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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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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月桥偏头看了一眼窗外微暗的天色,说:“我有些困了,要睡了。”
傅风桥说:“好。”
他等傅月桥挂完了电话,然后回头看坐在真皮沙发上衣冠楚楚的男人,语气嘲讽:“为了你,我居然去试探自己的亲妹妹,姜以为,你真是了不起。”
姜以为点了根烟,语气淡淡的:“那不算是试探,你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他好看的眸子里藏着浅浅的失落与悲伤。
他一偏头,就看见了傅风桥的书架上有很多言情小说,有好几列都是同一本。
而且,都是关雎的作品。
傅风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有几分尴尬。
姜以为问:“你觉得她写的书很好看?”
傅风桥顿了顿,目光坦荡:“小姑娘人不错,写的书也不错。”
姜以为忍住走近书架的冲动,没有说话。
傅风桥又说:“唐生冷把离婚协议打好了,他没有给小桥看,反倒是先看我满不满意。”
姜以为忍不住为唐生冷说几句:“他心里有小桥,宽容,大气,目光长远……”
他还没有夸完,傅风桥就冷哼:“那也不关我的事!我把他拟好的离婚协议都否定了。”
姜以为问:“怎么?你不满意?”
傅风桥的语气淡淡的:“小桥的意思是,她要净身出户。”
***
傅月桥还是约了唐诗经。
唐诗经点了一杯旧街场,傅月桥点了一杯牛奶加胡萝卜。
傅月桥笑着:“你的喜好竟然和假假的一样。”
关雎向来喜欢旧街场和拉瓦萨。
傅月桥记得,唐诗经在唐家喝咖啡,也经常喝拉瓦萨。
唐诗经没有说话。
傅月桥说话很直接:“假假十三岁那年,我离开了她。她十四岁那年,没有在G市,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去了哪里,除了卫青悦。”
“她说了,她和卫青悦之间隔了千山万水的故事。她口中的故事,没有一个人知道。”
“除了卫青悦,她身边还有别人,有个感情深厚的小竹马,有自幼熟识的顾韶光,有夜花院,以后还会有很多个别人……”
唐诗经的目光冷冷的:“你究竟想说什么?”
傅月桥笑着:“我知道,你和假假不好了,既然这样,那就好好考虑一下离开我们假假吧。”
“不要耽搁她的前途,不要玩不用的暧昧,不要高看你自己,就当你饶过她了。”
唐诗经的眸光很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月桥笑眯眯的:“那我就当你听懂了,反正聪明人说话,都是不用说透的。”
唐诗经的眉头一皱,转而冷笑:“要是姜关雎知道你私下来找我,她会怎么样呢?”
傅月桥的语气淡淡的:“她会害怕,紧张,揣测,哭泣,可怜,一直以来,你带给她的只有这些,还能有什么?”
唐诗经身子一僵:“她……厌恶我?”
傅月桥一愣,他竟然这样想?不过也好。
傅月桥笑着:“唐诗经,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唐诗经十指微紧,面色微白,傅月桥定定地看着他,语气嘲讽:“难道你喜欢她吗?”
唐诗经没有说话,傅月桥又问:“你算是默认了吗?”
唐诗经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眸光很亮很亮,但是又一瞬间沉没下去。
他说:“她不配。”
傅月桥盈盈一笑,她不想同他争执,便说:“的确不配。”
***
关雎去了南影城找秋山宫帝尊。
他整个身子半躺在雕花黄梨木长塌上,旁边是一块表演皮影戏用的展板。
少年冷冷地睨着她:“大牌找过你了?”
关雎大点点头,然后说:“很抱歉,我不想参加比赛了。”
少年懒懒地起了身,一只脚放在塌下,一直脚放在塌上折立着。
他问:“为什么?”
关雎说:“我不想了。”
少年把手搭在膝盖上,一双好看的眸子含着不明意味的笑:“你说不想就不想,你当我秋山宫帝尊是什么?”
好歹是自己的师兄,关雎顿了顿,说:“师兄,我是因为有些私人原因……”
秋山宫帝尊的语气淡淡的:“那两首歌,我很喜欢,从来都没有人敢拒绝我。”
关雎皱眉,没有说话,就当同意了。
秋山宫帝尊看着她,眸子里慢慢蓄起点点星光。
关雎站起身,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最后顿在棕色的樱桃木书桌旁,抬头看了一眼秋山宫帝尊:“今日我翘课了,没有地方去,可不可以在你这里待一会儿?”
秋山宫帝尊懒懒掀唇:“可以。”
第73章 73她和卫青悦()
关雎又问:“可以借你的墨宝用一下吗?”
