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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宠万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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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很疲倦,沙哑,有点感冒发烧的预兆。

    她挂了电话,身后的人说:“傅小姐,姜小姐一直站在外面,风雪正紧呢。”

    傅月桥没有说话,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关雎的视线里。

    关雎站了有些久,忽然一张纸飘到关雎面前,她拿住,看着,面色一下子缓和了。

    ***

    关雎十六岁生日,是每年的最后一天。

    傅月桥为她举办了很大的生日宴会,几乎把A市整个上流社会都请了。

    宴会是办在晚上,关雎穿着金色的长裙,容颜精致,被众人围住。

    她的十六岁生日,没有要蛋糕。

    傅月桥问:“为什么?”

    关雎说:“我的记忆很难堪,你确定要我说出来吗?”

    傅月桥一愣:“假假,我向来疼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宴会的开场舞,是关雎和大牌跳的。

    容颜好看的中年男人亲密地搂住她,笑得灿烂:“前日南影城的人来找我了。”

第70章 70十六岁生日快乐() 
关雎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她叫真意交给秋山宫帝尊的那两首歌

    《做了一个好梦》和《重逢》。

    她记得,秋山宫帝尊没有给她答复。

    大牌笑着:“你的歌词写得很好,他们请我给你作曲。”

    关雎顿时笑开花,眉眼弯得很深,说:“我的写得不好,我倒是很喜欢妈妈的那首《重逢》。”

    大牌听着“妈妈”这两个字,一愣,不久已经是一舞毕。

    关雎牵着大牌的手走向糕点席,大牌温和地看着她:“泰国的千层糕,西式桃花糕,意大利提拉米苏,奥地利沙河蛋糕,法国欧培拉,美国不槭风蛋糕……你要吃什么?”

    关雎指了指一个紫色盆子里的雪白糕点,说:“就吃团子吧。”

    团子俗称圆子,是江南水乡一带民间传统的点心,制作考究,味道独特长久。

    关雎说:“外国人的东西,永远没有我们的好。”

    大牌帮关雎夹了几个团子,笑着:“哪里有这么绝对的道理,大家都是要互相学习的嘛!”

    关雎凑过去:“你看起来心情很好,难道是妈妈快要好了吗?”

    大牌才要说话,傅月桥就领着几个人走了过来:“假假。”

    关雎回头,看见了该来的人,再一偏头,就看见了不该来的人。

    傅月桥还是准备了一个模型蛋糕,插了十六根蜡烛。

    关雎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傅月桥,我说了不要蛋糕。”

    傅月桥把一顶镶钻的头冠戴在关雎身上,盈盈一笑:“我的小公主,十六岁生日快乐。”

    关雎的头脑一下子炸开了,她紧紧地抓住大牌的衣袖,呼吸紧促:“把蛋糕拿走!”

    傅月桥:“……”

    关雎大吼:“把蛋糕拿走!”她的双眼赤红,情绪极为激动。

    大牌轻轻揽着关雎:“傅小姐,我陪她去楼上歇歇。”

    傅月桥睨了一眼大牌,极为不满他落在关雎肩上的手:“我带她去就好。”

    大牌却没有再看她,揽着关雎就上楼去。

    傅月桥:“……”

    身后的人说:“这男人多少年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了,怎么会和姜小姐这么亲密?”

    傅月桥优雅地喝了一口红酒,语气淡淡的:“那是假假的爸爸。”

    姜以为身子一僵,大牌,居然是关雎的爸爸?

    他闷闷地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

    “不过是一个私生子!他有什么资格和苏小姐在一起!”

    “他不过就是仗着几个臭钱!有什么好嚣张的?!”

    “唐公子?你们不要叫得这么客气嘛!明明就是个私生子!”

