唯一让我觉得有所价值的是,林季瑜剖析了这个世界的局势。
偌大的前坪市,被陈安东、赵丽萍、邓灯3大势力掌控。面积相对较小的南厚市,则仍然由林季瑜、张之栋、藏其、龙封吟、薛琴、吴韵据地自守。看似不可和谐并存的二者之间,其实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若真要讲究起来,前坪市的任何一个势力都能碾压南厚市的任何一个势力,整个前坪市合起来的势力却无法在南厚市内占便宜。其中的原因,在于前坪市暗流涌动,而南厚市朗若晴天。
第一二零章猎物到底是谁()
“林季瑜。”
“我还真得谢谢你。”
“帮我留住这个猎物。”
陈安东毫无征兆地出现,嘿嘿直笑。他那阴谲的神色,与慈祥和蔼的面容极不相称。林季瑜强作镇静,客气笑说这里是南厚市、陈安东大驾光临之前应该发帖通告的。
在陈安东与林季瑜对话的时候,我定定站着、心里惊惧不已。之前没有掌握失败者武器,目光较为短浅,看不清陈安东到底有多么恐怖。如今有所成长,虽然还是看不透陈安东的实力,但是仅仅看了一眼,已经知道彼此之间有着极大的差距。
那气势明明内敛其中,却显得深沉惊人。那能量波动明明丝毫未露,却让我胆战心惊。我不奢望自己逃出陈安东的魔掌,唯独庆幸何洁彤跑得快、不用被陈安东抓到。
强大如陈安东,直视南厚市第一强者林季瑜,仍表现得犹如胜券在握。林季瑜与南厚市其他5大势力的首领平起平坐,实力高拔一筹,面对陈安东却显得战战兢兢。如此强烈的对比,如此悬殊的威势,让我忍不住好奇他们为什么能够几十年相安无事。
对话的最后,是陈安东要求林季瑜交出何洁彤、否则扫平整个南厚市,而林季瑜坚称没有见过何洁彤、但是不会放任陈安东胡作非为。话音一落,陈安东抬拐拄地,劲风猛吹。林季瑜负手而立,任凭劲风如何肆虐,他须发未动。
大战一触即发,我挪脚想要悄悄撤退。林季瑜忽然开口,说我的实力不弱、可以试着与陈安东一较高下。说话时,他的眼神闪烁,显然是话里有话、希望我助他一臂之力。
念及他从未加害于我,而陈安东心狠手辣、时刻盯着何洁彤,我暗暗咬牙,取出1剑1牌蓄势待发。陈安东点头微笑,摆出慈祥老者的姿态,连声说好、不妨教教我们如何处世做人。
林季瑜率先发动进攻,脚下连踩几步,双手齐出。1把晶莹剔透的长柄大刀凭空浮现,寒气逼人。刮过空气的时候,带出长长一片肉眼可见的霜花。陈安东简简单单地抬拐直刺,稳稳抵住刀刃。
猛烈劲风凭空掀起,吹得周遭霜花漫天飘舞。我不敢贪功冒进,却也不敢错失良机,断然签署契约、使得手中A牌逆风急袭。
A牌刚一脱手,便犹如龙飞凤舞,拖拽着灿烂霞光上下翻飞、飘摇杀去。陈安东目露精光,空手虚虚一抓。A牌瞬间爆炸,极为剧烈,将劲风直接炸停了。原本在那边僵持的拐杖、大刀受到震荡,同时收招。林季瑜怔怔看着我,大点其头。
“呵呵。”
“实力和胆识都不错。”
“可惜稍欠火候。”
陈安东咧嘴而笑,呵呵再出杀招。他那拐杖左劈右挥,射出2道劲霸无比的能量巨刃。林季瑜刚想抢先发起进攻,不得不仓促全力应对。
我眉眼急跳,根本不敢以力抵其锋芒。匆忙侧身避让,明明险之又险地躲开了,却感到浑身疼痛欲裂。那道能量巨刃晃眼扎入地下,不知扎入多深,只可以见到粗大的裂缝,触目惊心。
不等作出其它反应,再有1道能量巨刃飞射而来。我不敢再有丝毫侥幸之心,匆忙跳远反手甩出2张A牌。
2张A牌旋转缠绕,胜似双龙戏珠,摇摆着扑向陈安东。那根拐杖猛力一挥,击退了堪堪欲败的林季瑜,接连甩出2道能量巨刃,形成十字旋动杀来。2张A牌剧烈震颤片刻,巧之又巧地骤然分散,从十字能量巨刃的交叉口闪掠而过,速度激增数倍。
大概,即便善战如陈安东,也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攻击。即便迅猛如陈安东,也无法从容应对。他眉眼怒睁,一手横杖去挡,一手摊爪去顶。轰轰2声爆炸几乎同时发生,威力更盛于之前,将陈安东震得噌噌退后几步。
陈安东面露潮红,怒气冲冲地说了3个“好”字,狠声说要让我尝尝炼狱的滋味。林季瑜不着痕迹地向我靠近,说陈安东最擅长从地底偷袭、叮嘱多加注意。陈安东听到这番提醒,不怒反喜,大模大样地表扬林季瑜是名副其实的顺风耳、什么消息都躲不过他的耳目。
话语说得好听,陈安东的攻势更加凌厉难挡、更加频密难躲。心理准备容易作,但当偷袭真正来临的时候,我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我好不容易找到陈安东的破绽,极力跳向半空。林季瑜焦急出言劝止,神色极为担忧。我心中暗惊,但是已经身处半空,只能按照原本的想法勉力甩出A牌。
1张、2张、3张。。。。。。每甩出1张A牌,眩晕感就增加半分。眼角余光恍惚可见,地表出现了数道裂缝,似乎被某些极为犀利的东西撕破。当我意识到那是能量巨刃的时候,能量巨刃已经距离我不足30公分。
躲是不可能躲的,防御也来不及。攻击的犀利程度,甚至让我没有时间签署契约。某个强劲的手臂,在我绝望的时候施以救援。等我半跪在地上回过神来、看清救命恩人的面孔,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
“回来干什么?”