秋山宫帝尊:“可以。”
真意随人把糕点一样一样呈了进来,秋山宫帝尊的目光一直落在关雎身上,语气懒懒的:“真意,去帮姜小姐研磨。”
关雎看着桌上的圆型青灰色砚台,说:“这是端砚,双龙抱珠雕刻,还有民国胡子良雕刻的铭文……”
关雎又看了一圈,说:“胡开文牌徽墨,松烟墨……张苏宣笔,周虎臣毛笔,师兄,你这里好东西真多。”
真意一边研磨,一边笑着:“端砚,洮河砚,澄泥砚,歙砚,我们这有四大名砚,还有很多很多好东西,姜小姐要是喜欢就常来啊。”
关雎说:“好啊。”
秋山宫帝尊:“……”原来她是这么好说话的。
他伸手拿了一本线装版的《鬼谷子》,目光从关雎身上收回来。
他看得几分心不在焉,偶尔听到真意笑着说几句:“姜小姐写的字真好看!”
“真的啊?姜小姐小时候就参加书法比赛获得冠军啊!”
……
秋山宫帝尊:“……”
他闭上眼睛小憩,不知道过了多久,真意静悄悄地凑到他跟前,低声说:“公子,姜小姐睡着了。”
秋山宫帝尊睁开眼睛,朝他摆摆手。
真意马上识趣地退了出去。
秋山宫下了塌,慢慢走向趴在书桌上小小的一坨。
他才要把她抱起来,忽然目光顿在关雎压着的宣纸上。
密密麻麻的,她写了很多个“唐诗经”。
他一愣,整个身子都僵住。
然后他低头,清瘦的手指慢慢抚上关雎精致的眉目。
关雎长得很好看,比任何人都要好看。
他眸里的冰霜慢慢消失,然后温和地看着关雎,顿了几分钟,就大手一把把关雎抱起来。
纤瘦的少女穿着一条海蓝针织长裙,她好像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微翘起。
秋山宫帝尊轻轻把关雎放到里面的床榻上,他摘了面具,露出一张好看的脸。
他弯腰凑近去亲关雎的眉角,然后起身。
关雎忽然砸了咂嘴,伸手紧紧搂住秋山宫帝尊的脖子。
尊贵的少年身子一僵,手中的面具“嘭”地掉地。
他低头看关雎,容易精致的少女睡得很沉很沉。
他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关雎。
少女滚烫的气息喷在他的脖子上,烫起一圈圈红圈。
他又凑近了几分,薄唇轻轻蹭了蹭关雎的唇角,然后大手把她抱进怀里,又双双滚到床上。
***
关雎从南影城回去,去了医院看徐曼玉。
那个无比尊贵,高高在上的男人痛苦地蹲在重症病房外,双手死死地扯着头发。
关雎不知道他扯了多久了,只是他特别敏感,关雎的步子很小声,可是她才走没多近,他就抬了头看她。
男人的目光有些欣喜:“你来了!你进去看看她好不好?”
关雎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我来不来,有什么要紧?”
唐流水抿抿唇,没有说话。
这么多年了,徐曼玉只疼傅月桥,后来,她又疼关雎。
虽然嘴上说的全都是对关雎的不满,可是还是会偷偷跑去大品贵族学院看她,偷偷给学院的老师施压给关雎更多的照顾……
徐曼玉连对唐生冷,唐诗经,都没有对他们这么好过。
关雎问:“她好些没有?”
唐生冷深吸一口气:“还好她是第一次开枪,子弹虽然在头颅里,但中弹不深,手术也很成功,但是……术后风险很大,她有可能成为植物人,有可能就这样沉睡着死去。”
“你可以如实告诉我吗?”关雎掀唇。“她为什么自杀?”
唐流水一愣,没有说话。
关雎也不为难他,说:“流爷,你要这样一直蹲着跟我说话吗?这样很没有风度啊。”
唐流水:“……”
他慢慢站起身,忍住双脚的酸麻,然后伸手扯了扯凌乱的领带。
他说:“肚子饿不饿?我们先去吃饭。”
关雎:“……”
唐流水看了一眼她,说:“每天只有十五分钟探视时间,还没到探视时间,你要是饿,我们就去吃饭。”
关雎说:“不用了,我吃了再来的。”
唐流水:“……”他可以说他很词穷吗?
关雎和他走到了一个地方坐着,保镖在不远处守着。
唐流水接了个电话,重重吼着:“你们别来,来了碍眼!唐温和,你这个混账!”
他挂了电话,掏出一根七匹狼。
关雎问:“唐温和不是你弟弟吗?怎么不让他来?”
唐流水深深地看了一眼关雎:“唐家有内斗,你不知道吗?”
关雎:“……”是她孤陋寡闻了。
唐流水才要点烟,关雎忽然伸手指了指墙上的禁烟标志,说:“流爷,你吸烟就要被罚款。”
唐流水:“……”
他默默地把烟和打火机收好,语气中带着不明显的叹息:“你不是问她为什么会自杀吗?”