    那个男人喝醉了,肆无忌惮。

    关雎的步子僵在楼梯口那里,双拳微捏。

    唐诗经,的确是私生子。

    这是唐家的禁忌,更是唐诗经的禁忌。

    她一沉眸。

    那个男人回过神时,一只高跟鞋重重地摔打着他的脸,“嘭”地一声,那只高跟鞋从他的脸弹开,重重地落到地上。

    众人一惊,回过神时,只见容颜精致的少女从楼梯上走下来,手里拿着一只粉色的高跟鞋。

    她精致好看的双脚一步一步地走过冰凉的地板,冷冷地看着那个醉酒的男人。

    “你说谁是私生子?”

    男人醉笑着:“唐家唐诗经啊!”

    关雎面色一沉,手上的高跟鞋重重一挥向的胸膛,男人痛呼一声,摔倒在地上。

    关雎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唐诗经岂是你这种人能够玷污的?”

    她冷笑,一招手,一旁托盘的服务员就走了过来。

    关雎抽过一杯酒,嘴角挂着笑,然后手轻轻一斜,杯子中的红酒就慢慢地落在男人脸上。

    众人看着,一惊。

    这可不是大家闺秀的作风,而且,唐家人还没有说话,关雎一个外人就插了手,还这么嚣张……

    众人:“……”

    男人脸上一凉,抬头看关雎,目光慌乱。

    关雎冷冷看了他一眼,把杯子摔到他身上。

    “他说得没有错,”身后忽然传来少年沉沉的声音。“我的确是私生子。”

    关雎身子一僵,她一回头,就看见了身穿海蓝呢子长大衣的少年,无比尊贵,眸光深沉。

    他沉沉地看了眼关雎赤裸的双脚,然后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他说得没有错,我的确是私生子。”

    关雎一愣,说:“唐诗经,你胡说什么?”

    然后唐诗经又重复了一遍方才那句话:“他说得没有错,我的确是私生子。”

    关雎看着他,眼泪落下来。

    唐诗经的眸光沉沉的:“他说得没有错,我的确是私生子。”

    唐诗经从来没有试过这么有耐心。

    唐生冷终于忍不住了,大吼:“够了。”

    忽然关雎就哭出声了,声音沙哑:“不是的,不是的,你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她一直重复“不是的”这三个字,哭得像一个孩子。

    唐诗经看着她,心里一窒,十指微微捏住,强忍住所有的情感。

    他想伸出手去抱抱她,可是忍住了。

    傅月桥的面色很难堪,她就要走过去揽住关雎,尊贵的少年忽然冷冷看了她一眼,薄唇轻掀:“来人,把人丢进迷幻之城。”

    众人一惊,都不敢讲话。

    迷幻之城,北山的迷幻之城,传说中的罪恶之城。

    听说进去的人,除了权势滔天的人,从来都没有人进去了还能出来的。

    那里是活的地狱。

    没有人敢讲话。

    唐诗经再抬眸时,男人已经被拖了出去。

    关雎对上唐诗经冷冷的目光,心里一窒。

    忽然她手腕一热,少年温暖的手轻轻地握住她。

    她偏头,看着木嘉仰,泪眼朦胧。

    木嘉仰的目光清明:“为了这个人,你哭什么?”

    关雎说:“什么意思?”

    木嘉仰说:“你自己回头看。”

    关雎一转头,就看见唐诗经转身出去,身旁跟着苏柔烟。

    她心一窒,没有说话。

    木嘉仰从身后紧紧抱住她,语气深沉:“假假,你看看他,你念了八年的人,他在你的十六岁,对你这么好。”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嘲讽,只是在很认真地陈述一个事实。

    关雎的泪落在他的手背上,一片滚烫,然后他不顾周围的窃窃私语,他的吻轻轻地落在关雎的头顶上,语气温和:“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第71章 71她和卫青悦() 
关雎想起她离开唐家那天飘来的那张纸。

    在拆檀香寺之前,A市各家豪门之间会在南影城举行一个会议,投票决定是否真的要拆寺。

    雪停的那天,关雎还是去了。

    她穿着一条大红针织长裙,化了淡淡的妆。

    傅月桥在电话那头说:“你可要想好了,你一开口,就要公布你的身份,就要和卫青悦挂钩,你的人生有可能因此与众不同。”

    关雎顿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傅月桥在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

    关雎含糊应着,很快就断了通话。

    ***

    谢若安到大方阁的时候,一个影后正在做最后的发言:“如果把影视城建设完成,我们的娱乐圈会注入新生,作为一个演员,我会努力把一切做好,与大家携手并进!”