“快走啊!”
我转喜为忧,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哀求何洁彤离去。何洁彤看也没有看我,自顾自地盯视着陈安东、说我做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我一时愣愣,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唯一知道的是何洁彤处境十分不妙、绝对不能让何洁彤参战。
偏偏何洁彤主意已决,操起红白光剑冷厉冲杀。那边的林季瑜,对何洁彤的重视程度完全不输于我。他拖动长柄大刀飞掠,声势非同凡响。距离越远,周遭的空气越是凝重。
红白光剑、长柄大刀与木质拐杖同时碰撞,强大得匪夷所思的能量波动欲散不能散。我所能够看到的景物,仿佛经过无限放慢似的,能够看到阵阵寒意凝结出层层寒冰壁垒、道道能量巨刃绞裂着寒冰壁垒。寒冰壁垒不停凝结,好像无有尽期。能量巨刃不停绞裂,好像吞噬不绝。
每一道能量巨刃的绞裂,都释放出磅礴的能量波动。每一层寒冰壁垒的凝结,都积攒着磅礴的能量波动。我毫不怀疑,当那些能量波动彻底爆裂的时候,将会造成不可想象的破坏。
到那时候,何洁彤能跑得掉吗?
本该有机会逃走的我,在短暂犹豫之后,将身上剩下的36张A牌全数甩出。那,是当时的我能够施展的最强一击。我签署了契约,以自己绝大部分的生命力为代价,希望能够封印那些能量波动。
万象印,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从四面八方扎入寒冰壁垒与能量巨刃之间。那些似乎能够毁天灭地的能量,凭空消散。那神色各异、鼎立僵持的3人,均是极度惊愕。
陈安东最快作出反应,大手横扫而过。5道能量巨刃顿时激射飞出,几乎将林季瑜、何洁彤2人席卷其中。林季瑜弯腰躲避,同时敛步蹬地飞退。何洁彤侧身倒地,顺势手脚并用、挣扎爬起、以最快速度向我靠近。我昏昏欲坠,不明白何洁彤为什么这样做。
无需眨眼的功夫,何洁彤身后出现了1名老者的身影。我认得他,他是陈安东。
他移动的速度很快,连脸上的皱纹都拉平了。他用力瞪眼咧嘴,面目狰狞。他摆出投掷的姿势,似乎要将手中拐杖向我投掷而来。他终究投掷了手中的拐杖,但是没有投掷向我。他在最后一刻,将目标锁定于何洁彤的后背。
在那天旋地转的昏沉状态之中,我眼睁睁看着拐杖飞出、扎穿何洁彤的身体。不知怎么地,我忽然急往后退、距离何洁彤越来越远。那画面,就像做噩梦的时候、越想醒来、却在噩梦里陷得越深、连最卑微的绝望呼喊也无能为力。
第一二一章困守道德底线()
带我逃离现场的人,是熊方。
熊方藏身的地方很特别,有山、有水、有食物、有灯火。看起来像是厚坪山的山洞深处,却位于前坪市区的地下深处。看起来明明很容易被陈安东找到,却始终没有被陈安东找到。吴裳怀,应该是陈安东要找的吧?