“因为她有间歇性精神病,之前她病发,消失了十年,现在病发,她就开枪自杀,其实她在唐家的这些年过得很不开心,”
“她讨厌牢笼一样的富贵,讨厌被疼在手心里,她想出去做公益,想去非洲做支教,想去偏远山区和小孩子,老人一起种果树。”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有再多的权势富贵,终究只是一个自私的男人,一个无能为力的男人。”
唐流水断断续续说了很多,他很清醒,却像喝醉酒了一样,什么都不忌讳地说出来。
最后,关雎轻应他一声:“嗯。”
然后他又开始不死不休:“你知道吗?……”
说了很多很多。
关雎不忍心打断他,最后的最后,她的语气淡淡的:“流爷,我没有带钱,你借我十块去买瓶水。”
唐流水:“……”
然后他生硬地挤出一句话:“姜关雎,你很好!”
他把整个钱包丢给关雎,关雎犹豫着打开,只见上面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卡,还有一张男人的照片。
关雎没有见过男人本人,但是见过相片。
她知道,是唐流水的弟弟唐温和。
唐家内斗?那唐流水的钱包里放着唐温和的照片做什么?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然后很为难地看着唐流水:“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是我开,但是你没有阻止的。”
唐流水:“……”
第74章 74她和卫青悦()
关雎十六岁了,邵青静的礼物来得很迟。
是关雎过了生日一个月后。
关雎看着那个精致的木盒,很久很久都没有打开。
然后她回头问傅月桥:“同一国有多穷呢?”
傅月桥顿了一下,说:“很穷很穷。”
关雎一愣,就把木盒打开了,里面是一块用绣布包裹着的隔夜的馒头。
关雎说:“我欠邵青静一个人情,我只怕要去同一国走一趟了。”
傅月桥问:“你什么时候认识邵青静的?”
关雎没有说话。
傅月桥又说:“同一国虽然穷,但是邵青静好歹是一国之主,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接近他,你,到底是怎样认识他的?”
关雎定定地看着傅月桥:“我十四岁那年,认识了邵青静。”
关雎的十四岁,鲜为人知的十四岁,从来不愿提及的十四岁。
傅月桥是知道的。
她一愣,没有再问。
关雎起身,抽起沙发上的淡黄呢子外套就往外走。
傅月桥问:“你去哪里?”
关雎头也不回:“去看谢若安,然后把西归接来这里。”
她步子一顿:“总把西归放在江太太那里不好吧?把他接来这里,你不会有意见吧?”
傅月桥身子一僵:“你是什么意思?”
关雎穿上外套,语气淡淡的:“我没有什么意思。”
傅月桥深吸一口气,说:“假假,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关雎笑着:“是啊。”
傅月桥:“……”
然后她笑着:“假假,你真是我的心爱,又是我的克星。”
***
谢若安还没有醒,听说谢若一直在守着她。
谢若看着关雎,还是签了字,他的目光顿在“父女关系断绝书”这七个字上,语气悲凉:“你什么时候得空了,就去一回谢家,她还没有醒,张知落的骨灰,就劳烦你暂时收着了。”
关雎说:“好。”
谢若抬头,关雎就看见了他眼里重重的血丝和浓浓的黑眼圈。
谢若说:“你想不想听听我和张知落之间的故事?”
谢若多妻多子,关雎最为厌恶他这一点。
她淡淡地看着他:“很抱歉,我不感兴趣。”
谢若:“……”
然后他站起身:“你和她说说话,也许她能醒过来,我出去抽根烟。”
照顾谢若安的护工阿姨也走了出去。
关雎坐到谢若安旁边,目光落在墙壁上的输氧气瓶上,目光一沉。
她轻轻握住谢若安的手。
谢若安的手很凉很凉。
关雎一低头,眼泪就落在谢若安青筋凸起的手背上。
关雎待了十多分钟,就走了出去。
她不知道谢若抽了多少根烟,她看去,只见谢若一下一下敲打着烟盒,然后打开又合上。
烟盒里,只剩下两根烟。
谢若有些疲倦地看着关雎:“这么快就出来了。”
关雎说:“把她送去法国吧。”
她用的是陈述句,不是在请求或者征询谢若,而是告知他,好像她才是谢若安的父亲。
谢若一顿:“什么?”
关雎说:“A市的医院技术的确很先进,医生也很精英,但是这里不适合谢若安,把她送出国吧,美国也好,法国也好,俄罗斯也好,只要离开这里,都是好的。”
谢若说:“什么意思?”
关雎的表情淡淡的:“字面上的意思。”
谢若微捏拳:“或许你说得对,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信任你吗?”
关雎说:“信任什么?”
谢若问:“你会一直对安安很好吗?”
“所以呢?”
谢若的声音沙哑疲倦:“我患了癌症,是晚期。”
关雎一怔。
然后她笑着,很嘲讽:“这件事,如今说出来真是不及时,可惜谢若安听不到。”
谢若的目光怅然,说:“好,你说,我在听。”
关雎漫不经心拨了一下头发,说:“谢若安很恨你,一直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对任何人都好,只是对她和她的母亲张知落很绝情。”
“她从小到大,对你,厌恶,畏惧,逃避……”
“我要讲的话还很长,你还要听吗?”
谢若的身子发凉,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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