    谢若安知道,关雎素来爱惜古文化建筑,她蹙了蹙额,只见关雎站在了演讲台上,高贵,优雅,大方,自信。

    “大家好,我是时倾。”

    台下一片掌声,顿时炸开了锅,时倾?时倾!

    那个大红大紫,从不露面的言情作家!

    “也是秋山静大师的得意爱徒。”

    “哗”地一声,全场都炸开了。唐生冷慵懒地玩弄着指间的扳戒,他漫不经心偏了下头,只见唐诗经正专注看着关雎,目光一丝不散。

    他的孩子,半点都不随他,除了待感情执着。

    他的眸光沉了沉,看向关雎,容颜精致的少女在上面颇为光彩照人。

    “一谈到多灾多难,大家一定会想起同一国,内忧外患,贫病交加。几年前同一国爆发了震惊世界的‘失七病毒事件’,那是一种类似瘟疫的病,不定时传染和发作,那时又正好战乱。我去拜访了同一国的王邵青静,邵青静带我去了很多地方。”

    “同一国是一个不幸的国家,但同一国拥有最好的子民。我们有人盗卖文物,同一国有人因守护文物而饿死。我们有做这样那样有损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的事情,可是他们永远都不会在有历史古迹的地方开火,他们在那场失七病毒事件中,没有逃到他们的圣庙去祈祷,去避开朝廷的斩杀,他们所有染上病毒的人,一共三百八十万零七个人,在邵青静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举起了火把,共同化为灰烬赴往天堂。”

    “我们的国家是最强盛的国家,但在我们幸福安逸的同时,我们已经慢慢失去本心,失去我们活着的意义。我们的人没有那么注重传统文化,历史古迹,精神之髓,有富商大肆动手争夺古董瓷瓶去装一束花,有人在先人名家的坟前恶意搞怪,还有五十多年前,你们也像现在这样,要把檀香寺拆迁,只是从前要建风景区,今日要建影视城。”

    “邵青静说,他从来没有羡慕过我们国家,他们可以把老祖宗留下的精髓保护完好,可是我们不能。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他的话。三千多年前,一代文学大师傅號先生为了守护古书籍跳崖自尽。一千多年前,有才女柳适时在古画壁的灰烬中起舞弹唱之后自杀身亡。五百年前,有大禅师鸿儒用身护住古佛经,死不瞑目。”

    “五十多年前,著名建筑学家卫青悦为了守护清潭古寺自杀身亡。”

    关雎的声音微颤抖。

    “我自幼生长在G市,一直随在秋山静身边,与小师叔卫青悦也是处得极好的。”

    众人一片讶异。

    卫青悦就是一个传说,师长,门生遍布天下,可是从来没有人敢开口牵扯上他半分关系。

    唐诗经握着酒杯的五指微捏,眸中的星光一下子沉了下去。

    他只听关雎继续说:“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和别人不一样,卫青悦是我的老师,兄长,父亲,朋友,他教给我的价值观,首先做一个优秀的人,要争强好胜,其次是热爱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好的文化,壮丽的历史建筑。”

    “卫青悦有很多学生,他除了教授他的学生知识,还要去很多地方考察历史古迹,风土人情,我们相处的时间不是很多。但我记忆尤为深刻,在我很小的时候,大抵七八岁,卫青悦带我去南山,在那里从一个古墓群里发现了三百万平方公里的古宫殿,也就是现在的卫青悦故宫。那时卫青悦带我进去,我们两个人,一片漆黑,我无意中触到了古墓的机关,然后被困在里面,整整八十天,水和食物被消耗完,他还帮我挡了一支暗箭……”