吴裳怀,是被熊方解救出来的。关于解救她的理由,熊方没有交代。熊方只说,这里很安全、不会再被陈安东找到。
其实这次重生以来,吴裳怀前前后后被陈安东抓过4次。每一次被抓,都是在没有熊方保护的情况下发生的。有3次被抓,是被熊方解救出来的。有1次被抓,是被我不小心救下来的。
“恩公你想不想。。。。。。”
“恩公你要不要。。。。。。”
“恩公你能不能。。。。。。”
吴裳怀真的无比聒噪。她将眼前能够看到的、耳边能够听到的,都反复说了几遍。稍作休息之后,又将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睡反复念叨了几遍。
况且,由于孤男寡女长时间共处一地,日常生活道德底线与私人空间被饥渴便泄等生理需求打破了,她渐渐变得无话不说、口不择言。
在我睡觉的时候,她躺在旁边抱怨、希望得到安慰。在我休息的时候,她坐在旁边哀叹、希望得到可怜。在我寻找出口的时候,她形影不离地跟在旁边絮絮叨叨、希望得到我的搭理与回应。
每当不胜其烦的时候,我都会默默计划制造意外、把吴裳怀杀谋杀在此。每当吴裳怀连续说话超过3分钟的时候,我都会觉得不胜其烦。每当我维持同一个姿势超过半分钟的时候,吴裳怀都会开始炮语连珠、不屈不饶地说个不停。
真的,那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噩梦。真的,即便吴裳怀漂亮得不可方物,那仍然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噩梦。
我的武器在与林施一、陈安东的对战中基本消耗殆尽,手中仅剩1把宫平剑。我持剑行走,在略为阴暗的密室里寻找出口。不时刺刺这里,不时捅捅那里,甚至使用失败者武器,是为了堵住吴裳怀的嘴巴。
堵得住一刻,堵不住一时。吴裳怀很快积攒了满肚子的话,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无论我如何试图打断,都是白费力气。在即将崩溃的时候,我想到了不错的办法:
“熊方的消息。”
“是我们出去的关键。”
“我需要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吴裳怀被陈安东从兽医院抓走之后,关在某个我不认识的地方。如今的隽东财团富可敌国,偷蒙拐骗的行为不休不止。其麾下专门用于关押受害人员的地牢、密室之类设施,肯定多不胜数。
熊方找到并救出吴裳怀,花了不少时间,而且在救走的过程中受了轻伤。关于那个伤口,我在被熊方带离现场的时候也有发现。那是在手背上、似溃疡、似剐挖的伤,形状似圆非圆,无从辨认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如今我们身处的地方,很有可能是隽东购物广场下方的废弃地牢。我曾经来过几次隽东购物广场,印象深刻。远远见到楼体的基本轮廓,就已经认出来了。由于没有进入过地牢,不敢草率判断准确位置。
这里有大量日常生活所需的物资,原本堆积如山。吴裳怀独处一室的时候,以分类整理来打发时间。由于时间有限,还有大堆物资未被整理。于是不时闪烁的灯光下,可见一列一列的货物摆在地上,或高或低、疏密有度,有点像贫困地区中心的地摊集市。
想到地摊集市,我浮想联翩。激动拿起几件物资进行查看,发现上面的生产日期相近,再拿起其它物资对比,同样如此。那些生厂日期,距离我们现在生活的日期,平均相隔约2年。况且,这些物资的包装基本完好,不像是废弃品。
如此数量庞多、种类繁杂的物资,如果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话,那个地方很有可能是管理规范的商场。如果不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可能性太多、太多,恐怕不是我可以揣摩的。
熊方对吴裳怀的态度,跟我对吴裳怀的态度相似,吴裳怀则一视同仁。所以在与熊方接触的时候,吴裳怀完全没有听话的机会。她说得多、听得少,几乎对熊方的事情一无所知。唯独基于女性的天赋,她留意到熊方穿着佩戴的都是旧款的名牌服饰、所喷香水是香奈儿的经典款。
“行了。”
“你先安静。”
“我要思考一下。”
我嘴上说得很不客气,心里却觉得自己是极有涵养的。如果换作其他人,说不定早就把吴裳怀的嘴巴撕烂了。须知道,我们形影不离地相处了足足4日4夜,烦上心头的时候,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捣聋。
吴裳怀难得地听话,垂手抬目、安静地看着我。我暗暗觉得她可怜,脸上万万不敢表露出任何同情之色,唯恐词海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综合诸多讯息,我认为附近有其它囤积物资的地方,而且囤积的物资是熊方需要的、或者喜欢的、或者可能会用到的。熊方不一定待在那里,但是我有强烈的预感,只要去到那里、就会见到熊方。
我们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六面体,不仅能够阻绝感知,还能够阻挡使用失败者武器效果的目光。身在其中,我既不能感知外界的情况,也无法像之前那样轻易看到墙壁以外的东西。经过连日排查,始终未能发现可疑的地方,我不免有些泄气。
在吴裳怀再次以话语进行“关心轰炸”的时候,我失控了。我拼命挥动宫平剑,到处乱砍一通。墙壁丝毫无损,周围的物资却被砍得七零八落。
眼看着遍地狼藉的景象,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我情不自禁地用尽全力施展攻击。宫平剑光芒万丈,直接穿透墙体,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和吴裳怀大受鼓舞,意识到可以把自己当作失败者武器、继而脱困。
想法是正确的,毋庸置疑。毕竟熊方带我们进来的时候,都是平步穿透墙体、别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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