    “我们撑不住的时候,那时的最大盗墓组织还没有被歼灭,他们出现了,让卫青悦带他们去找古墓陪葬。卫青悦不愿意,他们就开枪,卫青悦死死把我护在怀中,最后半生不死的,说,如果你能活着出去,一定要记得,我是为了保护古文化遗产,是为了伟大的事业而牺牲的……”

    关雎的声音变得哽咽,继续说:“在场的各位,历史学家,建筑学家,文学家,很多人,曾经都是卫青悦的学生,在你们的恩师卫青悦,五十多年前为了守护檀香寺而被安上谋反之名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没有人可以强求你们的情谊,但卫青悦教会你们守护我们的传统,我们的根,你们不仅把卫青悦忘了,把他传授的一切都忘了!”

    席间的众多人纷纷惭愧地低下头,动容地落泪。

    关雎高声大喊:“我亲眼看着卫青悦开枪自尽,然后跳进了檀香寺前的深渊溪!为了一个影视城去迫害一颗真挚的心,你们真的能安心吗?可是卫青悦没有后悔,也永远都不会后悔!作为卫青悦最亲近的人,我从来都没有怕过!五十多年卫青悦为清潭古寺敢自尽跳溪,今日的我亦不会辜负他的期望!”顿了顿,她竭力大喊:“谁要拆迁檀香寺,谁就从我时倾的尸体上踏过去!”

    关雎还要说,可她已忍不住痛哭出声,就蹲在地上,抱着头,双眼赤红,无比痛苦。

    席间一片掌声和哭声。

    台下傅月桥的眸光一寸一寸沉下去,然后冷着脸上台去。

    她轻轻抱住白仁慈,冷冷睨了一眼记者的摄像头,然后看着唐生冷,微掀薄唇:“现在有两件事要解决,一是清檀香寺的的拆迁问题,二是我要为卫青悦平反。”

第72章 72她和卫青悦() 
傅月桥还是联系了傅风桥。

    她问:“我想回家,可以吗?”

    傅风桥在那头一顿,说:“当然可以。”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傅月桥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傅风桥皱着眉头:“我看了直播了,你那小公主,表现很好,虽然不太合适,但是只要你开口,傅家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确实是不太合适,卫青悦当年发动过武装政变,是罪犯。

    傅月桥顿了顿,哭得稀里哗啦,说:“对不起。”

    傅风桥说:“你跟家里人,永远不要说对不起,我们就是被你坑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傅月桥说:“谢谢。”

    傅风桥顿了一下,他傅家自幼娇生惯养,尊贵冷傲的千金,这会儿竟然学会说“谢谢”了吗?

    他问:“你为什么待姜关雎这么好?她……是姜以为的女儿吗?”

    傅月桥眉头一皱:“不是。”

    傅风桥又问:“她是林苌楚的女儿吗?”

    傅月桥说:“不是。”

    傅风桥沉默,只听傅月桥说:“真的不是,你可以去搞亲子鉴定。”

    傅风桥说:“姜以为给我送来过一份他,林苌楚和姜关雎的亲子鉴定报告,DNA相似度很低很低。”

    傅月桥说:“他怎么会去做那种东西?”

    傅风桥说:“因为上次他在蛋糕店遇见姜关雎,姜关雎像林苌楚一样,对栗子过敏,喜欢吃水果蛋糕,还听到别人喊她假假,那个林苌楚在梦中时常呼唤的名字,还在姜关雎坐过的地方找到了他送给林苌楚的项链。”

    “小桥,除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一切都太巧合了,不是吗?”

    傅月桥偏头看了一眼窗外微暗的天色,说:“我有些困了,要睡了。”

    傅风桥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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